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藥進xue 為了不噴出來主動掰t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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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輕塵停下動作,其實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摸索出了一些門道,xue里已經(jīng)能放下兩根手指,可這么下去必定會耗很多功夫,于是他抽出手指,將亮晶晶的腸液蹭在甘云柔軟的胸膛上,和那紅纓兩點。 “嗯?!蹦凛p塵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斑貞。 ,“奴婢馬上去準(zhǔn)備!”斑貞叩首一下,連滾帶爬地跑出去,一分鐘的樣子又急匆匆地跑回來,一張臉都漲紅了,手里端著個方方正正的玉盤,上面放著好幾個不知道裝了什么東西的玉瓶。 他小心翼翼地詢問:“陛下,男子同女子不同,那處是很小的。奴婢這兒有專門的潤滑液,不會傷身,只需要倒進去就可以了。陛下若是不介意,奴婢可以為…為……”斑貞為難說出九王爺三個字,但沒關(guān)系,牧輕塵沒讓他說下去。 “拿過來?!蹦凛p塵伸出手,語氣冷硬。 斑貞一愣,即便是牧輕塵看不見,他也諂媚地擠出笑容來,眼角都堆砌出皺紋來,他挑出最好的兩瓶,然后放在牧輕塵手上。 “不,不要嗚!” 又一只手慌亂地探出床賬,潤白的肌膚在油燈下熠熠生輝,但很快,這好看修長的手就被另一只有力的更大的手抓了回去,就像被鷸抓著軟rou的蚌,只能被吃干抹凈。 牧輕塵拿到東西后早就把斑貞忘了個干凈,而斑貞沒有牧輕塵的命令,就光明正大地跪在地上偷聽,說句老實話,他還是第一次目睹牧輕塵同他人歡愛,按照規(guī)矩,每次后宮嬪妃侍寢時都要有太監(jiān)在一旁側(cè)寫,但是牧輕塵不樂意,不僅不樂意,還每次都藏得特別緊,方圓的人都要撤走。 他聽著已經(jīng)壓制不了的聲音,小心地捏著自己的耳朵。 怎么,怎么男人的聲音比女人還要好聽?也許是因為藥的效果?想到這里,斑貞有些愧疚,對不住了九王爺,奴婢也知道你是不愿意的,但您伺候好陛下,這也不是為自己好嗎? 您可是還死罪在身呢! 他看不見里面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玉瓶的瓶口是細(xì)長的那種,此刻正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夭暹M了菊xue里,倒灌著要把里面的液體流進去,甘云面朝床地跪趴在被褥上,他的手被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絲綢捆住,正用力地抓著玉枕的邊緣。 他的牙齒打著顫,臀部被男人抬起,臀rou都泛著紅——被用大力揉捏著,自然會紅。 “拿出去…陛下…我錯了,我錯了……”甘云哭的鼻子都紅了,睫毛也濕答答地黏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認(rèn)什么錯,只本能地認(rèn)為牧輕塵不會沒有來做出這樣的舉動,一定是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說不定是因為牧輕塵深信自己同蓮妃通jian,所以才要把自己當(dāng)做女人對待? 甘云迷迷糊糊的,他不知道,那是因為剛才斑貞遞上來的藥液里有催情花的花液,藥效很快,已經(jīng)蔓延到全身。 牧輕塵正要出聲時,猛地想起了什么,對著床賬外冷道:“出去!” 斑貞是上一秒聽得津津有味春心芳動,下一秒就是肝膽俱裂,只恨不得馬上滾出去。 外面沒了動響,玉瓶里的液體全都流了進去,冰涼的液體都被溫?zé)?,牧輕塵抽出玉瓶, 真的,真的要流出去了。 “真乖?!蹦腥烁┫律碣N在甘云后頸,舔舐著那一寸的皮膚,公狗腰快速聳動著,瞬間讓木床搖晃起來。 “自己扳開臀rou。”牧輕塵終于滿意地下達(dá)命令,他拿著被褥的一角,“孤可以幫你堵著?!?/br> “出去…陛下,求你……”甘云自己挺了一會,就快要憋不住了,脹痛感就在小腹處蔓延,仿佛馬上就要噴出去了,他緊緊扣著玉枕邊緣,急得手腕都被絲綢勒出紅痕。 后入的姿勢讓甘云看不見牧輕塵的男根有多猙獰,如鴨蛋大小的陰頭抵著xue口,不知道是那小口的幾倍,不過讓甘云看了,恐怕又會害怕地求牧輕塵不要進去。 殊不知這是個惡性循環(huán),那些液體藥性全都被吸收進去,讓他的身體越發(fā)敏感,理智越發(fā)模糊。 很快,牧輕塵便得了趣的將被褥壓上去,甘云看不清牧輕塵用了什么,只感覺有東西覆蓋在上面,頓時守不住地流出去了。 腸rou都已經(jīng)被撞麻了,眼角也不斷地落淚,濕濡的白濁射在被褥上,牧輕塵一個悶哼,xuerou突然絞得很緊,緊接著涌出一大股腸液,失禁般的淋淋潵潵地將甘云大腿根部浸濕,散發(fā)著一股子媚氣。 要射了…… 等待著自己最想看見的畫面。 他不得不主動抬高自己的腰,這樣會讓液體更加往里面流,但比起在被人看自己“排泄”,就讓人容易接受多了。 玉莖硬挺著抵在被褥上,后xue也癢的要命,甘云咬著唇,自以為動作不是很大地蹭著床單,緩解那一點點的火熱。 腹瀉感離開了,可火燎的感覺卻襲上來,燒的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他已經(jīng)滿腦子都只有被貫穿的地方,酥酥麻麻,還酸脹不止。 他探出了一點舌尖,嫣紅色格外誘人。 瘙癢被狠狠蹭過去,摩擦之間,將粘膜都狠狠燙過一遍,直通xue心。 牧輕塵手支著甘云的下巴,有些癡迷地將自己的唇蓋上去。 甘云的身體猛地激烈的顫抖起來,甚至還變得有些僵硬,牧輕塵咬著他的后頸,無師自通地知道甘云這是要射了。 他松開了綁住甘云的絲綢,看著男人雖然羞恥,但還是顫抖著把手伸到臀部,在指尖觸碰到有些紅腫的臀rou時,他哆嗦著將臀縫打開。 牧輕塵用指尖戳著xue口的褶皺,甘云猛地一個顫抖,xue口不穩(wěn)地流出一些泛著花香的水。 “唔!”甘云咬著嘴里的軟rou,眼神迷離。 好想……捅一捅…… “哈啊……”甘云揚起頭,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清明,他怔怔地,感覺到xue心被貫撞,腸rou也全都被毫不留情地捅開,“嗚…太,太快了,太快了……” 好大……好舒服…… 甘云竭力收縮著xue口,沒有了外界的堵塞,那些液體不受控制的想要流出去,xue口充血紅腫,可還是擋不住那些液體流出來。 這一下不得了,完全控制不住,隨著液體地排出,甘云整個人往下墜,癱在床上。 甘云的大腿內(nèi)側(cè)抽搐著,牧輕塵的撞擊越發(fā)猛烈,這讓甘云慢慢露出了一種接近癡呆和傻態(tài)的神態(tài),這還讓他有些辨認(rèn)不了面前的局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