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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媛沒姻緣:【……好看,咱媽的確是牛逼。】 大型認媽現(xiàn)場。 阮安安看笑了,打字:【你們倆還是算了吧……一個兩個的有男朋友了嗎?這就開始幻想結(jié)婚了?真論起來,殷小姐還行,至少網(wǎng)上有……姜小姐?你醒醒,人最美好的品質(zhì)就是有點兒b數(shù)?!?/br> 阮安安信心滿滿地打出來這句話,卻得到了預(yù)料之外的回答―― 殷媛沒姻緣:【我昨晚游戲離婚了?!?/br> 姜怡不吃姜:【……我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情況。】 “???” 姜怡不吃姜:【???你說什么玩意呢?恩恩愛愛這么久,大過年的你離婚了???】 殷媛沒姻緣:【你又說的什么玩意?你有什么情況了?相親成功?】 “……” 三人都很懵逼,最后歸結(jié)于最近太少時間交流,趁著還在年前,當晚就約到酒吧聊了聊。 阮安安發(fā)現(xiàn),人一旦自己的感情穩(wěn)定之后,就會開始cao心朋友的感情,更別提八卦本就是女人的天性。 這次的小聚,阮安安儼然成了一個八卦逼逼機。 “先說你,”話筒遞給了殷小姐,“請問殷小姐,和昭昭暮暮大神這對兒除了我和我老公以外,公認的西晴一區(qū)模范情侶到底為什么走向了滅亡?” “因為你和你老公?!币箧抡f。 “???”阮安安驚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們倆和你們倆有什么關(guān)系啊?” “昭昭暮暮和東殺西顧認識的時候,最開始,我以為只是巧合,游戲里的兄弟,直到那天爆出來東殺西顧就是你老公……你老公是顧二公子,我也就想了一天,稍微查了一下,試探了幾句,就知道了結(jié)果?!?/br> “什么結(jié)果?” “昭昭暮暮就是薛昭。” “…………” 姜怡和阮安安都仿佛成了啞巴,一句話也說不出。 但殷媛看起來和往常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甚至還主動轉(zhuǎn)移話題,“你呢?”她指了指姜怡,“微信上說的是什么情況???” “我……”姜怡頓了頓,神色有些不自然,“之前軟軟剛看上她老公的時候,咱們不是開過玩笑說她吃嫩草么?!?/br> “是啊,”阮安安笑,“但我可不是吃嫩草,他比我大,我才是那棵嫩草?!?/br> “……”姜怡沉默了會兒,道,“而我是真的在吃嫩草?!?/br> “我的天,”阮安安差點兒一口酒噴出來:“您吃……哪家的嫩草???” 姜怡幽幽看她一眼,悶聲答:“阮家的?!?/br> “…………” 晚上一番傾訴下來,總結(jié)來講,殷媛和姜怡,一個和年少時發(fā)誓老死不相往來的竹馬陰差陽錯游戲里結(jié)了婚,一個跟小了自己四歲的男孩動了心…… 阮安安自己的愛情雖然途經(jīng)坎坷,但現(xiàn)在已是一帆風(fēng)順,卻不曾想兩個閨蜜的感情之路如此令人頭禿。 臨近年假,林氏事情多,姜怡和殷媛也忙得不行,今年三人都沒空去小別墅小住一段時間,除了那一晚之外沒再碰頭,這些事兒也只能暫且擱置。 過年前的某一天,阮安安正在辦公室,接到了前臺電話說林謠來公司找她。 阮安安出去接她進來,很驚訝:“mama,你來干什么?” 林謠最煩曾經(jīng)林松柏逼著她學(xué)的管理公司,所以公司幾乎不來,不知道這次親自來是為了什么。 “你是不是給顧訣做了個刻著他名字的頭盔?”林謠見到她,就直奔主題,“那個要多久?” “……?” 阮安安沉默幾秒,消化了一下她話里的信息,沒忍住聲音拔高:“這個大嘴巴又把這事到處說了???” 林謠頭疼:“不是跟我……是跟他岳父。你知道,男人有時候幼稚起來,是不分年齡的?!?/br> “……嗯?” 阮安安沒能理解她話里的意思,這怎么就牽扯到男人的幼稚不分年齡了? 她疑惑道:“所以……是你聽顧訣說完,自己想要么?刻你的名字?林謠?” “不是我,”林謠搖了搖頭,望天,“刻……沈原。” “……” 阮安安后來回去問了顧訣,總算知道了男人幼稚故事的來龍去脈。 于是年三十那天,mama帶著女兒,阮安安和林謠湊在一塊聊天,聽她講這些年里發(fā)生的驚險刺激的趣事……而岳父帶著女婿,沈原和顧訣各自戴著刻著自己名字的頭盔,一本正經(jīng)玩起了游戲。 兩人穿衣風(fēng)格有些相似,都是黑色,身材都好,窩在一起排排坐的背影看起來簡直有種莫名其妙的萌。 期間,阮安安聽到游戲聲音,聽出來沈原屢戰(zhàn)屢敗。聽林謠說了太多事跡,她心里還是蠻擔心的,聊天的時候也頻頻回頭觀望,一直到林謠說了一句“他又沒帶槍你怕什么”,阮安安這才徹底放心。 顧訣見她的父母比她見顧家父母早了半個多月。 阮安安第一次見到顧家父母是大年初一。 顧家三口從美國飛回來,還碰巧趕上了大面積延誤,阮安安原本想要給公公婆婆哥哥留下一個好印象,和顧訣建議道:“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早點去機場接他們?” “不用那么麻煩?!鳖櫾E說,“我爸媽肯定安排了司機去接,今天外面很冷,老實在家里呆著吧?!?/br> 就這樣,顧家新晉兒媳婦一片赤誠孝心就被他一句話給輕飄飄地否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