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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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貌生得極好。即便是這樣猥瑣的動作在紀越做來一點也不會令人反感,反倒有點風流倜儻的意味。 媚態(tài)橫生,勾魂奪魄,也不過如此。 梁烈喉結(jié)上下滾動,連呼吸都愈發(fā)粗重。 他以為自己是正人君子,可是在紀越面前,在他心愛的人面前,好像做不太到。 不,不行。 要是現(xiàn)在把紀越這樣那樣這樣了,他明天一定會跟自己算賬。 好不容易親近一點,可不能半途而廢。 抓住試圖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梁烈啞著嗓子擠出一句話:還是兩個房間就好。 咱倆誰跟誰? 不行,還是兩間。我先送你回房間,給你弄點醒酒湯找到你房卡了。 此刻的紀越,已經(jīng)醉了,但沒完全醉。 五年過去他的酒量的確有所提升,只是,還沒到可以千杯不醉的程度。 他還記得自己要給梁烈好看的事情呢。 至于怎么給他好看,額,大腦亂成一團漿糊的紀越,現(xiàn)在想到的是 我今晚我今晚要睡你。紀越打了一個酒嗝,然后抽走梁烈手上的房卡,隨意扔到地上。 紀越嘿嘿一笑,笑容有些邪惡。爆.菊!把梁烈的菊花爆了,讓他做0,看他還敢?渣男,臭渣男! 他像個八爪魚一樣掛在梁烈身上,雙手抵在梁烈堅實的胸肌上,正在試圖把梁烈往沙發(fā)上推。 梁烈堅若磐石,穩(wěn)如泰山,紀越推了半天也沒能把他推倒。 他說他要睡自己。 梁烈某個地方好像又醒了一點點的。 他幾乎是用手指用力掐住掌心,才找回自己的一絲絲理智。 乖,你喝醉了。 你好吵。 當他柔軟的唇覆蓋住自己的那一刻。 梁烈腦袋里那根弦一下就斷了。 本來想把梁烈壓在沙發(fā)上的紀越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被壓著的人是自己? 他的兩條大長腿被梁烈死死壓住,男人的薄唇絲毫不克制的在他的唇瓣上輾轉(zhuǎn),然后又去掠奪他嘴里的空氣。 五年了,這五年過去,是梁烈第一次親到紀越。 他的唇還是一如既往的甜美,叫自己怎么都親不夠。 若不是怕有人突然闖入,梁烈可能會把紀越就地正法。 一吻畢,紀越搖搖腦袋,眼神有那么一瞬間恢復清明。 他猛然推開梁烈,搖搖晃晃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還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露出嘲諷的笑容:就這?梁烈,五年了,你的吻技還是這么菜。 說完他毫不客氣地踢了梁烈的小腿肚一腳,你他媽跟我離婚的時候吻技就很差,怎么,這五年沒有多找?guī)讉€人練一練嗎? 梁烈漆黑的眼眸定定注視著他,半晌才憋出一句話:沒有,我沒有找別人,只有你。 從始至終只有你。 梁烈,這一生只愛紀越一個人。 縱然,你可能以后不會再愛我了。 小腿肚很疼,比不上心疼。 不是自己的心疼,是心疼他。 借著這樣的機會,他才肯說出口。梁烈心疼紀越,心疼他過去一個人獨自承受那些。 他梁烈,的確不是人。 呵,你以為我會相信?那雙漂亮到攝人心魄的桃花眼,此刻已經(jīng)霧蒙蒙一片,像是被人欺負哭一樣。 這雙眼睛應該是笑著的,而不是充滿怒意的。 當初梁烈對紀越一見鐘情,不就是因為那雙愛笑又含情的桃花眼嗎? 就在梁烈起身想要安慰他的時候,紀越忽然拎起桌上的白酒,猛灌一口。 這下可嚇壞梁烈,他喜歡喝白酒,也沒有這樣喝白酒的?。?/br> 怎么樣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我送你去醫(yī)院。 梁烈手忙腳亂,后背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 他害怕失去紀越,害怕看不到他的笑臉,害怕 就在梁烈顫顫巍巍拿出手機想要撥打120的那一刻,站在原地垂著腦袋的紀越,抬起臉來,對著梁烈,露出大白牙。 傻了吧?我沒事,說了我能喝! 看來是沒有事情了。 梁烈懸在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地。 紀越渾然不覺眼前的人正在為自己擔心,他用食指戳了戳梁烈的臉頰,哪里來的小美人?竟生得這般嬌貴? 