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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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生氣,生氣可以打我就一晚上。 他渴求的目光和小心翼翼的模樣讓紀越忽然就沒了脾氣。他深深嘆口氣,打開門,進來吧。 你睡右邊,我睡左邊,不要嗶嗶,睡覺。 簡單粗暴安排好,紀越背對著他躺下。察覺到身邊的位置凹陷下去,紀越舔舔嘴角,閉上眼睛。 不知為何,本來還很困的,這會兒倒是清醒毫無睡意。 可能過去有十分鐘,也可能有半個小時,他動了動身體,想知道另一邊的梁烈睡了嗎? 就在紀越準備轉頭探查時,梁烈突然湊過來,額頭貼著他的后背。 他呼出的熱氣透過薄薄的睡衣傳遞到紀越的肌膚上,有點癢,還有點撩。 黑暗之中感官都變得敏感,紀越?jīng)]有動卻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炙熱。 然后低沉性感的嗓音就在紀越的背后響起:過去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因為那種理由和你離婚。紀越,這五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我的身體是你的,我的心是你的,我的愛是你的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深情的表白并沒有得到紀越的回應,梁烈等了很久很久,只聽到他說:睡覺吧。 也不知道是愿意還是不愿意? ** 因為梁烈受傷了,紀越主動擔起做飯的責任。 可是他哪里會做飯?切個菜的功夫就把自己手指切了一小口子。 紀越吃痛一聲,不遠處一直守著他看的梁烈一個跨步走上來,二話不說含住紀越的手指給他消毒。 炙熱柔軟的舌頭包裹住自己的指頭,紀越傻愣愣看著他, 曖昧的氣息在蔓延,攝影師甚至對著紀越的指頭來了一個特寫。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有你什么事嗎?用得著你嫌棄我?關你屁事! 我會心疼。以后這些事情都交給我做。 什么以后以后的,我跟你沒以后懂嗎? 怎么就沒有了,我們復婚不就有了嗎? 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男人。之前梁烈還含蓄的用眼神示意,現(xiàn)在直接把這些都掛到嘴邊。 看見紀越氣鼓鼓的臉,梁烈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捏捏他,愉悅地輕笑:我做飯你吃這不是很好嗎? 瞧瞧多么令人心動的理由啊! 尤其是梁烈做飯還好吃,跟五星級酒店的大廚也不相上下。甚至因為他對紀越口味的了解,其實在紀越心中,已經(jīng)無人超越。 哼。 貓兒似的哼唧,輕易撥動梁烈的心扉。 再也沒有人能像紀越一樣,讓梁烈患得患失,迷得他失去自我。 他垂眸凝視著紀越,啞著嗓子說:寶貝。過去的錯誤我不能否認,但是未來,我會更加注意我的措辭和言行舉止,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之前的事情。 再再說吧。 此刻的紀越也沒有完全沒有意識到梁烈正在步步引誘他。 追老婆的秘訣是什么?那就是臭不要臉。 只有豁出去,不要任何臉皮才有成功的可能性。 梁烈雖然骨折了,旅程還是照舊。他就像是牛皮糖,紀越怎么也甩不開他。 即便是骨折的梁烈也能把紀越照顧得好好的,他開發(fā)了左手炒菜 第二期和第三期錄制下來,紀越回家上秤,好家伙,胖了五斤。 這還沒完。 因為胳膊受傷,梁烈的工作也無法進行。于是他化身跟屁蟲,無論紀越去哪里,都會跟著他,還會給他送飯。 而且每次都不帶同樣的,色香味俱全不說,還特別用心的擺盤,就差沒有給紀越做個滿漢全席了。 保姆都沒有這樣的,何況梁烈還是優(yōu)質(zhì),簡直是模范老公。 梁烈身殘志堅還要給紀越做飯的精神感受了許多人,綜藝還沒錄制完呢紀越微博下面就有一堆人勸他復合。 節(jié)目的收視率也是一期比一期高,中途還加了很多贊助商。相關的話題和貼子一發(fā)布就有很多討論,掀起一陣嗑cp熱潮。 【我本來以為我是來看離婚綜藝,沒想到是來看戀愛綜藝的?!?/br> 【又嗑到了謝謝?!?/br> 【好甜好甜好甜,我嘴角瘋狂上揚,真cp就是最好嗑的!】 