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9)
書迷正在閱讀:執(zhí)行長,您的嬌妻已到達(dá)!、十方武圣、白少的億萬寵妻(又名試婚老公要給力)、我用身體拯救黑化男主【快穿】、黃油男主攻略圖鑒、每晚gan哭高冷總裁、炮灰逆襲手冊(共妻手冊)、純欲小美人他那么乖、將軍打臉日常、穿成男團(tuán)選秀女導(dǎo)師后她爆紅娛樂圈
當(dāng)著人類的面,童磨的雙腿超速再生。他沒有給路人反悔的機(jī)會,直接沖人類使出了血鬼術(shù)蓮葉冰。 同時(shí)劃開大片冰雪,可這片冰雪卻能通過呼吸融入人類的肺腑,凍結(jié)他們體內(nèi)的水分,撕裂他們的肺部。 人也好,劍士也罷,但凡需要呼吸,絕對躲不過他這招。 果然,十幾名路人捂著逐漸冰冷的肺部倒地,趕來的緣一頓了頓,立刻朝四周看去。結(jié)果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不信邪的人類藏身在巷道和店鋪里,這會兒慌了神地恨不得找個洞鉆下去,卻實(shí)在來不及了。 他們無比后悔為何要留下來,聽話地早跑不好嗎?早跑了,就不會看見一只斷了腿還能長出來的怪物,更不會見證他一揮扇子就凍死十幾個人的殘殺現(xiàn)場。 啊啊啊,怪物!救命 人類! 緣一脾氣再好,這會兒也忍不住槽一句人類了。他們的尖叫,簡直是在告訴上弦二他們在哪里。 童磨笑了:你是誰? 他盯著緣一,企圖看清他的臉。奈何緣一肩上的絨尾很蓬松,風(fēng)一吹掩住他的面,看得并不真切。 緣一決定拖住他,希望那群人機(jī)靈點(diǎn)快跑:你又是誰? 事實(shí)證明,路人真的不夠聰明,還要靠水柱和霞柱去疏散。 童磨對緣一十分好奇,同是使出火焰的刀,他卻覺得緣一的呼吸法與他遭遇的歷代炎柱不同。 對方的呼吸法比炎之呼吸更有爆發(fā)力和持久性,能一擊融掉他的冰御子,就連爆炸的余威都能轟掉他的雙腿。 強(qiáng)得離譜。 童磨也決定拖一拖,希冀同僚們察覺不對,給他開個門逃跑。 他:我是鬼。 緣一:我不是人。 你不是人,身上也沒有鬼的味道。童磨的扇子頂著下巴,那你是什么呀?傳說中的神靈嗎? 眼角的余光瞥見無一郎背著小孩飛奔,緣一專心致志應(yīng)付他:我是半妖。 半妖? 哇,這個詞匯他從來沒聽過呢! 童磨的眼眸閃爍著七彩瑪麗蘇之光:半妖是什么? 半妖是妖怪與人類生下的孩子??炝?,還有最后三個人。 童磨:世界上真的有妖怪嗎? 緣一:有。 在哪? 緣一的視線投向他身后,童磨只覺毛骨悚然。 剎那,毒華爪斜刺出來,直接捅穿童磨的心臟。殺生丸釋放妖毒侵蝕童磨的身體,可沒想到童磨也是個玩毒的主,對他的毒華爪有一定的免疫力。 他當(dāng)場抓住殺生丸的手,扇子重重劈下,只想斷他一臂。 殺生丸干脆利落地收手,像是幼年捕獵似的,爪子回掏獵物的臟器一把扯出! 這場面血腥至極,偏生在他做來有著別樣的危險(xiǎn)與靡麗。如此大動作,放誰身上都是死,可鬼不同,童磨反身切斷了臟器與身體的鏈接,又再生出一副臟器。 地上還躺著尚有一息的人,緣一不敢發(fā)大招,殺生丸也棄了爆碎牙的使用。 童磨不愧為無慘的得力干將,能打、狡猾還特別茍。