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流放文的極品小姑(穿書)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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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真的,芳姐兒要是能跟著肅王,那才好?!辈褚棠锬闷鹱郎系墓献涌辛似饋?,“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這樣……唉,肅王可能很快就要走了?!?/br> “嗯。”蘇秋雅點(diǎn)頭。 “……”柴姨娘見蘇秋雅就是用心揉著面團(tuán),都不說其他的事情,這讓柴姨娘不是很高興。 “一會兒,吃碗面吧?!碧K秋雅道,她還是能請得起一碗面的。 “那就等你下面?!辈褚棠锏?。 柴姨娘琢磨著二房這邊確實(shí)也不大可能有出息,成天就做這些美食,也不知道做一點(diǎn)其他的事情。 蘇秋雅沒有多看柴姨娘,只要三房沒有影響到二房就好。 柳家大房,柳母對于柴姨娘想把柳芳送給肅王當(dāng)妾室的舉動,頗為無語。當(dāng)親娘的,要是真的為了兒女好,那就該讓女兒嫁給好人家做正妻。 哪怕是尋常一點(diǎn)的人家,就是那種四角俱全的,又能干的人家,這也算不錯了。 當(dāng)妾室哪里有當(dāng)正室來得好,別看當(dāng)肅王的妾室能過上富貴的日子。但是肅王的后院必定有不少斗爭,肅王再寵著妾室,也不可能寵妾滅妻。 柳芳這種品性的,為了富貴努力往上爬的,太過做作的,真當(dāng)肅王看不出來么。 柳母當(dāng)初還是侯府嫡母的時候,就沒有想著讓庶出的姑娘去做妾,能讓她們當(dāng)正頭娘子,就讓她們當(dāng)正頭娘子。家里便有庶出的姑娘嫁給人做正頭娘子的,就是男的身份沒有那么高。 不過那都是之前的事情,柳家落魄,那么男方的身份也就不能算多低。 “三房應(yīng)當(dāng)沒有那么容易放棄。”柳母道,“都想著以前的好生活,哪里想著在鄉(xiāng)下過苦日子?!?/br> “分家了,看他們的?!绷覆蝗ス苓@一件事情。 若是肅王真的把柳芳帶走了,那就帶走。反正柳父不可能去跟肅王說讓肅王多寵著柳芳,他當(dāng)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去做妾,可這些人要認(rèn)為高門妾好,那他也沒有法子。 “就怕以后還有其他的事情?!绷覆幌M颊娓C王在一起。 “肅王不是蠢貨。”柳父根本就不擔(dān)心肅王真的帶柳芳走,就算兩個人真的發(fā)生關(guān)系了,肅王也沒有必要一定就得帶走柳芳。 現(xiàn)實(shí)就是這么殘酷。 柳父想柴姨娘他們或許不這么認(rèn)為,那又如何。早在這些強(qiáng)逼著大房要分家的時候,柳父就對這些人死心了。 過了兩天,京城來了人。肅王便知道自己可以去宣讀圣旨了,他宣了恢復(fù)柳父侯爵之位的圣旨之后,還言明他要回京了。 “這一處宅子便給你們了。”肅王把他先前買的宅子房契、地契給了你柳父,“父皇的意思就是先讓侯爺一家在這邊待上兩年,過兩年再進(jìn)京。” 皇帝的年紀(jì)老了,京城沒有那么平穩(wěn),朝局也有些動蕩??傆腥讼朐谶@個時候獲得一些好處,又想垂死掙扎一下。 柳家待在西北反而安全,若是他們回京,指不定又被牽扯進(jìn)那些事情。雖然說柳父的其他兄長被流放做苦工的做苦工,有的還沒了性命,但是這不代表柳家人回京就沒有其他的事情。 “也好?!绷敢彩侨绱讼耄@時候進(jìn)京,確實(shí)不是好時機(jī)。 就在這時,柳玉蓮把之前做好的一件護(hù)甲拿出來的,棕色的上衣,沒有亮麗的顏色。剩余的一些絲線也是棕色的,那些絲線不足以做成一件上衣,但是皇帝看到這些絲線,就知道這些絲線是真的好。 “王爺此次回京,路途遙遠(yuǎn)?!绷傅?,“這一件護(hù)甲便是送給王爺?shù)?,其余絲線還麻煩王爺遞給皇上。