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喜從天降
楚飛燕本來眼圈也紅了,在她看來,就算富婆素質(zhì)差一點,但人性中仍舊應(yīng)該有善良的一面,但是楚飛燕還是想錯了,有些人,是真壞。 就像富婆這種人,在所有人都同情小女生的時候,她想到的是小女生想訛她更多錢,也許富婆的這一生,沒了巨額財富,如果只是普通人,普通的生活,她就啥也不是。 楚飛燕這次是徹徹底底怒了,她在為剛才還可憐這個富婆而感到后悔,所以楚飛燕咬牙切齒,對許白然說道:“這種人太可惡了,你怎么對付她我都不管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許白然笑道:“好啊,老婆大人,那就請你看一場好戲?!?/br> 小女生也是以為,就算富婆不道歉,她也就算了,但她萬萬沒想到,富婆的心性已經(jīng)嚴(yán)重歪曲,不但不息事寧人,而且還雪上加霜。 小女生的性格很陽光,生活給了她很多不幸,但她仍舊相信活著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但是富婆惡毒刻薄的話,如同烏云密布,遮住了小女生心中最后一絲陽光。 一瞬間,小女生只覺得世界一片灰暗,渾身冰涼,猶如地獄陰風(fēng)陣陣,將她徹底包圍,她感覺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而她不但不害怕,反而迫切想投入死神的懷抱。 富婆不知道,她的最后那句話,讓小女生萌生了死志,所謂殺人誅心,不外乎就是這樣。 小女生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蒙上一層淡淡的灰色,清澈的眼眸,也漸漸被灰色填滿。 然而富婆卻得意洋洋,對著小女生不屑地說道:“怎么樣?被我看穿了吧?小小年紀(jì),心思沒用到正道上,凈想些邪門歪道,說不定你這樣的人進了城,就會想方設(shè)法成為別人的小三,為了錢什么自尊啊良心啊,說的是冠冕堂皇,實際上在你們這種人眼里算個屁,騙別人可以,騙得過老娘的火眼金睛嗎?” 富婆的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說小女生剛才臉上蒙著灰色,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死氣。 小女生的生路,被富婆徹底斷絕,連楚飛燕都看出來了,急忙對許白然說道:“快想想辦法啊,不然這女孩子肯定會自殺!那個女人太壞了!這是殺人誅心!比殺人犯還殘忍!” 楚飛燕無比激動,恨不得親自對付富婆,但楚飛燕知道自己的戰(zhàn)斗力,絕非富婆對手,所以連聲催促許白然。 許白然本來早就想出手,結(jié)果富婆的嘴巴像機關(guān)槍,擋都擋不住,對小女生再次造成嚴(yán)重傷害。 小女生此刻面若死灰,而富婆似乎天生對年輕漂亮的女孩是生死仇敵一般,到現(xiàn)在還沒有半點住口的意思,似乎把對小三的憤怒全部發(fā)泄到小女生身上。 這富婆還要出言辱罵,許白然喝道:“住嘴!” 富婆正在勢頭上,誰也不怕,聞言冷笑道:“喲,怎么?莫非她是你的小三,你要護著她?那你身邊那個女人是誰?是不是你仗著自己是個小白臉,去勾引人家的老婆?” 在富婆的眼里,所有人的男女關(guān)系都不正常,疑心病嚴(yán)重到某種程度,就是看所有人都是jian夫yin婦。 許白然冷笑道:“你這女人,更年期綜合癥不輕啊,看來有必要讓你清醒清醒?!?/br> “哈哈哈,”富婆的笑聲非常尖銳,“你?就憑你,你這不知所謂家伙,你以為你是誰?” 許白然轉(zhuǎn)頭,對大胖子說道:“去,給我揍她!” 不但大胖子一臉懵逼,就連其他旅客也非常不解,很明顯這大胖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可能仗義出手?何況這年輕人干嘛不自己出手? 沒有人會認(rèn)為大胖子會聽許白然的,除非失了心瘋。 許白然突然低頭,在大胖子耳邊說了一句什么,大胖子猛然瞪大眼睛,然后毫不猶豫站起身來,對著富婆就是狠狠一耳光。 富婆被打懵了。 但富婆立刻反應(yīng)過來,立刻咒罵著,對大胖子進行還擊。 然后果然是一場好戲,一對肥胖的男女,在車廂過道上扭作一團,打得不可開交,一車廂的旅客都看傻眼了。 這時乘警趕到,將兩人分開。 富婆畢竟是女人,雖然戰(zhàn)斗力驚人,卻也不是大胖子對手,被揍的鼻青臉腫,披頭散發(fā),一對眼睛成了熊貓眼,耳環(huán)被扯掉,妝也花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大胖子也不好受,臉上被抓出幾條血槽,不過這家伙卻一臉討好地看著許白然,像是在邀功求賞。 一車廂的旅客都莫名其妙,不知道大胖子發(fā)什么瘋,突然對富婆大打出手。 乘警對二人進行了嚴(yán)厲的批評,鑒于雙方都沒有繼續(xù)追究責(zé)任的意思,這件事情就私了。 大胖子收拾了富婆,自然不會繼續(xù)追究責(zé)任,而富婆就奇怪了,這女人竟然有受虐傾向,被大胖子一頓打服了,看大胖子的眼神的有些不對勁。 這一番鬧劇下來,所有人都大感過癮。 富婆被揍了一頓,老實了許多。 大胖子則成功洗白,成為旅客們眼中打抱不平的英雄。 只是很多人不明白,為什么許白然在大胖子耳邊說了一句什么,然后這家伙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楚飛燕極為好奇,問道:“許白然,你跟他說了什么?” 許白然小聲說道:“這個大胖子是個盜墓賊,常年盜墓,沾染了尸毒,他這一身肥rou,就是尸毒積攢過多,導(dǎo)致身體發(fā)胖,尸毒這東西,要么讓人瘦的跟麻桿一樣,要么就是像大胖子一樣,因人而異,中了尸毒的人,基本上活不過四十歲,胖子也明白,所以我跟他說我能替他解尸毒,你說我讓他干什么他能不干呢?” 楚飛燕愕然,這是許白然第一次詳細(xì)向她解釋他所做的事情,以前這家伙就是一句“做夢夢到的”就搪塞過去了。 這是一個很大的變化,楚飛燕有些疑惑,許白然為什么會仔細(xì)向她解釋呢? 似乎清楚楚飛燕的疑惑,許白然說道:“老婆,我覺得吧,你是我在這個世界最親的人,我的事情都不應(yīng)該瞞著你,只是我身上有很多東西無法一下解釋清楚,所以只有慢慢來,請你相信我?!?/br> 楚飛燕心里很舒服,她以前確實不喜歡許白然做任何事情都一聲不吭,現(xiàn)在許白然有這個想法,她開心之余,不禁想到,以后自己還是應(yīng)該和許白然多溝通交流才好。 暫時放下自己的想法,楚飛燕關(guān)心起小女生的事情來:“老公,那小meimei該怎么辦?” 許白然大喜,楚飛燕很少,幾乎從不會主動叫他老公,這真是喜從天降啊。 于是許白然關(guān)心老婆所關(guān)心,不假思索地說道:“這小妹高中畢業(yè),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了華夏最好的大學(xué),只是因為她母親臥病在床而放棄上大學(xué),而且這小妹本性純良,我想我們可以資助她繼續(xù)求學(xué)?!?/br> 楚飛燕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嗯,那就這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