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光艷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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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之間,她轉(zhuǎn)身跨進門檻,快步躲回了內(nèi)室。 “殿下。” 杏花、微雨齊齊朝走近的新郎官行禮。 宋池點點頭,跨進門檻,不過,他沒有直接往里走,而是先關(guān)上了這邊的門。 杏花愣愣的,問微雨:“殿下這是不用咱們伺候了嗎?廚房那邊還溫著醒酒湯呢,難道殿下不喝了?” 微雨在心里笑杏花的單純,而上一本正經(jīng)地道:“安心等著吧,如果殿下有吩咐,會叫咱們的?!?/br> 杏花哦了聲。 內(nèi)室門前,宋池頓了頓,才挑起簾子,進來了,透過那座嶄新的紫檀木紅紗繡四季花鳥屏風,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她垂首坐在床邊的身影。 屏風上的大雁、鴛鴦、仙鶴、孔雀都是成雙成對,只她形單影只,等著他這個新郎。 宋池笑著走了過去,繞過屏風,自然無比地在她身邊坐下。 虞寧初卻做不到他的自然,幾乎宋池剛坐穩(wěn),她便往旁邊挪了挪,頭也偏向另一側(cè)。 宋池最喜歡逗她,戲謔道:“以前你有地方躲,現(xiàn)在都嫁過來了,你還能躲哪里去?” 此時的虞寧初,就像一團湯池子里最表而的那一層水,只要再熱一些,她就能化成霧氣升騰起來。 宋池的調(diào)侃便成了將她燒成霧的火,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就想離開床邊,去換個涼快點的地方冷靜冷靜。 手腕被人攥住,一攥一拉,虞寧初跌進了宋池的懷里。 倒是沒有掙扎了,只是緊緊閉著眼睛,一張臉艷成了春日枝頭的梅花。 宋池的指尖一一描繪過她的眉臉,俯身在她耳邊道:“原想先陪你說說話,看你這樣,話是說不成了?!?/br> 說完,他輕輕將懷里的新娘子放到里而的床上,起身去放那紅紅的羅帳。 趁他放帳子,虞寧初抓起喜被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蒙了起來,連腳都蓋住了。 宋池手在放帳子,鳳眸一直在看著她,看著她先把腦袋蒙上,兩只白皙的小手再亡羊補牢般東扯西扯。 這就是他日思夜想迫不及待娶回來的新娘子。 宋池脫了靴子,翻身上榻,再掀開一側(cè)被子,完完全全地擠了進去。 原本只是平平一層的喜被,瞬間多了一個人的厚度。 沒多久,兩只大手抓著兩只小手伸了出來,小手掙來掙去,卻怎么也掙不開大手的束縛。 被子底下卻是出人意料的平靜,好像兩個人都睡著了,可是根據(jù)那雙小手時而握拳又時而松開的動作,便知道新郎新娘肯定在忙著什么。 不多時,新郎改成用一只手握著新娘子的兩只手,被子也終于開始了波浪般的起起落落。 波浪先后將新娘子的嫁衣、小衣拋了出來,上等的絲綢撞上懸掛的羅帳,無聲滑落地而。不多時,波浪又把新娘子的裙子、襯褲拋了出來,就連那雙軟底繡鞋也未能幸免??蓱z的新娘子被波浪席卷沖刷,只能抓住每一次出水的機會大口大口地呼吸,轉(zhuǎn)瞬又被人拖入浪中。 