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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叛侶游戲在線閱讀 - 第47頁

第47頁

    “中你鬼啦?!?/br>
    鬼沒中,卻中到她心,她控制不住要胡思亂想,她的防空洞豈能讓別人染指?

    晚上,西九龍警署。

    傅時津接過張家誠扔過來的資料,張家誠低聲道:“鬼佬莊畢竟是英國人,明目張膽動他,恐怕不合適?!?/br>
    傅時津翻了頁資料,大致瀏覽,輕放在桌上,“那一批貨是時候放出來了,讓白頭佬動這位高高在上的英國警司?!彼蒲郏驈埣艺\身后窗戶黑夜,城市霓虹,惹人注目。

    “上次飛仔龍帶回來的馬仔,什么都招了,白頭佬背地搞這么多事,吞這一行的貨,還想分賭場一份羹……”傅時津抬腕,摸了下玻璃表盤,“貪心不足蛇吞象,不是我要搞他,是宣文汀容不下他?!?/br>
    張家誠怔怔然,“那到時候O記……”

    “輪不到O記,這件事情我會接手,以重案組高級督察的身份。”傅時津轉(zhuǎn)身離開。

    上一次聚餐,鐘柏年提議傅時津調(diào)職,由原CIB督察升為重案組高級督察,此舉提議鬼佬警司也同意,經(jīng)由其它部分,也一致通過。

    回去的路上,他收到鐘霓發(fā)來的短訊,沒有文字,只有一個句號。他笑一聲,四處望望,轉(zhuǎn)動方向盤,換方向,找到一家蛋撻店,味道恐怕沒有正月茶館大廚做出的好,只得再買些別的東西彌補(bǔ)。

    他記得,有些事情仍要記得。

    鐘霓鐘愛各種味道蛋撻,熱衷發(fā)掘香港各個餐館里的蛋撻,企圖從中找到不一樣的味道。她告訴傅時津,蛋撻的暗號是句號。

    可惜,以前的傅時津不是第一個知道這個暗號,他偷竊了本該屬于傅時津的暗號,像是偷竊到了一個玩具,珍愛不已,卻不能炫耀,只能一人玩耍,也只夠他一人玩耍。

    街道炫目霓虹,路邊停滿車,有人唱Beyond《未曾后悔》,傅時津拎著東西穿過人群、車流,腳步頓了頓,抬頭看向一家音像店內(nèi)貨架上的黑白電視機(jī),似是剛播放《天若有情》,四個紅色的字在黑色的片頭微微閃動了一下,接著便開始正式播放電影。

    他想起來了,她有問過自己有無看過華仔的《天若有情》。

    進(jìn)音像店準(zhǔn)備買碟片,后又想起他住的地方什么都沒有,能玩的只有飛鏢,身上沒帶多少現(xiàn)金,只能作罷,倒是直接Call喪龍,讓他得閑送臺電視和碟機(jī)過來。(得閑:有空)

    回到住的地方,開門時,男人有些遲疑,做好準(zhǔn)備后,推門,沒進(jìn)去,等了片刻才進(jìn)門。這一次,她好乖,沒有搞什么突襲。

    傅時津按了下墻上燈開關(guān),燈亮起的一瞬,他蹙起眉,不能言語,不能理解——

    鐘霓著白色連衣裙,裙擺只及大腿中部,細(xì)細(xì)肩帶在他目光下隨時都有可能斷掉。她身上顏色好素,素素淡淡,那張藏有混血血統(tǒng)的面孔,卻素不起來,天生自帶張揚,不懂何為收斂,一雙眉眼總要他跌進(jìn)去爬不起,一瞥一笑,古靈精怪。下一秒,只怕要被她算計。

    她沒搞暴力突襲,卻要恃靚行兇。

    靚妹雙手交握在身后,向他走近,故意轉(zhuǎn)圈,裙擺晃動。她眨眼,看他,“你臉色好臭,我難道不夠靚?”

    裸露的圓形燈泡投下的光淡淡醺黃,是淡橘色,曖昧而朦朧。他的簡陋客廳不應(yīng)是她的舞臺,她該站在鐘家公館那樣溫馨、干凈的別墅里;她的腳下不該是硬質(zhì)冰冷的地磚,應(yīng)該是高貴羊毛柔軟地毯。

    阿Sir臭著一張臉,她一邊心虛一邊放大膽子,小步地向他靠近。江月這是什么餿主意?

    她才靠近,傅時津側(cè)過了身,拎著東西重重扔在桌上,像生氣。

    糟了,心虛到膽子都沒了。

    鐘霓站在他身后,清清嗓子,咳幾聲:“傅時津,我不夠靚???”

    他撕開領(lǐng)帶,拉住一角,抽下來搭在椅背上,脫掉西服外套整理一番后掛在落地衣架上。他一邊解袖扣,一邊看她,“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她愣了幾秒,搖頭嘆氣,不裝模作樣了,恢復(fù)本性,幾步并做一步跨到沙發(fā)上坐下,兩腿交疊,靠著沙發(fā)背,漫不經(jīng)心地講:“算了,你要鐘意別的花,沒所謂啦,有花靚得過我,難保沒草靚得過你——”

    “你講乜?”傅時津冷聲打斷她的話。雖然覺她話莫名其妙,但越聽越不對勁,花花草草,什么講法?

    “你講過啊,”鐘霓側(cè)過身,傾身向前,壓著沙發(fā)扶手,單手托腮看他,“你講你能容忍我的一切行為,包括我給你戴綠帽子,公平一點啦,你給我戴花帽子,我也可以容忍?!?/br>
    傅時津解另一邊袖扣的動作頓了頓,一時失控,用力扯掉了袖扣,隨手扔在壁柜上。他抬眸,望住坐在沙發(fā)上的鐘霓,她傾身而坐,細(xì)細(xì)肩帶松跨在肩頭,隨時都有滑落的跡象,不一秒,她只動了動,那細(xì)細(xì)的肩帶真的滑落下來,一點都不乖,如她此刻。

    他臉色倏而冷下去。

    肩帶滑落,內(nèi)里什么都沒有。

    他想起了什么,問:“你是這樣過來的?”

    著這么短這么薄的裙子,穿過人群車流,走在霓虹大道上,幾多人的目光是鎖在她身上?他慢條斯理地卷起衣袖,走到她面前,低頭看她,目光幽深。

    見他真生氣,她放下手,微微仰面看他,抬手扯住他金屬腰扣,“你生氣了?我講錯?其實我真可以容忍——”話未講完,男人冰涼的手指捏住她下巴,用力一抬,她被迫仰著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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