即使不敵兄弟,幾乎是被壓著打,可他照樣不離躺尸的人左右。 血鬼術(shù)枯園垂雪! 耐不住性子終是童磨,他揮落扇子發(fā)起九連擊,襲擊的正是地上的人。誠如他所料,緣一回防,一刀抵消他的攻擊,護(hù)在路人身邊不再移步。 這樣就好 童磨再揮落扇子,結(jié)出五個結(jié)晶之御子。每一個御子都長著與他一模一樣的臉,會用同樣的血鬼術(shù),甚至血鬼術(shù)強(qiáng)度也一致。 他分出四個攔住殺生丸,再分出一個攔下了義勇和無一郎。 接著,童磨足尖一點(diǎn),溜之大吉。 鳴女!鳴女!童磨忍不住學(xué)起了無慘,你在干什么啊鳴女! 開門啊,快給我開門啊!現(xiàn)在有一個妖怪、一個半妖和兩個柱在追殺我,我要頂不住了,快給我開門??! 見童磨遠(yuǎn)離了人群,緣一手起刀落砍碎結(jié)晶御子。 誠然人類不聽話的行為十分欠揍,但惡鬼不把生命當(dāng)一回事的做法徹底惹怒了他!緣一躍入高空,義勇緊隨其后,另一番追逐戰(zhàn)就此開始。 緣一刀起刀落,童磨上躥下跳,義勇怎么也夠不到。 他們像后世的超級瑪麗一樣,翻過城市的建筑,越過起伏的地形,撞過時(shí)鐘和車輛。沿途遭殃的行人有十之七八,關(guān)鍵是天上下火、下冰的場景太神奇,人還越聚越多。 多到連義勇都忍不住大聲道:快跑?。?/br> 你們圍過來干什么!不要再給犬夜叉設(shè)置障礙了,他好幾次都快首落對方,你們?yōu)槭裁纯偸抢洳欢∶俺鰜恚?/br> 童磨聞言:在跑了在跑了!沒想到呼吸劍士也會關(guān)心我呢! 義勇反駁徹底:我就算關(guān)心狗也不會關(guān)心你。 緣一:聽明白了嗎?他在關(guān)心我,不是關(guān)心你。橫劈豎砍。 義勇和童磨:你是狗嗎? 童磨彎腰起跳、下腰翻滾,他以絕頂?shù)慕治璞荛_了緣一的刀鋒,并一直圍著城市繞圈,不給他出大招的機(jī)會。 殊不知,緣一摸清了他的路數(shù)。他沒有殺童磨只是在等巖勝,要是上弦二求救,能來的除了上弦一還有誰? 他要在這個世界了斷他與上弦一的恩怨。 童磨:吶吶!開門啊!大人,求求你了!人類和半妖太可怕了!哦對了,你說你是半妖,是什么樣的半妖啊? 話題跳躍度極大。 義勇和緣一: 緣一冷聲道:地獄之門會給你開,上弦二。 童磨:吶吶,我有名字的,不要用上弦二這種冷冰冰的稱呼,太討厭了。 義勇:死鬼的名字不值得記住。 死鬼? 童磨和緣一: 吶吶,你知道死鬼是什么意思嗎?童磨大聲,那是只有女人在罵丈夫時(shí)才會用的詞! 緣一:你再說吶吶我就殺了你。 童磨:我不說你也殺我啊!吶吶吶吶! 義勇: 一邊跑一邊求救,童磨為了活命茍盡了全力。 然而童磨貓嫌狗厭,因時(shí)常不說人話,終于自食惡果。他的求救被無慘擋在外頭,無慘甚至都不準(zhǔn)備透過他看所謂的追殺。 此刻的無限城內(nèi),無慘冷笑著說:童磨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什么妖怪和半妖追殺他,連我也敢愚弄! 黑死牟沉默許久,他到底有過一個超乎常理的弟弟,對神異之事還算相信:萬一是真的呢,大人。 無慘無能狂怒:剛死一個上弦三,還能馬上再死一個上弦二?