【玩弄兒子的男朋友】在床上挨草,男朋友站
“爸爸,您有看到小旬嗎?”吃早餐之前,賀硯去敲了祝旬的房門,里頭沒有回應。他原本以為是因為祝旬拒絕了他昨晚的邀請,所以不好意思面對他。但他站在外面講了很多話,祝旬也完全沒有出聲,這讓他覺得奇怪,進房門一看,才發(fā)現(xiàn)祝旬根本就不在。 賀松坐在餐桌前喝咖啡,顯然已經(jīng)用餐完畢了。他依舊穿著睡衣,但睡衣最上頭的扣子松了一顆,整個人顯得隨意又性感。賀硯不會形容,但好像與平??雌饋碚?jīng)禁慾的爸爸不一樣,反而有一種慵懶的男性魅力。賀硯不由得多看了好幾眼,爸爸就是他未來的目標,是他這個年紀會崇拜的對象。 賀松道:“小硯,我就是要跟你講這件事。小旬昨晚身體突然不太舒服,我就先送他回去了。” “是嗎?”賀硯不會懷疑爸爸的話,他只覺得可能是自己突如其來的告白嚇到他了,“小旬沒事吧?” “沒事??赡苁怯悬c著涼,我請家庭醫(yī)生看過了,不用擔心?!?/br> “那就好?!?/br> 賀松又有些抱歉地說:“爸爸今天有點忙,還得工作?!?/br> 賀硯一直很懂事,立刻接道:“爸爸,沒事,您去忙吧。我昨天玩了一天,也該念書了。” 賀松嗯了一聲,從座位上站起,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先去廚房端了一碗粥出來。賀硯看見了,也沒多問,他爸爸一忙公事,就時常忙得昏天暗地的,沒有好好吃飯,所以先拿點東西放著,他也比較放心。 賀松走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為了方便,他的臥房與書房是打通的,兩邊都可以自由來去。但他并沒有對賀硯說實話,祝旬其實沒有回家,而是正在他床上熟睡著。他昨天把祝旬折騰得太晚了,幾乎要到天亮,祝旬簡直累慘了,渾身上下都是情慾的痕跡,也幸好今天學校放假,可以好好睡一覺。 賀松先把粥放在一旁的桌上,自己拿起筆記本開始辦公。他面對床鋪,偶爾抬起頭來看看祝旬的睡臉,看了一會又繼續(xù)工作,倒也不怎麼覺得疲累。 一直到快中午了,祝旬的睫毛顫了顫,終於睡醒過來。他一睜開眼就看見賀松穿著睡衣,坐在桌邊認真工作的樣子。他茫然了好幾秒,才終於想起昨晚發(fā)生了什麼事,後知後覺地紅了臉。他是臉皮薄的人,不斷回想自己昨晚大膽的行徑,羞恥得都想要鉆洞了。 是他敲了賀松的房門,是他默許了這些事的發(fā)生。是他愛慕著賀松。 “醒了?”賀松的余光瞥見床上的人好像動了動,抬眼看過去,“吃點東西?!?/br> 白天的賀松與晚上似乎又不太一樣,多了一些嚴謹正經(jīng)的感覺。祝旬動了一下,覺得全身都在痛,但又不好意思賴在人家的床上,勉強用手把身體撐起來。但這一坐起,身上的被子立刻滑下肩頭,祝旬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什麼都沒穿。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布滿紅痕,都是賀松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手忙腳亂地抓住棉被想要遮蓋身體,臉已經(jīng)紅得不像樣了。 賀松笑了笑,語氣溫和,又帶著調(diào)侃的意味:“昨晚怎麼沒見你這麼害羞?” 昨晚的祝旬可是非常熱情的,一直纏著賀松索要。祝旬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也為自己身體的饑渴感到羞恥:“那……那是藥。” “這是對你的身體好的東西。”賀松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歡愛時不容易受傷。” “你……你……”賀松這一提醒,讓祝旬想到接連做了好幾晚的春夢,“你什麼時候開始……那些都不是夢嗎?” “不是,是真的。”