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拾荒稱霸三界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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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嬈曼之前總對她有隱瞞,她想從領主口中得到更多信息,或許能自己解開一些謎團。 領主不想提已經(jīng)失敗的計劃,他把時間線拉回現(xiàn)在。 “地牢里關著的那個人,是你新找的得力助手嗎?你變了很多,只是看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br> 他咬牙切齒道:“好得讓我嫉妒?!?/br> 應瓊想,領主說她的血能讓大荒完全打開,因此想捉住她。 而他以為沉暉是她的得力助手,才把沉暉綁進附近地牢中。 這些話真假難辨,但她知道,對方大費周章,定然對她有所圖謀。 “你也要把我一起關進地牢嗎?” 她不介意,若地牢中有沉暉,她可以見到沉暉之后再做打算。 領主一眼看穿應瓊的想法。 “你想見他?我不允許?!?/br> 應瓊半睜著眼睛,神色危險,“如果我今天一定要去地牢救人,你能如何?” 她覺得自己在領主心里的價值,貌似比沉暉高上不少。 或許,可以談判,來個一換一。 “只要你還在我的掌控范圍之內,我就沒有輸?!?/br> “這樣吧,我任你處置,你放了他。” “你的承諾能信?可不要忘了,百萬年前,你對我說過什么。當時的承諾就像泡沫一樣,出口就破了?!?/br> 只有一萬歲的應瓊,陷入沉思。 她不覺得領主會認錯人,茲事體大,沒點證據(jù),不至于確定地說她是打開大荒結界的關鍵。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她不止一萬歲。 眼前的領主應該知道內情。但他們現(xiàn)在是對立面,她不確定讓對方知曉她什么都不記得的事情,會讓情況更好,還是更差。 對方又不肯答應她的交換條件。 領主了然一笑,“這么久不說話,是在想怎么去救人嗎?” “你說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何必牽扯到別人?!?/br> “他既然跟你站在一邊,就不算別人。更何況,你的好幫手修為高深,若是跟你一起站在我的對立面,絕對是個難纏的對手。我怎么能輕易放過他呢?!弊詈笠痪湓?,領主說得意味深長。 “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應瓊下定決心要救出沉暉。 她氣息往下沉,聚力掌心,襲向領主。 領主閑閑道:“為了個外人跟我動手,就別怪我?!?/br> 兩道風刃劈過來。 應瓊將其擋了回去。 一時之間,電光火石。 他們打了起來。 應瓊一邊抵御,一邊找著機會遏制住對方。 漸漸的,體內樓嚴的法力修為運行流暢,讓她占了上風。 正當她找到一個機會,想一舉擒住住領主。 卻聽領主說:“地牢中那人的性命,你不管了嗎?” 應瓊沒被他擾亂,直接下手,制止住他。 手法干凈利落,堅不可摧。 領主雖被抓住,卻不慌亂,“這么多年我還是打不過你。不過,不去地牢里看看嗎?你能來這里,說明已經(jīng)知道他危在旦夕了吧?” 應瓊掐著他的脖子,威脅道:“帶我去地牢,不然我殺了你再去找沉暉?!?/br> 領主絲毫沒有受到威脅,反而猖狂笑道:“你不會殺我的,可是我動動手指,卻能殺了沉暉?!?/br> 他話鋒一轉,“不過,讓你看看,你現(xiàn)在選的人是多么無能,看到他在我手下?lián)u尾乞憐,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陰暗潮濕的地牢中,應瓊制肘著領主,讓領主在前面帶路。 地牢最深處,有一方四四方方懸在空中的鐵籠。 籠內困著一個人。 那人發(fā)髻披散,衣衫不整,背對著應瓊的方向,她看不見面容。 