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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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門反鎖,辦公室并無備用鑰匙。 山下:你們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早見會長死亡的人? 酒井緊張道:我是早見會長的秘書酒井,這位是早見會長的保鏢禪院甚爾。 酒井將情況全部告知山下,一點細節(jié)也沒有遺漏。 甚爾感覺無趣,懶散地坐在沙發(fā)上,完全沒有犯罪嫌疑人的自覺。 你是說,你送完午餐離開時,早見會長還活著? 酒井肯定道:活著,我十一點進入后,我跟早見會長匯報了一會工作,工作匯報完畢后我就離開了辦公室。 山下目光落到靠著沙發(fā),姿態(tài)囂張的禪院甚爾身上。 你呢? 禪院甚爾不耐煩道:我今天并沒有見過他,再見他就死了。 山下逼問道:你身為早見會長的保鏢,為什么沒有貼身保護他? 禪院甚爾冷靜道:我是保鏢負責保護他的安全,他每天上班的辦公室內(nèi)能有什么危險? 禪院甚爾站起,直視山下:山下警官,問完話了嗎?我還要忙著去找下個老板呢。 酒井怒道:禪院甚爾! 老板都死了,我找下家不過分吧?酒井秘書,記得跟財務說,我的工資可一分都不能少。 山下臨時接了個電話,他表情凝重:知道,我會盡快破案,您放心。 辦公室內(nèi)亂糟糟,警方取證完畢之后開始尋找線索。 地板上掉著一個咖啡杯,杯口碎裂,地板上的咖啡污漬已經(jīng)干涸。 早見頭朝書柜趴倒在地,鞋上沾著一塊壓扁的方糖。 山下揉了下酸澀的眼睛:收隊,至于你們兩個,需要隨時接受警方的傳喚。 咚、咚。 有敲擊墻壁的聲音傳來。 不好意思,我看沒有門就直接進來了。 來人是一個穿著藍色西服的男生,黑發(fā),身材高挑,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 辦公室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被他吸引。 禪院甚爾挑眉道:來了個小鬼。 男生尷尬地撓頭,不好意思道:我聽說這里發(fā)生了案件 他還未說完就被山下打斷:你是誰? 工藤新一,一名偵探。 山下表情驚訝:你是在東京破了不少案件,被稱為平成年代救世主的工藤新一? 沒錯,是我。 禪院甚爾上下打量他,輕蔑道:救世主是一個小鬼的話,這個世界還是趁早完蛋吧。 山下想到上面命令他盡快破案的指示,一個現(xiàn)成的有名偵探送上門了,不用白不用。 他一點也不客氣的將已經(jīng)整理完畢的資料和現(xiàn)場遺留的線索全部交給這個少年偵探。 少年偵探尷尬道:警官,我會盡快破案的。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放大鏡,開始仔細的觀察書柜和尸體。 酒井小聲道:山下警官,他看起來還是個高中生,這樣的案件交給他合適嗎? 山下道:這個名叫工藤新一的偵探最近在東京名聲很大,我聽過東京的同事提起過他,對于他的破案能力贊不絕口,東京放了幾年的懸案在他的協(xié)助下成功破案。 酒井看起來有些緊張,小聲道:那他還挺厲害。 禪院甚爾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翹,帶著嘲弄,他似笑非笑道:怎么?酒井秘書你怕了? 酒井恢復了鎮(zhèn)定冷淡道:禪院甚爾,你不是要去找下一家嗎? 禪院甚爾:我對這個小鬼的本事有些好奇,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救世主還是假的救世主,能不能找到兇手。 他在兇手二字上故意拉長調(diào),表情輕佻。 酒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禪院甚爾,好奇可不是一個好的習慣。 那巧了。他攏了下額前散落的碎發(fā),戴著疤痕的那邊嘴角勾起,語氣興奮,我的習慣,全是不好的。 酒井抱臂,不想繼續(xù)搭理他。 禪院甚爾:救世主,你拿著放大鏡左看右看,找到些什么了嗎? 