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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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在意孤兒院的事嗎。 那位院長是否是真的在乎他,是否是真的認可他了,這個問題其實早就已經(jīng)存在于這位少年的心中了。 答案就在你的心里。齊木楠雄說:抱歉,我能讀心。 中島敦忽然愣住了。 確實被他一直深埋心底的答案,他只是不敢去承認,不敢將自己誤殺院長的過錯背負在心頭,所以他只能不斷去欺騙自己。 不斷告訴自己,他沒錯。 是院長對他不好。 可是明明那天那天院長是想要擁抱他,并送給他那塊成年禮手表的。 齊木楠雄微微嘆了口氣。 中島敦回想的越多,他讀到的內(nèi)容就越多,這是一個異于他們小鎮(zhèn)的世界,有著深刻的悲歡與離合,就連同齡人的經(jīng)歷也相去甚遠。 準確來說,他很難不去同情對方的人生。 電梯叮地一聲到了頂層。 橫濱寒冷的夜風(fēng)呼呼地灌進了恒溫的電梯,直接將這群人給吹到神志清醒,就連剛剛沉浸在內(nèi)心世界的中島敦,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啊啊,歡迎光臨。 名為太宰治的港口Mafia首領(lǐng)于晚風(fēng)中轉(zhuǎn)身,昂貴的大衣與紅圍巾隨風(fēng)飄飛,看上去完全不像平時去見海藤瞬的樣子。 他向來致力于把自己打扮地像個乖孩子。 看上去再乖巧一些。 好像那樣做,他真的就能洗白身上的過錯,能夠讓自己變成另一個自己,能夠讓對方歡喜上這樣虛假的自己。 對不起,我又搞砸了。 首領(lǐng)宰看了看織田作之助,有些憂愁地嘆了口氣。 他就像是一口氣喝下苦藥的孩子,一飲而盡后便不再去想那股苦澀,只想往嘴里扒拉更多的糖。 織田作說到底,也不過是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點頭之交。 這還是在海藤瞬的牽線搭橋下無意間促成的。 但他卻不知道能與織田作說什么,亦或是不知道還能說什么,所以首領(lǐng)宰只能求助地看向了唯一一個可能會給他回應(yīng)的人身上。 他不知道對方是否還能給他回應(yīng)。 也不知道海藤瞬在聽完始終以后,究竟還會不會用平常的眼神注視著他。 我利用了你。因為我想要創(chuàng)造一個友人不會死去的世界,所以我使用這個世界的根源【書】,修改了設(shè)定,但同時也使得這個世界變得極不穩(wěn)定,隨時都會有傾塌的可能。 我一開始只是想要修復(fù)這個世界。 一開始,他真的只是想要修復(fù)世界。 可他真的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羨慕,如此在意,如此也想要自己擁有 在那個被冰冷海水浸泡的夜晚,他是真的想要去死。 但自己卻沒有遇到一個即使自己不會游泳,還是傻傻地把他從境界線那一頭拖回來的人。 首領(lǐng)宰苦笑一下:我通過我的無效化異能,獲得了另一個世界的我的記憶我利用你,想要用你來要挾齊木楠雄,讓他修復(fù)這個世界。 也算不上利用。 海藤瞬哭笑不得地說:不要因為我是中二病,就覺得我什么都不懂啊!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我那個世界的邪王真眼了,只是我不愿意面對,我才會用那種想法暗示自己。 難道他穿越到異世界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異世界嗎? 他在被拉到這個四年后的世界,他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換了地方嗎? 只不過是他不想承認罷了。 但是中二病本來就是為了編織一個美好的夢。 海藤瞬不愿意去面對,不代表他不清楚,正如誰都知道太宰治尋死的行為只是自殺,但他卻要固執(zhí)地稱呼為【尋找不可視的境界線】。 換句話說,我沒有怪過你。 海藤瞬輕輕地笑了笑,然后走過去,像擁抱小時候的太宰治那樣,抱了抱首領(lǐng)宰:你做得已經(jīng)很好了。 首領(lǐng)宰愣了一下,眼前的事物開始模糊:我 你身上有很香的味道。海藤瞬抬起頭,看向首領(lǐng)宰:人類的憎惡與恐懼,是我作為人類最惡詛咒的食糧,讓我能第一時間認出你。 所以,不要死。 海藤瞬很認真地說:一旦跨越那條線,我就再也不能在風(fēng)中找到你了。 因為死人不會產(chǎn)生負面情緒。 所以,不要變成死人。 我不會。 