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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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手從半空落下,掉落在地面。 源壹蹲下,手指探到他的鼻尖,凝重道:死了。 中也掰開他的嘴,看到了藏在牙尖已經(jīng)被咬破的毒素,不爽罵了句:該死。 源壹挽起他的袖子,在他的手腕上看到了一個眼鏡蛇樣的紋身:中也干部,你看這里。 中也將拍好的狙擊手照片發(fā)送給情報小組。 片刻后,情報小組回復(fù)中也,上面只有簡短的四字查無此人。 中也跨上摩托車,掀起的風(fēng)衣翻飛,他看向他們剛剛闖出的娛樂大樓道:娛樂大樓內(nèi)的人跟這個狙擊手應(yīng)該是一伙的,從另外那撥人身上說不定能找到其他線索。 你先上去。源壹沉穩(wěn)道。 矢澤妮可看了下大樓的高度,委婉拒絕:我還是走樓梯吧。 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不適合陪著他們完成如此高難度動作。 兩雙眸子緊盯著她,矢澤妮可被盯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哭喪著臉,默默上了摩托車。 車從樓上飛躍而下,平穩(wěn)落地。 禪院甚爾從樓上一路殺到樓下,滿地都是生死不明的人。 白色的襯衫已經(jīng)被染紅,纖長的手指正在往下滴著別人的血。 他抬手將額前垂落的碎發(fā)往后攏,通向地獄的大門仿佛矗立在他的身后。 厚重的鐵門咿呀打開,恐懼的嘶吼聲從門內(nèi)傳出。 死神高舉鐮刀立于他身后,最后和他融為一體。 中也眉頭緊縮,這個矢澤妮可雇來的保鏢,身上的戾氣太重了。 甚爾解決完最后一個人,漫不經(jīng)心問道:小老板,我干活這么盡心,你不應(yīng)該加點錢? 矢澤妮可擠出微笑,回道:甚爾先生,這是你身為保鏢應(yīng)該做的。 甚爾甩了下刀上的血,意味不明道:小老板,作為一個少女偶像見到這么血腥的畫面竟然沒有一絲懼怕,這不太正常吧? 矢澤妮可:我要是正常會聘請你做保鏢? 甚爾仰頭大笑,脖子緊繃,下頜線線條鋒利:小老板,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中也不合時宜的打斷他們,他警告道:矢澤妮可,作為偶像不能失格談戀愛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源壹補(bǔ)充道:他已經(jīng)有孩子了。 矢澤妮可無語道:我眼瞎嗎? 喂喂。甚爾不爽道,小老板,人身攻擊可不太好。 電話聲突然響起,中也接通電話。 片刻后,他掛斷電話,道:今天下午的握手會取消,矢澤妮可你和你的保鏢一起去會見首領(lǐng)。 禪院甚爾聳肩:我可沒興趣去見一個老男人。 他揮手道:小老板,明天見。 矢澤妮可問道:你去哪? 甚爾:當(dāng)然是回家給不聽話的兒子喂奶粉了。 源壹沉默: 給禪院惠喂奶粉?那個酷哥怕不是會賞你一巴掌再澆你一臉酒。 處理滿地狼藉的港口Mafia成員到達(dá)。 尾崎紅葉收起傘,木屐踩踏地面,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她掃了眼混亂的大樓,笑道:兩位干部,動靜太大了些。 中也抱歉:麻煩紅葉大姐了。 尾崎紅葉蹲下身,掀開露出一半紋身在外的手臂,道:妾身分內(nèi)之事。 這些人身上有著跟樓上狙擊手一樣的蛇形紋身。 區(qū)別在于狙擊手上的蛇是眼鏡蛇,而這些人手腕上的紋身確實另外一個品種的蛇。 尾崎紅葉吩咐道:已經(jīng)死亡的直接將尸體處理掉,未死的全部帶到審訊室。 她捏住地上男人的下巴,在他咬破口中毒素時卸掉下巴。 小心點,這群人牙里藏著毒。 并未過多久,娛樂公司樓內(nèi)的尸體全部清理一空,好似這里從沒有發(fā)生什么襲擊事件。 尾崎紅葉道:首領(lǐng)讓我順便將矢澤妮可帶回港口Mafia。近期你將住在港口Mafia大樓,工作由專人接送。 矢澤妮可:我服從公司的安排。 尾崎紅葉欠身告辭,嘴邊還掛著溫和柔美的笑,但說出的話卻帶著濃郁的殺氣。 