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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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任務(wù)完全不需要現(xiàn)在的他動手,就能順利完成。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之前的他那么努力就是為了他今天也能躺著完成任務(wù)。 源壹剛剛洗漱完畢。 Martin早晨突然提醒他。 [威脅馬甲矢澤妮可安全的人員已被清除。] [任務(wù)完成,獲得金額:50w,特殊轉(zhuǎn)盤十連抽。] 源壹閉眼算了下,現(xiàn)在時間不對,不適宜抽獎。 隔天,他得知了另一消息。 干部富岡義勇和中原中也外出任務(wù),一人被敵人所害,現(xiàn)已死亡。 第125章 挖坑又填坑 樓外剛剛生長出的花一晚上就紛紛謝了滿地。 中原中也倚靠在窗戶邊, 風(fēng)正從窗外吹進。 他臉上多了沉郁,整個人快要和頹敗的景象融為一體。 源壹到時,就被這無來由的沉默氣氛壓的喘不過氣。 中原中也外套掛在肩上, 尾部沾著不少血,分不清是誰的。 啪嗒。 打火機上的火苗搖搖欲墜,脆弱的仿佛吹一口氣就能吹熄。 中原中也點了一根煙,猛地吸了一口, 仰頭閉上眼吐出濃重的煙霧。 煙霧飄飄欲墜,混合著清晨的涼氣, 一路升空和懸掛高空遙不可及的云相接。 窗臺上還沾著露水,中原中也靠著窗臺的背被露水打濕,他似乎沒有感覺到潮濕,只不停的在吸煙,一根接著一根,腳邊堆了不少的煙頭。 源壹站在距離他不遠(yuǎn)處的另外一個窗臺。 兩個人隔著短短的距離, 不遠(yuǎn)不近。 中原中也腳尖攏了下地上的煙蒂,披上外套, 帶著充滿寒氣的風(fēng)從源壹身邊擦過。 源壹側(cè)目, 看著他逐漸遠(yuǎn)離的背影。 他依舊挺直著背脊,明明應(yīng)該見慣了死亡,可卻死亡每次降臨時, 都會往他心上劃上一道。 刀痕淺淺淡淡,但卻每一面都被劃上, 像張網(wǎng), 將并不算僵硬的心牢牢包裹。 夜幕降臨, 幾輛黑色的車從港口Mafia大樓出發(fā), 一路駛過茂密的叢林, 來到可以眺望海潮的山坡。 似乎是為了附和悲傷的氣氛,竟下起了小雨。 黑色的傘隱沒在濃稠的夜色中。 平時就一身黑衣的港口Mafia成員此刻和葬禮十分應(yīng)景。 山坡上豎立著不少的墓碑,經(jīng)過風(fēng)出雨打、海潮侵蝕,有一部分被腐蝕而變得殘破。 尾崎紅葉并未穿著常穿的顏色艷麗的和服,黑白的和服十分素雅。 她撐開傘,往下落的雨水被閃面隔絕。 中也君,夜深天涼,淋雨可是會生病的。 她的聲音輕飄飄,異常的溫柔,讓沉默了一天的中原中也突然有了傾訴的欲望。 他說出的第一句話,十分不尊重死者。 他是個笨蛋。 義勇君嗎?尾崎紅葉看著昨天還鮮活的人今天就被冰冷地埋在土中,我倒不覺得義勇君笨,以這種方式離開,讓你一輩子都無法忘了他。 中也張口,張了數(shù)秒,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他一直往下沉,最底下是一潭冰錐,而池底卻被guntang的火海相擁。 一觸底,無法言說讓他難以喘息的情緒全部涌出。 他終于開口,語氣干澀:他是因為我而死的。 尾崎紅葉并不擅長安慰人,她只是拍了下中原中也的肩膀。 沒有名字的墓碑被釘在泥土中,這里埋葬著許多死去港口Mafia的成員,若要去數(shù),說不定一晚上都數(shù)不完。 蒼涼的鳴笛聲響起,中原中也走到墓碑前,緩慢的對著墓碑鞠了一躬。 他將身上沾著墓中人鮮血的外套披在了墓碑上。 細(xì)碎的雨水順著發(fā)梢不斷滴落,掉落在泥土中,留下一個顏色稍深的圓點。 中也君,該走了。尾崎紅葉喚道。 中原中也應(yīng)了一聲,皮鞋陷在泥土中,他不由得轉(zhuǎn)頭看向墓碑。 掛在墓碑上的風(fēng)衣被風(fēng)吹起,獵獵作響,似在悲鳴一般。 中原中也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朝前走。 