首領(lǐng)宰的心事被說中,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就好像藏匿已久的心事被翻出來的震動:我還有很久想活呢,再說了,港口Maifa還沒有能接我的班的人,我還要挑選繼承人,我不會死的。 說謊。 可他現(xiàn)在決定維系這個謊言了。 即使知道再也不會有人在風(fēng)中嗅到他的味道,但他也要繼續(xù)維持這個謊言,即使有一線可能,他也愿意這么等下去。 就好像那座隨時都在等他回去的醫(yī)院。 夏油杰在后面看了半天,他本來是可憐首領(lǐng)宰,才勉強把貓借給對方抱一分鐘,現(xiàn)在都抱了兩分鐘了,他想打宰。 但是他要展現(xiàn)正宮的氣場,他不能生氣,生氣就輸了! 不要和宰一般見識! 第116章 回到原來的世界,居然是這么快的一件事。 海藤瞬感覺自己剛剛跟首領(lǐng)宰道了別,囑咐了芥川要繼續(xù)好好念書,照顧好失而復(fù)得的meimei,讓剛剛被港口Maifa開除的中島敦跳槽到織田先生在的偵探社,還給吉野順平五條悟的line號碼,要是想轉(zhuǎn)學(xué)就打這個電話,對方現(xiàn)在急招學(xué)生。 好像一切都安排地井井有條。 他似乎也沒有什么可以帶走的東西,唯一舍不得的就是認識了四年的人。 離開咒回原來的世界感到不舍,離開BEAST的世界也同樣感到不舍。 這份不舍不只是針對他這些朋友,就連以后再也不能回到那他經(jīng)營了四年的醫(yī)院,再也不能見到以前認識的人,他就感覺到了一陣密密麻麻的難過。 這就要說再見了嗎? 放心,我可是橫濱著名社畜,連安吾都趕不上我了。首領(lǐng)宰說這話的時候,好像覺得很有趣一樣:哎呀,我是不是還沒跟你介紹安吾?他是 應(yīng)該是你的友人吧?海藤瞬問。 首領(lǐng)宰訝然:你怎么知道的。 你、坂口安吾、織田作之助先生本身就是朋友啊,是總是在Lupin酒吧一起喝酒的好朋友,不是嗎? 是啊。 年輕的首領(lǐng)泛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或許,我們應(yīng)該是好朋友。 應(yīng)該?胡說,你們本來就是! 都說強扭的瓜不甜,但他漆黑之翼什么時候信過這邪? 強扭的瓜就是特別甜! 海藤瞬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估計這當(dāng)了首領(lǐng)的小兔宰治還是跟以前一個老樣子,明明想要跟對方搞好關(guān)系,又怕自己是港口Mafia的首領(lǐng),對方不喜歡他,所以就偷偷摸摸暗中觀察。 因為害怕受傷,所以干脆連認識都不去認識。 好像這樣就能避開猛烈的憂傷。 織田先生,您愿意給這孩子交個朋友嗎?海藤瞬直接一扭頭,看向后面的紅發(fā)青年,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他仰慕您很久了,但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不敢去認識您。 首領(lǐng)宰:! 不要亂說啊,他已經(jīng)不打算去打擾對方了,保持這樣點頭之交的關(guān)系也很好,他的計劃里沒有這一環(huán)! 海藤瞬左躲右閃,一個閃現(xiàn)躲過了首領(lǐng)宰的90點敏捷:這孩子傲嬌,有時候會說一些反話。 漆黑之翼!首領(lǐng)宰也急眼了,直接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海藤瞬:反話。 織田作之助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點名,其實他對這個青年印象挺好的,發(fā)現(xiàn)他就是赫赫有名的港口Maifa首領(lǐng)的時候,反而很驚訝。 好啊。他坦蕩道:那我們以后就是朋友了。 首領(lǐng)宰愣了一下。 在原世界的世界線里,他就是這樣與織田作認識的。 對方并不知道他是高層的準干部,只以為穿了一件白襯衫的他是個路過的富家少爺在龍頭戰(zhàn)爭后的廢墟中游蕩,自說自話地帶他去便利店買了幾個飯團,還讓他趕快回家。 你這個人真是奇怪。 太宰治知道,按照劇情,16歲的他此時應(yīng)該仰起頭,不情不愿地看向這個比他高了很多的紅發(fā)青年,抱怨道:你又不是我朋友,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 說教了一路,他不會累嗎? 可織田作卻對他說了那樣一句話。 好啊,那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 他就這樣與織田作成為了摯友,并在幾年后,應(yīng)該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死在那個夕陽西下的洋館里,他卻無力挽回對方的生命。 