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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嘯知道它爸爸在擔心什么,安慰地拍拍他的腿,“放心吧,爸爸,我給大家都講了逃出去會有人抓,還會遇到壞人的事?!?/br> 彌月不大放心的看看它,“大家都想出去嗎?” 嘯嘯在他腿邊打了個滾,不當回事兒的說:“我看它們都不太想出去。有兩個小家伙想出去逛一逛,到了吃飯的時間再回來,被我嚇唬了一通,也不敢出去了?!?/br> 彌月不知道他兒子這樣嚇唬其他的老虎是好還是壞,老虎野化放歸的事情本來就困難重重,老虎們要是自己壓根就不想出去…… 那可真是難上加難了。 彌月揉揉嘯嘯的脖子,“你做得對?!?/br> 不過從目前來看,大家都老老實實地留在園區(qū),無論對誰,都是有好處的。 跟周時一起過來的是兩個年輕的同事,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個個頭略矮些,外形敦厚溫和,跟誰說話都笑瞇瞇的。另外一個則是個大高個兒,長著一張極為英氣的面孔,眉眼深邃,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股年輕男人龍精虎猛的悍氣。 這幾個人來了之后,也顧不上寒暄,就跟荊榮湊到一起嘀嘀咕咕的討論起來。 彌月跟嘯嘯坐在柵欄門的里面,也能感覺到這幾位警察同志都在打量他。尤其那位高個子的警官,也不知是不是彌月想多了,總覺得這人在看著他的時候,神色比另外兩個人都要溫和一些。 好像彌月是他們家親戚似的。 搞得彌月心里毛毛的。 直到他安撫好了嘯嘯,又把到處亂跑的大毛和小珍珠都喊回來,大家一起坐上車回城的時候,才被荊榮無意間解開了謎底。 荊榮告訴他,趙默和封老先生的案子已經(jīng)并案了。局里組建了一個專門的小組來調(diào)查這個案子,領(lǐng)頭的人叫裴戎。就是剛才跟著周時過來接收證物的那個高個子年輕人。 “這位裴隊長年紀不大,不過人很能干,偵破過不少大案子?!鼻G榮說:“他家就是本市的,我聽說……” 話沒說完,就聽彌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荊榮被他嚇了一跳,還以為誰咬了他一口,結(jié)果他剛要轉(zhuǎn)頭,就見小毛也受了驚嚇似的,拍著翅膀從彌月的肩膀上飛了起來,在狹小的車廂里撲騰了兩下,緊擦著荊榮的臉頰飛到后座上去了。 彌月回過神來,一疊聲的跟小毛道歉,“對不起,我是剛才想到了一些事情,想的出神了……” 小毛咕咕叫喚了兩聲,擠到小珍珠身邊,跟它窩到一起去了。 彌月有些興奮地在荊榮的手臂上拍了一下,“我想起這個裴戎是什么人了!天吶,難怪他看著我的時候眼神那么怪!” 不是好像他的親戚,從雁輕那邊算起來,彌月可不就是他們家的親戚嘛。 荊榮還在追問他,“什么人啊?你想起什么來了?” “雁輕啊!”彌月笑了起來,“他是雁輕的男朋友!” 以前只聽他們說起過這個名字,并沒有見過真人。但是看裴戎的反應,他好像是知道彌月的。 或者是在雁輕那里看過照片? 彌月坐不住,拿出手機就給雁輕打電話,“你家那一位是不是叫裴戎?” 還不等雁輕回答,彌月又嚷嚷了起來,“我剛才見到他了!不過我不認識他,都分開了才聽荊榮說他就是裴戎……” 雁輕被他的情緒感染,也笑了起來,“是啊,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他回濱海了。這兩天在忙新案子?!?/br> “新案子就是古玩圈里的這個案子,”彌月說了這么一句,就不敢再多說了,“反正我是很意外啊,沒想到就這么見到人了……他看上去挺厲害的樣子,性格好不好相處???” 雁輕笑著說:“厲害也分人。跟自己家里的人,他有什么可厲害的。不過現(xiàn)在大家都忙,也聚不起來,等忙完這些事吧,大家再聚一聚,讓你們也認識一下。” 彌月跟雁輕閑聊了幾句,掛了電話之后,他忽然想到,要是裴戎負責調(diào)查這個案子,那說不定他們還能再見到他呢。 彌月回了一趟家,洗澡換衣服,把自己收拾整齊,按照南唐給他發(fā)來的地址,開著師父的車去赴宴了。 林青山已經(jīng)跟他說了,嚴賦有可能也要對付林博因的父親,所以現(xiàn)在看來,林博因這一家人算是跟他們師徒倆比較友好的一方。 臨出門之前,林青山還特意拿出兩瓶酒讓他帶著,堅持這樣更能表現(xiàn)出上門去做客的態(tài)度。 彌月覺得,既然是友好的宴會,那他也要拿出友好的態(tài)度來。 半路上,彌月找了一家花店,打算給林家現(xiàn)任的女主人帶一束鮮花。 花店的墻上貼著各種花卉的花語,彌月站在那里研究了一會兒,讓老板娘給他包一束百合花。 百合有祝福家庭美滿之意,很適合送給新婚夫婦。 除了百合,他還選了幾枝鶴望蘭。 花語牌上說鶴望蘭的花語是:自由和幸福。彌月看到這幾個字,就覺得這種花特別適合送給南唐。 自由是南唐一心想要得到的東西。 而幸福,則是身為朋友,祝愿她能夠得到的東西。 * 作者有話要說: 又多一個親戚~~ 第189章 青玉硯 林博因這一刻,心情忽然就有些微妙了 南唐看見他遞過來的花束, 果然很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