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拾荒稱霸三界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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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稀稀拉拉的,寫著幾段條例。 最顯眼的,是那占了大半張紙的三個字——拾荒法。 一目十行,沉暉讀完三十二行法條,未見不合理之處。他說:“如今天庭在您的治理下,愈發(fā)規(guī)范了,連撿垃圾都明文規(guī)定?!?/br> 他的語氣似諷刺也似認真。 天帝摸不準沉暉的想法,左右不摸。他說:“你知道吧,整個天庭就兩位仙家撿垃圾——荒蕪老君和他徒弟。所以我若是想管他們師徒,直接同他們做個約定就是了,何必大費周章制定一部法律?!?/br> “噗嗤,”天帝想到接下來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沉暉一臉冷漠地看著天帝。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天帝若無所覺,繼續(xù)“哈哈哈”。 “你知道嗎,哈哈哈,我笑死了哈哈哈,這《拾荒法》就是荒蕪老君那個老頭子自己制定的。哈哈哈哈他可真是個人才??!” 沉暉長吸一口氣,他絲毫沒有感覺到這件事情哪里好笑。 如今,這部《拾荒法》再次出現(xiàn)在沉暉面前,并且寫在他用作軍事加密的天絲金絹上...... 還和荒蕪老君的徒弟出了個烏龍。 沉暉松開應瓊的雙手,語氣溫和了些:“這《拾荒法》確實是荒蕪老君所作?!?/br> 應瓊獲得了自由,她瞅準時機,雙手抓住幾張紙,往自己懷里拉。 見對方還不松手,她生氣道:“既然知道,你還搶!” 應該是不要臉的荒蕪老君給的勇氣,不然應瓊怎么敢對一個比她強這么多的人出言不遜! 沉暉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欲為難小姑娘。但天絲金絹是天庭極為重要的軍事加密方式,若落到了外族的手中并破譯,那會危及整個三界。他必須將其收回。 “這幾張紙,是我的?!?/br> “哈?這明明是我在戰(zhàn)神府邸撿垃圾撿到的?!睉偡瘩g著,腦中靈光一閃,她緩緩地后退,眼中盡是不可置信?!澳?,你不會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戰(zhàn)神沉暉吧?” 沉暉挑眉,“我是。根據《拾荒法》第一條,‘拾荒者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絕能證明物品所有的所有者對物品的索要償還’。所以,你在戰(zhàn)神府撿到的東西,是不是應該物歸原主?” 應瓊撿垃圾的時候,真的沒想過堂堂的三界戰(zhàn)神會找她要幾張紙。 更何況是扔在土里不要了的紙。 若是別的東西,物主來領,應瓊絕對雙手奉上,不作絲毫拖沓。 但是,這紙已經不僅僅是她撿來的垃圾,還是師父最后留給她的手跡。 臭老頭,瞧瞧你做的好事兒! 我說了不能用這紙寫,你非用?,F(xiàn)在好了吧,紙的主人用以紙上寫的《拾荒法》為法律根據,找我要這紙。 應瓊心里罵著荒蕪老君,腦袋轉得飛快。 反正明天她就不來這見鬼的天庭學堂,只要把今天拖延過去就行。 “你也說了,按照法律,是不能拒絕‘能證明物品所有’的所有者要回物品。這空口白牙說自己是戰(zhàn)神,那我也能是戰(zhàn)神。” “你膽子不小?!背習燌P眸微斂,目光可怖。 實不相瞞我害怕極了。 應瓊心里發(fā)毛,無聲念叨:戰(zhàn)神您大人有大量,我也是出于無奈才膽敢冒充您,希望您不要介意。而且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堵住這個自稱戰(zhàn)神的人的嘴,您別見怪。 表面上理直氣壯地回:“你不能證明,我就不能給你。這句話不管說到哪兒,我都有理?!?/br> 聽了這理由,沉暉不氣反笑:“照你這么說,我得找天帝開一個‘我是沉暉’的證明?” “嗯!”應瓊語調下沉,答應得極快,生怕對方反悔?!安粌H要開身份證明,還要證明這紙張是你的。” 說完,應瓊緊緊盯著沉暉的反應。 她之所以敢這么囂張,就是在賭對方不會在天庭學院動手。 對方若真的硬搶,她絕對無反抗之力。 所以她不能真的把對方逼急。 可萬一呢?萬一對方不管不顧非要搶,那應瓊也只能—— 大聲喊救命。 “可以?!