距離有些遠,視線看不真切。 她壓著領主再往前走一段路,停在鐵籠前,這才看清籠內之人的姿態(tài)。 不用看臉,應瓊知道,這人絕對不是沉暉。 中計了。 這是她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 隨機放寬心。 “拿個假的來糊弄我,是因為真人早就不在你的掌控之中了吧!” “你對他,倒是很有信心,”領主也不裝模作樣。 他假裝被應瓊捉住,不過是為了將她帶入布置好的陷阱之中,如今目的已經(jīng)達到,對方如甕中之鱉,無法逃離。 他心情特別好,“沉暉早逃離了,他確實有過生命危險,不得不說,他有兩把刷子。可笑的是,你卻巴巴地送上門來。也算不枉我費的一番功夫。” 本來是用夜明做誘餌的,誰曾想她那么狠心,有了新歡忘舊愛,只救沉暉不救夜明。 因此,嬈曼去救夜明的事情,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 有的事情難得糊涂,但不意味著他會一味縱容。比如在嬈曼救出夜明后,還回來插手他和應瓊的事。 “出來吧,荒主的小蜘蛛。” 進入地牢的方向,聞聲走出一紅衣女子。 確實是嬈曼。 她對領主說:“擎宇,別來無恙?!?/br> 領主的名字,叫擎宇,有很多年沒人叫過他名字,乍一聽到,竟有幾分陌生。 他微微翹起嘴角,道:“一百萬年前,我們都沒有想過,再次相遇,會在暗不見天日的灰川,在這冰冷潮濕的地牢中?!?/br> 嬈曼冷冷一笑,“你為了自己的野心,要將整個大荒置于危險之地,甚至將整個三界生物的性命置于不顧。還好意思和我們談論重逢?” 擎宇臉色有些扭曲,他直指向應瓊,說:“你要怪,就怪她。若不是她突然消失了百萬年,我也沒有興風作浪的機會?!?/br> 應瓊:? 關她什么事? 嬈曼:“現(xiàn)在她回來了,你仍然要執(zhí)迷不悟嗎?” “她沒回來。”擎宇目光黑得嚇人,“眼前這個人,是應瓊,不是洛苡。她沒有洛苡的記憶,沒有洛苡的法力,她的一切都不是洛苡!” 應瓊被一聲聲的“她不是洛苡”砸懵了。 她,和洛苡,是同一個人嗎? 擎宇深吸一口氣,激動的情緒漸漸平復。 “她不是洛苡,所以你才在繼續(xù)找息壤。我要把她的血rou澆筑成踏進三界的路,沒了這具rou|身,洛苡才能真正回來。” 嬈曼怒懟道:“你瘋了嗎?她就是洛苡。她要是死了,洛苡更活不成。” 應瓊第一次聽到洛苡的名字,是從樓嚴口中。 后來,又和嬈曼提過幾次。 現(xiàn)下,在擎宇口中聽到洛苡,她想,但凡想破壞大荒的,似乎都要找到洛苡。 她聽著嬈曼和擎宇的對話,不語。 擎宇發(fā)瘋一般,癡癡地笑了起來。 他的眼里染上血色,嗜血妖艷。 “只要我放干她的血,打開大荒,再用息壤鑄就洛苡的身體,洛苡就會回來。屆時,大荒的魔物肆虐三界,整個三季都由我掌控?!?/br> 嬈曼不想跟發(fā)瘋的擎宇廢話,“你若不收手,我絕不會輕饒你?!?/br> 擎宇才不會被嬈曼威脅到,“你以為能救出夜明是你的本事嗎?那是我故意讓你能帶走他的。你們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應瓊將洛苡的事情放在一邊,趁著他們倆說話的間隙,悄悄靠著墻邊,通過地牢的墻縫連接,感應到她先前放在外圍的、用于指路的紙屑。 紙屑的位置離這里很近,也就是說,地牢并非在洛宮的正下方,而是被人用法術隱藏了,建在外層的地底。 如今,只要打穿正面墻壁,連通到地上,就可以出逃。 擎宇明顯有備而來,若非必要,她不想正面對戰(zhàn)。 既然沉暉和夜明都已逃離,她就沒有非得動手的理由。 可是,要如何通知嬈曼? 地牢周圍被設了陣法,用傳音術行不通。 她正想著辦法,卻見嬈曼和擎宇打了起來。 而方才囚籠中的披頭散發(fā)之人,此時也從囚籠中走出來,走向應瓊的方向。 不好,沒有時間跟嬈曼溝通。 應瓊幻化出一個分|身,側身躥到嬈曼身邊,附在她耳邊說一句話。 “地牢有詐,先離開?!?/br> 嬈曼愣了一秒,她知道有詐。 先前見應瓊那么淡定,還以為她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