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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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差的 神樂顛了下手中的網(wǎng)球,直接砸到坂田銀時腦袋上。 太辣眼了。 坂田銀時腦袋被網(wǎng)球砸的瞬間流血,栽倒在地。 [比賽正式開始。] 坂田銀時還未起來。 神樂直接上場將坂田銀時拖下來丟到了垃圾桶里:你這個廢物點心,待在你該呆的地方! 比賽剛剛開始,就已經(jīng)結束。 禪院惠甚至沒打球,就贏得了第一局比賽。 源壹一臉無語,痛擊自己隊友是怎么回事。 這對抗賽是在玩他吧? 還不如讓他自己一打五,非送四個拖后腿的豬隊友來。 難道這就是修正雙方實力? 第102章 大齡學生 1 源壹并不擔心, 一個人躺在躺椅上正在補覺。 一切都像跟他毫不相干一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佛了,順其自然就好。 只要熬到合宿結束, 他就能得到他應該得到的獎勵。 只是想想也知道, 他這個非酋幸運十連抽抽不到什么好東西。 這個合宿結束之后的獎勵對于源壹來說約等于無。 跟他有躺椅可以躺的待遇不同,被神樂用網(wǎng)球砸暈的坂田銀時躺在他旁邊。 身上的運動服沾著不少灰塵,額前的銀發(fā)混合著血污粘成一坨。 骨節(jié)分明,蘊含著力量的手指扒住了椅子。 源壹感覺自己身下的躺椅在向左偏移,他努力往右壓, 將椅子平衡下來。 借助著椅子, 坂田銀時勉強站起,他靠著, 晃了下腦袋勉強恢復意識。 源壹好心地拿出紙巾遞給他:擦擦吧。 一臉血,著實磕磣。 坂田銀時胡亂的將糊住眼睛已經(jīng)干涸的血擦干凈。 網(wǎng)球場上的動靜暫時吸引了他的注意。 已經(jīng)開啟了第二輪比賽。 吉野順平對戰(zhàn)不二莎白, 他們的比賽還算正常。 吉野順平穩(wěn)扎穩(wěn)打,每次出球看似樸素, 但卻樸素中暗藏殺機。 不管是占據(jù)上風,還是被對方所壓制, 他都很冷靜。 伊麗莎白鴨子皮一樣的外罩掀起, 露出兩條長著濃密長毛的雙腿。 虎杖悠仁見到外星人的激動瞬間下降:鴨子里面是人, 假扮的外星人。 禪院惠一臉平靜, 哪怕天塌下來, 也無法讓他動一動眉頭。 隨便想想也就知道, 外星人怎么可能存在。 東堂葵握緊拳頭,催促道:什么時候到我? 禪院惠默默嘆了口氣遠離他們, 他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一類人。 說話永遠說不到一塊去, 有時候他甚至想砸開他們的腦袋看看, 里面到底裝的是不是腦子。 狗卷棘在紙上畫了個卡通海膽,他悄悄地移到禪院惠身后,將紙條貼了上去。 學長,你這樣很無聊。 禪院惠將背上的紙條扯下,揉成一個小團塞到了口袋里面。 坂田銀時腦袋昏昏沉沉,亂七八糟的網(wǎng)球比賽并未吸引他很久。 不二莎白加油??!干爆他?。?! 神樂正在為隊員搖旗吶喊,聲音巨大,吵的源壹不得安生。 坂田銀時隨意盤腿坐在地上,絲毫不在意灰塵。 神樂這一砸讓他隱隱約約想起了已經(jīng)遺忘的一件事。 遺忘的好像是件非常不重要的事,以及一個很容易被忽略的人。 眼鏡! 他看向神樂臉上的眼鏡,新八也在。 喂,你小子一幅大爺?shù)臉幼犹稍谔梢紊献尠y我看的很不爽。 源壹搖晃著椅子:本大爺這么耀眼,被平庸的人嫉妒、不爽很正常。 坂田銀時:你是在說阿銀我平庸? 擁有著普通人無法擁有的銀發(fā)天然卷,坂田銀時從來不覺得自己平庸。 哪個平庸的人能擁有少年漫畫主角才會擁有的特殊銀發(fā)天然卷。 源壹打了個哈欠,沉沉睡去。 [請第五名選手上場。] 刺耳的電子音跟針一樣,密密麻麻的往源壹的大腦上扎。 他不自覺地蜷縮成一團,張大口劇烈的呼吸,像條失去了水源被擱淺的魚。 大片的汗珠浸濕了他的衣服,他勉強睜開眼。 