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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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看起來剛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水霧,頭發(fā)濕答答地撲在肩頭。 五條悟并不是什么很能顧慮別人情緒的人,但夏油杰明顯不太對勁。 他隨口問了句:你今天任務碰到了一個自稱本大爺?shù)那纷岬募一飭幔?/br> 夏油杰嗯了一聲:跡部景吾,一個一級咒術師。 五條悟切了一聲不爽道:連名字都這么讓人不爽。 夏油杰無奈一笑:怎么突然問這個?給你帶的蛋糕放我宿舍了,你要吃自己去拿。 今天糖分已經(jīng)嚴重超標,不過糖這種東西,我不嫌少。 五條悟迫不及待的到了夏油杰的宿舍,他拿我桌上的蛋糕,無意碰到了桌上的三人合照。 他將照片扶起,對著照片中站在中間松松垮垮穿著和服一臉不正經(jīng)的男人做了個鬼臉。 隨后他拿起蛋糕,在照片前得意地晃了晃。 他一口咬走一大半蛋糕,含混不清道:今天見到了一個繼承了十種影法數(shù)的孩子,年紀還小,挺適合培養(yǎng)的。我剛想拐走,那個跡部景吾就將人搶走了。 夏油杰放下酒瓶,疑惑道:禪院家有人繼承了十種影法術怎么一點風聲都沒有? 他雖然出身咒術世家,但到咒術高專后也知道了咒術界不少知識和秘聞。 身為御三家之一的禪院家,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繼承了十種影法術的人誕生了。 禪院家祖?zhèn)鞯男g式不少,但只有十種影法術能稱的上最強。 五條悟:好像是禪院家流落在外的孩子,報應唄。 夏油杰喝酒,五條悟吃蛋糕。 他拿起蛋糕和夏油杰的酒瓶相碰,然后掰下一小塊蛋糕丟在地上。 那小塊蛋糕沒在地上停留多久,就引來一群螞蟻,密密麻麻的覆蓋在上面。 夏油杰道:禪院家會放任由這個孩子在外? 五條悟:說不定他們并不知道,禪院家可被六眼和無下限術式壓了太久,能培養(yǎng)出一個能和我抗衡的術師,他們恐怕連做夢都在想。 夏油杰:我在典籍中看到過,禪院家千年前繼承十種影法術的術師和五條家繼承六眼和無下限的術師在打斗中同歸于盡了。 五條悟又扔了一塊蛋糕在地上,有螞蟻蜂擁而至,他漫不經(jīng)心道:你這么一提,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不過那個跡部景吾不知道和那個小鬼什么關系,他看起來并不是什么能讓禪院家吃到好果子的人。 夏油杰將酒瓶中剩下的酒到在地上,他滿臉疲憊,精神狀態(tài)并不好。 禪院家的事,和我們沒有多大關系。悟,早點休息。 夏油杰走回宿舍,莫名感覺成熟蒼老了很多。 五條悟張口想叫他,可話到嘴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咽了回去。 那可是夏油杰,不管做什么心中都自有一把尺,能堅定前行的夏油杰。 安慰他說不定能反被他安慰。 地面上的螞蟻越來越多,五條悟從地面上撿了個樹枝,將螞蟻快要搬到巢xue中的蛋糕惡劣地撥到更遠的地方。 千辛萬苦得來的食物吃起來才更美味,太容易得到的食物,會不珍惜。五條悟蹲下看著螞蟻重整隊形繼續(xù)運送蛋糕,我可是為了你們好。 螞蟻排成長隊,有條不紊的努力將食物運回。 嗚 有大片烏云被風吹來樹葉不斷搖晃,沙沙作響,檐下的風鈴聲音清脆。 五條悟仰頭閉上雙眼,有掉落滴在他的脖頸上。 下雨了。 大雨說下就下,大風吹過,禪院惠捂緊了身上的衣服,他就穿了件襯衫,沒有穿校服外套,風從衣領直接往他身體中灌。 他冷的瑟縮了下身子,抬頭偷看了眼站在他身邊的源壹。 他默不作聲的靠近他,站在他身邊多了些安全感,而且隱隱有熱氣傳來。 源壹輕哼一聲,將身上的外套脫下。 還帶著體溫的外套罩到了禪院惠頭上,視線一黑,他聞到了外套上面淺淡的玫瑰花香。 他拿下外套,嘴硬道:我不需要。 寒風吹過夾雜著雨水,禪院惠打了個噴嚏。 手中的外套瞬間成了燙手山芋,太尷尬了噴嚏打的不合時宜,氣勢一下就弱了。 