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shè)計逃跑(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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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要跑路了,肯定不能餓著肚子逃跑,秦牧去廚房又盛了一碗粥,囫圇咽下,白近秋就在一旁看他,眼含笑意,末了,問:“好喝嗎?” 兩碗粥下肚,胃舒坦了不少,秦牧打了個飽嗝,擦擦嘴,“還行?!?/br> 白近秋認定秦牧沒吃過什么好東西,一碗粥就能打發(fā)他,心里生出一絲陌生的情愫,脫口而出:“等我們順利離開這里,我讓人天天給你做好吃的,保證每天都不重樣?!?/br> 對上秦牧投過來的視線,他有些別扭地移開眼,摸了摸鼻子,“要是你想吃我做的,我心情好的話也可以給你做,好不好吃就是另外回事了。” 畢竟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性格只能算是頑劣,遠遠達不到狠毒的程度,心不壞,看著白近秋難得害羞的樣子,秦牧心里的某個角落變得特別柔軟,有那么一瞬,他當(dāng)真在考慮要不要跟白近秋回去。 可他們之間又是什么關(guān)系呢? 夫妻? 那不過是一樁買賣。 他被禁錮在這個身份中,是買下白近秋的買主,他們是加害人跟受害者的關(guān)系,而白近秋強上他,對他做那種事,他們又是強jian跟被強jian的關(guān)系。這樣畸形的關(guān)系,能和平共處就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更別說在一起了,他們總共相處了不到十天,秦牧不認為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會就此愛上他。 然而對上少年欣喜期待的眸光,秦牧遲疑了,內(nèi)心不由有些割裂。 一方面書里的世界太過真實,他不自覺地把白近秋當(dāng)成真實的人看待,而另一方面,他又無比清楚這個世界是虛幻的,白近秋就是個紙片人,不需要考慮一個紙片人的心情。 當(dāng)然,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趕緊逃離這里,秦牧把那些紛亂的思緒暫時拋到一邊,道:“走,去看看孫興茂醒了沒?”孫興茂是離開這里的關(guān)鍵。 兩人去了柴房,房間狹小,空氣不流通,一進去就聞到了濃重的腥膻味跟尿sao味,孫興茂躺在一灘不明液體中,頭發(fā)上滿是稻草屑,臉上被尿液浸透的破布滑到一邊,露出了半邊蒼白的臉。 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起被白近秋cao尿的yin亂畫面,秦牧臉一紅,好在他膚色深,看上去不明顯。 秦牧輕咳了一下,回頭看向白近秋,剛想問怎么把人弄醒,白近秋眸光晦暗地看著他,嫣紅的舌尖緩緩舔過唇瓣,用十分惋惜的口吻道:“昨晚真應(yīng)該讓你尿他嘴里的?!?/br> 聽到這話,秦牧徹底漲紅了臉,紅暈從臉頰一路蔓延到了耳朵跟脖子,剜了他一眼,“都什么時候了,還想這種事。” 白近秋無辜地眨了眨眼,先是蹲下身探了探孫興茂的鼻息,然后又掀開眼皮查看了瞳孔,人沒死,不過情況不容樂觀。孫興茂喝了一整壇摻了春藥的米酒,射到最后一滴精都沒有了,沒有精盡人亡都算他運氣好,這種情況要趕緊送醫(yī)院才行。 秦牧見孫興茂面色發(fā)青,進氣多出氣少,心里也有數(shù)了,人是弄不醒了,看來靠威脅孫興茂帶他們離開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白近秋心思活絡(lu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跟秦牧道:“打我?!?/br> “什么?” 秦牧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問題。 白近秋沒多說,直接抓住秦牧的手,往自己臉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他皮膚嬌嫩,右臉頰很快浮現(xiàn)了掌印,還想再扇,回過神來的秦牧收著力,用力把手往回抽,“你到底想做什么?!?/br> 舔了舔嘴里被牙磕出的傷口,舌尖嘗到了淡淡的鐵銹味,白近秋找來鏡子,側(cè)過臉仔細觀察著臉上的掌印,見臉頰開始腫起,嘴角沁出血絲,他又把頭發(fā)抓亂,并扯掉了襯衫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 做完這一切后,他頂著半邊紅腫的臉,沖秦牧微微一笑,“坐實你家暴我的事實啊?!?/br> 秦牧很快知道了白近秋的計劃。 村里不少人目睹白近秋主動邀請孫興茂去家里,認定白近秋不守夫道,跟孫興茂茍合,身為白近秋丈夫的秦牧頭上戴了一頂大綠帽,是真男人肯定不能咽下這口氣,暴打白近秋順理成章。 再加上秦牧有前科,就之前被強睡揍了白近秋一拳,村里人都覺得他平日里經(jīng)常打老婆,說不定就是因為秦牧家暴,白近秋才會出軌,這事兒就更合情合理了。 村長聽說孫興茂跟白近秋回了家,一夜未歸,只當(dāng)兒子艷福不淺,能睡到那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一時間又羨慕又嫉妒,琢磨著找個時機也要嘗一嘗美人的滋味,還做起了父子共享同一個美人的美夢。 