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
書迷正在閱讀:一拳殲星、與紈绔、禍水美人清穿日常、把云嬌、拜托爾傳奇、都市奇門天師、我姑奶奶她修仙回來了、她能和動物對話、我娘是個狠人、不負(fù)穿越好時光
他的行程陳景秀怎么可能不知道,天知道這個請客吃飯的客戶是什么天外飛仙。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去干什么,他也不戳穿,連連揮手:“趕緊去趕緊去,見客戶千萬不能遲到?!?/br> 于是謝微雨就這么打著見客戶的名義,和談敘白一起離開了公司。 此時未到下班時間,公司里安靜人少,路過的同事也都當(dāng)他們是在辦公。直到進(jìn)了電梯,謝微雨看到他按到負(fù)一層,有點顧慮的提醒: “談總,我們分開走,到時候電影院門口見,人多眼雜的?!?/br> 謝微雨顧慮重重,抬手便要去按一樓的電梯按鍵,不料那人微微傾身,用身子擋住后看向她:“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 她有點懵:“十一點半。” 談敘白勾了勾唇角:“都早半個小時曠工了,誰看到了,嗯?” 尾音那刻意被拖長的嗯,帶著一些慵懶和散漫。 從她這個角度看去,正巧能看到他垂著眉眼的長睫毛,小扇似的,她看的目不轉(zhuǎn)睛,愣頭愣腦的說: “好像,也對。” 陳景秀說他心情不好,怎么她覺得,他今天和其它天有些不一樣。 他的心思,謝微雨一向猜不透。 - 僅管這場電影很趕時間,因為談敘白早已在電影院附近的一家餐廳訂過位置,兩個人進(jìn)去時,距離電影開場還有三分鐘。 不知道謝繁星買的這是什么破位置,影廳里明明沒有什么人看,他偏偏把票買在一個旮旯角。她把靠外的位置留給談敘白,自己坐在靠墻的一側(cè)。 昨晚教訓(xùn)完謝繁星她就睡下了,至于這是個什么類型的電影,她則沒掛在心上,直到電影開場五分鐘后,她才發(fā)覺這電影和她平??吹哪切┎惶粯?,內(nèi)容有點不對勁。 她把手放在嘴邊,頭偏過去問了一句:“談總,這什么類型的電影啊?” 談敘白沒聽清,示意她再說一遍,她只好又往他那邊靠了一下:“談總,這是什么片?” 他稍微往她那邊靠了一下,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將手放在嘴邊,往她耳邊說了句:“看著像驚悚片。” 話音剛落,只見銀幕里,一個從窗外飄出來的紅衣女人嚇得謝微雨把臉往他那邊靠…… 靠!謝繁星是有什么大病,這不是驚悚片,這是恐怖片! 電影院竟然能上恐怖片! 她后悔死了,這種片子出錢給她都不看。如果是往日,她肯定站起來就走,但此時坐在她旁邊是她的老板,是她的上司。 這種時候說一句不看了,他會不會生氣? 她借著銀幕上的光影往他那邊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是傾斜著的。要不是有中間的扶手?jǐn)r著,她已經(jīng)快貼到他的身上了。 而談敘白呢,他好像看的很投入,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屏幕。她紅著臉,把自己貼在他肩膀上的臉挪回去,屁股倒是很誠實不敢往回挪,就這么以一個扭曲的姿勢坐在椅子上。 她往嘴里塞了一把爆米花,目光不敢落到屏幕上,就無聊的開始數(shù)起了前排來看電影的觀眾朋友。 嗯,加上她和談敘白只有十二個,她終于知道謝繁星為什么說場次少了。 呆了幾分鐘后,談敘白在她耳邊問了句:“你是不是不想看了?” “看,我想看的?!?/br> 怎么能掃老板的性。 她轉(zhuǎn)過頭,露出個勉強的笑意。謝繁星的大學(xué)就靠他了,今天這場電影,就是貞子從里面爬出來,她也絕不離開半步。 然后,如坐針氈的呆了半個小時后,謝微雨終于慫了,眼看這劇情好像即將進(jìn)入高能部分,謝微雨準(zhǔn)備找個尿遁的借口,去外面呆到電影結(jié)束為止。 她抓走了一把爆米花,剩下的放到談敘白那邊,彎著腰站起來說:“談總,我去一下洗手間?!?/br> 瞧見他看的十分投入,好像沒聽到,她正準(zhǔn)備側(cè)著身子過去,那人的腿忽然伸直了一些,擋在過道上,他抬起頭看著她:“嗯?” 他的眼底映著屏幕上的光影,深邃明亮,似是故意逗她,那人唇角勾起一絲痞笑,問她:“怎么?” 謝微雨都不敢看屏幕,只好把身子又彎的更低了一些,焦急的神色一覽無余:“我去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br> 他忽然用一只手拉著她的衣袖,身子直起來,湊到她的耳邊說:“你說你準(zhǔn)備跑了,嗯?” 這磁性暗啞的問詢聲,夾雜著音樂聲傳進(jìn)她的耳朵里,仿佛嘴唇就貼在她的耳邊,她的臉頰不知怎么的,被這聲低啞的問詢撩得通紅,接著,她又聽到他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淺笑: “正好我也想跑了,一起?” 他壓低了嗓音的淺笑,帶著溫?zé)岬臍庀⑷崛崧湓诙?,撓的人心癢癢。 原來男人在耳邊的淺笑聲,是可以撥動心弦的。 她不好意思再看他的眼睛,瞧見他準(zhǔn)備站起來,便自覺退開一步,此時影院里的音樂聲里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驚悚的音樂一聲響過一聲,不絕于耳,她腿一軟,下意識往前撲去…… 談敘白剛剛站起來,便被突然壓過來的小姑娘推回座位上,她蹲在他前方,左手抓著一把爆米花,右手抱著他的膝蓋,臉埋手臂上: “等一下,等這段過了再走。” 她強壯鎮(zhèn)定的聲音透著一絲楚楚可憐,談敘白心頭冒起一點愧疚,剛想去扶她,卻被她會錯意,抓起他伸過來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繼續(xù)埋在他的膝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