源壹呵了一聲陰陽怪氣道:老師我的衣服是不配你嗎?你也可以去找剛剛那個發(fā)型跟羽毛球一樣的男人,從發(fā)型上看,你們兩個還挺合適的。 禪院惠默默將外套穿上,瞬間就被玫瑰香給環(huán)繞了。 啊,生氣了,大人怎么都那么麻煩。 老師,你知道禪院家嗎? 源壹還在生氣,存心想給這個離家出走的海膽一個教訓。 他語氣僵硬,一幅怒氣未消的模樣。 知道,咒術界御三家之一的禪院,最講究血脈的地方。源壹并不喜歡禪院家,嘲諷道,這種咒術世家,都帶著流傳已久用來維護身份和地位而產(chǎn)生的陋習,聽著很厲害,但卻從根里爛透了。 禪院惠抿唇,繼續(xù)問道:擁有十種影法術的人是禪院家的人? 源壹垂眸看他:術式是血脈中自帶的,你的血脈中不僅擁有著十種影法術,還有禪院家的血。 禪院惠年紀雖小,但想的卻很多。 他幾乎已經(jīng)確認了之前那個銀發(fā)眼罩男說的完全沒有咒力從禪院家撕出一條血路,從禪院家離開的人,是他的父親禪院甚爾。 他實在無法將那個有魄力的男人和他爛的一塌糊涂的父親等同。 社會太污濁,讓本來就污濁不堪的他更污濁了? 你突然問禪院家的事情做什么?源壹警惕道,你不會想去禪院家上門尋親吧? 那可不行,去了禪院家,養(yǎng)好的海膽又要沒了。 禪院惠:不是 雨下小了一些,水珠掉落在地面。 嘀嗒 源壹聲音混合著潮濕的水汽,像從很遠的地方飄來。 惠,你的父親是爛人這點我知道。但他將你帶離禪院家這個泥沼讓你能夠沒有負擔行走在這個世界上這件事,并不爛。 禪院惠眼中閃過迷茫。 他從出生有記憶起,對于禪院甚爾的印象都是壞的。 和他一起在不同的女性家中輾轉(zhuǎn),聽不到他口中對他有什么關心,說話也十分刻薄,萬事不在意。 有時候會為了賭輸?shù)纳頍o分文,完全忘記他還沒吃飯。 他從沒叫過禪院甚爾父親,永遠對他都是直呼其名。 兩人的關系甚至還不如陌生人,哪怕下一秒禪院甚爾死了,他想他都不會有一絲的傷心。 他死了,還不如一只動物死了讓他覺得重要。 源壹嘆了口氣,蹲下身幫他把外套拉鏈拉好。 他摸了下他的腦袋,豎起的頭發(fā)被壓塌,轉(zhuǎn)眼又豎起來。 他只是不知道一個父親應該是什么樣子的,畢竟他從生下來起就沒有見過像樣的父親。 禪院惠呆愣在原地,突然想到他問那個銀發(fā)男人的那個問題。 如果一個沒有咒力的人在禪院家出生,會被怎樣對待? 會超慘,被一堆人欺負,活的跟畜牲一樣。 禪院惠低頭,半張臉縮在外套衣領下。 良久后,他輕飄飄地說了句:我還是討厭他。 源壹附和道:我也討厭他! 禪院惠抬頭,眼中有好奇:你討厭他?那天你們還在房間里這不應該是互相喜歡的人才能做的事嗎? 源壹:??? 禪院惠在說什么屁話? 源壹垮著臉,不爽道:本大爺怎么可能喜歡他?他就是個爛人,還偷我東西出去賣,臉皮厚的跟城墻一樣,我喜歡他?我眼瞎腦子有問題嗎? 禪院惠:可是 源壹:沒有可是,那是誤會。 雨停了,源壹怒氣沖沖的帶著禪院惠往家走。 禪院甚爾從暗處走出,手中還拿著兩把傘。 他隨意將傘丟到了垃圾桶里,完全沒管分類。 沒腦子的家伙,幫我說話?他嗤笑一聲,語氣嘲諷。 我可不會領情。 第109章 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禪院甚爾沒走幾步折返回來。 原來丟在垃圾桶上方的兩把黑色雨傘消失不見。 剛停雨沒多久, 又斷斷續(xù)續(xù)的下起了下雨。 禪院甚爾在密碼鎖隨意按了四個數(shù)字,大門被打開。 源壹設置的密碼簡單,如果過于復雜被關在外面的就是他自己。 禪院惠的房間有光滲出, 大門開的瞬間, 禪院甚爾敏銳地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 腳步聲戛然而止,禪院惠停在了門邊。 他耳朵貼著門, 仔細去聽門外的聲音。 咚、咚。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禪院惠心移到了嗓子眼,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開門,而是欲蓋彌彰般的做出他剛剛下床跑到門口開門的動靜。 門被打開,禪院惠冷淡道:做什么? 