賀松坐在床邊,對祝旬坦承道:“小硯的母親死後,我就對任何人都沒有興趣了……那一次見到你在浴室里,居然就讓我有反應了……” 祝旬聽見這些是高興的,但也有點失望。高興的是,賀松能對他這樣的身體有反應。而失望的卻是,他也明白賀松對他……或許不是出自於愛。 賀松看出來了:“你在想什麼?” “沒有……” “你放心吧。我既然碰了你,就會對你負責?!?/br> 祝旬心情復雜。 祝旬吃完粥之後,賀松便要幫他上藥。他太久沒有過性沖動了,一時克制不住也是難免的。 “我、我自己來吧……” 賀松發(fā)現(xiàn)祝旬實在是很容易害羞,這個年紀的孩子都這樣,很可愛。他故意說:“我進去得很深,你自己能構得著?” “我……我……”祝旬說不出話來了,只好乖乖聽話。 賀松掀開棉被,祝旬的手簡直不知道該往哪里遮。但他恥於看自己的模樣,只好偏過頭去。 賀松從上看到下,發(fā)現(xiàn)自己昨晚真是過於禽獸了,因為祝旬的膚色白,皮膚又好,他總是忍不住想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跡。漂亮的乳暈都被吸紅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退,雙腿之間也是,被cao過的xue口依然紅腫著。 賀松換了一種消炎的藥膏,先涂抹身上看得見的地方,最後才挖了一大塊,往祝旬的xiaoxue里送去。 xue口本來就紅腫,再加上祝旬的身體因為緊張而繃著,賀松的手指才剛插進去,立即就被咬緊了:“小旬,放松點。” 那語氣就像昨晚哄他張開腿一樣。祝旬一想到這就滿臉通紅,都不敢直視賀松了。但他的身體過於敏感,只是被手指插入女xue而已,性器就有了反應。他羞得用手遮擋,這只是徒勞無功而已。 祝旬才成年不久而已,身體雖然青澀,但已經(jīng)很有性魅力了,大概再過一、兩年,就能招蜂引蝶了。賀松不懷疑自己兒子的眼光,他知道賀硯崇拜自己,喜好都與自己相同。所以賀硯喜歡上的人,他也應該不會討厭才是。 手指被xuerou越絞越緊,讓賀松不由自主想起祝旬昨晚在他身下的樣子,柔軟的身子不斷在他身上蹭,下面的xiaoxue也拼命咬他。這是他進過最舒服的地方,他不會否認。 “唔……好、好了沒……”祝旬不知道賀松還要弄多久,但他感覺到女xue又濕了,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好yin蕩。 賀松也察覺到了,祝旬的xiaoxue不只濕了,又開始夾他的手指,好像如何弄他都不夠似的:“昨晚明明做了這麼多次,小旬還想要?” “不是,我……” “是我沒有滿足你嗎?”賀松的語調(diào)有些變了,變得低沉又蠱惑。 “不是……嗚……”祝旬覺得好像怎麼樣回答都不對,下面已經(jīng)被弄出水來了,被手指插得噗哧噗哧地響,“不、不要玩……” 賀松把一根手指頭完全插進去了,按住了讓祝旬舒服的那一點:“小旬,你叫得我又硬了。” 祝旬驚恐地回頭看,果然看見男人的睡褲鼓起一大團。他羞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男人又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 “啊,不要……”祝旬叫得軟綿綿的,根本不像是拒絕的樣子。xiaoxue還配合著男人的手指開始蠕動,顯然是舒服得不得了?!班拧恍小?/br> 賀松看見他的xue口明明就被cao腫了,卻還是這麼饑渴的模樣,胯下的東西硬得更厲害了:“小旬,藥膏涂不到太深的地方,我得進去幫你?!?