這絲線也是可以染色的,不過小女還沒有嘗試過。染色,不一定就能染上去,絲線也可能壞了?!?/br> 柳父不可能說把上衣送給皇帝,肅王回京,指不定肅王就在路上各種危險。還是讓肅王穿上這樣的護(hù)甲,肅王的命保住了,那么柳家以后也就可能更好點(diǎn)。 柳家恢復(fù)侯爵之位,不代表柳家就能重新在朝堂站穩(wěn)腳跟。 “侯爺有心了。”肅王的人還沒有做好一件護(hù)甲,但是已經(jīng)弄了一些絲線。那些絲線,再加上柳家送的絲線,差不多也能做一件護(hù)甲。 肅王想著把這些絲線直接送到皇帝跟前,皇帝要讓人染色,那就讓人染色。 皇帝不缺銀子,染色時毀了一些絲線,對于皇家而言也不算什么。 柳父恢復(fù)侯爵之位,成為景寧侯,又繼續(xù)住在這個鎮(zhèn)子上。加上縣令等人來拜訪,柳家恢復(fù)爵位的消息很快就傳出來了。 其他幾房得知消息,他們都驚呆了。 半年多前,辛辛苦苦分家,而現(xiàn)在,你們卻恢復(fù)爵位了? 這讓其他幾房的人心情都很微妙,怎么是這樣。 “回不去了。”青姨娘在兒子和兒媳婦的面前嘀咕。 青姨娘跟了景寧侯那么多年,哪里可能不知道景寧侯到底是如何的呢。景寧侯不可能讓他們這些在關(guān)鍵時候拋棄大房的人回去,柳父能恢復(fù)侯爵之位,多半也是跟那些培養(yǎng)液有關(guān)系。 培養(yǎng)液是柳玉蓮研究出來的,哪怕是柳父恢復(fù)爵位,柳玉蓮也不可能允許他們回去。 別看柳玉蓮嬌嬌柔柔的,柳玉蓮的性子還是很剛強(qiáng)。 “娘,回不去就回不去。”柳延波道,“兒子還能參加科考?!?/br> “唉,要是當(dāng)初再忍忍就好了?!鼻嘁棠锟聪蛱K秋雅,當(dāng)初就是蘇秋雅鼓動兒子說分家,說什么他們養(yǎng)不了一大家子。 青姨娘當(dāng)時也覺得那些話很對,而現(xiàn)在,青姨娘就認(rèn)為蘇秋雅過于薄涼。沒有親娘養(yǎng)著的孩子,到底是沒有親娘養(yǎng)著的人啊。 青姨娘覺得兒子就不該跟蘇秋雅定親,一個沒有了親娘的在繼母手底下討生活的人……不對,本來那一戶人家還說要讓蘇秋雅同父異母的meimei嫁過來的。 不管如何,青姨娘不大可能覺得自己的錯更多,那就只能怪蘇秋雅了。別人家的兒媳婦有幾個一嫁進(jìn)來沒多久就慫恿丈夫分家的,也就是蘇秋雅。 蘇秋雅豈會不知道青姨娘在想什么,要是柳家大房沒有起來,那么青姨娘一定認(rèn)為分家分對了。柳家大房重新起來了,青姨娘就認(rèn)為不該分家。 “你們這些人啊?!鼻嘁棠飮@息,“也是為娘當(dāng)初沒考慮周到?!?/br> 青姨娘知道兒子要讀書,還得靠著蘇秋雅做美食賺錢。要是她現(xiàn)在多說蘇秋雅的不是,讓蘇秋雅怒了,那也不好。 既然他們不可能再去大房那邊占便宜,那么他們就不去。青姨娘沒有傻到在這個時候多說蘇秋雅,不滿歸不滿,這日子還是得過下去。 “不怪你們,不怪你們?!鼻嘁棠锏?。 “是兒子受不住。”柳延波把錯誤都?xì)w結(jié)到自己的身上,“若是兒子堅(jiān)持不肯分家,也不會如此。” 蘇秋雅就聽他們母子在那邊說來說去,這種事情能怪誰呢。反正蘇秋雅不認(rèn)為自己有多錯,別總是想占著別人的便宜,她不占別人的,別人也別占她的。 不得不說蘇秋雅有時候是薄涼一些,但她的性子也不是多壞的一個人。 四房的趙姨娘當(dāng)然也想帶著兒子回到景寧侯的身邊,可她知道不可能。她就是打算看看其他人怎么做,她不可能去當(dāng)出頭鳥。 柴姨娘就不一樣了,她直接去了柳家。哪怕柳家人正在搬家,柴姨娘也湊上去。 “侯爺?!辈褚棠锵胍貋?。 可是柴姨娘沒能成功進(jìn)去,她被人攔在了外面。 柳父恢復(fù)了爵位,不代表他就要多照顧這些分家的庶子。既然他不打算讓他們回來,那么一開始就得表明態(tài)度。 柴姨娘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攔著,她倒是想直接坐在地上嚷嚷。可嚷嚷又有什么用,只會讓柳父覺得她沒有規(guī)矩。 柳母見到柳父沒有讓柴姨娘來,松了一口氣。