第四期錄制完畢,紀越感覺自己都習慣梁烈的存在了。 其實也沒什么不能習慣的,畢竟他們以前就是合法的夫夫。 最后一期節(jié)目錄制的前一天,梁烈死不要臉,賴在紀越家里不肯走了。 柔軟的大床上,紀越第三次推開梁烈。 他的唇瓣早已被男人親了好幾次,有點紅腫不說,還泛著水光。 臥室只留一盞床頭燈,有些昏暗,幾分迷離。 兩人在聊天,聊的卻是 你不想要嗎? 你胳膊都骨折了,還整天想著這些事情。 胳膊骨折那里又沒有。 不要,我都跟你離婚了! 那你把我當成按逗貓棒就好。 真人皮膚觸感的逗貓棒紀喵喵被誘惑到了。 被他哄騙著自己來時,紀喵喵眼神迷離著心想:這個逗貓棒可真好使。 梁烈也在想:追老婆除了不要臉還可以適當色.誘,真是好方法。 如果紀越的經(jīng)紀人阿晨沒有打電話過來,那對于梁烈來說,這會是個非常美好的夜晚。 看見來電顯示的阿晨兩個字,梁烈頓時就想起那些不愉快的過往。 啊哈,誰誰???紀越氣息不穩(wěn),還要分神去夠在床頭柜上的手機。 手剛要摸到,就被梁烈捷足先登。 喂,紀越在我身下呢,有什么事情直說。 臭男人!紀越作勢要搶手機。 可是梁烈某個地方一個用力,他立刻失去力氣,只能用泛著水光的桃花眼瞪他,示意他收斂一點。 幼稚又帶著挑釁的話語,讓電話那頭的男人微不可察皺眉。 梁烈?你怎么在紀越那里?你們在做什么? 你說呢?聽到聲音了嗎?梁烈囂張地再次挑釁,同時配合著使勁。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紀越的嚶嚀聲通過手機聽筒,清晰傳到阿晨的耳朵里。 梁烈,你給我等著!我現(xiàn)在就過去! 電話嘟的一聲被掛斷,梁烈得逞地笑笑,然后低頭去尋紀越的唇。 你你干什么?阿晨要來了,放開我。紀越想推開他,但是身體根本使不上勁,反倒被他一手抓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親吻過去。 寶貝兒,一會兒讓他聽聽,我有多愛你,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落枕了,動一下就疼,加上卡文,于是艱難的寫到現(xiàn)在qwq ___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丟丟66 19瓶;謝謝小可愛,梁烈給你做滿漢全席嘿嘿嘿 第一百一十一章 嗚嗚嗚不行,梁烈,絕對不行 紀越又是哭又是求饒,推搡著梁烈,希望他不要在阿晨面前這樣。 感覺會挺刺激不對,那可是阿晨,是他相伴多年的親人。要是被他聽到,那種感覺不亞于被父母聽墻角一樣尷尬,可不能讓梁烈得逞。 梁烈恍若未聞,繼續(xù)親他,在紀越差點沒哭出來時,他終于心軟大發(fā)慈悲放過紀越。 你配合一點 紀越只能使出渾身解數(shù),把他能想到的招數(shù)都使用了,總算讓梁烈滿意。 腦袋枕在他健碩的胸肌上,紀越還沒從那種余韻中緩過神。梁烈正有一下沒一下輕拍他的背部,眉峰舒展,滿臉都寫著饜足。 他們的身體依舊如此默契,默契到即便分開五年,紀越還是知道他的所有敏感點。 我?guī)湍阆丛璋伞?/br> 嗯你不是還骨折嗎? 額糟糕,露餡了。梁烈直擦冷汗,內(nèi)心有點忐忑不安。 以往每次他和紀越結束以后,都是他幫紀越清理的。就算五年過去,這個習慣也依舊保留,沒想到這會兒倒成了把柄。 好你個梁烈,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受傷,還騙我?紀越氣得抓起枕頭往他身上砸。 梁烈一邊任由他砸,一邊還要卑微解釋:我昨天才發(fā)現(xiàn)好了,真不是故意騙你。醫(yī)生的話你還不相信嗎? 村醫(yī)跟紀越很熟,不太可能存在提前和梁烈串通的可能性。后來紀越也陪梁烈去正規(guī)醫(yī)院里復診過,所以梁烈假裝受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紀越手上動作停下,撅了噘嘴說:不是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嗎?你怎么這么快就好? 可能是我身體比較好不然,怎么讓我的寶貝叫那么大聲呢? 啊啊啊臭流氓,你又調(diào)戲我,讓你調(diào)戲我,讓你調(diào)戲我! 一番打鬧以后,紀越直接被梁烈抗到浴室,不給他反抗的機會。 泡在浴缸里任由梁烈?guī)退謇?,紀越昏昏欲睡,還要打起精神。 梁烈,阿晨是不是跟你說過什么? 梁烈沒有在紀越面前說阿晨的任何壞話。但紀越仔細想過,阿晨至少是說過或者做過什么,才會讓梁烈反應那么大。 