童磨再不著調(diào),好歹也是上弦二,你的意思是我贈予你們的鬼血這么不經(jīng)打嗎??。?/br> 黑死牟: 如果他老實(shí)說不經(jīng)打會發(fā)生什么事?畢竟緣一五百年前是一刀就秒了他這個上弦一。 可沒過多久,無慘的身子莫名僵硬了。 他像是接觸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整張臉幾乎裂開:怎么會、怎么會不可能!不可能! 大人,你怎么了? 童磨死了!啊啊啊!無慘發(fā)出骯臟的尖叫,他突然死了!我早就告訴過你們要聯(lián)手對敵,現(xiàn)在好了,童磨單打獨(dú)斗死了! 你們?yōu)槭裁床宦犖业脑??剛才就?yīng)該幫童磨! 眾鬼: 作者有話要說: PS:童磨在KTV點(diǎn)了最愛的一首歌《Havana》 童磨:哦~~哈瓦那吶吶吶~~吶吶吶吶吶吶吶吶吶 眾鬼: PS:無一郎:你知道他們跑到哪里去了嗎?我該往哪里追。 殺生丸:呆在原地就行。 無一郎:??? 三秒后,童磨一陣風(fēng)路過(寒流),緣一颶風(fēng)路過(暖流),義勇龍卷風(fēng)路過(水流)。他們罵罵咧咧跑遠(yuǎn),然后又跑了回來,最后再跑了回來。 無一郎: 第192章 第一百九十二聲汪 童磨是被匆匆趕來的蟲柱蝴蝶忍一刀命中要害, 之后才被緣一首落而亡。 他太過關(guān)注身后的緣一,將之視為生死大敵,進(jìn)而錯過了蟄伏的蝴蝶忍, 被她輕松得手。 直至死去的那刻, 童磨嘴里依舊蹦不出好話。明明身首已經(jīng)分離, 鬼軀正在飛快化為灰燼,他像是純粹想給無慘添堵, 笑嘻嘻地開口:無慘大人,我被干掉了!太抱歉了, 我沒能殺死任何一個柱,他們太強(qiáng)大了! 老板,我白給了! 還有一件特別奇怪的事哦。童磨的眼珠子轉(zhuǎn)向緣一,語速加快,我遇到了一個很強(qiáng)大的柱,他頭頂有紅色的火焰斑紋, 跟黑死牟的斑紋生得一樣呢。 他的刀是紅色的, 很燙啊,像太陽。被砍到的傷口無法復(fù)原,會一直灼燒著誒?無慘大人,你怎么不聽了? 童磨灰飛煙滅,無慘噩夢重現(xiàn)。 火焰斑紋、赫刀、灼燒傷口還跟黑死牟生得一樣, 這還能是誰? 只能是幾百年前壽終正寢的繼國緣一?。?/br> 甭管人死不可復(fù)生的說法,在無慘眼里,只要貼上繼國緣一的標(biāo)簽, 那就萬事皆有可能!別說復(fù)活,哪怕有人告訴他繼國緣一兩歲就能尿出三千米遠(yuǎn),他都信! 所以, 那尊煞星回來了? 他回來了? 無慘頓時(shí)崩潰,連黑死牟的臉都不想看了:鳴女,你在干什么啊鳴女!沒發(fā)現(xiàn)童磨死了嗎?把他們都給我送回去啊,分頭去對付鬼殺隊(duì),不殺光別回來見我! 鳴女依言將鬼送回原處,而在下屬離開后,無慘呆在無限城中再不敢出,并命令鳴女封鎖無限城一百年。 沒錯,他要故技重施,熬死這批鬼殺隊(duì)劍士。 鳴女: 她看盡了無慘的丑態(tài),卻還是依言照做。 老板再屑,員工也沒什么辦法。還能咋?為了活命,只能996。 只是 鏗一聲弦響,黑死牟落在一片密林中。前方瀑布,后方石山,正是他日常練刀的所在地。 