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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行呢?”阮安安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有些無奈:“殷大俠手藝越發(fā)精湛了,臣妾現(xiàn)在簡直貌若天仙,可以去面圣了?!?/br> 殷媛笑著收了工具,“那行吧,走?!?/br> 于是兩人再度上車直奔目的地。 和上次不同,這回選的地方是青城有名的娛樂酒吧Vaa。 Vaa上下好幾層,喝酒唱歌打牌多大的vip包廂隨意選,甚至還非常貼心地在樓上準備了好幾層的客房。 姜怡比她們早到,兩人進來的時候她正跟這店的經(jīng)理聊天。 “姜怡也是牛逼,”殷媛一下子笑了,“你說誰能想到,姜家大小姐,標準的乖乖女,卻手握青城所有酒吧的終身黑卡?!?/br> 阮安安也跟著起哄:“嘖嘖嘖,了不得啊?!?/br> 幾人有說有笑地被酒吧經(jīng)理帶上了樓上私人包廂。 今天這番碰頭其實沒什么特殊意義,就只是單純的大家都沒事兒那就約出來開心一下。加之阮安安也憋了好幾天沒給他們更新自己和顧訣的動態(tài)了,傾訴欲簡直爆棚。 這一晚上的前半場,三人在包廂里吃了頓特聘法國大廚現(xiàn)做的大餐。酒倒是沒怎么喝,都留給后半場了。 吃完飯后轉(zhuǎn)移陣地,到了酒吧二層的吧臺,專門喝酒。 作為距離脫單距離最近的人,阮安安不負眾望,從坐下就開始叭叭這些天發(fā)生的事兒。 阮安安一口接一口地喝完了第一杯酒,“就最開始那天,要微信的事我不是告訴你們了么?唉,雖然我們加上微信之后也沒怎么聊天……但是我后來一想,不管怎么回味,都覺得他當(dāng)時那個表情還有說的話是在暗示我啊!” 殷媛擺擺手:“這個濤過了不是?那么明顯的暗示,明顯是對你有意思了?!?/br> 阮安安接過來第二杯酒:“然后加上微信第二天,那會兒我太激動了嗨到后半夜,一宿沒睡好,到教室之后他問我是不是很困,我就承認了啊,然后沒想到!他竟然給了我塊薄荷糖——!” “等等,”殷媛打斷說:“你們教室那么多人,他怎么就問你困沒困不去cao心cao心別人?哦,困了就困了唄,你倆要是普通同學(xué)人家為他媽啥要給你糖?” 阮安安被震住。 殷媛:“他要是對你沒那意思,別人還困呢,他怎么不給別人薄荷糖?他是出來賣糖的???” 阮安安:“……媽的你說的對!干!?。 ?/br> 姜怡:…… 兩人開始喝第三杯。 “啊啊啊我跟你講!”阮安安突然想到今天早上,激動得不行:“我之前把翹屁股弄成我那個博弈杯的組員了,當(dāng)時我一問他就答應(yīng)了,我就覺得奇怪,他怎么也不怕我是學(xué)渣坑了他?!比畎舶怖^續(xù)道:“今天我們聊到這個事兒——我這一想,我好歹是哈佛出來的人,我不能慫啊!我就跟他說,不用擔(dān)心,我還是能帶你飛的?!?/br> “然后?” “然后他說……”阮安安紅著臉,“他躺好了……”頓了頓,補充道,“還是故意湊到我耳邊說的!” “噗……”姜怡是真的差點兒噴出來,她咳了兩聲,有些驚訝,“不是,這男的好會啊。” “不然呢?”殷媛?lián)P揚下巴:“能把清心寡欲二十多年的人迷成這樣?” 阮安安趁兩人調(diào)侃,玩手機的時候突發(fā)奇想發(fā)了條朋友圈,還笑瞇瞇地設(shè)置成僅一人可見。 接下來,姜怡全程開始看戲。 到第四杯的時候—— 阮安安:嘰嘰嘰!喳喳喳! 殷媛:咕咕咕!所以嘛!他肯定對你有意思啊! “……”姜怡試圖制止:“不是,怎么就突然這么激動了?你們倆酒量都不好,這雞尾酒度數(shù)不低,一會兒別再……” 然而沒起絲毫的作用。 第五杯,阮安安直接上頭了:“翹屁股絕對是喜歡我?。?!” 殷媛也非常剛:“他不喜歡你老娘一輩子沒有性生活?。?!” 全程旁聽第二杯酒還剩一半的姜怡:“…………” 這會兒已經(jīng)九點多了,姜怡沒算到這倆貨今天倒這么早——三人行必有一人清醒,幸虧她今天沒怎么喝。 殷媛比阮安安稍強,獨立行走沒問題,就是精神有點兒亢奮。剛才去了趟廁所回來之后一直小聲逼逼沒停:“我不就是看花眼了……進錯了廁所……那又怎么了?薛昭這男的真他媽絕,就他張了張嘴會逼逼……” 姜怡有些驚訝:“薛昭也在?” “嗯,”殷媛說,“拄著拐,噗哈哈哈哈哈他還瘸了!哈哈哈哈!” 姜怡沒跟她一起笑,頭大得不行,她指了一個方向,“寶貝你自己能走,從那兒下電梯先去停車場,我叫了我家司機來接,”她又指了指趴在一邊的阮安安,“我得把這酒桶抗下去?!?/br> 殷媛擺擺手,慢悠悠地往vip電梯方向移動,而姜怡也把阮安安的胳膊架在自己身上。 她是在擺弄阮安安姿勢的時候,發(fā)現(xiàn)距離兩人幾米的地方站著一道修長人影——很高,身材賊好,挑不出任何毛病的那種好。 搬酒桶不耽誤看帥哥,姜怡不自覺地吹了個流氓哨,“喲,不看臉都覺得是極品?!?/br> 阮安安耳朵這會兒好使了,立刻睜眼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但她醉得不太能站起來,依舊靠在姜怡身上。 “誒……你等會兒?”阮安安眼前都開始有重影了,她趴在姜怡肩膀上,雖然大腦一片混沌,但依然瞇著眼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人,卻怎么看怎么不對勁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