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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叛侶游戲在線閱讀 - 第16頁

第16頁

    她看著他笑,或許是兩人之間手心泛熱交纏,或許是今晚月光撩人,或許是他笑得太動人,她再一次心癢難耐,湊近了他,小聲問:“你可不可以像上次那樣親我?”

    路燈下,她鼻尖泛光,一層小光暈,清清亮亮的。她的腿很白,臉卻是沒那么白,暗了一些,卻暗得隨便一個表情眼神都很生動。

    他看她,眼里戲謔味十足,不作任何回應(yīng),她也不想等他有什么回應(yīng),踮腳,單手虛虛地抓著他衣襟,卻只夠親他下巴,短短的yingying的胡茬刺人,比不得他薄唇柔軟勾人。

    街頭,行人于夜色中收工匆忙,無暇顧及這吊詭氛圍中的倆人。

    她嗔怪著他,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可以變得很女人,很小女人。男人笑笑地看她,恍惚間,他以為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星星,也許只是不安閃爍地霓虹燈,又以為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但那個自己不是自己,是另一個男人。

    一個她愛的男人,一個回不來的男人。

    被“以為”刺激,他清醒了,笑容一點(diǎn)點(diǎn)斂散,淡了。

    親不到,還被刺著了,她不高興,抓了下他衣襟。“傅時津,你低頭。”

    小女人為一個吻而嗔怒饑渴的模樣,讓人覺得好笑。

    “Madam,你有什么資本能讓我對你低頭呢?”

    男人會不會低頭,取決于女人。女人們可愛、漂亮都可以成為資本,眼前這個女人的外在資本,他早已見過,她可以漂亮,也可以可愛,甚至還可以嬌蠻,而比她更可愛、漂亮的女人,他已見過很多。

    她還有什么資本呢?他看不到她的內(nèi)在,她百變面孔,古靈精怪,一不注意,人人都抓不住她真面孔。

    她兇起來,仰著腦袋,看他,“靚仔,你都叫我Madam了!還不夠資本嗎?”

    是了,憑她這個身份,已夠資本。

    他唇線柔和,眼中裝滿屬于她的笑意。他低沉悅耳的笑聲流進(jìn)她耳腔,撫摸過她耳膜,帶動耳神經(jīng),他笑聲傳達(dá)到她腦子里,控制她心臟,便愈發(fā)心癢難耐。她仰面看他,抓不住他手臂,只好貼上他寬闊胸膛,再一次踮起腳。

    這一次,傅時津憑她資本低頭,由她吻。

    蜻蜓點(diǎn)水,淺嘗輒止,她不滿足,卻又不知該怎么滿足,用什么樣的方式、又該用什么樣的心情才能得到一些滿足。

    她抬著眼睛,眼瞼翕動,茫茫然地看著他,問他為什么感覺不一樣,和上次的 Kiss 簡直天差地別。

    傅時津垂眸與她相視,目光幽深,拉下她掛在自己胸襟上的手,用左手握住她右手,很掃興地講:“先食飯?!?/br>
    太容易得到滿足,就不顯其矜貴。這個道理,誰會理智又卑鄙地明白呢?

    夜晚的亞皆老街人潮擁擠,巴士Taxi排成長隊(duì),燈光融進(jìn)人群,聒噪不已。這時間段是收工時間,人很多,一般餐館都擠滿了人,連外面露天小攤都不例外。附近打工仔、學(xué)生仔、飛仔都聚在一塊兒,好似他們地夜晚比白天還要匆忙。

    傅時津抬了抬左手,肩膀傷勢仍微微作疼,他扯了扯領(lǐng)口,而后垂下右手勾住鐘霓的左手,四處一望,人潮遮擋視線。

    他問她要吃什么。她不說,只拉著他找了個能立馬就坐下吃東西的露天小攤。

    她穿著裙子,光著腿坐在外面,時不時要摸下被蚊子sao擾的腿,根本不能全心全意享受食物。

    他簡單吃了幾口,放下筷子,倒了兩杯水。

    “好好食飯?!?/br>
    “我腿癢?!彼贿吔乐澄镆贿呎f。

    他歪了歪腦袋,往桌底下看了一眼,再抬眸,便見鐘霓對面一群人視線穿過桌底欣賞她美腿。他若無其事,端起杯子,呷了口清水后,挪動椅子,靠近了她,伸長右腿遮住她裙下風(fēng)光,右手也探到桌底下,幫她趕蚊子,眼睛瞟到她的腿上,笑:“裙子不錯?!?/br>
    突然來的夸獎,她眉頭一挑,看向他,動了下腿,膝蓋意外碰到了他的手,她笑笑地抿住嘴唇,“嗯?”了一聲,直勾勾地看著他。

    他面不改色,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她問他:“還記不記得我以前穿的那條裙子阿?那條裙子,你覺得怎樣?”

    桌底下幫她趕蚊子的那只手動作一滯,“不記得了。”

    “哇,你才二十九,就要得癡呆?”

    他笑笑,催促她快點(diǎn)食飯。她胃口很好,很能吃,不挑食,尤愛蛋撻與牛腩飯。

    食完飯后,傅時津結(jié)完帳回來,便看到鐘霓一直在撓腿上被蚊子sao擾過的地方,泛起小紅包,越撓越紅越癢。他走到她身前,微微俯身,握住她作怪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指頭,“走了?!?/br>
    她跟在他身后,走幾步就要抬腿腦一下。他頭也不回,“抓傷了,留疤,難看?!?/br>
    聽到“難看”二字,她立即安分下來。

    回到醫(yī)院,傅時津?qū)⑺唤o護(hù)士,讓她自己去拿藥。他站在護(hù)士站,不露痕跡地往后望了一眼,警員還在,不過沒先前盯得那么緊,或許是因Madam鐘在他身邊。

    他倚墻而立,搖頭失笑。

    鐘霓從里面出來,腿上斑斑駁駁涂了藥膏,手里還捏著一盒軟膏。

    兩人前腳回到病房,護(hù)士后腳就進(jìn)來給傅時津換藥。

    鐘霓站在一旁,看到傅時津肩膀上傷口,眉頭擰成一團(tuán),整張臉都揪起來了。她問他疼不疼啊,他也不回答,等護(hù)士換完藥離開后,他才開口說話:“很晚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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