她就擔(dān)心夫君又讓那些人回來,夫君又成為侯爺,柳母寧愿丈夫再納妾,也不愿意丈夫讓那些人回來。 柳父倒沒有想著納妾不納妾的,他也算是一把年紀(jì)的了,柳母又跟著他同甘共苦。他只要含飴弄孫就行了,哪里有必要再去折騰其他的。 “那邊的宅子大一些。”柳父道,“再多買幾個下人,雇一下護(hù)衛(wèi)?!?/br> 柳父不是想要多大的排場,而是別人知道他家恢復(fù)爵位了,難保有人認(rèn)為他家有寶貝就翻墻而來。他不考慮自己,也得考慮女兒、孫子、孫女。 “那些人,就不必讓他們來了。”柳父道,“平時,若是你愿意見他們就見,不愿意見就不見,沒有必要慣著這些人?!?/br> “不覺得我小氣?”柳母開玩笑道。 “你若是小氣,當(dāng)初就不該分給他們銀子?!绷高€記得這一點(diǎn),在家里那么困難的情況下,妻子還分銀子給那些庶子。 誰家嫡母能做到自家夫人這般寬容,柳父真心認(rèn)為柳母做得非常不錯。 柳玉蓮聽到父母的對話,稍微安心一點(diǎn)。她可不希望其他幾房跑過來,不想去宅斗。她不擅長斗爭,也不想去斗爭。 以前,他們在京城的時候,這些人身份沒有那么高,不如柳母,一個個就會裝模作樣。當(dāng)柳母的身份不行了,他們就覺得柳母差了,柳母管不住他們,他們就鬧騰。 要是那些人再回來……大家原先看似沒有撕破臉,其實(shí)他們心里都清楚,那就是變相地撕破臉了。哪怕偶爾還會送一送東西,那也就是表面功夫。 “別總是那么辛苦?!绷赶胫际亲约簺]能力,才讓女兒那么辛苦。 等他們搬家之后,就該讓丫鬟伺候女兒,而不是讓女兒做繡活賣。 皇帝是恢復(fù)了柳父的侯爵之位,可是曾經(jīng)被抄家的東西就沒有都給柳家。京城的景寧侯府是給柳家了,可是柳家沒有更多的收入來源,柳家還是窮。 只不過面上看上去會好看許多,別人家也知道他們家是侯府,知道他們家能起來。 “不辛苦。”柳玉蓮笑著道,“都是女兒喜歡的。” “行?!绷更c(diǎn)頭,“以后……出門就多帶著一些人。” 柳父不可能不讓女兒出門,這個女兒要是兒子的話,那就更加了不得。他不可能阻止女兒,誰說女子不如男,他又不是那種不讓女兒做事,要讓女兒把所有功勛給兒子的人。 那些東西,也不是誰都能研究出來的。 柳父認(rèn)為女兒的頭腦好,那就讓女兒去做這些事情?;实垡苍撌沁@個意思,不然,皇帝怎么可能讓他們留在西北,該是早早就讓他們回去,再把柳玉蓮關(guān)起來研究東西了。 皇帝沒有關(guān)柳玉蓮起來,而是給夠空間。 老皇帝自認(rèn)為自己有時候算計(jì)多,可不是什么東西都能算計(jì)來的。閉門造車,要不得。 像柳玉蓮這樣的天才,皇帝認(rèn)為就該給柳玉蓮足夠的空間,而不是讓她跟其他女子斗爭。 成國公府,老夫人得知柳家又恢復(fù)爵位之后,她沉默了。 嫡孫子都去了西北,這時候再讓嫡孫子回來,會回來嗎? “元哥兒什么時候回來?”老夫人問。 “他沒回來,繼續(xù)待在西北?!背蓢蛉说?,“都去參軍了,總不能半途而廢?!?/br> “科考也行啊。”老夫人道。 “可能是怕到時候又出事吧?!背蓢蛉擞挠牡氐?,到時候又出事,何錫元又沒有足夠強(qiáng)大的能力,那不是很痛苦么,“辰哥兒快回來了。” “找到大夫治療他的腿了嗎?”老夫人問。 “等他回來就知道。”成國公夫人道。 “也對?!崩戏蛉它c(diǎn)頭,“元哥兒的親事我就不多說了,既然她是侯府姑娘……你看看,有什么東西,送點(diǎn)給她?!?/br> 老夫人想自己之前想要讓孫子跟柳玉蓮解除婚約,柳家人必定也知道一些事。 這時候,他們就得補(bǔ)償一下柳玉蓮。 對,老夫人就是這么勢利,勢利得明明白白的。 “是。”成國公夫人應(yīng)聲。 “你們對她也算不錯?!崩戏蛉说溃皯?yīng)該不至于記恨,要記恨就是記恨我這個老婆子?!?/br> “哪里能呢?!背蓢蛉说溃澳桶残陌?,蓮姐兒是一個不錯的姑娘?!?/br> 原先還對何錫元有想法的人,暫時又歇了想法。 等到何錫辰回京,那些人知道何錫辰雙腿好了,他們就更不可能多盯著何錫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