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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叛侶游戲在線閱讀 - 第249頁

第249頁

    忽然地,他捉住她的手,在她掌心劃了一下,“這里是智慧線,這里,這條線延伸上去……”他頓了頓,故作神秘懸念。

    她終于肯抬頭看他,求知若渴:“怎樣?”

    “聰明伶俐?!?/br>
    但凡是夸她的話,她照收不誤,絕不懷疑其中是真或假。她點了下他的掌心,“……那你呢?”真的會從掌紋中看到什么嗎?

    陸欽南垂眸,看自己的掌心。早些年時刻,宣文汀突然信佛,也開始相信算命的那一套,他跟在詢問他身后,自然不能幸免,一雙手被拽過去,請算命先生過目。過目的不是他的命格,而是他會不會反宣文汀。

    如有命格之說,他當(dāng)屬貪狼,可惜,人性,貪便是錯,更何況是悲苦之象。

    他剛想回答鐘霓的問題,她阻止他說話:“不用你講,我會自己看。”她在他手掌上指指點點,佯裝思考,故作深沉,“喔,我看到了?!?/br>
    “嗯?”他眼波溫柔,連聲音都無條件愿意對她溫柔。若有馬仔在場,一定被此刻嚇到魂飛,做夢咗。

    “又聰明又壞,但是呢……”她頓了頓,瞇起眼睛,鼻子也跟著皺了皺,狡黠可愛,“但是呢,你必須要很喜歡我,不然你就不聰明,又蠢又壞。”

    陸欽南笑了,“你自己的言論?”

    “不可以?”

    不可以也得可以,她不要聽他的古板言論,又不是傅時津,無需那樣古板。離開他的懷抱,去拿桌上的奶茶,咬住吸管,很快嘗到味道,又甜又酸,味道好奇怪。

    她捏著吸管送到陸欽南唇邊,請他嘗嘗味道,又問:“飛仔龍做的?”

    陸欽南嘗到了味道,眉頭蹙起,面不改色推卸責(zé)任:“嗯?!?/br>
    喔,不是他親手制作,那就不重要,干脆丟在一旁自生自滅。她擱下杯子,堵住他的嘴唇,讓不好喝的味道在親吻中散掉。

    晚霞在退潮,屋內(nèi)暗橙色亦在慢慢褪色,墻面上分割出兩色風(fēng)景,獨有風(fēng)景是她特意造作,握著他的手借著余暉在墻上擺出影子,擺來擺去,好無聊。

    她轉(zhuǎn)過臉,忽然地親了下他,更忽然的是,她問:“宣文汀怎會在下面?”

    親密接觸化解了她那莫名其妙的畏懼。

    陸欽南沒打算隱瞞,“警隊不安全,對內(nèi),他是個死人,對外,失蹤?!?/br>
    鐘霓眨了眨眼,想了想,“喔”了一聲。其實,她很想問,為什么偏偏是關(guān)在這里,劉錦榮知不知?她一直猜測宣文汀是關(guān)在劉錦榮監(jiān)管范圍之內(nèi),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里。

    “……那,”她抓住他袖子,不去看他眼睛,努力忽略他襯衫上的血腥氣,“另一個人呢?”

    今日她不對勁,若是平時,她一定會很直接,不會這樣小心翼翼,更不會這樣膩著他。

    晚霞徹底散掉。屋內(nèi)暗橙色像是爛掉了的橙子,光線暗了,便換上了新鮮的葡萄。她微垂著腦袋,已經(jīng)過肩的頭發(fā)藏住了她耳朵,也藏住可以容許他分析她情緒的側(cè)臉。

    他看不清,便不能懂她。

    “是吹雞?!?/br>
    “新記?”

    “嗯?!?/br>
    她抬起頭,迎面而來的是他急躁而克制的吻。他捋著她耳邊的頭發(fā),要她露出清晰的側(cè)臉,露出可愛的耳朵,要她在他面前毫無保留。

    毫無保留,他才能懂她的小心思。

    “我嚇到你了?”

    她不搖頭也不點頭,也不正面回答,只摸著他胸前的紐扣,用力揪住,拽掉,“不喜歡你衣服上的血腥味?!?/br>
    她緊緊捏著手里的紐扣,在掌心硌下印子,不多留片刻,她隨手扔出去,又鉆進(jìn)他懷里,這次不同剛才,她要他快點脫掉身上的襯衫。

    慢一秒,襯衫上的紐扣都被她拽光。

    他無奈失笑,捉住她作惡的手,另一只手去拉亮沙發(fā)旁的落地?zé)?,“今日有發(fā)生乜事?點會來這邊?心情不……”

    “你可不可以不要問?”她拽掉第三粒紐扣。

    好,不問,但可不可以不要拿紐扣發(fā)脾氣,又不可以講,講了恐怕要變本加厲,干脆撕掉他襯衫。

    可是,真沒了紐扣,衣襟敞開,能看到的都一覽無遺。天色暗的真巧,很方便她在他身上做一些臉紅的風(fēng)月情事。

    本該急躁的是陸欽南,可當(dāng)鐘霓熱情而主動,急躁便轉(zhuǎn)換為快樂。快樂會傳染。

    沙發(fā)太窄,她不滿意,拉著他去床上,還沒爬上床呢,他抵在她身后,一手繞到她身前,解開牛仔褲上的金屬紐扣。

    她扭過頭,還沒親到他,身后的男人帶動她趴上床沿。自制力,冷靜力,都被她吸走,而下一秒,外套被脫下,后腰上的槍讓他恢復(fù)了冷靜。

    察覺到身后異常,鐘霓忽然想起來,頭也不回,拿下夾在后褲腰上的槍,隨手扔在淺灰羊毛地毯上。

    她這才回頭看他,眼睛濕濕的,嘴唇微動,他看得懂,她說的是要。

    要你。

    想要你。

    當(dāng)著他的面,扔了傅時津的槍,又跟他講要他,還叫他怎么冷靜。他目光死死地鎖定她,目光從腰際線一直往上延伸,溺進(jìn)她濕濕的眼睛里。

    “要邊個?講清楚?!?/br>
    她將臉埋進(jìn)胳膊里,臉頰壓在深色床單上。久久不得答案,他一手按住她的腰,在手指觸碰到那株花之前,他俯身吻上她后頸。隔著薄薄的白色內(nèi)衫,什么都要不夠。她認(rèn)輸,埋在胳膊間,悶聲喊著他名字。喊完后,似乎也沒什么可重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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