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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的不僅是男朋友的身份,他還有宋家太子爺?shù)纳矸荨?/br> “我希望每天都能夠見到你,就算是沒有和你在一起。”他扯著笑,眼里卻是難過的。 “我喜歡每天早上晨曦照在你身上的模樣。” “如果可以,我還想每天都給你做飯,每天給你熱牛奶,我想纏著你,雖然可能會被你打?!?/br> 沈淮書輕輕掩住嘴角。 那句,那你就留下,不要離開,幾乎已經(jīng)到了嘴邊了,只要他說出來,他們兩個人都好受。 “我還想早晨陪你去遛狗,晚上陪你去散步,我還沒帶你吃完學(xué)校附近的小吃,玫瑰星云還沒能帶你去看,也還沒有帶你去游樂場玩,去年開的水族館我還沒去過,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和你一起做。小叔叔,我已經(jīng)開始舍不得你了,怎么辦?” 他半趴在床上,頭枕著沈淮書的腿。 沈淮書摸著他的耳朵,他的狼崽子現(xiàn)在太溫順了,或許他的情緒再高一點,只要他再失去一點點理智,他就可以真的把那句挽留的話說出來。 若是早一點認(rèn)識……那時候宋易晟又太小了,他實在下不去手。 “說到底,阿晟還是太年輕,不夠了解我。” 宋易晟抬眼看他。 “我不會說挽留的話的,你若是真的鐵了心要留下,或許從一開始就直接放棄申請了,而不是到了現(xiàn)在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才渴望讓我來挽留?!?/br> “明明是你自己已經(jīng)做出來的決定,為什么要讓我來當(dāng)這個惡人呢?” “你好不真誠?!?/br> “挽留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我已經(jīng)三十歲了,我只會讓你去追求應(yīng)該追求的東西?!?/br> 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里疼地要命,看著宋易晟逐漸暗淡下去的目光,他幾乎都要妥協(xié)了,可他最終還是說道:“既然你自己早就做出了選擇,那你就應(yīng)該自己承擔(dān)后果,就算最后我耐不住寂寞了要和別人在一起,這也是你應(yīng)該承擔(dān)的后果?!?/br> 在聽完這句話的時候,宋易晟的臉色瞬間變了,他不再是那只溫順的狼崽,一下子撲過來將人摁倒了。 床頭的玫瑰隨著震動顫了顫。 “或許我應(yīng)該提醒一下小叔叔,畢竟你還是姓沈,在沈家的家規(guī)下長大的。我想你那嚴(yán)苛古板的家規(guī)里,應(yīng)該不會允許一個有夫之夫跑出去隨意和別人產(chǎn)生感情吧?” 沈淮書兩只手腕都被掐住了,宋易晟的指腹輕輕按住他的脈搏,他們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心跳是不會說謊的,沈淮書感覺地到他的不舍,想來宋易晟也理應(yīng)感受得到他的。 可是他又想,兩個大男人,黏黏膩膩地因為感情而被絆住前進(jìn)的腳步,這算得了什么?既然宋易晟背著他去申請國外的大學(xué),拖了這么久才告訴他,自己說點狠話又怎么了? “我的確是姓沈,可是誰說我就是有夫之夫了?我可沒結(jié)婚?!?/br> 在宋易晟反駁前他立刻補充道:“再說了,答應(yīng)你那天我喝醉了,就算之后上了床,那也只是上了床而已,可別忘了,咱們倆第一次認(rèn)識就是在床上。你怎么證明我是你男朋友,又有幾個人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呢?” 宋易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似乎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手上的力道緩緩松了。 他慢慢站了起來,站到床頭,目光像匹野狼似的陰冷狠戾,似乎在醞釀著什么東西。 夜晚的風(fēng)吹進(jìn)屋子里,沈淮書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小叔叔能說會道,我比不了?!彼我钻沙读顺蹲旖?,“我覺得你說的對,左右是上了床的關(guān)系?!?/br> 他雙手扯住衣角,將上衣一下甩在了沈淮書臉上。 沈淮書嚇了一跳,心道遭了,這是說過火了,馬上就想求饒,畢竟明天還得去公司,今晚不能…… 下一秒就再一次被壓住,狼崽子guntang的氣息出現(xiàn)在耳邊。 “我總能讓你當(dāng)眾承認(rèn)你是誰的人的,不過在這之前,我看今晚不收拾你是不行了,叫你亂說。” 宋易晟把他的雙手按過頭頂,借著衣服栓了起來,打了個死結(jié),怎么都掙脫不開。他像潔白床單上的白玫瑰,被掰斷了尖刺,任人采擷。 完蛋。 沈淮書欲哭無淚,半途哭著求饒,給公司打了電話,說是會議改在明天下午晚些時候。 不得不說,宋易晟那1個T的視頻多少還是有些作用的。 第42章 之后的一段時間, 沈淮書常往公司去,宋易晟一面忙著練習(xí),一面忙著學(xué)業(yè),兩個人在白天幾乎不怎么見面, 有時候連晚飯都不一定能一起吃。 這天周五, 因為今天下雨,賽道上的練習(xí)結(jié)束地比較早, 宋易晟騎著車就來公司樓下等了。也是因為下雨, 賽道上有積水, 跑了幾圈, 身上和車上沾了不少泥。 沈淮書和幾個合作方下樓, 一走出寫字樓的玻璃大門, 放眼望去就是一個宋易晟穿著一身沾了泥的衣服, 趴在一輛轱轆上全是泥的機(jī)車上。 在他的后頭, 停的是幾個合作方的商務(wù)車, 全都下意識離他遠(yuǎn)了些。 沈淮書把準(zhǔn)備離開的助理給叫住, 壓低聲音,“給張師說句抱歉, 今天恐怕還是得把我送回去。” 他的助理長著一張娃娃臉, 乖乖巧巧的,說了聲好, 立馬就去打電話了。 “沈總,那我們就明天再見。”披著一件白色毛絨披風(fēng)的女人同他告別, 正欲上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