網(wǎng)球場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地面上到處是巨坑,顯然這里已經(jīng)不能算是網(wǎng)球場了,用所有災難聚集地來形容也不為過。 狗卷棘從巨坑中爬出來。 這些坑,都是神樂干出來的。 從她網(wǎng)球拍打出的網(wǎng)球,個個威力堪比炸.彈,還沒打幾球,網(wǎng)球場就報廢了。 坂田銀時正在教訓她:網(wǎng)球是你打過去別人打過來然后你再打過去的運動,不是靠砸出的坑多來取勝的!你這個笨蛋! 神樂一臉深沉:唉,手冢領域果然不敵滅五感。 坂田銀時:你這個混蛋閉嘴!亂說話是要被粉絲圍攻的! 神樂不滿道:廢物銀醬還有臉教訓我,你可是一球都沒有打就輸了! 坂田銀時:我一球都沒打就輸了這事怪誰! 神樂義正言辭:我是在為民除害! 源壹差掉額頭的汗,腳步虛浮,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地上的坑到達網(wǎng)球場。 好吵感覺滿屏的感嘆號在飄。 神樂大氣道:華麗崽,你是我們絕地反擊外星球隊唯一的希望了。 坂田銀時吐槽道:什么時候又改隊名了?改成什么外星球隊之前能不能考慮一下我這個地球人的意見啊,夜兔星人! 切。神樂不屑道,廢物點心的意見不用參考。 坂田銀時:你夠了,一直在人身攻擊阿銀我,忍不了了,一點都忍不了了! 源壹打了個哈欠,看向頭頂?shù)拿姘濉?/br> 他的學生們還是很給力的,全部取得了勝利。 就算他贏了,也改變不了他所在的隊伍已經(jīng)輸了的事實。 我認輸。 拿著網(wǎng)球拍一臉激動準備將老師干翻的東堂葵:? 他在說什么屁話? 黃.色的小球沖向源壹,鼓掌聲響起。 沖上源壹的網(wǎng)球變成了一臉兇狠的東堂葵。 他像一頭兇惡的狼,對著獵物露出了最尖利的獠牙,誓要將獵物的皮rou撕下,將獵物啃食的鮮血淋漓才罷休。 源壹后退一步,小腿肌rou繃緊。 直接將東堂葵提了起來。 像個男人一樣,堂堂正正的對決。 源壹懶散道:你太弱了,本大爺對和你堂堂正正對決一點也不感興趣。 東堂葵還在掙扎,源壹為了避免他再次進攻。 源壹只能牢牢地抓住他的衣領,不給他進攻的機會。 [對抗賽已結束。] 坂田銀時幾人瞬間消失。 [本次合宿結束,十秒鐘后,將退出特殊空間。] 源壹和禪院惠回到了別墅,東堂葵幾個也被Martin早晨送回了家。 漂浮在面前的透明面板上面多了個類似信件的標志,信件上面還標注著一個小小的感嘆號。 [合宿已完成,獎勵的幸運十連抽已經(jīng)到賬。] [是/否進行幸運十連抽?] 源壹毫不猶豫的拒絕:先等等。 他首先虔誠地洗澡,換上華麗的絲綢睡衣。 隨后又倒了三杯紅酒,雙手合十,對著三杯紅酒念念有詞。 隨便那個歐皇都可以,分一點歐氣給非酋的我,拜托,拜托。 源壹不舍得氪金,只能靠玄學改變命運。 面板停留在抽獎界面已經(jīng)很久了,源壹遲遲沒有開始抽獎。 他在等。 等一個合適的時間。 他臨時算了一下,今夜十一點十一分,是他歐氣最勝的時候,在這個時間點抽獎,他一定能夠脾氣爆棚。 時間快要到達,源壹深吸一口氣。 搓了下自己的手指,緊張地按下了抽獎按鈕。 畫面開始轉動,富裕的金光閃爍。 玄能改非! [初級道具:一秒入睡噴霧。] 第一個出來的道具平平無奇,好東西都在后面,源壹并沒有氣餒。 [低級道具:吃了就能潤嗓子的潤喉糖。] 源壹安慰自己,越好的東西越是在最后出現(xiàn)。 [低級道具:可調(diào)節(jié)大小的男性打歌服一件。] 源壹:要這個東西有屁用,他現(xiàn)在是打網(wǎng)球的,又不是干偶像的! [中級道具:服用之后皮膚就能變得像牛奶一樣的牛奶一瓶。] 源壹:累了,世界毀滅吧。 一連出了好幾樣對于他來說啥樣都沒有的道具,源壹已經(jīng)對玄學失望了。 玄不改非,氪不救命。 他執(zhí)著的不想認命。 只剩最后一件道具了。 [高級道具:人物模擬器。] 源壹迅速點開開出的唯一一件高級道具的結束。 [人物模擬器。 等級:高級。 功能:可以模擬輸入的形象進行覆蓋,覆蓋效果為三小時。 冷卻時間:一個月。] 這個道具看起來有用,但仔細想想,好像也沒有什么用 他自己都頂著別人的形象,還多此一舉模擬別人做什么。 