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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婧只是在蕭承工作室實習(xí)。 陸聽是經(jīng)紀(jì)人,但不是蘇婧的老板。 就是老板,也不會管這種閑事。 陸聽一字一句:“她要休息?!?/br> 江遲宴皺了皺眉,他覺得陸聽的手伸的太長了,“蘇婧是我meimei。” 電話那邊的陸聽沉默了下,然后對江遲宴說:“她是我女朋友?!?/br> 聽到這話的江遲宴渾身僵了下,一腳剎車直接踩到了底。 「叱」的一聲巨響。 性能很好的跑車猛地停在路邊。 江遲宴愣住了,慢慢瞇起眸:“什么??” 沒等他問完,陸聽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江遲宴恨不得立刻就打個電話給蘇婧,問問這丫頭怎么回事。 他不是反對蘇婧談戀愛。 就是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己家養(yǎng)的姑娘、自己家種的白菜被…… 江遲宴帶著這種碎碎念回到別墅,洗完澡躺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多了。 江遲宴再次醒來時,是早上八點多。 江遲宴撐著被子坐起來,看到落地窗前站著的男人,嚇了一跳。 “爸……”江遲宴有點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非法侵入住宅罪,要判刑的?!?/br> 江遲宴的父親,位高權(quán)重的掌權(quán)者,江家家主。 江父轉(zhuǎn)身看向江遲宴。 他脊背挺得很直,鷹隼般審視的目光落在江遲宴身上,淡淡地吐出三個字,卻盡顯掌權(quán)者的凌厲,“慣的你?!?/br> 江遲宴拉開被子下了床,去泡了兩杯咖啡。 江父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一語雙關(guān):“我那兒的特供大紅袍你不喝,咖啡就那么好喝?” 放著江家繼承人不做,在外面撒野,就那么好玩? 江遲宴喝了口咖啡,故意裝傻:“爸,您找我有事兒?” 江父定定地看了他半晌,“你要是愿意從政,憑你的腦子,到我這個年紀(jì)級別不比我低,家里的資源和派系,都能為你所用?!?/br> 江遲宴沒說話。 江父以為他是心動了,繼續(xù)說:“哪個男人沒有野心,會不喜歡權(quán)力呢?” “不?!苯t宴笑了笑,“爸,我跟你不一樣。” 他不愛江山,獨愛美人。 權(quán)力,野心,地位,都不及一個蕭承重要。 走仕途,對作風(fēng)和私生活的限制太大。 他和蕭承,就沒辦法繼續(xù)在一起。 六年前,江遲宴就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選了蕭承。 六年后,他仍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只是江遲宴不知道的是。 直到某一天,他意外扒掉蕭承的一個馬甲。 才發(fā)現(xiàn)…… 蕭承一直被人瞧不起的草根出身,背后其實有一個驚天的秘密…… 這是后話。 江遲宴微微有些出神的模樣,落在江父的眼底,讓江父的眼神沉了沉。 江父冷冰冰地問:“是為了娛樂圈那個小男明星吧?” 網(wǎng)上的緋聞和閑言碎語,江父聽了不少。 江遲宴抬眸,與江父有三分相似的眼里,盡是戒備,“您想做什么?” 江父出手狠辣,殺伐決斷。 江遲宴不能不忌憚。 江父莞爾,靠在椅背上瞇著眼:“緊張什么?教你的喜怒不形于色,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 江遲宴不溫不淡地說:“四年前,大姐沒答應(yīng)你安排的政治聯(lián)姻,想一個商人在一起,后來那個商人是怎么死的……車禍,撞得內(nèi)臟都流出來了?!?/br> 江遲宴提起這些事,仍覺得脊背發(fā)涼。 所以,他不愿意讓蕭承沾染這些圈子。 江遲宴看著江父,一字一句:“結(jié)果,我那位準(zhǔn)姐夫的死,最后被定性為……意外,您還記得么?” “是嗎?”江父挑了挑眉,沒什么所謂地說:“那你是老老實實地滾回來做你的繼承人,還是想讓那個蕭承,也來一場……意外?” 江父話音落下。 江遲宴臉上的笑,消失了。 他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江父,“我不怎么喜歡放狠話,但是……” “如果蕭承有個三長兩短,那我保證,您的仕途、您的權(quán)力和您的野心,也會來一場很刺激的……意外?!?/br> 江遲宴的嗓音,透著陰惻惻的涼意。 如果眼前這人不是他的生身父親…… 江遲宴,根本不會讓他活著從這里走出去。 父子倆四目相對,渾身的氣勢全開,無聲地對峙著。 良久…… 江父收回了視線,氣勢依舊逼人。 他一聲不吭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江遲宴的別墅外,江父的秘書和警衛(wèi)員恭恭敬敬地等著他。 江父對秘書吩咐道:“去查查那個蕭承。” 秘書說了聲是,又問:“五少那邊……” 江遲宴……江淵……可是沒人敢得罪的江瘋子。 江父偏頭淡淡地看了秘書一眼,秘書猛地低下頭,額頭上沁出冷汗:“是,我立刻去查?!?/br> 與此同時。 別墅里的江遲宴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是沈云星打來的,“江律師……救救我……救命!!” 第037章 #江遲宴一怒沖冠為紅顏# 沈云星的聲線顫抖,慌得一塌糊涂。 江遲宴想著,沈云星到底是江舜那家伙的白月光,所以耐著性子問了句:“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