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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到沈言昭要走,他又忍不住開口:“你和符清吵架了吧?” 沈言昭腳步一頓,神情莫測地回頭。 郭一凡咬著牙,繼續(xù)道:“就算是替身也沒關(guān)系,我會擺正自己的位置的。” 沈言昭:? 這是什么品種的沙雕? 他的表情都快崩不住了。 “你看他到處勾三搭四的,一點都不知道珍惜你,就算是利用我,你就不想讓他生氣和吃醋嗎?”郭一凡狠心道。 沈言昭驚呆了:“我為什么要讓他吃醋?” 他,一個爹粉,為什么涉及到吃醋這種小情侶的事! 郭一凡對沈總的自我安慰一無所知,十分大膽且直白地戳穿了對方的心思:“因為他讓你吃醋了啊,沈總不打算還回去嗎?” 沈言昭震怒:“你不要瞎說??!” 他的心情是吃醋? 不對,他的心情已經(jīng)能被人看出來了嗎? 沈白忍不住背過身去,肩膀不停地抖動。 他怕自己轉(zhuǎn)身晚一秒,就要忍不住笑出來了。 沈言昭忍無可忍,轉(zhuǎn)身就走:“你沒事少看點霸總小說,又是替身又是吃醋的,你當(dāng)拍戲呢?” 不遠(yuǎn)處。 符清圍觀了全程,微皺著眉,若有所思。 趙前輩拍了拍他的肩,問道:“有什么感想?” 符清語重心長:“霸總小說害人吶?!?/br> 趙前輩失笑道:“就這?” 符清雙眸清明:“就這?!?/br> 趙前輩看到他的眼神,啞然。 這一對,一個動心卻不愿承認(rèn),一個要么是真沒看出來,要么是看出來了也無心于此——總之,前途坎坷的喲。 但就算這樣…… “我年紀(jì)大了喜歡寂靜,沈總做飯辛苦,你去多陪陪他吧。”趙前輩依然要趕人,他可不想繼續(xù)再啃野菜了。 符清無奈地走到了沈言昭身邊。 沈言昭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諷刺道:“在外面玩夠了?” “嗯?!?/br> 符清下意識應(yīng)了,應(yīng)完,才意識到這個問答十分古怪。 符清內(nèi)心剛生出一些微妙的異樣感,但是他一轉(zhuǎn)頭,就將異樣感拋在了腦后。他看著沈氏兩兄弟的飯碗,委屈且震驚:“為什么我只有野菜沒有兔rou?” 沈言昭干咳了一聲,心虛地揉了揉鼻子。 沈白在聽到符清開口的那一剎那就感覺到不妙,趕緊下筷子,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那只最香最大的兔子腿還是被他親哥從碗里夾走了。 符清羞赧地看著沈白,客套道:“這多不好意思?!?/br> 頂著親哥的視線,沈白哪敢說其他,只能戀戀不舍地多看了一眼兔腿,舔著嘴角道:“沒關(guān)系,兔子腿,也就那樣……” 嗚嗚嗚,多么好吃的兔子腿啊。 符清快快樂樂地啃腿,沈言昭快快樂樂地看著他吃,唯有沈白一人,孤獨寂寞地含淚吃野菜。 這種場景,他的腦內(nèi)不禁響起了一首歌——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他卻始終沒有姓名~ 另一邊,郭一凡看得咬牙切齒,暗罵,送上門的不要,非要去喜歡愛答不理的那種人。要不是沈言昭還有層總裁光環(huán),這,不就是最簡單的舔狗嗎?! * 之后的旅程,單調(diào)又充實。 躁動的心在經(jīng)歷了前三天的磨礪后,徹底沉靜了下來。旅途的前半段,大家更多的感受到了疲憊,可是當(dāng)他們漸漸習(xí)慣了這樣的節(jié)奏,習(xí)慣了一切都需要靠雙手的生活,那種樸實的充盈感就占據(jù)了所有人的心房。 而且,每天晚上,還有個必備節(jié)目:打撲克。 嘉賓和野外生存專家在這項活動中,都收獲了彼此的深厚友誼。 一起吃過睡過,一起玩過鬧過,男人的友誼,有時候就是這么簡單。 所有人都很高興,唯獨沈白和郭一凡,不太開心——前者是因為吃狗糧吃的,后者則是因為錢包很痛。 郭一凡強烈懷疑,沈言昭是故意報復(fù)自己,每晚他的牌都爛得一塌糊涂,但為了合群,他又不能不參與集體聚會。一周下來,他這次錄節(jié)目的酬勞全部賠出去都不夠,居然還要倒貼! 臨結(jié)束前,嘉賓們和野外生存專家都依依不舍地來和符清擁抱。 “這次多虧了你,否則的話,我們錄節(jié)目一定會特別辛苦?!奔钨e們誠懇地感謝著他的神奇背包。 符清:“客氣了。” “后面如果有機會,我希望還能和你合作?!?/br> 某嘉賓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胳膊。 這位嘉賓并不算太火,但是他是個星二代,背后代表著雄厚的資源和人脈。 這話說出口,可就是實打?qū)嵉暮锰帲?/br> 郭一凡羨慕得眼睛都要紅了。 而這個嘉賓就像是開了個頭,后面,所有藝人都把他單獨拉到一邊,分享自己手上的資源,想要和他一起拍新劇、新綜藝、新節(jié)目什么的。 這一方面,是因為“抓住了男人的胃,就抓住了男人的心”。符清的調(diào)料,讓他們對此人建立了難以割舍的依賴感,忍不住想和他掏心掏肺。 而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符清的綜藝感真的很好。 符清截至目前,上的綜藝并不多,但是每一次,他都能在最合適的綜藝?yán)镒鲎詈线m的事,出圈的點都完全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