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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城聞言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摸著鼻梁道,“皇后何在?” “早他媽被你氣死了!”肖白隨手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砸了過去,“怎么過個年把你過成發(fā)光體了?走到哪都能出事?去人家簽售會都能攤上砸鞋的事!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怎么因緣際會、陰差陽錯、因果報應!你……你憑什么關機!” “???”林一城一下子沒跟上肖白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肖白便已經抄起抱枕對著他的屁股打了過去。林一城撒腿就跑,肖白罵罵咧咧的在后面追,兩人圍著客廳打了好幾圈,碰倒了幾盞臺燈,扔的滿地都是抱枕才“酣暢淋漓”的背靠背坐到地板上。 林一城把簽售會現(xiàn)場發(fā)生的事解釋了一下,肖白沉默許久從口袋中拿出一根手鏈遞給他,林一城接過來一看是一根紅繩,上面掛著一只金色的小豬。 “這是什么?”林一城好奇的擺弄著手鏈。 “轉運豬。”肖白淡定地道。 “我們南北方的文化差異這么大嗎?” 肖白望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睛,生硬的轉移話題道,“不過這次的事你倒不用擔心,媒體也不是沒長腦子,沒人相信你會蠢到單槍匹馬跑到人家簽售會上砸鞋,只是楚峭的歌迷情緒還有些激動,關鍵是歌詞你想的怎么樣了?人家陳紹陽那邊早就寫好曲給你了,張亮催的緊著呢!” 林一城從地上爬起來跑到沙發(fā)后面,在一堆抱枕中找到自己散落在地的包,獻寶似的從包中拿出一張文件紙道,“當當當!回來的路上小人思如泉涌,在飛機上就做好了?!?/br> “還思如泉涌,我看你是屁滾尿流還差不多!”肖白雖然面上嗔怪著,但還是笑瞇瞇的難掩喜色,一把把他手中的歌詞搶了過來。 “您老慢著點,這可是我陣亡了多少腦細胞才拼出來的東西?!绷忠怀桥d致勃勃的在肖白身旁坐下,跟他一起看了起來。約莫肖白也看完了,便狀似不經意的問道,“感覺怎么樣?” 肖白這才慢慢抬起頭看向林一城,兩人對視了十秒鐘,肖白咽了口口水道,“這……我也不懂啊……” 林一城:“…………” 無論多么的艱辛曲折,這份歌詞還是成功的在第二日交到了張導手中,因為楚神的簽售會屢經風波,還要再拖幾日才能回京,這份歌詞便先寄存在了張亮手中。 此時電影《逆光》也已經開拍了半個月了,老實說這部電影并沒有什么難的地方,走的也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路線,有林一城在自然拍的順利。 就這么過了三天,楚峭便回來了。 張亮是趁休息的時候親自把歌詞和曲送到楚峭手上的,林一城聽聞這個消息不禁嗔之以鼻。雖然表面鎮(zhèn)定,但那不停翻頁的劇本還是透露了他的心思。 張亮回來時林一城刻意等了一會才去找他,“張導,怎么樣?楚神對歌詞還滿意嗎?” 張亮聞言有些心虛的別開目光,皺著眉頭,一張苦瓜臉不知隱藏了多少訊息。林一城的臉部肌rou頓時就繃緊了,艱難的扯出一個笑容道,“咱也是老朋友了,有話還不能直說么?” 張亮聞言嘆了口氣,搖頭道,“好像不大滿意?!?/br> “好像?” “我也不清楚,總之楚神讓你去找他?!?/br> 林一城一皺眉,張亮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楚神這人對音樂太苛求認真,最差也不過是重寫,你們既然是好朋友,就請教請教他,免得到時候寫出來又不稱他心意?!?/br> 林一城心里這小火苗啊,早就騰然而起,此時張亮一番話無異于火上澆油。一咬牙問道,“他在哪?我這就去。” “誒?現(xiàn)在么?”張亮說到一半轉過頭看見林一城那殺氣騰騰的眼睛便立刻改了口,“他要出新專輯了,暫借了北藝的錄音室?!?/br> “好?!蔽惨暨€未落人就已經消失在了遠方。 林一城本想一路狂飆到北藝,可惜路況不允許,正是下午上班的時候車堵的好比春運。平時半個小時不到的路程愣是開了兩個小時才到,霎時把林影帝這點所剩不多的耐心給磨沒了。 怒氣沖沖的沖進北藝的錄音室走廊,透過明亮的落地玻璃一眼就看見了帶著耳麥的楚峭。 楚峭的小助理硬著頭皮迎上去道,“林、林影帝,您有什么事?” 林一城扯出一個滲人的笑容,“我要見楚神。” “楚神錄歌呢,不喜歡被人打擾,要不您等等?” 林一城深吸了一口氣一瞪眼睛,那助理連忙改口道,“我、我、我這就進去給您問問?!闭f罷便沖進錄音室。 楚峭似乎對自己助理突然沖進來十分不滿意,擰著眉頭臉色也不好看,聽助理說了什么才緩緩解開眉抬頭望向窗外。四目相對,林一城驕傲的挑眉揚起下巴,一副“有種你出來”的表情。 楚峭又一次擰起眉毛,低頭和小助理說了些什么,然后便旁若無人的帶上耳麥跟樂團比了一個開始的手勢。 小助理跑出來帶上門,林一城見狀挑起漂亮的眉角道,“怎么?楚神不見?” “額…不是,楚神問您能否等他錄完這首歌……” 林一城身邊的氣壓頓時更低了,小助理嚇的心都在顫抖,半響才聽見這位大爺陰笑道,“好,不就是一首歌么!我等!”說完雙手環(huán)胸地坐到了走廊的椅子上,靠著墻,目光灼灼地盯著錄音室里的楚峭。那眼神簡直已經透過隔音玻璃,將楚峭掃射的體無完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