此地十分偏遠(yuǎn),人跡罕至。偶有人來,也多是因生活壓力很大而想求解脫的人。他看過人類的各種死法,時(shí)間久了,活人便將這里稱為死亡森林,并敬而遠(yuǎn)之。 他時(shí)常在此,或是靜坐,或是練刀。 本以為今夜也如往昔,將在靜坐中度過。誰知他落地沒多久,無慘的聲音便在頭腦中響起:黑死牟,童磨被手持赫刀的人殺了。 赫刀? 黑死牟的六只眼陡然睜大。 幾百年來他只見過一把赫刀,那就是緣一的日輪刀。它通體火紅,如日輪永照。哪怕是與日之呼吸極相近的炎之呼吸,也無法讓刀刃發(fā)出那般瑰麗的紅。 后起之秀嗎?黑死牟的聲音有些干澀,緣一已經(jīng)死了四百八十六年,大人。 啊啊啊,你不要提起那個名字??!崩潰的聲音。 緩了好一會兒,黑死牟才道:總之不會是他,人死不能復(fù)生。 那可是繼國緣一,他會復(fù)生沒什么不可能! 氣氛又凝滯片刻,無慘才恢復(fù)平靜:赫刀者頭頂有著跟你一樣的斑紋,是赤火。被砍中后,傷口幾乎不能修復(fù),還會持續(xù)灼燒。 你還感覺得到吧,黑死牟,摸摸你的脖子!你說過被繼國緣一砍了一刀,你的傷口應(yīng)該也像我的傷口,日日在承受被火焰灼燒的痛苦。 無慘恨啊! 近五百年來,緣一曾砍中他的傷口仍沒有愈合,還在不停燒毀他的細(xì)胞。它們遍布他的身軀和臟器,幾度讓他燒到吃不下人,要不是因?yàn)檫@些傷口在,他理應(yīng)比現(xiàn)在強(qiáng)十倍。 但他心理還算平衡。 受盡灼燒之苦的不止他一個,還有黑死牟。想來,他一定感同身受吧!一定更恨緣一了吧! 誰知,黑死牟蹦出一句:大人,你說被緣一砍到的傷口會有灼燒感? 他摸了摸脖子,手指和聲音都有些顫抖:可我沒有 無慘一口血差點(diǎn)嘔出來,他連最后的慰藉都沒有了:你不愧是他哥哥,看來有這層身份在,他對你留手了。 他對你留手了。 黑死牟忽然想起血月下遇見的年邁的緣一,對方連拔刀的機(jī)會也不給他,一刀掠過他的脖頸。 那一刀直接讓他身首分離,卻并未像陽光照在他身上那樣將他焚燒起來 他留手了,他留手了,他留 可惡!黑死牟忽然揪緊了心口,尖銳的指甲刺入皮膚,好似要把整顆心摳出來,為什么不殺我!你要讓我靠你的施舍活下去嗎?我恨你!我恨你! 他的心態(tài)徹底崩了。 原以為他能活著是靠鬼強(qiáng)大的修復(fù)體質(zhì),卻不想是緣一最后心軟了,沒有徹底下死手。 【多么可悲啊,兄長?!?/br> 他想起弟弟那一聲嘶啞的兄長,想起從來沉默的他雙目流淚。 緣一! 大人,那名呼吸劍士在哪里?這一刻,黑死牟的聲音嘶啞至極。他握緊了自己的日輪刀,而刀上長出了密密麻麻的眼睛。 無慘:只要你獵殺呼吸劍士,總能遇到他。 說完,無慘龜縮起來,而黑死牟維持著一個姿勢靜默了很久,才執(zhí)刀消失在林間。 鎹鴉帶走了上弦二已死亡的消息,蟲柱蝴蝶忍留了下來,正在為中了冰之毒的路人治療。 她出身蝶屋,是一名實(shí)力、智慧與容貌兼?zhèn)涞膹?qiáng)大女性。做事沉穩(wěn)靠譜,談吐優(yōu)雅得體,只是身上的紫藤花味實(shí)在太重,讓狗兄弟敬而遠(yuǎn)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