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私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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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沒想到我醒著,愣了下才想起要解釋。 “你沒有回我的信息,也沒有接我的電話,以為是出了什么事,所以過來確認一下?!?/br> 許汐是為了工作不得不對阿吉負責,確認他的安危??杉o晨風是為了什么呢?醫(yī)院又不是他的,怎么次次都是他做這種辛苦活? 因為醫(yī)生的良心嗎?算了吧。別的不知道,但他好像學會了嚴善華的裝腔作勢。 “在睡覺,手機調了免打擾模式,所以沒聽到?!蔽颐髦蕟柕溃澳憔褪菫榱诉@個特地跑過來嗎?” 他回避了這個問題,目光落到被子下,我雙腿的位置。 “你的腿怎么了?” “哦,這個……”我掀開被子坐起身,“運氣不好,又被狗咬了。” 他朝我走過來,將外套隨手丟在地毯上,蹲下身查看我伸出來的右腿。 “處理過傷口嗎?”由于燈光昏暗,他不得不將我的腳踝抬高,才能看清小腿上紅腫的傷處。 沒有破皮流血,但牙印有點深,紅中透紫,明晃晃的人類齒痕。 紀晨風作為獸醫(yī)如何分辨不出? 指尖羽毛一樣拂過,他抬起頭:“這不是狗……” “你為什么不讓別人來?”我睨著他,突然問。 他愣了一下,像是被我問住了,微微張開唇,卻沒有任何聲音冒出來。 注視著他那雙仿佛不曾染上任何欲望的眼眸,我笑了笑,單手扯開松垮的浴袍帶子,將腿更往一邊分開。 “要舔嗎?” 第11章 完美的結束 紀晨風看著我的眼神,就像在北極看到了一顆長滿面包的樹。有點疑惑,又有點震驚。 “……什么?”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輕得仿佛怕驚擾了眼前神奇的樹。 “把好不容易睡著的人吵醒,不需要賠禮道歉嗎?” 裝什么傻?既然遞到嘴邊,就給我乖乖吃下去啊。 “抱歉?!蔽兆∧_踝的手指松開,紀晨風作勢要站起來,“我想我們之間的誤會,還是需要說清楚……” 曖昧時的拉鋸,若即若離的挑逗,欲拒還迎的肢體接觸。以前別人對我做這些時,我會覺得那是情趣。可如今換做紀晨風,一切就變得難以忍受起來。并不享受,也不覺得可愛。光是聽他假惺惺的故作矜持,剛才鼓脹的地方就要癟下去了。 腳掌踩住紀晨風的大腿,阻止他起身,我俯下身,食指緩慢劃過他的側臉。 “紀醫(yī)生,這一套玩多了,就不好玩了。如果你還要掃興地說‘是誤會’這種話,我就真的要生氣了?!焙煤孟嗵?,好好說話,好好壓抑住壞脾氣,哪怕如此焦灼惱火的時候,我也對自己默念著要遵守的基本規(guī)則,“喜歡我的聲音也沒關系,我也很中意紀醫(yī)生的臉。”指尖落在他的唇角,“想聽什么,我都會說的。不想看到我這張臉,那就閉上眼,想你喜歡的類型?!?/br> 撐在地上的手收回去,乖乖維持原來的姿勢。紀晨風聽完我的話后,整個人沉默下來。 至今為止,我在他身上看到的所有情緒都克制又平淡,連欲望好像都不能讓他變得火熱起來。 摩天大樓外的暴風雪……不止聲音,性格也是。應該長成更危險的東西,囂張的、跋扈的、更符合他那張漂亮面孔的,卻只是看起來可怕,實際安靜又溫吞。 【因為殘疾,小時候受到不少排擠和霸凌?!?/br> 偵探的調查報告,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可我好像能明白那些惡劣的小孩為什么總是欺負他了。 丟掉他的書本,搶走他的助聽器,把他關在黑暗的衛(wèi)生間,他不會反抗,不會咆哮,只會默默忍受,無聲哭泣。當惡行總能完美施展時,刺激感帶來的愉悅,足以使一群本就討人厭的死小孩變成惡魔。 指尖抬起,五指從側面插入他短硬的發(fā)間,再往下,覆在脖頸。 “不會覺得……我很惡心嗎?”長久的沉默后,紀晨風開口了。 “怎么會呢?!币贿呄胂笾o晨風躲在黑暗衛(wèi)生間瑟瑟發(fā)抖的模樣,一邊分出心神回答他的問題。 所以一直否認,是覺得我在惡心他嗎?不,我確實在惡心,這一點他頗為敏銳。仔細想想,一起摔到汽車尾箱里的時候,發(fā)現膝蓋頂著他對我翹起來的老二,那一刻的表情,我可能并沒有很好地控制住。 但現在怎么能承認呢?不管是因想象而復蘇的下半身,還是以一個正常人的邏輯,都不能承認啊。 手指下的皮膚燙得驚人,比我指尖的溫度高出不少,要不是剛剛摸他的臉并沒有異常,我都要以為他也發(fā)燒了。 難道一緊張后頸這塊的溫度就會升高嗎?可是臉一點事都沒有,不燙也不紅。是臉上的毛細血管都死光了嗎?真是個怪胎。 要是被壞小孩發(fā)現,一定會剝光他的衣服,確認他身體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這樣神奇的…… “因為什么……被咬的?” 紀晨風的聲音讓我再次回過神。 被狗咬還有為什么?因為遇到了咬人的狗,正巧我的腿又是rou做的。 但可能是預感快要成功了,呼吸不自覺加快,揉捏他后頸的幅度變大,對這種不知所謂的問題也更具包容性,我當真回憶起大金毛的瘋眼瘋語。 “好像是把我當惡魔了?!?/br> “惡魔……”他重復著,呢喃著,琢磨著。 “對,惡魔?!卑粗暮箢i,試探地往胯間壓去,“紀醫(yī)生,想好要我說什么了嗎?” 沒有回答,等來的只是他突然抬起的手臂。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從他的后頸上拿開,接著又抓住我的腳踝。 “……那就當做利息吧?!?/br> 以為是要拒絕,剎那間差點就罵了臟話,結果腿被扯開推到床上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心思聽他在說什么。 腦袋變得一片空白,手指胡亂摸索著,從后領探下去,再抓上來。 心跳沒有了間隔,呼吸好像停止了,頭頂的筒燈那么晃眼,我卻沒有辦法從它上面移開視線。 該死,好爽,簡直像要融化了。 更有力,更灼熱,更能知道哪里才是重點……在服務同性這方面,男人或許也并不是一無是處。對女人,我總是需要通過指令才能讓她們知道該怎么做,但對紀晨風,言語都是多余的,哪怕最好的老師都挑不出他的錯處。 甚至……有些太猛了。 我想讓他等一下,夾緊了腿,下一秒卻被更用力地打開??吹剿峡湛杖缫?,才模糊地回憶起,剛剛無意間似乎是有打落一樣東西。 還想在他的嘴里待更久一些的,這樣也沒辦法了。真麻煩。不用下令和接收不到指令,還是不同的。 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臟就要從耳朵里跳出來。他好像也感覺到了什么,往后退開。 不行啊,這一點不及格。 在他完全退開前,挺起腰,手掌及時地按住他的后頸,固定在他該在的位置。 睫毛、鼻梁、嘴唇,整張臉變得一塌糊涂,我粗喘著,輕撫他的側頸。 “這才是,完美的結束?!?/br> 進浴室做了簡單的清洗,再出來,紀晨風已經走了。 這樣也好,繼續(xù)待著,我總不能真的跟他談情說愛,更不可能禮尚往來,請他用我的嘴。 發(fā)xiele精力的緣故,肌rou有種劇烈運動過后的酸脹感,不用服藥,被打斷的睡意便自己找了回來。 入睡前如果持續(xù)的想某樣事物,會有一定概率在夢里夢到。 我夢到了紀晨風。 但因為我一向夢多,所以也不能確定是不是跟睡前的那場運動有關。 那嚴格說來并不是夢,而是我的記憶。 紀晨風做人工耳蝸的植入手術時,我去看過他。 當然不是因為愧疚和關心之類的情緒。去之前,我甚至幻想過,如果手術失敗,他死在手術臺前,那可真是皆大歡喜的事。 可惜,植入手術風險并不大,算微創(chuàng)。手術兩小時,住院不過一周。 我走進拉著紗簾的病房時,紀晨風才剛剛做完手術,嚴善華本在打瞌睡,一看是我來了,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小、小念……” 我來到床尾,看著床上還在昏睡的年輕男人,想從他臉上找出一點桑正白的影子,沒有成功。彼時他雖然唇色淺淡,雙眼緊閉,但還是可以看出長得很好看。不過也不是很像桑夫人,更像是夫妻倆優(yōu)點的結合。 “他就是紀晨風?” 嚴善華訕訕點頭:“唉……” “我們說話,他現在聽不到吧?” “聽不到,只是植入了芯片,還沒開機呢?!?/br> 確認紀晨風聽不到,我不再盯著他不放,轉向嚴善華道:“三十萬就當送給你們了,你不用還?!贝巴獯颠M微風,將薄薄的紗簾吹得飛向半空,陽光直直落在身上,隔著衣服都覺得火燙。我換了個角度,背對病床,“除了我,別讓第三個人知道,不然你和我都會倒大霉?!?/br> 第12章 實際上正好相反 入睡前的神清氣爽,在醒來后完全消失不見。每個關節(jié)都在疼痛,胃沉甸甸的,大腦更是疲憊不堪。 已經不記得做了什么夢,唯一可以確認的是,我整晚都在各個花里胡哨的夢境里穿梭,連一絲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到底有什么辦法能夠讓這些cao蛋的疼痛消失?藥物不管用,性愛也不管用。 難道只有去死才行嗎? 一動不動地癱在床上。因為身體太過難受,導致腦海里什么思緒都無法進行,只是一味地在意疼痛,結果惡性循環(huán),讓那些不適越發(fā)突顯起來。 完全不想動,可身體卻開始叫囂著要吃東西了。 由于讓唐必安沒有允許不準過來,臥室外面這會兒也不可能有熱騰騰的外賣。柜子里似乎還有泡面,就吃那個吧。 雖然已經想好了要吃什么要怎么做,可身體就像生了銹,半天只是坐起來,呆呆望著腳下的地毯。 昨天,紀晨風就是跪在那里…… 大腿上似乎還殘留著他強有力的抓握,讓那塊地方微微發(fā)熱。顫動的睫毛,濕潤的嘴唇,向上看過來的眼神……光是回憶,疲憊的身體就好像又有了感覺。 抱著淋浴或許可以使精神好一點的想法進了浴室,又抱著重溫昨晚的爽快或許可以使身體恢復活力的想法進行了一番努力。 腦海里翻來覆去全都是紀晨風被弄得一片混亂的臉,然而身體再怎么戰(zhàn)栗,呼吸再如何急促,得到的快樂都很空洞。最后也是十分潦草地結束了。 額頭抵在瓷磚上,隨著微涼的水流,手上的臟污一點點被沖進下水口。太陽xue像是針扎一樣地痛著,小腿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干了,從腳踝開始發(fā)酸,只要稍稍放松,膝蓋就會控制不住地彎曲。 好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