禪院甚爾低頭, 禪院惠穿著黃色睡衣,屁股上面還有一個閃電樣的尾巴。 他并不知道這是皮卡丘, 在禪院家忙著生存, 看電視這種娛樂活動與他無關。 禪院惠的睡衣都是機器仆人準備的,有各種各樣的款式。 小恐龍、皮卡丘、粉紅豹 作為一個男孩子,禪院惠從沒有穿過那個粉色的粉紅豹睡衣。 禪院甚爾看著他的臉, 正在愣神。 禪院惠其實和他長得很像,但氣質(zhì)性格完全不同。 不像他挺好的, 禪院甚爾自己都不是很能忍受自己,如果禪院惠跟他性格差不多,他早就把這個兒子給丟了。 他從生下來起就沒有見過像樣的父親 父親, 這個詞好像從沒有出現(xiàn)過他的生命中一樣。 禪院家那種寡親緣的地方, 被關在里面的人每個人都是冷漠的, 對待親人冷漠, 對待有血親關系的人冷漠。 咒力強, 能壯大家族, 在那個家中你才有價值。 沒有咒力, 就什么都不是,只能為家族蒙羞,被眾人嘲笑。 禪院甚爾諷刺一笑,狗屁。 父親該是什么樣? 禪院甚爾想到了冷漠地說因為他才跟家主無緣的父親,想到了整天哭泣聲嘶力竭讓他去死的母親。 父親這種東西難道不是將他丟到咒靈堆里的存在嗎? 禪院惠等了很久他都沒有說話,只一直盯著他,讓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又問了一遍:禪院甚爾,你做什么? 禪院甚爾回神,聳肩不在意道:沒什么。 禪院甚爾準備離開,突然他推開禪院惠,闖入他的房間,直奔桌前。 空蕩的桌上放著兩個糖,沒有標簽,用玻璃紙包著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 禪院甚爾眼神微閃,表情復雜。 他拿起桌上的兩顆糖,神情凝重:這糖哪里來的? 禪院惠想把糖搶回來,禪院甚爾抵著他的腦袋,他試著跳起來都無法夠到禪院甚爾手中的糖。 還給我!他不喜歡吃甜的,哪怕丟掉,都不能被禪院甚爾把糖拿走。 禪院甚爾眼睛微瞇,渾身戾氣不能控制的外泄。 哪里來的! 禪院甚爾的態(tài)度讓禪院惠感覺莫名其妙,不過兩顆糖而已,至于這么瘋? 跡部老師給的。 這糖是源壹在他們訓練時用來獎勵給他們的糖,他并不愛吃甜的東西,得到了糖一般都被虎杖給拿走了。 這兩顆無意被他裝到口袋中的,他隨手放在了桌上,放了很長一段時間。 虎杖曾說過這個糖味道很棒,他跑了好幾家店,去網(wǎng)上搜過同款,可就是沒有找到一模一樣的。 他曾詢問過源壹糖是從哪里購買的,可源壹神神秘秘的說這糖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有。 禪院甚爾松開禪院惠,將那兩顆糖塞到了口袋里。 他繃著的臉露出一個似嘲諷,又似如負釋重的笑容。 禪院惠冷著臉:把糖還給我。 禪院甚爾挑釁似的撥開糖,當著禪院惠的面將糖丟在了口中。 禪院惠: 禪院甚爾離開他的房間,難得有禮貌的幫他將房門關上。 他舌尖抵著糖,熟悉的味道讓他有些懷念。 不甜不膩,味道正好。 他曾經(jīng)拜托孔時雨幫忙找糖的來源,可卻一無所獲。 糖被他咬碎,滿嘴的甜味。 禪院甚爾抬頭看到了源壹房間中從縫隙中露出的光。 凌亂的碎發(fā)垂落,細長的眉毛挑起。 他一步步走上樓,停在了門前。 禪院甚爾直接靠著墻坐下,衣服磨擦墻壁發(fā)出細微的撕拉聲。 他伸手攏了一束光在手中,合攏光又消失不見只剩黑暗。 腦海中所有的回憶全部被翻出來,一點點連成線,迷蒙的記憶更加清晰。 源壹靠著椅背,將剛剛撥開的糖丟在口中。 他背包里一堆這種除了好吃沒有別的用的糖果,要不是Martin早晨不讓出售系統(tǒng)物品,源壹早就在大街上擺攤賣糖果了。 源壹喪氣道:這個任務什么時候結(jié)束不會要讓我把他們培養(yǎng)長大吧。 雖然這幾個孩子都不是什么難帶的孩子,但是他才年紀輕輕憑什么要體驗當爸爸! [還未達到判定任務成功標準。] 你倒是給個標準?。?/br> [權限不足。] 要求都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把他們往哪方面培養(yǎng)?是培養(yǎng)他們當咒術師呢,還是培養(yǎng)他們當網(wǎng)球運動員呢? [權限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