鷗外大人還有話讓我轉(zhuǎn)交給兩位干部,不管什么人,敢在橫濱挑戰(zhàn)港口Mafia的權(quán)威,結(jié)局只有一個。 中也面色緊繃,替尾崎紅葉說出了那個字:死。 尾崎紅葉帶人離開,偌大的廳內(nèi)只剩中也和源壹兩人。 源壹問道:中也干部,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怎么讓他們死? 中也無語道:你是豬嗎? 源壹反駁道:我不是。 中也氣勢洶洶的從他身邊路過,發(fā)絲飛揚,惡狠狠留下一句:你就是! *** 海鳥低飛,從水面掠過,漣漪不斷向外擴(kuò)散,撞到碼頭上的護(hù)欄。 陽光灑下,海面金光粼粼。 停在海面上的輪船鳴笛,搬貨工一個接著一個走上輪船,裝卸貨物。 中原中也立在碼頭上,一半側(cè)臉被陽光照亮,金色的微塵漂浮在他的周圍,讓他整個人都看起來毛絨絨的。 他道: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那群人是一月前從英國偷渡進(jìn)入橫濱。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港口Mafia在英國的情報員,得知手腕上印有蛇紋身的是名叫侍蛇者的異能犯罪組織。 源壹思索道:英國的異能犯罪組織為什么會盯上一個在霓虹的少女偶像? 中也:我怎么知道? 難不成這個侍蛇者的首領(lǐng)是矢澤妮可的狂熱粉絲? 橫濱的情況越來越復(fù)雜,先是有不知為何出現(xiàn)的鬼,然后是從英國偷渡進(jìn)入的異能犯罪組織侍蛇者。 因為鬼的出現(xiàn),港口Mafia在自己管制的轄區(qū)發(fā)布了夜間禁令,并派出成員每晚對街道進(jìn)行巡視。 源壹自請命,接了帶人巡視的任務(wù)。 他鮮少有這么積極的時候,平時森鷗外委派給他任務(wù)時張口閉口就是工資,第一次這么主動,倒讓森鷗外感覺意外。 首領(lǐng)不用管他,誰知道吃錯什么藥了。中也不善道。 森鷗外笑道:一向不積極的人如今這么積極殺鬼,很是反常。 中也老實道:富岡義勇反常的地方還少嗎? 森鷗外愣了下,隨即臉上笑意加深:中也君,你說得沒錯,義勇君的確是個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中也小聲嘀咕道:什么不按常理出牌,我看就是個沒腦子的憨憨。 正在畫畫的愛麗絲放下畫筆,裙邊繡著的紅花隨著她的走動一跳一跳。 水柱哥哥看起來憨憨的,愛麗絲喜歡他。 森鷗外無奈道:愛麗絲,你是因為義勇君大方的給你買各種吃的你才喜歡他吧? 愛麗絲手背在身后,搖了搖身子:這也是一小部分原因,反正愛麗絲最喜歡水柱! 森鷗外傷心道:愛麗絲難道最喜歡的不是我嗎? 愛麗絲吐出舌頭做了個嘴臉:林太郎是最討厭的! 中也默默告辭,這個父慈子愛的辦公室不適合他呆了。 夜晚的街道靜悄悄,港口Mafia的禁令發(fā)布之后,沒人敢挑戰(zhàn)港口Mafia的權(quán)威,違背禁令。 源壹一個人單獨巡視一條街道,寂靜的街道,時不時傳來的詭異聲響,都讓源壹內(nèi)心翻江倒海。 他每走一步就要往后看一眼,發(fā)現(xiàn)沒人便松一口氣。 短短一分鐘就能走完的路,他花了十分鐘還沒走完。 黑暗的小巷中竄出一個黑影,源壹面色如常內(nèi)心卻嗷嗷大叫。 藍(lán)白的浪花將黑影包圍,他屏息凝神,黑暗中出現(xiàn)了一條指引他的細(xì)線,細(xì)線那頭連接著鬼的脖頸。 鋒利的刀尖割斷了那條細(xì)線,鬼的頭顱掉下。 燃燒的灰燼漂浮,惡鬼被斬殺。 源壹收起刀,呼出濁氣。 媽個雞,差點嚇得跳起。 金幣提示音響起,殺鬼一只,100到賬。 [您已斬殺惡鬼100/1000,在橫濱建設(shè)鬼殺隊第一階段任務(wù)已完成,將開啟第二階段任務(wù):收集斬鬼必備的武器。] 源壹疑惑:什么東西? [請為其他八柱制作類似日輪刀一樣可以斬殺惡鬼的武器,他們斬殺的惡鬼數(shù)量將合并在一起計入您的殺鬼數(shù)中。] 源壹驚喜道:原來不是過家家,其他隊友還是有點用的。 [請您選擇第一個制作武器的對象。] 源壹毫不猶豫道:中原中也。 [武器對象已綁定帽柱中原中也,請您收集如下物品:制作武器必不可少的繃帶十捆,從羊身上剛剛剃下的羊毛一斤,用來染色的中原中也珍藏的紅酒一瓶,在日光下暴曬的干花十捆。] 