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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還笑!”沈煙冉一著急,也忘了自個兒的身份,伸手掰正了他的身子,“幸虧不是毒蛇......” 江暉成被她一掰,身子跟著她的力度微微往后仰了仰,目光自然地垂下,落在她微微露出的一片頸側(cè)上。 瑩白如雪。 還有幽幽的暗香...... 昨兒到了半夜,便是這幅模樣擾得他不得安寧,終究沒能熬住,連夜將她從那坑底里撈了出來。 “將軍,別動?!?/br> 江暉成喉嚨一滾,眸子挪開,僵住脖子沒再動,卻道,“蛇有毒,董太醫(yī)已經(jīng)瞧過了,怕是只有你們沈家能治,你瞧仔細(xì)些。” ....... 董太醫(yī)確實也瞧過了。 適才從山谷回來,江暉成將沈煙冉放在榻上后,便先找上了董太醫(yī),主動問他,“董大人仔細(xì)瞧瞧,有沒有毒。” 那夢境的詭異和吻合程度,已經(jīng)不容他再去懷疑。 他下了山谷,今兒回來時也被蛇咬了。 依照夢境,此時他應(yīng)當(dāng)是中了毒。 董太醫(yī)聽完還愣了愣,若真是毒蛇,當(dāng)場就該發(fā)作,更嚴(yán)重者早就斃命了,哪能容得他抱著個人,走這么長的路。 董太醫(yī)依言,拿著銀針往腐rou里挑去,起初沒什么變化,過了半刻之后,針頭便成了黑色。 這一來,董太醫(yī)冷汗都冒了出來,陣陣后怕,要是因為他的疏忽,讓蛇毒藏在了體內(nèi),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類慢性毒蛇,下官還是頭一回見,虧得將軍提醒......將軍且忍著,下官先把毒清了......” 董太醫(yī)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出去取藥,江暉成卻將衣襟拉了上來,“此蛇當(dāng)是遼國圈養(yǎng)的毒物,毒性必定不可小窺,本將倒是聽說沈家先祖為藥王谷的弟子,善會解毒,如今沈家的小輩沈大夫既然在,待會兒我讓他瞧瞧便是......” “下官.......” 董太醫(yī)還未解釋完,江暉成已起身,掀簾走了進(jìn)來。 董太醫(yī):...... 這毒發(fā)現(xiàn)的早,他還是能解。 誰知江暉成轉(zhuǎn)頭,卻拿著這頂高帽子扣在了沈煙冉頭上,沈煙冉一聽有毒臉色都變了,手里的針頭一顫,“董太醫(yī)如何說的?” 江暉成沒答,扭頭看著她緊張的臉色,突地問,“我是不是救了你兩回?” 沈煙冉愣了愣,忙地點頭,“對,是的。” “救命之恩,你看著辦?!?/br> 沈煙冉...... 沈煙冉臉色都白了,哪里還有功夫聽他玩笑,急著在藥箱里一陣翻騰,沒尋著,彎下身直接撕了自己的衣擺,用布條繞過他的肩頭,又抬起他的胳膊,先綁住了他胸前流通的經(jīng)脈。 “此毒并.......” “將軍,別說話?!?/br> 江暉成:...... 沈煙冉取了一只碗來,取了他肩頭的血,融入水中,緊張地盯了一陣后,面露疑惑,抬頭問江暉成,“董太醫(yī)當(dāng)真說了沒法子解?” 江暉成眸子里的神色絲毫不亂,挑目反問,“你能解?” 沈煙冉點頭,“這只是普通的蛇毒,七葉重樓便能去毒,這毒狠就狠在是慢性,稍微不察留到日后,必定藥石無醫(yī)......” 沈煙冉見他神色嚴(yán)肅,聽得很認(rèn)真,又寬慰道,“將軍放心,草民定會替將軍解了此毒。” “好。” 沈煙冉一刻都不敢耽擱,回了一趟藥材庫房,止血的藥沒了,這類解毒的重樓還有得剩。 沈煙冉稱好了分量,混著其他幾種清毒的藥草,吩咐安杏拿去后廚煎了,又拿了一些搗碎,回了主營。 江暉成還坐在那,一直沒動,手里只多了一本書。 “將軍,來了?!鄙驘熑较崎_簾子急急地進(jìn)來,一來一回跑著趟,額頭已經(jīng)生出了一層細(xì)汗。 到了江暉成跟前,沈煙冉的氣息還有些喘,“將軍側(cè)過來一些?!?/br> 江暉成聽話地挪了挪身子,扭頭看了她一眼。 兩邊雙頰緋紅。 帽檐下貼在鬢角的發(fā)絲,沾了濕意,耳后的一塊膚色愈發(fā)瑩白。 那目光怎么也挪不開,江暉成拿手摸了摸眉頭,眸色輕斂,突地問道,“聽說你家里還有位meimei?” 第14章 撤軍回長安 沈煙冉手里上藥的剮子險些戳了下去。 這哪里是聽說,分明就是她昨夜以為自個兒要死了,口無遮掩,當(dāng)著人家的面說出來的。 豈料最后活了下來,那話再拿出來說,便有些臊人了,沈煙冉眸子一陣躲閃,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回將軍,草民是有兩位meimei。” 怕他再問下,沈煙冉忙地岔開了話題,“將軍,昨兒夜里咱們是怎么活下來的,底下是個廢坑?” “嗯?!?/br> “草民身板子弱,不經(jīng)摔,多謝將軍,將軍是個好官......” “嗯,這話昨兒也聽你說過了。” 沈煙冉:...... 幾句話又繞了回去,沈煙冉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埋下頭小心翼翼地將剮子上的草藥抹在了他的傷口。 醒來后,她便一直忙個不停,如今安靜下來,才又提起了昨兒的事。 她是怎么回的軍營,又怎會宿在主營...... 腦子里的疑惑一出來,再也憋不住,沈煙冉瞅了一眼江暉成偏過去的側(cè)臉,謹(jǐn)慎地問道,“昨兒草民不爭氣,跌下去便暈了,后來的事情不太清楚,將軍可知,咱是怎么回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