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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叫做――《貓兒子吃狗糧》。 笨笨第一次看到臥室里那張放大的仰著頭的自己,似乎呆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小小的身體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當爸媽的兩人快笑岔氣了。 阮安安一邊笑,一邊給笨笨從各種角度照了好幾張照片,而顧訣笑夠了,則去客廳里找來了兩條魚放到笨笨面前。 顧訣和笨笨說話:“兒子,貓生不光有戀愛,爸爸mama給你這這么大的房子,這么多的玩具,滑梯,魚干……生活多幸福,沒有貓戀愛怎么了呢,是不是?” 阮安安拼命憋著笑:“顧訣你簡直不是人……” 顧訣沒理,繼續(xù)灌輸思想,指著地上的魚說:“你看看你天天抱著睡覺的兩條魚,一天抱這個正主,一天抱這個廉價替身胖頭魚……” 笨笨懵懵懂懂地看著魚。 顧訣摸了摸笨笨的頭,“雖然你這輩子不能有爸爸mama這么牛的愛情故事,但和貓戀愛你能找到替身嗎?不能。所以,柏拉圖不也挺好?” 笨笨:“……喵w?” 結局·中 不知道顧訣的說教有沒有起作用, 總之笨笨被忽悠了一頓,總算不再盯著自己的照片了,叼著小魚一扭一扭地出了臥室。 據(jù)顧訣所說, 笨笨是一只很宅的喵, 他帶出去也基本就是從一個室內(nèi)帶到另外一個室內(nèi),或者在別墅外的院子轉轉罷了。 笨笨這輩子都沒見過幾只小母貓, 更別提戀愛。 再加上之前為了讓它發(fā)情期不難受去做了絕育,所以笨笨大概也不知情為何物, 也沒辦法一往而深, 那自己和自己的玩具柏拉圖得也很是開心。 拍完婚紗照后兩周就是婚禮。 可能是因為最激動的情緒都在去年用完了, 比如兩人的初遇, 比如顧訣的告白, 再比如他的求婚、兩人領證……面對即將到來的婚禮, 阮安安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心竟然幾乎沒什么波動。 顧訣也是。 或者說, 顧訣這種見慣大風大浪的人在任何時候都好像沒什么波動。 所以每次林謠和顧夫人討論婚禮細節(jié)討論得熱火朝天, 轉而問兩個當事人作何感想時, 他們的回復總是出奇地一致―― “隨便啊?!?/br> “我都行?!?/br> “……” 于是成功收獲大美女的四枚白眼。 婚禮從地點到裝飾到禮服,全部都沒用阮安安插手, 她只負責在偶爾林謠和顧夫人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回答一下,比如“酒桌上的花用紫色白色配黃還是配粉”以及“伴郎伴娘選好了沒”等問題。 其余的都好說,都置辦得順利又和諧,只不過伴娘伴郎的環(huán)節(jié)……還真有那么一點的不和諧。 林謠和顧夫人想要湊八人,也就是四對四。 阮安安朋友很少, 但她數(shù)了數(shù), 還真能湊齊四個人。 ――姜怡, 殷媛,半路轉為姐妹的夏檬, 再加上工作之余也不忘努力宣傳cp的cp粉頭秋妍。 顧訣那邊的其實也好定,他脫口而出的四人是群組三兒子加一個顧銘。 但這問題就出來了。 阮安安那邊,殷媛表示有薛昭沒她; 顧訣這邊,顧銘表示弟弟結婚哥哥未婚已經(jīng)夠丟臉了不想當伴郎加深這種恥辱感。 …… 都不是無理取鬧,反而有理有據(jù),讓人無法反駁。 坦白講,薛昭和顧訣的感情應該不會比她和殷媛的感情少到哪里去,所以阮安安也沒跟顧訣提類似于別讓薛昭當伴郎的要求,她首先去試探了殷媛的底線,試圖勸服―― 阮安安安阮:【寶貝,這是我的人生大事……薛昭吧,他就是個姓薛名昭的路人甲,和你不是一個水平……】 殷媛沒姻緣:【有他沒我有我沒他?!?/br> 阮安安安阮:【我保證不把你和他安排面對面站,你們的排位肯定是不一樣的,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 殷媛沒姻緣:【有他沒我有我沒他?!?/br> “……” 就是鐵了心怎么勸都不松口。 后來她和姜怡分析了一番,估計是之前和昭昭暮暮網(wǎng)戀的時候,不小心動了真感情…… 畢竟殷媛當初可是說過:“網(wǎng)戀這東西,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動真心那不是憨批嗎?” 在最初知道【昭昭暮暮】這個id的時候,阮安安和姜怡都懷疑過是不是因為“昭”字她才找上去,殷媛還不屑:“擔心薛昭?你們兩個可算了吧,我是最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的那種人?!?/br> ――現(xiàn)在她不僅在網(wǎng)戀里動了真情。 ――她還把自己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能不氣嗎? 分析分析都生氣。 但阮安安這次倒也沒怎么怪薛昭,一來,網(wǎng)戀動心的是殷媛自己,口口聲聲說動心的是憨批竟然還去送頭。這倆人,隔著一根網(wǎng)線,茫茫人海,萬千網(wǎng)友,這都能看對眼――阮安安和姜怡都忍不住感慨,這對兒冤家倒還真不如在一起了。 除此之外,阮安安見過一次薛昭來找顧訣喝酒,結果喝得酩酊大醉的場景。他都神智不清了,還拍著笨笨叫,“殷媛啊殷媛,你怎么變成貓了???” “……” “你就是變成貓也好看?!?/br> “…………w” 不光她和顧訣,給笨笨都整無語了。 還是臨走的時候顧訣敲著他的頭說,“你,今晚打個電話,跟殷媛說明白了,如果她還是不同意跟你一起出席,那這個光榮的伴郎位置可能你就要失去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