他已經(jīng)記不得他送過多少人走,與人相交再離分。 人生本來就是不斷得到,再不斷失去。 到最后,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會剩下什么。 人都會死,以后再來找你們罷。 夜色將中原中也的背影吞沒,走在黑暗中的人,不需要光。 前方一直有引路的人。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沉穩(wěn),不斷的路過他們,一個又一個。 最終他到達(dá)了終點,抬頭看見了港口Mafia大樓窗戶中滲出的燈光。 雨停了,烏云散去。 滿天星辰都垂低,為他的死亡惋惜。 中也路過辦公室時,發(fā)現(xiàn)里面燈還亮著。 他推開門,富岡義勇的下屬小林正在整理文件。 昏黃的光落在他毫無笑意的臉上。 聽到開門聲,他猛地抬頭。 中也注意他,他眼角微紅,看起來就像大哭了一場。 小林:是中也干部啊。 中也看著他手中拿著的大疊文件:你在做什么? 收拾辦公室。 他放下文件,拉開抽屜,所有的悲傷全部被沖走,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 抽屜里面放著滿滿一抽屜未開封的jump。 中原中也走過來,看著一抽屜的jump同樣沉默了。 小林又拉開柜子,一柜子被拔光了毛的羽毛球一股腦的掉出來。 中也:這是什么? 小林猶豫道:羽毛球? 他知道是羽毛球,可為什么富岡義勇辦公室柜子里面裝了一柜子的羽毛球,看起來羽毛球生前還遭受了非常人的折磨,所有的毛都被拔光了。 中也輕笑一聲,沉郁的心情一掃而空。 還真是個笨蛋呢。 小林將辦公室收拾后關(guān)上風(fēng),他將門鎖上,也不知道這間辦公室以后會迎來怎樣的新人。 希望他看到那一抽屜被拔光毛的羽毛球不要害怕,這只不過是這間辦公室上一任主人的小嗜好。 走廊的燈一盞盞熄滅,離去的人總有存在過這個世界上的東西留存。 即使沒有那些東西,也會被人記在心中。 *** 源壹偷偷摸摸的出了門,他戴著口罩,強裝鎮(zhèn)定地走出了大門,門口的守衛(wèi)并沒有多問。 他鉆入草叢中,從草叢里摸出一把他藏在這里的鐵鍬。 繞了不少彎路,源壹才找到港口Mafia埋人的地方。 地面上不滿著大小不一的腳印,源壹扛著鐵鍬,一路步行來累的夠嗆。 合理嗎?我自己挖自己尸體再回收。 [并未檢測到除您之外的生命體征,請趁這個機會盡快回收馬甲富岡義勇。] 源壹拖著鐵鍬艱難的上山,可真特么重啊。 到處都是墓碑,大部分還沒有名字,源壹直接傻眼。 這里面哪個是我的墓?。克f完才覺晦氣,什么我的墓,我還活的好好的。 他閉目,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幾分鐘。 [您做什么?] 感應(yīng)我自己的墓在哪里。 [] [您往前走,我已經(jīng)定位了馬甲富岡義勇的位置。] 源壹睜眼:有這功能你不早說。 在Martin早晨的指示下,源壹找到了披著風(fēng)衣外套的墓碑。 源壹一把將外衣扯下來,撲在地上,靠著墓碑坐下。 中也的外套墊在他屁股下,他大口地喘息,接下來,就是漫長的挖掘工作了,希望不要埋的太深,讓他能夠輕松的將他自己挖出來。 半個小時后,剛剛填好的土堆上多了一個淺淺的小坑。 源壹滿頭大汗:有什么可以挖坑的道具嗎?便宜點的。 [多少價位?] 源壹:最好不要錢。 [沒有。] 挖坑是個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事,源壹咬緊牙努力地挖土。 他罵罵咧咧道:港口Mafia的人做事這么實誠干什么,填的這么牢。 源壹懷疑他挖到早上都挖不出他自己。 我能不回收這個馬甲嗎? [不行,馬甲回收還能回收一部分能量。] [您不回收,獎勵的錢也不要了嗎?] Martin早晨以金錢誘惑,源壹稍微多了些干勁,然而干勁只維持了半個小時,他就歇菜了。 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什么?] 源壹從背包中拿出限定人偶,他拿著人偶有些猶豫輸入誰的名字。 這個限定人偶只能輸入工藤新一背景中的人,總不可能讓毛利蘭來幫忙挖坑吧。 