或許這就是命運。 重來一次,對方還是要這么說。 說著同樣的話,與他再一次地成為朋友。 反駁的言辭明明都已經(jīng)想了很多遍,但在這一刻的時候,他卻失去了拒絕的勇氣。首領(lǐng)宰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蠱惑了的旅人,明明不知道前方如何,還是義無反顧地走進了名為友情的漩渦。 你好。 他笨拙地像個初到幼兒園交友的小班孩子,干巴巴地說:我叫太宰治,是港口Maifa的首領(lǐng),很高興認識你。 織田作之助只是點點頭:織田作之助,武裝偵探社社員。 就這樣,然后首領(lǐng)宰和織田先生就成了好朋友。 海藤瞬坐在Dark Reunion某房間的榻榻米上,跟沒有到場圍觀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轉(zhuǎn)述這件事:就這么簡單。 夏油杰短短幾天不在教內(nèi),便積攢了一大堆沒有處理的事情,以至于他剛回來就被侍從團團圍住,不得不先去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就算是教主,也擺脫不了成為社畜的命運。 于是便放任了海藤瞬帶著兩個小孩在房間里打花牌。 中原中也沒耐心玩這種東西,于是坐在一邊,他雙手抱胸,不爽地說道:不管是哪個世界的青花魚,都討厭的很。 太宰治打出水無月的牌組,八風(fēng)不動:我那叫善良。 善良?中原中也嗤笑一聲:去讓我弟弟跟這一切麻煩的罪魁禍首道別?那還不是跟你道別,太宰治。 當(dāng)時非說什么他們在場不好,就當(dāng)可憐可憐首領(lǐng)宰,馬上就要訣別了,給他留點告別的時間,不然中原中也也不會勉強答應(yīng)這件事。 請稱呼我的花名。 太宰治睜著唯一露出的鳶色眼睛,另一只則用白色的繃帶封?。鹤鳛槟阄磥淼纳纤?,我可能要提醒你一下,請叫我邪王真眼,謝謝。 中原中也想起了那個世界的自己:我才不會給你打工的! 那個世界的你也這么覺得。太宰治優(yōu)哉游哉地換牌,火上澆油:甚至還想取我狗命,但還是兢兢業(yè)業(yè)地貼身保護我,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真是傲嬌呢,中也醬~ 你才傲嬌!中原中也炸毛了:你全家都傲嬌! 我全家都死了,只剩兩個哥哥爭家產(chǎn)。太宰治頭也不抬:他們也一點都不傲嬌,不要用這樣可愛的詞匯去稱呼兩個八嘎,謝謝。 海藤瞬從旁邊拿起一塊銅鑼燒,精準地塞入中原中也嘴里,將對方的話堵進嘴里。 那就去努力考大學(xué)吧!不然,你就只能給港口Maifa這樣不看學(xué)歷,只看異能的三無會社打工。 他直接精準地切中二人的命脈:一周沒上課了,打完這局就把作業(yè)補上。 作業(yè)還在學(xué)校呢。中原中也說。 海藤瞬微笑:我已經(jīng)打過電話了,你們的班主任已經(jīng)讓班長給你送來了欠下的一周作業(yè)。人家班長可負責(zé)了,叮囑讓你們一定要認真完成,不然無法完全吸收知識點。 中原中也:?!??! 他還沒想這么快就為東大努力??? 太宰治剛要嘲笑,就聽到海藤瞬說:對了太宰,你的檢討書還沒寫呢,記得寫好了親手送給班主任。 鳶瞳的少年忽然笑容一僵。 檢討書?什么檢討書?他怎么不記得了? 你忘了?當(dāng)時我離開的時候,那天因為你總是搞事,我被班主任請到學(xué)校喝茶,你說你回去寫檢討,但之后肯定沒寫。 海藤瞬完全洞察了他的心思,冷面無情地催促:去寫。 太宰治:??。?! 漆黑之翼你都穿越四年了,怎么還記得這茬子?! 這不異能! 但就像胳膊擰不過大腿,未成年不寫作業(yè)怎么都說不過去,就算這兩個小孩會是未來名震關(guān)東的雙黑,也要遭到作業(yè)的制裁。 打完花牌,海藤瞬打發(fā)兩個不情不愿的小孩去寫作業(yè),他又一個無未轉(zhuǎn)變,直接變身藍白英短,開始四處教中圣地巡游。 但是可愛貓貓總是引人注目的。 不僅是教中的侍從侍女,就連教徒也喜歡他。 這天是周末,來找夏油杰來解決事情的普通人也不少,雖然時間尚早,但大廳里還是聚集了稀稀拉拉的十幾個人。 突然走過來一只可愛貓貓,沒有人不會去遠遠地云吸貓的。 天哪,好可愛啊! 這就是之前油管視頻里的貓嗎?我裝惡靈附身好幾次了,就為了來吸貓,這次終于被我裝到了! 真是異瞳~ 噓,你還敢偷貓?你沒吃之前的瓜嗎? 什么瓜? 有人半夜來Dark Reunion偷貓,結(jié)果警視廳趕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偷貓賊被貓貓摁在地上打貓貓拳,還一邊嘿嘿嘿的笑口水止都止不住,像是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