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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白溫柔的聲音響起,漂亮女孩說話果然有關(guān)注度,吵鬧的桌面都安靜了幾分,不約而同的給美女面子。 “靠?!瘪R寧輕罵,“她憑什么代……唔……” 王澤東捂住了她的嘴。 高一白落落大方站起,手里端著一個白色小瓷杯,里面盛著清亮白酒。 在學(xué)術(shù)氛圍濃厚的青連大,飯桌上也不可避免的有些陋習(xí),其間美女能喝酒不免為一個佳話。 眾人看到她端起酒杯,紛紛喊了聲“好!”。 宣傳部的大手只管啪啪鼓掌,“高女神!爽快!” 場面被他們烘托的極為熱鬧,高一白笑的從容,眼神里帶著習(xí)慣了的勢在必得,她向身邊的解南敬了下,接著仰頭灌下,隨后倒置酒杯給全桌人看。 就連鄰桌都有男生忍不住喊了句,“美女,漂亮啊!” 馬寧憤懣地拿起身前雪碧喝了一口,“學(xué)生會不良風(fēng)氣就是被她這種人帶壞的!” 王澤東無奈嘆氣。 馬寧斜眼,橫過來瞪他,誰料手一滑,雪碧直接從她手這邊直直滑向李桔,隨后從桌沿直接滾撒到了她衣服上。 馬寧慌張,“學(xué)姐!” 李桔腹部感到冰冰涼意的同時,先呼了一口氣,終于不是副主席副主席的了…… 她搖頭,“沒事?!?/br> 馬寧手忙腳亂抽紙給她擦衣服,王澤東也有幾分慌張,扶起雪碧幫著道歉。 雖然李桔跟他們坐在一起,平日里人也和善,但對方總是個副主席,和鄭魁平齊,他們也不敢隨便得罪。 桌尾這點小意外引起前面兩桌注意。 鄭魁看到李桔,停頓了一下,問:“怎么回事?” 馬寧瞥他一眼,又注意到他身旁白短袖男人目光也看向這邊,臉不由熏熏熱起來,語氣中帶著懊惱和嬌怯,“飲料撒了!” “副主席沒事吧?”鄭魁是直接喊職務(wù),連她姓都免了。 李桔搖頭,“我沒事,你們接著吃吧?!?/br> 她起身去洗手間,站在烘干機(jī)前想著能吹干一點是一點,否則頂著這么個濕衣服踏進(jìn)深夜的冷秋中,明天估計就得醫(yī)務(wù)處報道了。 “學(xué)姐,對不起……”馬寧濕軟低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李桔嘆氣,轉(zhuǎn)身安撫她:“我真沒事。” 要她不是副主席,馬寧愧疚的眼神里是不是會少那么幾分敬畏和懼怕。 馬寧:“學(xué)姐,要不我回學(xué)校給你拿件衣服吧?!?/br> 他們就在校門口聚餐,說回寢室卻也麻煩,青連大是連城占地面積最大的學(xué)校,真要跑回去,來回就得一個小時了。 李桔當(dāng)然不會應(yīng)她,又安撫幾句,打消她的念頭。 馬寧猶豫著看她,咬唇:“學(xué)姐,你都不會生氣嗎?” 看她沒什么反應(yīng),又大著膽子說:“學(xué)姐,你可是副主席啊,就是鄭魁那也不怯,憑什么安排你坐在桌尾,讓高一白搶了你的位置?!?/br> 除了頭桌,剩下二桌三桌沒那么多講究。 李桔不愿出風(fēng)頭,同鄭魁打了聲招呼就坐到了最后,沒想到竟然讓她以為自己是被安排到那的。 李桔失笑。 馬寧看不慣高一白,便暗示自己用副主席身份給人下馬威,可就是轉(zhuǎn)嫁矛盾,也不是這么個直白法啊。 也無怪馬寧在部門做出不少成績,還只是個副部長,王澤東還死守著怕她說錯話,這才上個廁所功夫,這女孩就交心交肺的兜底攛掇起了她,也是個直腸子。 李桔搖頭,只隨便說了句“有什么可氣”的,八風(fēng)不動把人打發(fā)回去了。 李桔瞧她背影帶幾分遺憾和憤懣,輕嘆了口氣。 她無奈搖搖頭,又接著轉(zhuǎn)身吹衣服。 烘干機(jī)嗡嗡的聲音吵得耳蝸被巨大噪音占據(jù),不遠(yuǎn)處大堂的吵嚷聲漸漸模糊,似乎嗅覺都跟著降低了敏感度,飯菜與酒氣逐漸從縈繞的鼻頭散開。 她的世界似乎被罩上了個蝸牛的殼子,慢吞吞的吹著衣服,溫?zé)岬呐L(fēng)像夏日穿過樹梢的細(xì)碎陽光,透過巧克力色的木頭和綠薄荷色葉子,懶洋洋的灑在她的奶白殼上。 甜甜的,陽光干燥,睡意昏沉。 從飯桌走開,李桔得到了解脫。 吃飽喝足,要是能早點走,就可以回寢室睡覺了。 信馬由韁想著,一件薄軟外衣落在她頭頂,眼前世界陷入昏暗。 幸福不過打哈欠有人送被子,她拽著這個綿軟外衣好像拉著被子往身上蓋,只需一個閉眼就能舒服睡覺了。 李桔扯下衣服,奇怪轉(zhuǎn)身。 解南站在門框下,身后走廊黃色燈光極其溫柔的灑在他的肩膀上。 李桔挑眉。 解南啟唇,笑說:“著涼可會誤事?!?/br> 第二章 車友裝腔的巔峰對決 解南穿著短袖,也不知道他哪冒出個外套。 李桔安靜不動看他,目光從他的眉眼看到腰身再到手腕,上次光線黑暗,她隱約只看得到他大概的輪廓。 他長得很高,兩條腿筆直修長,背脊直挺,門框像是壓不住他的如松挺拔,清秀年輕的面孔在光影下棱角分明,鼻梁挺直,平直的嘴唇輕抿著,有種突破雜草的堅韌銳利,帶著蟄伏的悍意。 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 看他如透過看骨像,讓人想到松樹,直干凌云,自有氣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