結(jié)果美人一臉狼狽衣衫不整地滿村子亂跑,跑著跑著剛好撞到了他的懷里,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村長救救我,秦牧他要打死我?!?/br> 村長摟住美人不堪一握的腰肢,一時有些心猿意馬,過了兩秒才消化了美人話里的意思,一抬頭,就看到秦牧手持 村長大驚。 白近秋依偎在村長懷里,哭著搖頭:“我不回去。” 看著面包車在泥土跟砂石鋪就的土路上一顛一顛地開遠了,直至成為一個小黑點,秦牧才收回目光。他先去看望了二嬸,說他想出去打工,二嬸聽說了白近秋跟孫興茂胡搞的事,氣得不輕,只當(dāng)秦牧要遠離這個傷心地,當(dāng)然是一百個支持。 他仰起臉,淚水從眼里緩緩流出,像落下了一顆顆晶瑩的珍珠,“村長,求求你救救我吧,他真的會把我打死的?!?/br> “什么!” 村長質(zhì)問怎么回事,白近秋支支吾吾地道:“我……也不知道,就跟孫哥喝了點酒,我們……都很興奮,就上床了,后來孫哥不知怎么的就全身抽搐暈了過去。”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新娶的媳婦戴了綠帽,村委那里特別通融,平時要提前三天申請,這次不出半天就批下了出村許可證。秦牧帶了兩件換洗的衣服,外加路上吃的干饅頭,跟其他一起外出務(wù)工的村民離開了這里。 一聽這話,村長就明白了,準是那混小子喝多了那加料的酒,興奮過度休克了,他平時就勸他少用那種東西,就不聽,還說不用硬不起來,真是越不行越愛玩,現(xiàn)在搞成這樣真是要氣死他。 只是這不合村規(guī)啊。 畢竟情況緊急,村長說完這話,就帶著白近秋坐車離開了。 聽秦牧問她要不要跟他一起走,二嬸愣了愣,苦笑著說不了,二叔好色又下作,但畢竟是攜手半生的枕邊人,平時對她不錯,她不知道離開這里還能干嘛,就將就著過下去吧,很多人不都是這么過來的。 不過鋪墊到這里該進入正題了,他暗中調(diào)整了下表情,一臉擔(dān)憂地道:“村長,快去看看孫哥吧,孫哥他快不行了?!?/br> 不過這個腐朽的村子,只有連根鏟除底下的爛泥才能迎來新生,秦牧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村長清了清嗓子,道:“秦牧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身體不行不能耽誤人家近秋啊?!?/br> 白近秋一臉委屈:“你不碰我,難道還不許我找別的男人啊?!?/br> 白近秋偷摸摸瞄了眼男人青白交加的臉色,心下有些好笑,這傻子居然入戲了。 村長當(dāng)即叫來車,指揮村民把孫興茂抬上車,正要出發(fā),白近秋扯著村長的胳膊,哭著道:“村長,我跟你一起去,別把我留在這兒,秦牧他會打死我的?!?/br> 少年哭得楚楚動人,眼眶微紅,肩膀一聳一聳的,就算右臉頰高高腫起也無損他的美麗,反而多了一絲破碎感,讓人忍不住想憐惜他,又想凌虐他。 秦牧不得不佩服白近秋演技高超,堪比專業(yè)演員,哪里想象得到,眼前這個弱小無助的美人cao他時完全是另一幅模樣,美艷的表情扭曲又猙獰,像是要把他拆入腹中。 孫興茂確實快不行了,把人從秦家抬出來的時候,大熱天的身體冰涼,臉色發(fā)青。 雖然是配合白近秋演戲,但被這么多人用異樣跟微妙的目光打量,更有人赤裸裸地盯著他的下身,秦牧神色極為僵硬,只得一遍遍催眠自己他們都是紙片人,不要當(dāng)真,盡管他是被cao的那個,但男性器官發(fā)育良好,絕不存在不行的問題。 一根木棍,對著他懷里的白近秋怒目而視:“跟我回去。” 被cao了一夜,秦牧的身體現(xiàn)在都是軟的,尤其是過度使用的女xue,跟內(nèi)褲摩擦帶來一陣刺癢,有什么濕滑的液體從甬道里一點點滲出,使得內(nèi)褲越發(fā)黏膩不堪。 秦牧:“……” 秦牧知道不能說服她離開,只能尊重她的決定。 這話一出,周圍不少村民圍著他們指指點點,其中有一部分男人眼神露骨地黏在白近秋身上,猜測是秦牧不行白近秋才會出軌,一時間紛紛覺得自己有希望跟白近秋春風(fēng)一度,只有嘗過厲害的二麻子縮在角落,畏懼地看著白近秋,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秦牧身體僵了一僵,努力裝出怒不可遏的表情,“我為什么打你,你難道不清楚嗎?” 雖然孫興茂是跟白近秋廝混才搞成這樣,但歸根結(jié)底是他兒子招惹在先,怪不到白近秋頭上,再看秦牧捏緊了手里的木棍,虎視眈眈地瞪著白近秋,沒他護著,白近秋還真有可能被這大老粗弄死,就算不死,估計也會被這群饑渴的單身漢搞死。 村長有些猶豫,奈何美人實在是太美,他也不愛吃別人剩下的,趁美人現(xiàn)在還干凈,他先爽一爽也不錯,最終色心戰(zhàn)勝了理智,不顧村民的抗議,冠冕堂皇地道:“為了近秋的生命安全,我就先把人捎上了?!?/br> 車子到達鎮(zhèn)上后,秦牧避開眾人去了個小賣部,用座機播了一個號碼,那是白近秋寫給他的。 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他不好怪白近秋,村里醫(yī)療條件有限,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趕緊把人送大醫(y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