怪盜基德?算了,怪盜基德只適合耍帥,不適合挖坑,還是找個更能干的人。 源壹翻閱工藤新一的背景資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十分適合的人。 他點開輸入框,在輸入框中輸入安室透。 隨后他將替身人偶投放,金發(fā)麥色皮膚的男人站在墓邊。 源壹將手中鐵鍬遞給他:靠你了。 安室透: [建議你們一起挖,這樣效率更高。] 源壹:沒工具了,我還是躺著吧。 [Martin早晨可友情提供一把鐵鍬。] 源壹: 該幫忙的時候不幫,不該幫忙的時候來幫忙。 源壹都懷疑它是不是故意這樣整他了,明知道他想出這個損招就是為了偷懶。 安室透微笑道:一起吧,我自己。 源壹撐著Martin早晨友情提供的鐵鍬,拉胯著一張臉,喪氣道:都是自己,我休息就是你休息,不要計較這么多嘛。 安室透放下鐵鍬,金色的頭發(fā)上有流光閃過,他露出微笑,因為皮膚顏色深,襯的牙齒很白。 他道:那你挖吧,我也想休息。 被分出來好事沒有,爛事一堆。 一起吧,快挖吧。 源壹挖的慢,好在安室透速度很快。 兩個人合力挖了一兩個小時才挖到了尸體。 源壹感嘆道:還好港口Mafia不流行火化,否則只能挖到一堆骨灰。 源壹將富岡義勇回收。 [馬甲富岡義勇已回收,破損度85%。] [是/否進行維修?] 源壹毫不猶豫道:死都死了還花錢維修做什么?詐尸去嚇中原中也?放過他,我還想當(dāng)個人。 坑是挖出來了,為了不惹麻煩,還要將坑填回去。 源壹和安室透對視一眼,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開始填坑。 究竟造了什么孽,親手把自己挖出來,還要將埋過自己的坑填回去。 從明天開始他就多做好事,給自己抵消些罪孽。 第126章 真見鬼了 賭馬場。 孔時雨放下馬票, 得意道:不算太差。 禪院甚爾將馬票揉成了團,直接丟到了垃圾桶內(nèi)。 什么狗屁運氣,買的馬全程都沒跑完就歇菜了。 第二場跑馬即將開始, 禪院甚爾不信邪的買了同一個號碼。 孔時雨看了眼, 繞開了他選的號碼。 只要不和禪院甚爾選同一匹, 贏得幾率就增加了一半。 二樓的視野很好, 能將整個馬場盡收眼底。 一樓密密麻麻站著人, 人趴在銀色欄桿前, 讓人擔(dān)心欄桿會不會承擔(dān)不了重量。 孔時雨點了根煙,白色的煙霧往外氤氳,他問道:不用貼身保護你那個小富婆了? 禪院甚爾仰頭看向天花板, 右腿搭在左膝蓋上, 一雙長腿無處安放。 事情解決了, 我這個保鏢就沒用了。 威脅到金主的敵人已經(jīng)全部解決, 有港口Mafia的人在, 誰敢對矢澤妮可做些什么。 他這個保鏢也就沒了用處。 孔時雨問道:你現(xiàn)在有空, 有個大價錢的任務(wù)要不要接? 禪院甚爾手指敲擊桌面, 一聲聲像落到人心上, 極具壓迫感。 他撥了下額前的碎發(fā),漫不經(jīng)心問道:什么任務(wù)? 孔時雨:盤星教發(fā)布的, 暗殺一個女人。 禪院甚爾:殺一個女人這么大費周折,什么身份? 孔時雨:星漿體。 禪院甚爾挑眉,吹了聲口哨:多少錢? 孔時雨:不少。怎么樣, 禪院, 要摻一腳嗎? 考慮一下。 孔時雨嘲諷道:你什么時候這么瞻前顧后了? 禪院甚爾聳肩:我可還要拖家?guī)Э凇?/br> 孔時雨被他可笑的話給逗笑。 懸賞星漿體的價格這么高, 還有其他人接了嗎? 孔時雨正色道:接的都是些垃圾, 不過有撥勢力我沒有查出身份。 禪院甚爾坐直道:這就有意思了, 有競爭對手,我倒感興趣了。 孔時雨低頭,看向禪院甚爾掛在褲子上面丑陋的玩偶,嫌棄道:剛才就想問了,你掛在褲子上的東西是什么玩意?招魂的嗎? 禪院甚爾擺弄了下玩偶,玩偶本就猙獰的表情變得更加可怖,他輕佻道:這可是我和小富婆愛的見證。 孔時雨將煙熄滅,懶得聽他吹牛,留下一句走了,便冷淡地離開。 賭了一天,顆粒無收老本還差點賠出去。 十賭九輸,完全就是為禪院甚爾量身定做的。 路兩邊的Led上面剛換了廣告,是個冰淇淋廣告,拿著冰淇淋正在吃的人禪院甚爾眼熟得很。 他隨意拍了一張,將照片發(fā)送給廣告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