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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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透露著童趣的東西讓梁烈嘴角弧度不由自主上揚。 或許喜歡一個人,就是對于他的一切都喜歡吧。 他抬手準備敲門,正在這時門居然從里面打開了。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梁烈似乎看見紀越腦袋上的省略號。 然后下一刻,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也隔絕兩人見面的機會。 梁烈抿了抿唇。 在來紀越家之前他是信心滿滿的,可是這一刻,縱然自信如梁烈,也有那么一瞬間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很討厭自己?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紀越,開門。 迷迷糊糊睡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飯,紀越只在看見梁烈的時候清醒了一瞬間。 這會兒整個人靠在門上,揉揉眼睛,打起精神,竟開始裝傻充愣:你誰啊你?我告訴你,擅闖民宅可是違法的,當心我報警。 你媽給我開門的。梁烈好聲好氣跟他解釋。 紀越一愣,隨即沒好氣地說:那又怎樣?哪里來的回哪里去,走開! 隔著一道門梁烈都可以感覺到紀越的怒意,他顯然并不想見到自己,但是自己梁烈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和紀越詳談,又怎么可能被他的三言兩語就打發(fā)了呢? 他思索片刻,決定換一種方法。 我聽伯母說,你今天都沒好好吃飯,要不我給你做點吃的? 一聽見吃的紀越就支棱起耳朵,頓時人也不蔫了,氣色也好上幾分。 然而在猶豫片刻后,校霸同學十動然拒。 不要,我看見你就飽了。 梁烈這邊看不到他的臉色,只能根據(jù)聲音判斷,還在生氣。 好在他早有心里準備,紀越讓他走,難道他真的就會這樣輕易放棄嗎? 那你好好休息。他嘴上好像是要走的意思,實際去了廚房,打算還是用美食引誘紀越出來。 豎起耳朵聽了半天沒有聽到動靜,紀越猜測梁烈應該是真的走了。 但是他卻高興不起來,甚至隱隱有些失落。 什么破學霸,多堅持幾下就不行嗎? 喵~小橘子貓繞著紀越的腳轉(zhuǎn)了一圈。 紀越彎腰撈起小橘子的時候,差點一個腳軟沒站穩(wěn)摔倒下去。 腦袋越來越重,他慢慢一步步,走到床上躺下,閉目養(yǎng)神。 說是閉目養(yǎng)神,其實不過幾分鐘,紀越就墜入沉沉的夢中。 這個夢,有點奇怪,又有點香艷。 在夢里,他是總裁,梁烈是個小飯店的老板。 他和梁烈夜夜春宵不說,還總是換地點。什么秋千啊,小巷子啊,野外啊玩得還挺開。 這個夢太過真實,以至于紀越醒來時身體似乎還殘留著那種飽脹感。 怎么肥事?做春.夢也就算了,春.夢對象居然還是梁烈,而且重點是自己居然那么sao,還是一個0? 紀越拍拍腦袋,吸了吸鼻子。 一定是今天沒怎么吃飯的緣故,還是起床弄點吃的。 喵~小橘貓本來正陪著紀越睡覺,見他醒了便像只小狗狗一樣跟著他。 看見小橘子,紀越的心情總算有所好轉(zhuǎn)。 踩著拖鞋準備去廚房覓食的路上,紀越正好和從廚房出來的梁烈撞了個正著。 雙方都是一愣。 你還沒走? 你這些天不去上學是不是因為躲著我? 都是疑問句,問題卻大相徑庭,引人深思。 躲個屁!老子像是那種害怕的人嗎? 紀越一聽就知道他指的是那天他親自己的事情。 他本來還想硬氣的回懟他,可是看見梁烈大步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時,還是本能撒丫子逃跑。 人沒走出幾步,他便被梁烈從背后緊緊抱住,力道之大讓他根本沒有掙脫的機會。 膽子這么小還當校霸?被人親了就幾天不敢去上學?熱氣吐在他耳根上,梁烈聲音喑啞得不像話。 見紀越不說話,他又乘勝追擊,告訴我,你躲著我,是不是因為我親了你? 要你管!紀越還在嘴硬,可是腳下忽然一軟,自動倒在他的懷里。 分明就是投懷送抱嘛。 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預估錯誤,這段才是我這個番外最期待的哈哈哈。 今天原來是七夕呀。