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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三個月她過得可真是太難了。安嬤嬤管著,皇上這個大尾巴狼好話倒是一籮筐,但竟光說不練的,也是站在安嬤嬤那邊的??砂阉龕瀴牧?。 這不讓做,那不讓做。連自己的愛寵們都不讓自己靠近了,簡直過分! 這天順治過來,一副‘我有話要說但我就是不說非要你問’的樣子,看得最近脾氣暴躁了不少的茗安非常想打人。 這墨跡樣,大男人的敢不敢干脆點?! 暴躁開口:“有話快說!” 順治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最近茗安脾氣好像越來越暴躁了。 “咳,朕,朕后天要去巡視蒙古,你自己在宮中要小心些,不要和那些妃子靠太近,還有不要亂吃別人送來的東西……” 茗安聽得直眼暈,這人怎么越來越向著安嬤嬤發(fā)展呢。但是到底耐著性子聽了,就是拳頭也逐漸捏緊了就是了。 順治倒是說了個痛快,就在他想要繼續(xù)輸出時,不經(jīng)意瞥見了茗安捏緊的拳頭,終于識趣地住嘴了。 嗯,一會兒朕去囑咐安嬤嬤一也是一樣的。 到底時皇上藥離開不短的一段時間,茗安也就對他容忍了不少。 這讓順治很開心,茗安對自己越來越好了。 2333看了半天,它怎么感覺這個皇帝好像是有點抖m的傾向呢??催@個順治就因為最近宿主沒有暴躁地捶他就滿臉笑容,真的不是腦子有問題。 不過,茗安雖然嘴上嫌棄順治啰嗦煩人,但是到底在系統(tǒng)商城找了個護符,一個可以擋一次致命攻擊的道具。裝在了一個荷包里面,準備給順治帶上。 第二天早上順治起身,發(fā)現(xiàn)最近很愛睡懶覺的茗安竟然也跟著醒了。 “怎么醒了?是不是我弄醒你了?”扶著茗安,“你再睡一會兒吧,好早呢?!?/br> “不睡,有東西想要給你。你等等,我找找。” 茗安眼睛還要睜不睜地看著順治,想了想,對了自己是有東西要送給他的。伸手在自己的枕頭下面摸索了半天,終于將一個明黃的荷包摸了出來。 “這個是我特意求得護身符,你一定要隨身攜帶。” 順治拿著繡著個,這是草?不對,是竹子? “這是你繡的?”臉上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可是卻沒人看到。屋內(nèi)唯二的人爭要睡不睡的,沒有注意。 “嗯,繡了好久,你要隨身帶著可不能離身?!?/br> “好。” 順治離開后,茗安就感覺這宮殿里好像突然就安靜了不少。有點心煩,想要發(fā)火,但是想想總是莫名其妙地發(fā)脾氣,簡直像是個瘋子,就壓制住自己暴躁的脾氣。 偏偏這個時候,侍書過來稟報,“娘娘,外面那位琳庶妃求見。” “琳庶妃,誰?不見。” 煩都煩死了,誰耐煩見客。 侍書見主子也不是像有耐心應付客人,也就應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笆??!?/br> 等了會兒也沒有見到人的卓婭,在翊坤宮外站了片刻,回去了。 原本他還想著最后一次嘗試投誠,沒有想到著皇貴妃如今到底是勢大,竟是不稀罕見見他這小小庶妃了。 也罷,也許這就是天意吧。 順治到達科爾沁不久,就感到了一絲不對勁。但是派人探查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再想派暗衛(wèi)去查查的時候,各大部落的族長也到了。這個時候不好將自己的防衛(wèi)力量分散出去,只好作罷。 各部族的族長都很喜歡狩獵開始了。 在幾個蒙古親王眼神交流下,一個長相憨厚身材魁梧的漢子站出來大聲說道:“天可汗也一起參加狩獵吧。您獨自待在這里多無聊,和我們一同去吧?也比比咱們誰獵得多?!?/br> 順治看看了他,也笑著回答:“也好,不過咱們今天就樂呵樂呵。比賽的事情給年輕人吧。頭名的有獎勵,就獎勵這把朕珍藏的匕首吧!” 王德才很有顏色的讓人呈上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 下面的年輕人看著匕首也都眼熱起來,熱情頓時就上來了。得到頭名能得到皇上的青眼不說,這匕首他們也很想要。 于是場中的氣氛頓時更加熱烈了。 幾個親王下場后,順治也帶著幾個護衛(wèi)也跟著去了。 不過,到底是快速安排了一下防衛(wèi)力量,順治心中總有點慌亂,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 果然等到順治一行人追著一個火紅的狐貍到了一個山澗時,才發(fā)現(xiàn)周圍有些不對勁。 太安靜了。 順治騎著的踏雪不安地來回動了動,下一刻,一個飛快的暗箭就直沖順治而來。 這下就像是一個暗號,很快接二連三的暗箭接踵而至,密集得像是箭雨。順治身邊得護衛(wèi)幾個呼吸間就倒下不少。剩下的也只是時間問題。 還好,順治的暗衛(wèi)很快解決了在外圍射箭的人。 只是這個時候一個剛才死死護著順治的侍衛(wèi)竟是反手給了順治一刀,直直捅進了順治的胸腹中,長刀穿透了順治的身體。 那透過順治身體的刀尖隱約可見泛著詭異的幽藍,是涂了毒藥。 即便是暗衛(wèi)回防迅速,很快解決了這個叛徒,順治也到了下去。 順治的懷中一個明黃色的荷包微微一閃,其中的符紙瞬間變成了一撮灰。 剩下的幾人很快將順治抬回營地,幾個御醫(yī)快速個皇上診治。外面焦急等待的幾個親王眉來眼去。王德才簡直驚怒萬分,心中求神拜佛,希望皇上可要快點醒來,不然可就危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