說完也不等梁烈反應,拉起他的手腕就往包廂外走,邊走還吸溜了一下口水說:走,今晚,今晚朕要臨幸你! 好家伙,這是演后宮戲呢。 紀越有多主動呢? 梁烈拿出房卡開門的時候,某個頂流的手,正在他的手腕上胡亂撫摸 人才進門,燈亮起的那一刻,梁烈已經(jīng)被紀越推到墻角。 這可是你要求的,明天不要怪我。 哦,這句話是梁烈說的。 他泛著狼光的眼睛亮得驚人,就這樣看著紀越,露出勢在必得的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粗長一章,我超厲害的!快夸我!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笑翼書3瓶;謝謝小可愛,按墻上偷親一口就跑~ 第一百零五章 喝醉酒的人可以有多離譜? 醉酒的紀越,連梁烈都差點拉不住。 他本來是想反守為攻,可紀越根本沒有給他機會,親了自己一口以后,就開始在房間里像個猴子一樣到處亂躥。 來抓我啊,來抓我??!你抓不到略略略! 誰能想到一個醉酒的人走位居然如此靈活?饒是梁烈這個經(jīng)常鍛煉的人一時間也拿紀越無可奈何。 他倒是可以采取強制措施,可一旦傷害到紀越,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好在紀越在跑了十幾分鐘以后,開始體力不支,渾身冒汗。 好熱啊,我要我要洗澡澡~ 說著說著,紀越小碎步挪到浴室門口,在梁烈還沒來得及阻攔的情況下,咣的一聲,砸在玻璃門上。 紀越哇的一聲就哭了,雷聲大雨點小,沒掉幾滴眼淚,就是鼓著臉看上去可憐巴巴。 醉酒的紀越就跟小孩子一樣,又任性又可愛。 梁烈又無奈又好笑地把他抱到懷里哄:我給你揉揉,不哭了不哭了。 安慰半天,他才乖乖窩在梁烈懷里吸吸鼻子,總算止住哭聲。 然后他又扯了扯梁烈的衣角,眨巴眨巴眼睛,奶乎乎地說:我要洗澡澡。 別說是洗澡這么簡單的要求了,就算是要摘天上的星星還是月亮,梁烈都愿意。 結(jié)果人帶到浴室了,又出狀況。紀越不肯淋浴,非要用浴缸。 但這可是在外面,就算是朋友開的,也不能保證浴缸是干凈的啊。 梁烈當即做下決定,把紀越帶回家! 這里不能算絕對安全,萬一真被狗仔拍到。他自己倒是很樂意,巴不得告訴所有人,他在追求紀越。 可紀越就不一定高興,沒準酒醒了還要臭罵自己一頓。 乖,我們先回家。 梁烈說完迅速給紀越戴好口罩和墨鏡,拖著他就離開這里。 回家的路上梁烈一直很擔心紀越會出狀況,好在他上了車就睡著了甚至沒有給梁烈安撫他的機會。 十幾分鐘的路程,梁烈不知為何心一直怦怦跳的緊張。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可能是因為要把紀越帶回家覺得緊張? 車在地下停車場停穩(wěn),紀越依舊在睡覺,甚至連梁烈把他抱起來都沒有任何反應。 他對自己的信任讓梁烈心中暗自竊喜,以至于故意忽略,所謂的信任,有可能只是紀越喝醉而已。 人帶回家,梁烈卻開始犯難。 紀越說他想洗澡,可他現(xiàn)在睡得不省人事,自己也不忍心把他叫起來讓他洗澡。 他醉成這樣,如果現(xiàn)在不做處理,明天早起肯定會頭疼 比起對紀越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還是他的身體重要一點。 最后梁烈決定去廚房給紀越弄點醒酒湯讓他喝下,有些事情就忍一忍,反正五年都忍過去,也不急于這一時。 梁烈想做個正人君子,可是他萬萬沒有料到。 自己端著醒酒湯才進屋,就正好看見紀越把內(nèi)褲都扒了的那一幕。 嗷,我要游泳啦!紀越站在床沿張開雙臂,撲倒在床上,然后滾了一圈,嘴上碎碎念:誒?這水怎么不涼?水呢?來人啊,給朕加水,要冰的,超級超級冰的! 梁烈的床單是紀越最喜歡的淺藍色,而某個醉酒的男人,顯然是把的床當成游泳池,想著要游泳呢。 梁烈只猶豫一秒,就把醒酒湯放在桌上,趕緊去抓紀越。 就算是夏天,還開著空調(diào)呢,他這么折騰,遲早生病。 不知道他醒來會不會想起這一段,會不會想掐死自己? 看見他的紀越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眉毛微微皺起,癟著小嘴:嗚嗚嗚,愛妃,愛妃我要尿尿。 你永遠不要想去試圖解讀一個醉酒的人在想什么? 上一秒還嚷嚷著要游泳,下一秒就想要上廁所。 梁烈無法,只能把他帶去洗手間。他是不是該慶幸,紀越?jīng)]有尿在自己床上。 尿就尿吧,梁烈本想避嫌,紀越非要拉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 你不許走,你要是要是剛走出這個門,我今天就廢了你的妃位! 