今天看到央視網(wǎng)發(fā)的一句話不談戀愛也可愛,送給小可愛們~找到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狗男人有什么好呢,還是紙片人最好哈哈哈。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丟丟66 5瓶;謝謝小可愛,愛你么么噠(づ ̄3 ̄)づ╭ 第八十九章 手才觸碰到紀越的肌膚,梁烈就觸摸到一片guntang。 再定睛一看,紀越臉色一片潮紅,額角還冒著細細密密的汗。嘴巴微張著喘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梁烈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梁烈摸摸他的額頭,也是同樣guntang。他發(fā)燒了,難怪會倒在自己懷里。 梁烈無法,直接把紀越打橫抱走進他臥室,放到他床上。 家里有沒有體溫計? 唔什么? 紀越腦袋暈乎乎的,好不容易努力睜開眼睛,眼前的梁烈已經(jīng)變成兩個重影了。 梁烈,怎么怎么有兩個你??? 他揉揉眼睛,再一看,又變成一個了。 嗯,你會影分.身嗎?怎么一會兒兩個,一會兒一個的? 此情此景讓梁烈無奈搖頭,看樣子病得不輕。 得了,也不用量體溫,直接送醫(yī)院算了。 走,我們還是去醫(yī)院。 梁烈彎腰準備把紀越抱起,然而他的手居然撲空了。因為紀越滾了一圈,直接滾到床角,就是不想讓他抱。 不要去醫(yī)院,不要! 紀越似乎對去醫(yī)院很抗拒,可是他已經(jīng)生病了,怎么能不去醫(yī)院? 梁烈想了想,也不管紀越樂不樂意,雙腿跪在床上,直接上手去抱紀越。 就在他準備把紀越抱起來時,某個校霸竟然抱住他的胳膊牙齒用力咬下去梁烈吃痛一聲,順勢放開他。 壞蛋,你是壞蛋!我不要去醫(yī)院我不要去醫(yī)院!紀越雙腿直蹬,開始撒潑。 這無賴的模樣讓梁烈一度懷疑紀越是不是喝醉了? 要不是沒有聞到酒精的味道,他真的會以為紀越偷偷喝酒,才變成現(xiàn)在這樣。 他好聲好氣哄著:乖乖,去醫(yī)院了才能好。 紀越癟癟嘴,桃花眼泛著淚光,好不可憐地扯扯他的衣角,小小聲:你欺負我 這下梁烈沒轍了。 試問誰能抵擋得住紀越撒嬌呢?反正梁烈不能。 尤其是他只對自己一個人撒嬌的時候,他只會嘴角瘋狂上揚,哪里還能想到送他去醫(yī)院呢? 而且他發(fā)現(xiàn),生病的紀越,意外的可愛。 也不是說平時的紀越不可愛,而是生病的紀越,比平時還要可愛。 體溫計有沒有?我量一量你發(fā)燒到幾度了。 如果不算特別高的話,在家里吃點藥,紀越又年輕力壯的,應該恢復的也快;倘若特別高的話,那就算紀越再不想去,梁烈敲暈了也要把他送到醫(yī)院。 嗯,我不幾道那里好困啊我想睡覺。 梁烈按照紀越指示的方向看去,那里是個衣柜。他打開衣柜,有個角落是用來儲物的,赫然放著一個醫(yī)藥箱,果然醫(yī)藥箱里就有體溫計。 此刻的紀越雙眼一閉腦袋一歪,睡覺去了,就連梁烈把電子體溫計放到他腋下也毫無反應。 五分鐘過后,梁烈拿出溫度計。 39.5度,都這么高了還不去醫(yī)院。 雖然不知道為何紀越不想去醫(yī)院,梁烈嘆了口氣,還是決定把他送到醫(yī)院,去醫(yī)院顯然是最便捷最有效的途徑。 只是燒到三十九點五度就變成這傻樣,再不去醫(yī)院,萬一燒得更高,那還了得? 紀越還穿著可愛的貓貓睡衣,梁烈在他的衣柜隨意拿出一套衣服,手剛扯開他的褲腰帶,正在睡夢中的紀越突然掙扎起來,像是遭受了什么一樣重大打擊一樣鬼哭狼嚎。 唔,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打針! 梁烈總算明白紀越不愿意去醫(yī)院的原因了。原來是怕打針看樣子打點滴也不行。 如果去醫(yī)院不打點滴也不打針,那還不如在家吃藥。萬一出門的時候又著涼,到時候就是雪上加霜。 話說回來,誰會想得到,所謂的校霸是個在家里穿著可愛貓貓睡衣,還怕打針的家伙呢? 還好梁烈懂一點點醫(yī)理,他又請教了一下認識的醫(yī)生,從醫(yī)藥箱里拿出適合紀越吃的藥然而喂藥卻成了難題。 紀越在睡覺,強行扒開他的嘴巴喂藥無疑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藥里面還有板藍根。把他叫起來吃藥叫半天眼睛只睜開一條縫,然后又闔上,顯然是不想搭理自己。 梁烈只能把紀越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端起泡好的板藍根,啊,乖寶寶,張嘴。 