他不告訴自己可能是怕這樣會破壞阿晨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梁烈手上動作一頓,垂眸看他,眼神頗有深意,你想聽嗎? 我想。 紀越的答案很堅定。 他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理由會讓梁烈做出離婚的決定? 紀越對感情比較遲鈍,以前經(jīng)常是有人表白了才意識到那人喜歡自己。 阿晨從他出道開始就帶著紀越,兩人之間只差幾歲,阿晨在紀越心中也是哥哥的存在。在紀越眼里,阿晨也是把自己當做弟弟的。 所以阿晨對自己好有什么不正常的嗎?在他眼里,阿晨不緊張自己才奇怪呢。 既然紀越想聽,那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 梁烈現(xiàn)在甚至后悔自己當初為何不跟紀越好好談一談?就不會浪費這五年的光陰。 他親口跟我說過,你們不合適,讓我們不要結婚。 這是結婚之前的,當時梁烈沒有當回事。只覺得阿晨作為朋友會有那種想法也正常。 結婚以后他倒是沒有再那樣直白的說,只是會時不時的暗示梁烈。 比如 越越要是不想工作了,我可以養(yǎng)他。 帥哥千千萬,不行咱就換。你要是不對我們越越好,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除了這種話,梁烈還意外撞見阿晨對著紀越的花癡。 哎呀,我們越寶真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寶。 說到這里梁烈深吸一口氣,越寶,那人對自己的老婆叫的那么親熱,這難道不算是圖謀不軌嗎? 他真的這么說? 沒有任何添油加醋。 你你讓我好好想想。 紀越腦子亂糟糟的。 從梁烈的話幾乎是可以判斷,阿晨的確喜歡自己。什么兄弟情什么友情會超出那種程度?思來想去就只有愛情了。 阿晨當自己的經(jīng)紀人這么多年,如果他喜歡自己,為什么不表白,而要等到自己都和梁烈戀愛、結婚了才這樣攻擊梁烈? 他之前對我身邊的其他人也沒有那么大敵意?。?/br> 因為你之前不喜歡那些人。 梁烈的意思是:紀越喜歡梁烈,所以阿晨對梁烈有攻擊性;倘若紀越不在意梁烈,不喜歡梁烈,那他最好的朋友就還是阿晨,別人不是威脅,阿晨自然就不在乎。 紀越覺得梁烈分析的很有道理,又不肯相信阿晨會是這樣的人。 先別想這些了,等他過來,當面對質(zhì)吧。 梁烈絕對不會再允許有任何人回影響他和紀越之間的感情,哪怕阿晨是紀越從出道就陪著他的經(jīng)紀人,這次他也要說個明白。 阿晨抵達紀越家時,客廳燈火通明,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他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紀越的。 他沉著臉,朝著紀越的臥室大步邁去。 臥室的門虛掩著,露出一小條縫隙。阿晨不需要貼在門上,便可以清晰聽見紀越的聲音。 啊,梁烈,輕點,那邊 重點才好嗯?喜歡這個力道嗎? 阿晨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 梁烈這個狗男人,明明知道自己要來,居然還敢跟越越做那種事情,簡直是豈有此理! 名為怒火的東西凝聚在胸膛,終究無法克制,噴薄而出。 阿晨猛然推開門,大喊:梁烈,你給我放開越越! 下一秒,他沉默了。 你們你們沒有? 怎么了阿晨?紀越轉過頭一臉無辜的看著梁烈。 他身上衣服雖然并不完整,褲子倒是穿得好好的。而梁烈只是坐在床頭邊,居家服讓他看上去少了幾分侵略性,多了幾分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 你們在干什么? 按摩啊。梁烈在給我按摩呢。 紀越澡都洗完了,阿晨還是沒有來。梁烈怕他太累就提出要給他按摩,然后就是阿晨看到的畫面了。 至于外面的衣服,梁烈記得,但是他故意不想收,就是想給阿晨一個下馬威。 意識到是自己想歪,阿晨扯開嘴角勉強地笑了笑:哦哦哦,按摩,按摩好啊。 他隨意拉了一張椅子坐下,目光落在紀越身上,不過兩秒又不適的皺起眉。 雖然他們現(xiàn)在是在按摩,但是在之前可是真槍實彈的干過。紀越身上還有梁烈種的小草莓,在他白皙的肌膚上,無比礙眼。 想明白以后,阿晨臉色瞬間變得青紫。 你們兩個背著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