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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珩說完,容澈不自在地移開視線,“這一個月里,如果我喜歡上了別人,不等你了,怎么辦?” 容玉珩莞爾:“那簡單啊。你喜歡誰,我就抓誰來威脅你?!?/br> “和我拜堂的人只能是你,阿澈,你逃不掉的?!?/br> 容澈白他一眼,嘟噥了句:“別人可都說你是心胸寬廣的翩翩君子,哪有隨便威脅人的君子?” “阿澈,所謂的心胸寬廣不過是不夠在意。別人多看你一眼,我都想挖了他的眼珠子,放干他渾身的鮮血?!?/br> 說完…… 容玉珩重新替容澈蓋上霞帔。 容澈嘟噥了句:“我又不是見不得人,干嘛要在臉上遮塊布?” 容玉珩牽住他的手,唇片都要貼到容澈耳朵根了,壓低了聲音說:“因為阿澈傾國傾城,別人多看你一眼,我會生氣?!?/br> 容澈的臉有些燙,“別說了。” 他的容貌隨了寧書錦,很驚艷。 夸他這副皮囊好看的人有不少,容澈都能面無表情,跟沒聽見似的。 但是,傾國傾城四個字從容玉珩嘴里說出來…… 卻撩撥得他心癢難耐。 嘶…… 想要容玉珩。 容玉珩欣賞了一會兒容澈害羞惱怒的模樣,又說了一句:“新婚夜,夫人的蓋頭是要由夫君親手揭下的?!?/br> “揭了蓋頭,就要洞房了?!?/br> 容玉珩牽著容澈的手走出花轎,guntang的大掌包裹住容澈的手。 容玉珩無父無母,一拜天地后的二拜高堂,兩人拜的是寧書錦。 寧書錦笑瞇瞇的,一早就知道蓋頭下的「新娘子」是容澈。 夫妻對拜的時候…… 容玉珩在容澈耳邊輕喃:“王妃,你是我的人了?!?/br> 撲通!撲通?。?/br> 容澈聽到了自己胸腔里劇烈的心跳聲。 他頭上蓋了霞帔,只能隱約看到容玉珩喜服的金靴。 恍惚間…… 容玉珩把容澈打橫抱起。 重心不穩(wěn),容澈下意識地圈住容玉珩的脖子,“嗯……” 容玉珩把人抱進(jìn)了婚房…… 蓋頭都沒掀,就去扯容澈的腰帶。 容澈羞恥地輕踢了他一腳,下一秒,就被男人壓制在榻上。 “阿澈,春宵一刻值千金……” 男人擒著容澈的兩只手腕兒,俯身而下。 第119章 阿澈嬌媚又羞怯,像個小嬌氣包 男人在容澈的臉上和脖子上落下細(xì)碎溫?zé)岬奈恰?/br> 這次容澈沒躲。 容澈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地壓制住容玉珩,不滿地瞇了瞇眼。 “容玉珩,你用藥迷暈我,捆了我的手腳塞進(jìn)花轎,逼我跟你拜堂,還讓我穿新嫁娘的衣服,嗯?” 容玉珩仰面躺著,伸手,摸了摸容澈的腰窩,“阿澈想跟本王算賬?” 容澈被他碰得渾身一顫,強(qiáng)撐著氣勢,質(zhì)問道:“都是男人,憑什么我是王妃?” 容玉珩輕笑了下,“若阿澈想做皇后,也行,本王明日便提刀進(jìn)宮?!?/br> 容澈不服氣,挑起容玉珩的下巴,威脅:“叫夫君,要不然你今晚去睡書房……唔唔!” 話沒說完。 容澈的嘴被堵住了…… 腰帶被抽開了…… 雙手被反剪在身后,用腰帶捆住了…… “阿澈身體嬌軟,怎么偏偏嘴硬呢?” …… 翌日…… 容澈睜開腫得像桃子似的眼睛。 眼眶是紅的。 眼睛里都是血絲。 他支撐著想坐起來,身子一動,疼得輕呼出了聲:“嗯……” 那張漂亮得只比各位讀者遜色一點(diǎn)點(diǎn)的俊臉,羞惱得一片悶紅,“容玉珩,你個禽……” 「獸」字卡在了喉嚨里。 容澈的嗓子也是啞的,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來。 昨晚的一幕幕在他的腦海里不斷回蕩,踢都踢不出去。 容澈臉燙得厲害。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穿衣服起身,疼得一瘸一拐地走出臥房,門外的下人們眨著眼睛,滿臉八卦地盯著他。 “王妃娘娘,這是蟲草燉老母雞湯,補(bǔ)腎的?!?/br> “王妃娘娘,這是黃燜梅菜牛rou,補(bǔ)腰的?!?/br> “王妃……” 容澈的臟話都到了嘴邊,強(qiáng)撐出一抹老母親的微笑,“還是叫太子殿下吧?!?/br> “好的,王妃娘娘。”管家恭敬地點(diǎn)點(diǎn)頭,一揮手,叫了十幾個下人過來伺候容澈洗臉、凈手、用早膳。 容澈拿著筷子,問:“容玉珩呢?” 管家說:“回王妃娘娘,東風(fēng)樓出了事,王爺一大早就趕去城外處理了。”東風(fēng)樓,是容玉珩暗中培養(yǎng)的勢力。 容澈臉黑了下。 為什么都叫他王妃,卻沒有人叫容玉珩太子妃?? 管家偷偷地瞥了眼容澈的臉色,秒懂了。 王妃娘娘一定是欲求不滿,思念夫君了,才沉著張臉。 管家神神秘秘地從懷里摸出個小紙包,遞給容澈,“王妃,您試試這個?!?/br> “這是什么?”容澈懶得糾正稱呼問題了。 他和容玉珩明媒正娶拜過堂,又有了夫妻之實。 隨他們怎么叫吧。 管家說:“這是一種能讓人持續(xù)亢奮,不知疲憊的藥物,晚上您在王爺?shù)牟璞飺缴弦恍前朦c(diǎn),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