趕緊好起來,早點好起來才能吃好吃的。 好了我給你做好吃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梁烈又是騙又是哄,總算把藥喂下了。吃完藥的紀越安穩(wěn)睡過去,梁烈卻弄得一身汗。 好在他守了兩個多小時,紀越的燒慢慢退去,再一量,39度,雖然還是很高,但是可以說明藥是有效的,比之前已經(jīng)好很多了。 果然年輕就是好再等一會兒量量看,要是又變高了再去醫(yī)院。 紀越,起來喝點粥。 之前想著紀越可能沒胃口,梁烈煮了方便入口的粥,正好派上用場。 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熬煮,這鍋粥又香又好吃。就算是生病沒什么胃口的紀越也干了一大碗。 但是生病的他依舊想要睡覺,吃飯完又躺回去,繼續(xù)他的睡覺大計。 鞍前馬后伺候了這么久,梁烈起身準備去廁所的瞬間,衣角被人拽住了。 你不要走天知道這一聲有多么的奶,還帶著絲絲的祈求。 病人總是脆弱的,而生病的紀越眼前只有梁烈一個人可以依賴,只想時時刻刻都讓他陪著自己。 面對這樣的紀越,梁烈心軟得不像話。 他揉揉紀越的腦袋,溫柔地說:我就上個廁所,一會兒就回來。 然而紀越還是不高興,癟癟嘴,苦著臉說:不要萬一你掉廁所了怎么辦? 這又不是茅房怎么掉下去?梁烈哭笑不得,真的搞不懂某個病人在想什么? 就紀越臥室里那個馬桶,自己這么大塊頭想要掉進去,可能性為零。 我我要跟你一起去。萬一你掉廁所了,我打電話找警察叔叔把你撈起來。 行吧,你跟我一起去。 在紀越的強烈要求下,梁烈不得不帶上紀越一起上廁所。 額,主要是再糾纏下去,他就憋不住了。 至于怎么帶紀越上廁所呢? 梁烈本來是想摟著紀越一起去的,可是紀越非要跳到他背上,說是這樣不會讓他逃跑? 他真的很想撬開紀越的腦袋瓜看一眼里面到底是什么?自己不就上個廁所嗎?又不是去越獄。 還好梁烈身強力壯的,被紀越這樣折騰也沒事。 他只能背著紀越去了廁所,然后當著紀越的面解決生理問題。 紀越趴著的角度顯然是看不到某個重點部位的,只是生病的校霸同學嘴上還是要碎碎念:你吃什么,怎么那么大啊? 天真的語氣,純潔無比。梁烈心頭一熱,若不是顧忌著紀越還未成年,他真的無法確認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可能是照顧紀越累了,把紀越放回到床上以后,梁烈也逐漸抵擋不住睡意昨天一整晚他都沒有睡好,滿腦子想得都是今天來紀越家里應該怎么和他交談。 結(jié)果想了那么多,一點都沒派上用場,就照顧病號來了。 想著紀越今天流那么多汗大概也是要換床單的,他便心安理得直接爬上紀越的床。 都照顧他一天了,跟他睡一覺,不過分吧? 剛一躺下,紀越自動滾到他懷里,然后小聲喟嘆:好暖和。 今天驟然降溫,想來紀越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發(fā)燒。 既然他都主動送上門了,那么梁烈怎么可能放過他?自然是結(jié)結(jié)實實摟在懷里,然后閉上眼睛。 這一覺梁烈睡得特別沉,等醒來時,紀越還在睡覺。 他想要拿溫度計再測量一下紀越的體溫,可是紀越的腦袋不知何時就枕著他的胳膊,令他動躺不得。 有點麻,可是心中還有淡淡的甜蜜。 應該是退燒了。等他醒來再吃點藥,這個病就好了。 摸索到自己之前放在床頭的手機,梁烈一看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黑了。 給父母報平安以后,他側(cè)過臉看著自己懷里的紀越,嘴角弧度瘋狂上揚。 要不是紀越生病,他還真看不到這樣一個乖巧可愛的紀越呢。 喵~小橘貓也看著梁烈忙活了半天,這會兒過來舔了舔紀越的臉頰,某個校霸就這樣被舔醒了。 紀越眨眨眼睛,看著眼前的梁烈足足有一分鐘,大腦意識才逐漸回籠。 身體軟綿綿使不上勁,紀越傻愣愣地問:我這是 你發(fā)燒了,還有印象嗎? 梁烈給他拿了個枕頭墊在他身后,然后調(diào)整好座位讓他靠在床頭。 ???發(fā)燒時自己做的事情和說的話一點一點被開發(fā),紀越想起那些事情,就覺得丟臉。 他思忖片刻,又躺回去,決定裝作無事發(fā)生。 然而梁烈卻不肯放過他,直接從背后圈住他,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怎么?敢做不敢當? 誰敢做不敢當了?紀越轉(zhuǎn)過來和他面對面,看著他臉上的笑意,瞬間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