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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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近秋敏捷地閃過身,黑影撲了個空,差點撞到前面的磚頭墻上,窗戶漏出來的光投射在來人的臉上,照出了對方的一張騾子似得長臉。那人及時穩(wěn)住身形,轉(zhuǎn)頭沖白近秋嘿嘿一笑,露出一排黃色的牙齒。 “你那傻子老公呢?” 王麻子探頭探腦地張望了下洞開的房門,目光yin猥地落在了白近秋的身上。 月色下,少年身上的襯衫半敞,精致的鎖骨跟薄韌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白的晃眼,一身冰肌玉骨已經(jīng)足夠勾人了,只見他鳳眼微挑,眼角眉梢藏著一絲媚、一絲冷,仿佛一只吸人精氣的妖精,勾的王麻子愈發(fā)心癢難耐。 “他睡了?!?/br> 白近秋在夜色下微微一笑,聲音似水一般溫柔:“有事嗎?” 王麻子有來喝他們的喜酒,親眼看到秦牧被灌醉了被抬到房里,再說那傻子什么都不懂,就算醒了,看到別人jianyin他老婆估計還當(dāng)他們在玩游戲,這也是他敢夜闖這里的原因。他拍了拍身上粘到的酸菜葉子,急不可耐地朝白近秋撲去,“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了,快讓哥哥親一口?!?/br> 白近秋見狀,瞳仁一縮,眼里浮現(xiàn)一抹陰戾。 秦牧咬住剪刀,先把連接床頭鐵架的那根繩子磨斷,然后再磨手腕上的繩子,耳邊隱約聽到院子里傳來陌生男子的聲音,他心下一沉,不禁加快動作,咬住剪刀柄的牙齒隱隱發(fā)酸。 等到麻繩斷了,秦牧都顧不上套褲子,匆匆跑到院子里,就看到白近秋被一個男子逼到墻角。 他低咒了一聲,大步上前,掐住來人的后頸用力往旁邊的墻上一摜。 咚! 腦袋磕到墻壁的聲音,伴隨著王麻子的一聲慘叫,劃破院子里的寂靜。 白近秋靠在墻上,抬眸朝秦牧看去,黑暗中,男人冷眼看著抱頭慘叫的王麻子,眉心微皺,英俊的臉上顯出幾分冷峻,完全沒有了剛認(rèn)識時的憨傻癡態(tài)。白近秋緩緩眨了眨眼,再朝對方看去,卻見秦牧蹲下身,呆呆地看著王麻子,道:“咦,你怎么在我家呀?” 王麻子捂著流血的額頭,一雙綠豆眼恨恨地瞪著秦牧。 他忘了,秦牧傻歸傻,一身腱子rou還是極有攻擊性的,“哦,我走錯路了?!眱扇硕家律啦徽模@傻子遛著鳥就出來了,不難猜測兩人在做什么,他一時嫉妒的紅了眼,又不好把事情鬧大,就隨便找了個借口,捂著額頭打開門栓,匆匆溜走了。 風(fēng)從外面灌進來,吹得jiba涼颼颼的。 秦牧夾緊屁股,忙把大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時,對上了白近秋略帶探究的眼神。 秦牧瑟縮了下肩,小心翼翼地看著白近秋,“秋秋?!?/br> 扔了手里攥著的尖銳的瓦罐片,白近秋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男人的神態(tài),見男人又恢復(fù)了癡傻的樣子,他頓了頓,轉(zhuǎn)而將目光落到了男人的手腕上,沒什么意味地笑了笑,“你倒是聰明,居然能自己解開繩子?!?/br> 秦牧故意裝作聽不懂,揉了揉手腕上的紅痕,“痛痛。” nbsp 結(jié)果不知道被誰推了一下,身體一個不穩(wěn),直接栽到了河里。 書里傻子是在結(jié)婚第二天掉河里淹死的,秦牧只要挨過今天就不用再裝傻了。 白近秋見了,眸色比夜色還黑,聲音微啞:“過來。” 片刻后,他翻身看向秦牧,男人裹著被子幾乎挨到了里側(cè)的墻壁,背朝他,似乎很怕他的樣子。白近秋挪了挪身體,隔著被子挨上了秦牧的背,把嘴湊到男人的耳邊,“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遲早cao死你?!?/br> 他關(guān)了燈,躺在秦牧身側(cè),盯著漆黑的天花板。 一覺睡得渾渾噩噩。 秦牧有些莫名其妙。 白近秋也不拆穿他,蓋上另一條被子,緩緩閉上眼,在被拐賣到這個村子里后頭一次睡了個好覺。反倒是秦牧睡不安穩(wěn),一會兒思考接下來怎么保護白近秋,一會兒思考如何避免被白近秋干,夢里都是白近秋掐著他屁股吸他陰蒂的畫面。 白近秋進了屋,瞟了眼床側(cè)的剪刀以及斷了的麻繩,很快就猜到秦牧是怎么解開的繩子。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耳朵跟脖頸,身體涌上一陣酥麻,秦牧一動不動,呼吸平緩地裝睡。 隔天醒來,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由背對白近秋變成了面朝他,少年早醒了,一雙鳳眼正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秦牧僵了一僵,動了動嘴,想要說什么,白近秋忽然朝他微微一笑,仰起纖細(xì)的脖子,“親我?!?/br> 秦牧哪肯過去,搖了搖頭,捂著光溜溜的屁股蛋就溜進了臥室,鉆進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蠶蛹。他人設(shè)就是傻子,幼稚的舉動由他做出來并不突兀,他躺在床上屏息以待,過了半晌,才聽到慢吞吞的腳步聲。 而白近秋頂著脖子上的草莓印,在秦牧的二嬸登門給秦牧送吃的時,一臉受辱地說昨晚差點被二叔強暴。 ;強烈的yuhuo因為剛才的插曲冷卻了一些,卻沒完全平息,白近秋盯著男人那根從破洞里鉆出來的半軟的jiba,心里又開始蠢蠢欲動。 然后秦牧就在白近秋的要求下,在他的脖子上中了兩顆草莓。 二嬸是個潑辣的悍婦,聽到這話,又氣又怒,問秦牧是不是真的,她覺得秦牧不會撒謊,得到肯定回答后,怒不可遏,回去就把二叔狠揍了一頓,她用的是搟面杖,力氣又大,二叔被揍得大腿跟屁股上一片青紫,路都走不了。 他在田地里逗留了很久,然后來到河邊,打算把身上的衣服打濕,裝作掉河里的樣子,這樣他就能順理成章地“清醒”過來。 一看到少年那熾熱的眼神,秦牧就頭皮發(fā)麻,下意識捂住了襠部,微微側(cè)過身,只是遮住了前面遮不住后面,兩瓣飽滿的臀rou顫了顫,在夜色里劃過性感的弧度。 只是白近秋男生女相,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脖子又白,秦牧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很難抗拒這樣的誘惑,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白近秋自然看到了他上下起伏的喉結(jié),眼里笑意漸深,把脖子湊了上來,幾乎貼上了男人的嘴,聲音近乎蠱惑地再次重復(fù)了一遍。 事后秦牧有些懊惱,真是鬼迷心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