梁烈嚴重懷疑紀越最近也又在看宮斗劇了,才會張口就是朕之類的詞語。 嗯,沒錯,某個頂流最喜歡看宮斗劇。 可以往他都是把自己代入女主,今天怎么變成皇帝了? 梁烈無法,只能好聲好氣地哄:好,我不走,我就在這里,哪里也不走。 話音剛落,紀越就把門關了,還反鎖上。 哼,看你還怎么走? 哪里有這樣的人,非要讓別人陪著尿尿的? 實不相瞞,以前最親密的時候,梁烈還陪著紀越拉翔過。 他倒是沒有覺得有什么,反倒把這當成一種樂趣,屬于他們夫夫之間的樂趣。 怎么又想起以前了?梁烈搖搖腦袋,甩掉腦袋里那些想法。 過去縱然有很多值得懷念的地方,而當下,重要地挽回紀越的心。 脫光了衣服就是方便,紀越很順利的解決完生理問題。 可是他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甚至把目光瞄向淋浴噴頭。 洗手間是干濕分離的,浴室就在一旁,而且空間還不小。浴室的門開著,淋浴噴頭就在很顯眼的位置,紀越只要跨過去幾步,就可以拿到淋浴噴頭。 分神正在想事情的梁烈并沒有注意到紀越的動作,以至于他抬頭發(fā)現(xiàn)紀越不見時,他已經(jīng)拿著淋浴噴頭往自己身上噴水了。 哈哈哈哈笨蛋,你個笨蛋!紀越隨意地在梁烈身上噴水,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把梁烈的所有衣服通通弄濕。 他還挑釁梁烈,叫你不讓我洗澡!壞蛋,略略略! 說完紀越把浴室門關上,然后背對著梁烈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當前的紀越,智商集聚下滑。 他忘記自己沒有穿衣服,也沒有想到,浴室門,根本沒有反鎖。 梁烈嘴角微微勾起,狹長的眸中,竟是壓抑不住的欲望。 都到這種程度,再忍就不是男人了吧? 當梁烈閃身進浴室的時候,紀越小嘴微張,驚訝急了。 你你怎么進來的? 眉毛微微上挑,梁烈握住他的兩只手往自己身上帶,低沉性感的嗓音帶著蠱惑,衣服都被你弄濕了,不做點什么嗎? 誒?紀越歪著腦袋想了想,上下其手,脫,怎么脫不下來? 因為你還沒解開皮帶乖,我教你。 浴缸,一直說要洗澡的紀越終于如愿以償,還順便玩了疊疊樂的游戲。 梁烈在下面給他墊著,他在上面。 搖啊搖,搖到梁烈橋。 紀越自己倒是搖得很開心,全然不顧梁烈感受。 他好像把自己當成玩具,樂在其中。 梁烈笑著配合他,并未因此感到一絲的不滿。 從浴室到大床上,紀越渾身濕漉漉,也不知道是汗還是水。 他終于稍微清醒了一點,睜著還略帶迷茫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忽遠忽近。 五年過去了,他在床上還是這么勇猛。 紀越雙眼迷離時忍不住問他:不是說男人三十歲體能就下降嗎?你是不是吃藥了?那個什么海狗丸的,是不是吃海狗丸了? 梁烈沉默片刻。吐著熱氣在他的耳畔一字一頓地說:紀越,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吃藥了! 什么海狗丸的,那種藥要真的有用,還能有不行的男人嗎? 他會用實力向紀越證明,自己還沒到用藥的時候呢。 這一晚,梁烈把五年的積蓄,全給紀越了。 節(jié)目播出的當晚粉絲網(wǎng)友們在節(jié)目里吃瓜停不下來,恨不得拿出顯微鏡一點一點把兩人相處的細節(jié)摳出來看,誰也想不到,兩個當事人在當天晚上就不可描述了。 *** 清晨第一道陽光透過沒拉緊的窗簾照進來,本該寧靜的早晨,傳出某個人的尖叫聲。 紀越拉開被子看了一樣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又看看身旁同樣情況的梁烈,還是難以置信。 他已經(jīng)重復這個動作很多次,梁烈也就這樣望著他很久。 我會負責的。梁烈連聲音都帶著愉悅,可想而知昨晚他有多快樂了。 紀越簡直要氣成河豚,指著梁烈的鼻子沒有一點禮貌地說:負責個屁,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了,你以為我還是當初二十多歲,很好騙的那個單純善良的少年嗎? 還負責?你說的鬼話,我一句都不會信。 單純?梁烈挑挑眉,嘴角勾起興味的笑容。 你還算單純?當初你勾引我和你上床的樣子,我可是到現(xiàn)在還記得一清二楚。 嗯,紀越沉默了。那時候的確是他主動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