源壹無語道:別驢我,這些東西能做成武器? [Martin早晨會為帽柱量身打造專屬于他的武器。] 源壹試探問道:一雙增高鞋墊?這玩意也不能算武器啊。 [并不是增高鞋墊,而是一頂帽子。] 屬于中也的殺鬼武器在屏幕上顯現(xiàn),是一頂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棕紅色的帽子,帽子上有一圈白邊,右側(cè)還縫著幾捆種類不同的干花。 源壹:更迷惑了,這看起來也不像武器。 [這頂帽子中加載了特殊功能。] 面板開始播放視頻。 代表中也的方塊小人面前站著一個張牙舞爪的惡鬼。 無論橘色小人怎么攻擊,惡鬼都會復(fù)原。 在橘色方塊小人快要落敗的時候,他突然取下頭頂戴著的帽子,扯住帽子的白邊凌空一甩。 白色的繃帶被他抓在手間,繃帶的另一頭連接著帽子,帽子扣在鬼的頭上。 方塊小人將手上握著的繃帶大力一扯,帽子上的干花伸長,鋒利的枝葉向下延伸,捅入惡鬼的脖子中。 方塊小人突然停下,屏幕中傳來用中原中也聲音聲情并茂說的武器啟動語:代表帽子消滅你! 源壹: 咒語能不能用點心,不要copy美少女戰(zhàn)士! 方塊小人念出咒語后手握繃帶,抬手一扯,帽子連同惡鬼頭顱被他硬生生扯下。 大火燃燒,惡鬼化為灰燼。 橘色方塊小人抖了抖帽子上的灰,將帽子重新戴在頭上,優(yōu)雅鞠躬。 惡鬼失敗,中原橘色方塊小人勝利。 源壹面色復(fù)雜,點了重播,反復(fù)觀看。 這段視頻,實在是太下頭了。 我還是覺得,增高鞋墊更適合中原中也當(dāng)武器。 源壹不放心問道:這個武器的攻擊對我有效嗎? [武器只對惡鬼有效。] 源壹放心,不用害怕中原中也將帽子丟在他頭上,讓他頭身分離。 你說你損不損?這么魔性的武器讓我給中原中也,我被報復(fù)怎么辦? [每制作成功一件武器并送出,將獎勵一萬金額以及特殊道具x1。] 制作八個武器就是八萬塊,白給的錢,不能不要! 源壹心情大好,加快腳步巡邏街道。 路兩旁的店鋪都已關(guān)閉,空氣中隱隱有微弱的血腥氣飄出。 源壹握住日輪刀刀柄,往血腥味傳出的小巷走。 表面看起來整潔的街道,背地里的小巷中垃圾卻堆積成山。 垃圾桶內(nèi)都裝不滿垃圾,往外溢出,有蒼蠅盤旋在上面。 污水堆積在坑娃的地面中,源壹一腳踩中,濺起污濁的水花。 巷內(nèi)沒有燈光,但所幸有月光為他照亮。 血腥氣越來越濃郁,血水順著墻面嘀嗒濺落。 墻邊散落的rou塊蠕動,開始聚合重組。剛剛重組,就被虛無的利刃切割開。 潔白的披風(fēng)上沾著星星點點的血漬,rou塊前的男人擦了下臉上濺的血,在他腳下踩著一個頭,頭上遍布黑紋,臉上猙獰,面向rou塊的方向。 切成碎塊,還能重組他反問了句,還不夠碎嗎? 被血腥氣吸引過來的老鼠不敢接近rou塊,只能在不遠(yuǎn)處靜觀其變。 男人輕飄道:罪與罰。 鮮血不規(guī)則的滲出,噴濺在墻壁上,嘀嗒往下掉落。 有腳步聲響起。 男人迎著月光看到了踏月而來的源壹。 看清楚男人長相源壹瞳孔緊縮:! 這不是坑他去異能特務(wù)科一日游的俄羅斯毛子嗎?! 第50章 干壞事是會被抓包的 費奧多爾松開踩著鬼的頭顱的腳, 頭顱掙扎著控制方向想要滾到碎rou中。 藍(lán)白的浪花混著月光將頭顱一分為二,連帶著碎rou一起燃燒,燒成輕飄的煙霧升空。 費奧多爾慢條斯理的整了下凌亂的披風(fēng), 從衣服口袋里逃出手帕,鎮(zhèn)定自若地擦拭披風(fēng)上沾著的血漬。 繼承了A的遺產(chǎn)和干部位置的富岡義勇?費奧多爾聲音不大, 雖說的是疑問句, 但卻很肯定這個一刀將怪物砍殺的人是誰。 你認(rèn)識我?源壹反問道。 他對費奧多爾有大概的印象,但是仔細(xì)回憶, 曾經(jīng)和他相處過的短暫幾天的記憶卻像蒙著一層霧, 看不清也摸不著。 很多時候他都有這種感覺,尤其是遇到上個馬甲相關(guān)的事情時, 記憶會變得尤其模糊。 [為了防止之前馬甲和之后馬甲相交的記憶對于時間線有影響, Martin早晨會對相交的記憶進(jìn)行模糊, 您記得大概事情但卻會忘記具體細(xì)節(jié)。] 果然, 他就知道這事跟系統(tǒng)脫不了關(guān)系。 Martin早晨又補(bǔ)充了扎心的一句。 [原本以為您能立刻察覺, 沒想到現(xiàn)在才察覺出記憶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