不過這個道具可以用來干壞事栽贓陷害給別人。 他模擬太宰治去搶銀行送太宰治去吃牢飯 [請您冷靜。] 暴富的機會就在眼前,我怎能冷靜! 還能順便報復太宰治之前將他的委托費全部給他的馬甲富岡義勇,他自己一分都沒得的仇! 察覺到源壹想法的Martin早晨勸誡他。 [富岡義勇也是你,錢都落在您的口袋里。] 源壹深沉的道:從前的我,不是現(xiàn)在的我。 [您就是想搶銀行對吧?] 源壹掩唇咳嗽一聲: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遮掩了,是的,我想試試用太宰治的臉搶銀行會發(fā)生什么。 [] [您開心就好。] 源壹嘴上這樣說,但卻并沒有實施。 成為跡部景吾后,源壹日子一直過得很清閑。 學生們平時還要上課,只有放學后和周末才需要他教導他們網(wǎng)球。 在他們上課時,源壹會偶爾接一些委托任務祓除咒靈。 Martin早晨時不時也會給些支線任務讓他完成,支線任務得到的金額不多,但勝在好完成并且量多,源壹通過大量完成支線任務,也累積到了不少錢。 他點開任務列表,主線任務進度依舊是35%,少的可憐。 界面往下拉,又多出不少支線任務。 幫月子婆婆找貓 不干,又不是找狗。 源壹將這個支線任務清除。 幫齊木跑腿購買可樂,獎勵金額10円。 不接,本大爺差這10円嗎? 祓除浪漫學園內(nèi)危害學生安全的咒靈,獎勵金額10000。 源壹迅速點了接收,獎勵金額這么巨大的支線任務并不多,只要出現(xiàn),接了就是賺到。 叮 門鈴聲突然響起,寧靜的氣氛被打破。 機器仆人透過貓眼看到了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他問道:主人,無法識別來人身份。 源壹不在意道:讓人進來吧。 禪院甚爾四處打量這棟華麗的別墅,別墅里擺放的裝飾品都是價格不菲的藝術品,潔白的墻面上的西洋畫根據(jù)估值最少也有一個億。 源壹不懂這些,根本不知道這個別墅內(nèi)的東西都價值連城。 否則這些工藝品和墻上的西洋畫早就被他薅走賣掉了,整個別墅估計能賣成毛坯房。 跡部老師? 禪院甚爾放下包,臉上惡劣的笑容轉瞬即逝。 讓他損失一個億的男人竟然過著這么富貴的生活,禪院甚爾感到十分不平衡。 源壹抬眸,并未離開椅子。 禪院先生?您是來找惠的嗎? 并不是,我是專門來找跡部老師的。 他說話總是帶著玩味,絲毫不害怕暴露出他惡劣的性格。 就好像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別人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都跟他沒關系。 源壹故作不解道:禪院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嗎? 也沒什么事,就是聽說跟你學習網(wǎng)球不僅不收費還提供別墅當住宿。 禪院甚爾俯身,凌亂的碎發(fā)垂落,極具攻略性的氣息侵蝕源壹。 源壹眉頭緊蹙,隨即放松。 禪院先生也想學習網(wǎng)球嗎? 禪院甚爾眉頭微挑,甚是張揚。 源壹輕笑一聲,光從四面八方涌入,讓禪院甚爾不自覺瞇起了雙眼。 不好意思,禪院先生您年齡太大了,已經(jīng)過了學習網(wǎng)球的年紀。 禪院甚爾雙手撐著椅子,像頭鬣狗,惡劣地露出獠牙。 面對獵物,卻并沒有第一時間沖上去,而是選擇慢慢的逼近獵物享受獵物對他的恐懼與不安。 可惜,源壹并不甘心當獵物。 他腳尖點地,凳子在地上磨擦發(fā)出十分刺耳的聲音。 禪院甚爾雙手懸空,對源壹更感興趣。 只要老師肯教,超不超年齡無所謂。 不教。 禪院甚爾不見外坐到沙發(fā)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喝的太急,紅色的酒液從禪院甚爾唇邊滲出。 他隨意伸出手,將酒液擦凈。 跡部老師,別墅這么多房間,不在意學生我隨便挑一間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