/br> 祝旬不會呆到不知道該怎麼幫,聞言臉又更紅了:“可是,可是……” “我會小心一點,不會弄疼你的?!?/br> 賀松把祝旬又翻身過來,讓他躺在床上,按住他的小腿抬高。不只是賀松有反應而已,祝旬也一樣勃起了,但他依然欲蓋彌彰地遮住自己的下身,只有鈴口溢出的體液泄露了一切。賀松看著祝旬泛紅的臉,當著他的面把自己的睡褲與內(nèi)褲一同往下拉,昨晚讓祝旬舒服到不斷呻吟的東西就在他的眼前展露出來。 祝旬只瞥了一眼就不敢看了,他甚至不知道那東西是怎麼進入體內(nèi)的,太大太粗了…… 賀松卻不著急進去,慢條斯理地把藥膏往自己的大roubang上抹。藥膏是白色的,被體溫融化之後會變成半透明的水狀,顯得那東西水光油亮,視覺效果更粗更大了。 賀松將guitou抵在xue口上磨,磨得xiaoxue不斷出水,祝旬幾乎忍不住呻吟出聲。 而就在賀松將要進入的時候,外頭突然有人敲門:“爸爸,您在忙嗎?蓮姨說可以吃飯了。” 賀松沒有出聲,卻感覺到祝旬的身體在一瞬間繃緊了。他兒子的小男朋友正張開雙腿躺在自己的身下,用眼神乞求他不要進來。賀松喜歡安靜,所以房間的隔音效果做得好,但要是有人站在門邊的話,那就不一定能不能聽見了。然而他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要他現(xiàn)在停下來,他做不到。他依然按著祝旬的腿根cao進那張xiaoxue里。 “唔嗯──”祝旬在賀松進入的一瞬間摀住了口,但還是忍不住發(fā)出聲音。 “爸爸?”賀硯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什麼聲音,又或者是遲遲等不到賀松的回應,又叫了一聲,“我可以進去嗎?” 祝旬緊張得不行,立刻把賀松夾緊了。 賀松盯著祝旬的眼神又暗了點,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他開口說話,話是對著門外的賀硯說的:“小硯,你先去吃飯吧。我再忙一陣就好了。” 賀硯總覺得賀松的聲音怪怪的:“爸爸,您感冒了嗎?” “不是?!辟R松慢慢地用大roubang磨著rouxue,祝旬夾得他太舒服了,每次進出都舒爽不已,就連昨晚都沒有這麼銷魂。 在床上的祝旬死死摀著嘴巴,眼淚都被逼出來了。 而站在門口的賀硯完全不知情,又想到了爸爸早上拿上來的那碗粥,再問:“需要我收碗嗎?” “不必了,我等等拿下去?!?/br> “好?!?/br> 這句話說完之後,賀硯就沒有再出聲了。祝旬不知道賀硯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還是不肯叫出聲。 賀松還壞心地告訴他:“小硯已經(jīng)走了,能叫出來了。” “不,嗚……”祝旬還沒跟賀硯說清楚,所以名義上他還是賀硯的男朋友。他知道該找個機會跟賀硯說清楚才是,但身體反而詭異地興奮起來。 “你這個壞孩子,被男朋友的爸爸cao得這麼興奮嗎?” 祝旬搖搖頭,很想說不是,但他說不出來,因為身體誠實地告訴他答案了。 賀松注意到祝旬的反應了,也感覺到rouxue里變得更濕了。他不再說話,用力頂弄那個讓祝旬受不了的地方。 “嗯……”祝旬漸漸無法思考了,愉悅的性愛似乎勝過一切。這次沒有精油催促情慾,但祝旬的反應仍跟昨晚一樣,又軟又媚:“好舒服……” 賀松把他的雙腿壓開,直直地往花心里cao。 “啊、哈……”祝旬握著自己的性器開始taonong,被大roubang進出的地方不斷流出yin水,就連手中握著的東西也是。 賀松發(fā)現(xiàn),即便不壓住祝旬的雙腿,他也會自己張開。他猛然扣住祝旬的腰身,cao得更狠更快。 祝旬的呻吟拔高起來,最後叫了一聲叔叔高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