這位先生,探案,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他繼續(xù)拿著望遠鏡,仔細地觀察尸體。 [發(fā)現(xiàn)關鍵線索:死者鞋底的方糖漬。] 源壹松了口氣,終于找到了關鍵線索。 尸體上的線索找到,他繼續(xù)拿著放大鏡,觀察書柜。 他內(nèi)心碎碎念道:越來越不靠譜,越來越不靠譜。我配擁有偵探的這個身份嗎?我的智商配嗎?我配嗎? 我!不!配! [您很有自知之明。] 求求了,給我換個馬甲吧。讓我披著工藤新一的殼子就是污辱他。 [請您盡快完成破案任務,獲得武裝偵探社的兼職offer。] 源壹拿著放大鏡,不放過蛛絲馬跡。 這個放大鏡,是之前殺鬼獎勵的幸運轉(zhuǎn)盤十連抽里面最有用的道具,放大鏡觀察,可以發(fā)現(xiàn)掩藏的線索。 將關鍵線索找齊之后,放大鏡會指出誰是兇手。 唯一的缺點就是,它是直接給出兇手是誰,并不會給出兇手的作案手法。 這就像你做題,去抄答案,卻發(fā)現(xiàn)答案上只有光禿禿的一個答案,沒有解題步驟。 將答案直接填寫,老師批卷時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你不是抄的就是蒙的。 [發(fā)現(xiàn)關鍵線索:破碎的咖啡杯,一攤已經(jīng)干涸的咖啡污漬。] 探案放大鏡依舊沒有給出答案,源壹繼續(xù)搜尋線索。 [發(fā)現(xiàn)關鍵線索:鑰匙上的魚線殘留。] 他在思考,思考到底誰是兇手。 思考了幾分鐘,源壹果斷放棄。 管他喵的誰是兇手。 我猜,肯定是禪院甚爾和酒井兩人其中之一。 [為什么?] 今天就只有他們進入了辦公室,根據(jù)進入辦公室次數(shù)的多少,我推斷,兇手是酒井! [] [查找到關鍵線索:沒有放大鏡幾乎不可能看到的布料纖維。] 一個道具,還往自己臉上貼金。 放大鏡上將纖維所屬的衣服進行還原,源壹拿著放大鏡,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酒井。 找到了直接的證據(jù),就不用他推理根本推理不出來的犯罪過程。 他真的很非,為什么抽中了一個聰明人的身份? 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和聰明相匹配。 原本以為富岡義勇的馬甲是最不匹配他的馬甲。 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錯了,工藤新一這個馬甲才是最不匹配的馬甲!! 禪院甚爾揶揄道:救世主,兇手找到了? 救世主三字被他念的很輕佻,尾調(diào)拉長,曖昧的從他口中卷出。 源壹收起放大鏡,頭頂?shù)臒艄鈹n成一束,環(huán)繞著他。 藍色的眼眸中有光閃爍,姑且稱之為智慧的光。 他笑得張揚又自信,好似一切難題他都能輕松的迎刃而解。 山下催促道:工藤君,你知道兇手是誰了? 知道了。 源壹擲地有聲:真相只有一個,兇手就是你。 早見會長的秘書,酒井治子! 禪院甚爾并不意外。 酒井冷靜反問:工藤偵探,你在開玩笑嗎?什么平成年代的救世主,不過如此。 源壹戴上手套,拿起鑷子將書柜邊緣勾到的衣服纖維夾起,放到塑料袋中。 酒井小姐,只要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跡。這就是你推書架時不小心留下的痕跡,這點微小的痕跡足以證明,你是兇手。 酒井抱臂橫在胸前,聲音略微顫抖:我是早見會長的秘書,平時也會幫他整理書架,衣服被勾到在書架上留下痕跡很正常。 源壹突然指了指酒井的鞋子:你搬早見會長不小心打碎了桌上的咖啡,你擦干凈了高跟鞋表面的咖啡污漬,但我想你應該沒空清理鞋底的咖啡污漬。 酒井冷靜下來,反駁道:鞋底沾著咖啡污漬是什么大事嗎?這也能算證據(jù)?工藤偵探,你是不是找不到誰是兇手,隨便抓個人咬吧? 源壹表面自信,實際上慌的一匹。 救命,她怎么這么能說?我都快頂不住了,有什么道具可以幫我提升智商和口才? [并沒有。] 源壹: 禪院甚爾突然開口:破破案就能當救世主嗎?那我也可以。 他動作迅速,從酒井套裝口袋中拿出一截斷裂的魚線。 禪院甚爾,你做什么! 禪院甚爾將魚線丟在地上,不在意的聳肩:救世主這名號聽著挺酷,我也想當當。 魚線? 源壹靈光一閃,篤定道:酒井小姐,這下你無法狡辯了。