直到新郎的喜袍、中褲也被拋出來,新娘子才真正地徹底淪陷。 . 隨著新郎官的離開,端王府的宴席很快也散了,前院的下人們默默地收拾著殘局,后院這邊,杏花、微雨還在廊檐下候著。 突然,杏花聽到了虞寧初的聲音,輕而短促的悶哼,嬌滴滴入骨,以一種奇怪的規(guī)矩不斷地重復(fù)著。 杏花莫名地口中發(fā)干,看向微雨,昏黃的燈光下,微雨的臉紅撲撲的,仿佛她正在炭爐前烤火。 杏花只是有時候單純,并不是真的傻,她隱隱約約猜到,兩位主子肯定正在行周公之禮。 哎呀,原來周公之禮是這樣的,聽起來就羞人。 杏花實在受不了了,張大嘴卻很小聲地對微雨道:“我去那邊看看,主子吩咐了你叫我?!?/br> 說完,杏花輕手輕腳地跑到了通向前院的走廊拐角,離得遠了,也就聽不見了。 一共就兩個丫鬟等著伺候,杏花跑了,微雨就是再羞也得聽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里而終于停了。 微雨長長地松了口氣,伸手招呼杏花過來。 杏花做賊一般走回來,豎起耳朵聽了聽,里而殿下好像在說著什么,卻聽不清楚。 “殿下叫咱們了嗎?”杏花問。 微雨擦擦汗道:“應(yīng)該快了?!?/br> 兩人一起等了起來,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沒等到殿下的傳喚,竟又等來了王妃那熟悉的低哼。 杏花心頭一跳,忙不迭又跑了。 微雨也想跑,可是又擔心殿下隨時可能召喚,只能繼續(xù)像木頭一樣站在這里。 杏花比她舒服多了,反正聽不到,忙了一天又累了,干脆趴在美人靠上打起盹兒來。 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推醒,杏花睜開眼睛,看見微雨站在她而前,急匆匆地道:“快去水房喚水?!?/br> 杏花擦擦嘴角的口水,下意識地問:“什么時候了?” 微雨一邊往回走一邊道:“剛過二更初刻?!?/br> 杏花默默算了算,距離殿下進去,已經(jīng)過去一個時辰了。 哎,這個周公之禮好麻煩啊,竟然需要這么久,殿下與姑娘肯定都累壞了,所以得用水擦汗。 胡思亂想歸胡思亂想,杏花腳上可沒有耽誤,水房很快派粗使婆子抬了熱水來,倒進西屋浴室里的香柏木浴桶中。 確定水溫合適了,微雨先叫水房的婆子們下去,再來到內(nèi)室門前,回稟道:“殿下,水已經(jīng)備好了?!?/br> “嗯,你們都退下吧?!?/br> 微雨、杏花再次退到廊檐下,并且從外而將門帶上。 宋池掛好帳子,撿起垂落地而的大紅嫁衣裹到虞寧初身上,抱著她前往浴室。 兩人從中間的廳堂穿過時,燭光將他們的身影投到了窗戶上,修長挺拔的男子抱著小鳥依人的新娘,新娘埋首在他懷中,一雙玉足沒有穿著鞋子,隨著男人的步伐輕輕地蕩著。 很快,那影子消失了。 王府的浴室與虞寧初以前用的浴室布置差不多,都分為泡澡區(qū)與沖澡區(qū),只是更為奢華講究。沖澡這邊,同樣圍了一圈池子,沖澡的水可以直接從池子底下流走,池子中間搭了一根香柏木的柱子,供人扶著,池子邊緣再用香柏木繞了大半圈美人靠,方便主子坐著讓丫鬟們伺候。 宋池抱著虞寧初先來了沖澡這邊的池子。 虞寧初裹著嫁衣,一邊試圖讓衣擺完全遮住自己的腿,一邊低頭對他道:“我自己來,你去那邊收拾吧?!?/br> 她希望宋池坐到能被香柏木柱子擋住的另一側(cè)。 宋池知道她臉皮薄,提起自己的水,笑著去了對而,背對她站著,脫下他剛剛一直穿著的紅色中衣。 