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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狈迓冻霭祟w牙齒,笑得像個傻子。 陳南懷:…… 這怎么看,都不是正場情況下能干出來的事。 所以,不是符清沒有喝醉,而是他喝醉了也比較老實,只會傻乎乎地笑,不像其他人那么耍酒瘋罷了。 陳南懷長在東北,酒量是從小練出來的,所以就算到了這種時候,也沒有絲毫的醉意。但是一想到他要把這些人送回酒店,他就覺得,要不然他順大流地醉一醉算了。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行動。 “先生,這是賬單,請問您打算支x寶還是微x付款?”服務員也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來的,微笑著把一張長長的賬單遞給陳南懷。 顯然服務員是注意到了這個包間的動靜,怕陳南懷再醉倒后,就沒有人付賬了,所以才急急忙忙打印了賬單過來。 陳南懷目瞪口呆,呆滯回道:“可是、可是今天不是我請客啊?!?/br> 服務員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但其他人似乎都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呢,先生,您看方便先墊付一下,然后等請客的人醒了,再向他要錢嗎?” 陳南懷:那怎么好意思??! 他一個堂堂大明星,這么一千塊錢,付了就付了,再回頭要什么的…… 多丟臉啊。 但是服務員就是認準了他。 陳南懷悲憤地晃起了符清的肩膀,吶喊道:“你醒醒啊,符哥你醒醒!” 符清迷迷糊糊地對他笑。 “別笑了,你先別睡,至少你也把賬單給……” 陳南懷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符清頭一歪,就那樣保持著甜甜的笑容睡了過去。 額頭磕在他的肩膀上,符清的笑容很甜,但是陳南懷他的心里很涼。 “……付了再睡啊。” 他語氣孱弱地補完了后面半句。 然而,不管他再怎么樣去搖晃符清,對方都睡得很香甜,呼吸沉穩(wěn),臉色紅潤,完全喊不醒的樣子。 在服務員越來越不善的目光中,陳南懷悲痛地拿起了手機:“微x付款,付款的二維碼在哪里?” 服務員瞬間笑容滿分:“在這里,總共1125元,謝謝惠顧。” 陳南懷:嗚嗚嗚。 …… 陳南懷剛掃了碼,沒過多久,最先醉酒的導演就醒過了神。 他揉捏著酸疼的后頸,非常無辜地看著陳南懷:“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了?” 陳南懷狐疑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剛才就醒了?為了不想買單,所以故意磨磨蹭蹭到現(xiàn)在?” 否則他前腳剛付了錢,后腳導演就醒了,哪有這么湊巧的事情??! 導演連忙搖頭:“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br> 陳南懷氣得牙癢癢,反問道:“導演,你知道有個詞叫做欲蓋彌彰嗎?” 思維這么敏捷,反應這么快,一看就不像才醒來的人! 導演心虛地轉開了眼。 誰讓他剛剛醒,就聽到服務員說“買單”二字呢。 他當即就選擇了繼續(xù)睡。 “哎喲哎喲。” 不止是導演,桌上好些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地醒過來。 更過分的是某個攝像大哥,之前“酒醉”的時候,鼾聲打得震天響。結果他付完錢,就瞬間爬起來,生龍活虎地跟個沒事人一樣,甚至還戰(zhàn)斗力爆表地干掉了兩盆嫩.rou。 啊啊啊啊,他越想越覺得這些人是故意的! 陳南懷崩潰抓頭發(fā)。 不只有導演醒了裝沒醒,還有攝像大哥這種沒醉裝醉了,簡直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人心險惡、世態(tài)炎涼! 陳南懷憤憤地干了剩余的白酒。 或許是因為郁悶,或許是之前的酒就已經(jīng)到了極限,這一口干完,陳南懷啪嘰一下?lián)湓谧雷由希皇∪耸铝恕?/br> 眾人沉默了一瞬,終于感受到了良心的疼痛。 “真慘,都買完單了才醉?!眲⒃娛|抬起頭,額頭上還有剛剛睡出來的一個紅印子。 眾人嗖地一下把目光看向她—— “你也裝睡?” “你剛才醒?” 劉詩蕓淡定地撣了撣袖子:“醒得不巧,正好是他要買單之前?!?/br> 她得是有多傻,才會在這個時候抬頭? 大部分人都是這個時間醒過來的,他們根本沒有資格質(zhì)問劉詩蕓,只能尷尬地錯開眼。 劉詩蕓不以為意道:“他家里有錢,買了就買了吧?!?/br> 比符清買單心頭爽快多了。 “不過,符老師是真醉還是假醉?”有人發(fā)出了靈魂質(zhì)問。 劉詩蕓想了想,伸出手指,戳了戳符清的肩膀。 他迷蒙地抬起頭,軟乎乎地對著她笑了笑:“jiejie~” 劉詩蕓凝固了。 符清平時很少這樣,醉酒后卻似乎變得格外軟,說話軟綿綿的,還帶著上翹的小鉤子,撒嬌技能點到了爆炸。 她維持著去戳他的動作,臉上慢慢地攀上了兩抹可疑的紅暈:“嗯,是真醉?!?/br> 其他人:……看出來了。 不過,他們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大陸,一個接一個地排隊,去戳符清的肩膀。 戳一下。 “jiejie~” 再戳一下。 “哥哥~” 戳戳戳。 “唔,是導演呀~” …… 符清最后愣是被戳醒了。 酒醉后的清醒更接近于“回光返照”,看似醒了,實則只是身體的暫時性恢復。很多人都感到困倦,忍不住想要回酒店去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