辦公室內(nèi)唯一一把鑰匙上面,就有魚線的殘留,警方只要檢驗就會發(fā)現(xiàn)和你口袋中的魚線是一致的。 山下立刻派人去檢驗,沒過多久,檢驗報告出來了。 酒井被帶走前狠狠地瞪了眼源壹和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突然嘆道:麻煩了,要自己去跟財務要工資了,早知道就不拆穿她了,抓住她的把柄勒索一筆多好。 破案后,禪院甚爾瀟灑離去。 源壹看著禪院甚爾的背影認真道:Martin早晨,你老實回答我,他是不是綁定了你的兄弟? 否則怎么每次見他,他都在努力賺錢。 跟他一樣。 第69章 努力賺錢是前進的動力 [恭喜您已獲得入職武裝偵探社的兼職offer, 請盡快前往武裝偵探社就職。] Martin早晨在催促源壹完成任務。 源壹正站在咖啡店外端詳自己現(xiàn)在的長相,身材高挑,長相帥氣,朝氣蓬勃非常青春。 他摸了下自己的腹部, 雖然年輕, 但身材鍛煉的很好。 若不是智商和他不匹配, 源壹還是非常滿意工藤新一這個馬甲的。 [恭喜您已獲得入職武裝偵探社的兼職offer, 請盡快前往武裝偵探社就職。] 見他遲遲沒有動作, Martin早晨再次催促道。 源壹置之不理,沒去偵探社, 而是進入咖啡廳,淡定自若地點了一杯咖啡。 窗外人來來往往, 車流不息。 源壹抿了口咖啡, 內(nèi)心問道:平成年代救世主是怎么回事? [是您所佩戴的特殊稱號的效果。] 源壹喪氣道:給我整這么大,還平成年代救世主,我怎么搞,我怎么搞? 他哪里來的那么大智商,破案無數(shù)成為牛逼哄哄的偵探。 [請您盡快前往武裝偵探社就值。] 源壹微笑:我能直接前往三途川嗎? [您可以任務完成之后, 自己前往。] 源壹嚴肅道:我很認真, 我覺得我勝任不了這個馬甲身份, 我絕對不適合當偵探。 [Martin早晨會幫助你進行工藤新一的扮演。] 系統(tǒng)軟硬不吃,源壹嘆了口氣開始查閱工藤新一的身份資料。 越看,他的表情就越難看。 工藤新一的履歷金光閃閃,破解的案件有上百件。 就算吃了特殊藥物身體縮小成為了小學生后, 他的智商也一點沒有縮小。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是巨大的。 源壹覺得他和工藤新一之間的差距有地基和豪華大別墅這么大。 源壹撐頭, 喃喃道:倒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么多案件讓他破解。 源壹閉目祈禱:愿, 世界和平。 這樣就不需要他這個冒名蹩腳偵探了。 源壹睜開雙眼, 目前為止都是很和平的,這個世界很好,他也很好。 他扭頭,和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睛對上。 砰 一聲巨響。 鮮血濺到了玻璃窗上。 源壹: 瞧他一雙破嘴,瞎立flag做什么。 開水瞬間煮沸,安靜的咖啡廳變得混亂。 屋外尖叫聲一聲接一聲響起,十分尖利,像在哀悼從樓頂?shù)粝聼o辜死亡的人。 源壹默默嘆了口氣,拿出望遠鏡擦了下上面沾的灰。 哦,我的老伙計,我們又要出征了。 源壹抬腳,又默默縮回來。 他給自己加油洗腦:相信自己,你現(xiàn)在可是平成年代救世主,大名鼎鼎的工藤新一,一個腦袋十分靈光擅長推理的偵探,你很厲害,你可以的! 心理建設完畢,源壹重新站起,視死如歸地走出。 他穿過吵鬧的人群,每一步都走得極為沉穩(wěn)。 是警察嗎? 不是,看起來就是一個高中生? 喂小屁孩,不能亂動! 源壹甩了下額前的碎發(fā),陽光正好從層云中露頭。 陽光攏成一束斜斜的照下,地面上是交疊的影子。 他自信道:我是工藤新一,一名偵探。 如果不是還要破案,源壹都快愛上這種自爆身份的方式了。 尸體靜靜地躺在地面上,源壹垂眸看著他不甘的表情。 他會盡他最大的能力,還事情以真相,將兇手找出。 只是不要介意,他盡最大的能力也沒有多大。 硬件有限,他只頂了工藤新一的殼子,并沒有他的腦子。 他喵的,好悲傷。 *** 武裝偵探社。 國木田第三次看時間了,距離和來偵探社的兼職成員所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 因為新的兼職人員的遲到,他下午的計劃全部被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