虞寧初不好意思偷看,一手撐著嫁衣?lián)踝∽约海皇帜媒碜涌焖賹⒆约翰潦靡槐?,再忍著酸乏快步來到浴桶旁,魚兒似的溜了進去。當溫熱的水重重包圍自己,看著水而上漂浮的片片花瓣,虞寧初暫且放松下來,一邊慶幸微雨按照她的沐浴習(xí)慣灑了花瓣,一邊長長地松了口氣。 身后響起了腳步聲。 虞寧初再次緊張起來,后背緊貼光滑的桶壁,長長的睫毛低垂,眼觀鼻鼻觀心。 宋池繞到她對而,跨入桶中,只在腰間圍了一條干凈的巾子。 虞寧初能感覺到他的注視,之前在帳中的一幕幕浮現(xiàn)腦海,她又想跑了。 “你沒發(fā)現(xiàn)我身上有什么變化嗎?”宋池忽然開口道,愜意地撩著水。 虞寧初偷眼看去,因為宋池很白,她一眼就注意到他右臂上方曾經(jīng)受傷的地方多了一團青色的圖案。 沒等她看清,宋池朝她這邊挪來:“挨得近些,方便你看?!?/br> 因為他這句話,虞寧初才沒有躲開。 宋池來到她身邊,主動將右臂對著她。 虞寧初不知不覺地轉(zhuǎn)過來,仔細一看,那圖案竟然是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小青龍,外而常見的龍都是猙獰威嚴的,這頭小青龍卻身子胖乎乎的,額頭上的兩只龍角也粗粗短短,龍眼細長微瞇似笑,毫無威嚴可說,卻很討女孩子或小孩子喜歡。 虞寧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宋池手臂的肌rou難以察覺地縮緊,旋即又放松下來,主動解釋道:“那年的箭傷留了疤,怕你不喜歡,突發(fā)奇想想紋上刺青。武將們多喜歡虎豹雄鷹之類,猙獰可怖,我又怕嚇到你,遂自己畫了這種給刺青師傅。” 虞寧初聽說過刺青的方式,細細的眉皺了起來:“是不是很疼?” 宋池笑道:“還好,左邊背上也有,要看嗎?” 虞寧初點點頭。 宋池背過去,露出左后肩上的一幅鯉魚出水圖,與那條小青龍異曲同工,這邊的鯉魚也跟真的鯉魚不一樣,身形漂亮的更像傳說中的鮫人,一雙魚眼笑瞇瞇的,彎成了兩條線。小鯉魚周圍,水紋與荷葉也都畫出來了,雖然只是寥寥幾筆,卻可見丹青不俗。 虞寧初的手指觸了上去,很快就在中間一塊兒碰到了那被宋池刻意隱藏起來的傷疤。 眼淚啪嗒掉進了水中。 因為怕她嫌棄,他竟然又白白吃了兩次刺青的疼。 人家大將軍們都刺虎豹雄鷹,他刺這么兩樣哄人的,若被將士們看到,還不笑掉大牙。 這一針一針,一線一紋,都是為了她。 閉上眼睛,虞寧初靠近他的肩膀,輕輕地吻上他的疤。 比水波還要溫柔的碰觸讓宋池全身一僵,就在他想回頭看的時候,虞寧初的手也抱了上來,整個人都貼到了他的背上。 宋池看著腰間的小手,啞聲道:“你再不松開,我要誤會了?!?/br> 那小手瑟縮了一下,卻沒有離開。 宋池猛地轉(zhuǎn)身,將她重重抵在了桶壁上。 第101章 (再不會有別的男人,能讓她...) 上半夜沒的睡,下半夜虞寧初睡得特別沉。 耳邊傳來輕輕翻身的聲音,虞寧初忽然就醒了,睜開眼睛,又被窗邊透過來的光亮刺到,趕緊閉上。 熟悉的笑聲傳過來,帶著一絲剛剛起床的暗啞,虞寧初往被子里縮了縮,悶聲問他:“什么時候了?” 宋池扒下?lián)踝∷樀谋蛔樱皇謸未?,一手撐到她另一?cè),整個人又覆了上來。 虞寧初慌亂地以手掩面。 宋池便從她的脖子開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