鼻謇涞穆曇繇懫?,緊拽紙張的力道也撤了。 咦?同意了耶。應瓊喜上眉梢。她趕忙把《拾荒法》抱進自己懷里。 沉暉說:“明日卯末,我在此處等你——帶著天帝開的兩份證明?!?/br> “一言為定?!彼齺硭当?。 應瓊想,反正我明天就不上學了,你不認識我也找不到我,哼哼! “別想著逃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背習煻ǘǖ乜催@應瓊的眼睛,仿佛能從后者的眼睛看破她的內心想法?!盎氖徖暇耐降?,應瓊?!?/br> 說罷,留下應瓊一人,在回廊上凌亂。 應瓊不知道沉暉是怎么認出她的。 她想起方才自信能解決一切的自己,忍不住仰天長嘯:“我是大傻逼——” 離去不遠的沉暉,聽力極好,自然也聽到了應瓊這聲咆哮。 他不自覺彎了嘴角。 第3章 一聲暉哥哥,一生暉哥哥 應瓊拾起她的小書簍,拖著疲憊的身體,按照沉暉指的路,找到了“天字號”學堂。 果然如她先前所料,天庭學堂外空無一人,是因為紀律森嚴,大家都按時到了。 當應瓊走到天字號學堂的門口時,正在講課的學堂夫子發(fā)現(xiàn)了她,并沒有立即中止講課,而是一邊講完自己在講的課,一邊用目光緊盯著應瓊。 這一舉動,讓原本認真聽課沒注意到應瓊的學生們,隨著夫子的目光,將注意力轉移到應瓊身上。 幾十道目光將應瓊上上下下大量個遍,讓她無所遁形。 應瓊也不怯,大大方方地任他們打量。 夫子講完一段課,才提起門口處的應瓊:“開學第一天就遲到,是在給夫子下馬威,還是給你的同學們下馬威???” 若是沒有遇見沉暉,應瓊應該會嬉皮賴臉地說:“夫子我就上今天一天課,明天就不來了,所以別教訓我,省得浪費大家時間?!?/br> 可她遇到了沉暉,估計明天還得來這學堂,那就不能把話說得很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應瓊低頭認錯:“對不起夫子,我明天不會了?!?/br> 夫子也無意繼續(xù)為難,他晾著應瓊不過是想讓應瓊長點教訓。如今應瓊認錯態(tài)度很好,他赦免道:“行了行了,快去你座位上坐著,別再耽誤大家的時間?!?/br> “謝夫子。” 應瓊掃視一番,看到其它座位上都坐滿了人,只有最后一排靠窗邊的座位是空著的,于是提腳走去。 從門口到座位,要穿過兩列座位間的間道。 靠近間道座位的同窗們,紛紛對應瓊行注目禮。 其中就包括沉振。 沉振的目光比起其它同窗的目光,少了些好奇,多了些看好戲的意味。 應瓊下意識地低頭,看到沉振伸出來的腳。 毫不猶豫,她照著那攔路的腳踩了上去。 沉振意識到應瓊發(fā)覺了他的意圖,想收回腳已經來不及。被應瓊痛踩一下,他當即從座位上暴跳起來,準備罵娘。 瞥到夫子警告的目光,方才憋下了滿口罵言,悻悻坐下。 可是他的腳,真的好痛??! 沉振不敢用治愈術,假如他用了,同窗和夫子都會知道這件事兒,他丟不起這個人。 “艸%*@/^應瓊你給我等著?!背琳褚贿吶嗄_,一邊在心里立下熟悉的報復宣言。 應瓊踩了沉振一腳,沒做絲毫停頓,順暢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連眼神都沒給沉振一個。 開學的第一堂課很快便結束了。 因為應瓊來得遲,所以她剛進入聽課的狀態(tài),夫子就放課了。 順便布置了一堆明天要交的作業(yè)。 “唉。”應瓊邊嘆氣,邊收拾自己的小書簍。如果今天沒有遇到沉暉,她本可以明天不來學堂,也就無需做這些作業(yè)。 今晚估計又撿不到什么垃圾了。應瓊惆悵。 “你是在為作業(yè)而煩惱嗎?”一個細若蚊蠅的聲音從前排傳來。 應瓊抬眼看去,發(fā)聲的是坐在她前桌的小姑娘。 小姑娘估計不滿一萬歲,還梳著雙丫髻,可可愛愛的,只是面上一副怕人的樣子,眼神中有著半分期待和半分慌張。 應瓊慈祥一笑,作為一個一萬零一歲的大jiejie,她應該給小姑娘jiejie般的包容。 “是啊,可愁死我了?!?/br> 這種簡單到浪費時間的題目,有什么好做的! 小姑娘顯然誤解了,她像是找到同伴一般,期冀道:“要不我們一起去做作業(yè)吧!我也不會做,我們可以互相討論?!?/br> 這種題目需要討論嗎? 應瓊不忍心打消小姑娘學習的積極性,卻也不想浪費撿垃圾的寶貴時間。她盡可能地委婉拒絕:“不了吧,我今天回家還有事兒要忙?!?/br> “呵呵,忙著回家撿垃圾吧!”沉振那討人厭的聲音如同報時鳥一般,不厭其煩地在應瓊身邊響起。 應瓊抬頭,果然看到沉振站在她課桌的右前側,還帶著一個比他矮一頭的小跟班。 她無意和沉振多做糾纏。 寶貴的時間是用來為撿垃圾事業(yè)而奮斗的,可不是跟這個紈绔子弟爭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