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水師筆記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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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紅對此很不同意,王紅說是他爬上墻角用鐵鏟給那頭老鼠砍死的,他身上還有傷佐證,兩人互不相讓,你來我往,非得把這件事往他們身上攬,各自邀功,但是就算把功勞給他們又如何?也撈不到一分錢,就落了個吹牛皮的嫌疑。 至于那頭老鼠怎么死的,我也沒去計較,在回龍口村之前,我看到了那頭五六尺長的大耗子被吊在村口,渾身焦黑糊臭,但是卻少了脖子后面的一塊rou,四條腿也沒了,當真凄慘,像個人棍一樣。 閻六說就是這頭耗子鉆破了白老山,壞了穆家村的風(fēng)水,也害死了好幾個人,非得把他吊起來,讓眾人千刀萬剮才好。 不知道是閻六還是王紅給弄死的,但是我卻知道尸貓又肥了好幾斤,當真是人欺負畜生不會說話。 回來之前,嚴寬帶人去處理了妙音村那個老太太的尸體,我聽說去的人都吐的稀里嘩啦的,老太太的身體被老鼠啃的只有半拉身子了,一個屋子里都是血。 那個老太太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知道她是黑薩滿,拜的是灰仙,而且就是神婆花嬸的仇人。 這件事的起因,還是要從神婆哪里說起,我聽嚴文利說過,神婆給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治病,那個孩子被治死了,那對夫妻女的死了,男的瘋了,至此以后再也沒有人見過那個男人了。 那個男人也可憐,大抵是被做了獻祭的祭品了,墳?zāi)冠嵌永锏哪蔷甙坠?,便是那個男人。 把他送去做祭品的,大抵就是那個黑薩滿老神婆吧,而且,她是他那個男人的奶奶。 薩滿有治病的能力,但是也不是全部,灰仙就不會治病,傳說灰仙一族至灰仙老太爺創(chuàng)教以來,世代最擅長逆天改命,布陣圈運,搬山添海,其他仙族推算不到的卦理,灰仙都可以占卜到,真的是可以卜算到天機的盡頭真諦。 同時灰仙更是破陣營救的第一把好手,無論多么復(fù)雜的地形,多么險惡的陣勢,灰仙都會以最快最捷徑的速度完成教主法旨。有灰仙開路,護法站班,無論第馬香童身在何處,都不會迷路轉(zhuǎn)向,都會找到最佳的風(fēng)水之地。 而白仙一族世代最擅長治療各類實病,討藥舍藥,懸壺濟世,不光對世間紅男綠女的疑難雜癥可得藥到病除之效,仙門內(nèi)部若有仙家靈體受傷,白仙一族同樣可施以妙手回春之果,白仙一族是名不虛傳的藥仙大族。 但是不知道神婆花嬸是不是真的能請到白仙,居然把人家的孩子給治死了,這就跟拜灰仙的老婆子惹上了仇怨,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或許花嬸也知道那家人的老婆子是拜灰仙的,或許不知道,但是正驗證了那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拜灰仙的神婆請了灰仙要報仇,或許真的是灰仙顯靈了,真的有一頭大耗子幫了他的忙。 那座古墓里有一個洞,很大,直通龍脈,凡是墓葬禁忌挖洞,否則會xiele龍氣,但是耗子只怕不知道,他們更喜歡煞氣多一點,那頭大耗子在古墓里占山為王,也不知道繁衍了多少代,從哪個洞里面鉆出來的老鼠簡直猶如潮水一樣,用一句話說便是,成了氣候。 黑薩滿神婆拜天拜地拜灰仙,終于請到了灰仙附體,那時候他有仇的報仇有怨的抱怨,他拿了自己的孫子做祭品,寧愿自己斷子絕孫也要把神婆花嬸弄的斷子絕孫,嚴家遭這個禍完全是被神婆給連累的。 兩者之間的仇怨開始了,最后以血腥收場,神婆花嬸死了閨女,而黑薩滿老婆子也死無全尸,斷子絕孫,灰仙可不是正直的仙,而是一報還一報,你要什么,就必須得付出代價,所以,黑薩滿老婆子被啃死了。 一報還一報,一命換一命,世間事還是挺公平的,但是前人作惡后人遭殃就有點可憐了。 于是我便記下這一筆,莫作惡,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至于神婆,我最后都沒見到她,她顯得越發(fā)的神秘了。 穆家村的事,大抵就這樣了,我也沒細細追究,至于是天災(zāi)還是人禍,就這般過去吧。 一轉(zhuǎn)眼七八月的天了,我跟張芙蓉感情越發(fā)的甜蜜起來,她的流言蜚語也少了,以前都不敢出門去洗衣服,現(xiàn)在也能跟我娘端著個盆,到河邊走一走,跟哪些七大姑八大婆也能嘮兩句,不像是小媳婦那樣矜持了,但是說到孩子的事,她便沉默。 因為我兩在怎么努力,也沒這個緣分,我娘也算是看開了,不那么催了,不過我知道她心里在生悶氣,因為張屠夫夫妻兩來的時候,我娘總是埋怨他們兩口子沒把閨女伺候好。 這種事我也煩心,多半不想理。 王紅這些日子跟閻六瀟灑,多半是從墓里面順了東西換了錢財,多少日子王紅沒往我家里來,還有點想他了,這人雖然渾,但是還算有些道義。 這天,八月半了,王紅回來了,一進門就叫“老干娘給我來碗涼水拔拔心,在弄碗涼粉砸吧味”我娘倒是喜歡這個憨厚的胖子,給他端茶倒水,最后還給刷了碗涼粉。 王紅吃的滋潤,我問:“外面那么瀟灑,何必來我家吃糠咽菜?” 王紅不樂意了,對我說:“那能啊,還是家里好。” 我說:“這是我家,跟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br> 王紅聽了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笑,最后給我來了句:“你娘是我老干娘,你媳婦是我弟妹,將來你家的大胖小子就是我大侄子,咱們別弄的身份了?!?/br> 我笑了起來,王紅的臉皮還是比以往的厚,王紅吃飽喝足了,看了看那兩娘們都在里屋,就對我稀罕的說:“胡三,跟你問個事,穆家村的那個小娘們你還記得嗎?” 我聽了就仔細思考起來,但是確實不知道他說的是誰,王紅看我想不起來就小聲的對我說:“那個被猴逮去的小娘皮。” 我聽了,有了點記憶,好像叫什么嚴莉來著,那姑娘命大,被那頭怪猴給擄走了,jianyin虐待之后,居然還活了下來,我問:“咋?出啥事了?” 第四十章 馬蹄坑淹死人 對于嚴莉這個姑娘,我心里總是有個芥蒂,那天在冥樓里那鬼魅的一笑,讓我終生難忘,只是之前太忙給耽擱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有些事我還是得問清楚的。 王紅有些喪氣,對我說:“她來找我了?!?/br> 我笑了一下,對他說:“這是好事啊,難得有姑娘家來找你,那天你一直抱著人家,刀山火海的給人家救出來,說不定人家還真看上你了,你不是一直要討媳婦呢嗎?抓點緊?!?/br> 王紅表現(xiàn)的很糾結(jié)的模樣,一拍我大腿,稀罕的說:“咋不是這回事呢,那姑娘真看上我了,但是有點怪。” 我推開王紅的手,這一巴掌打的rou疼,我說:“看上你就看上你了,咋還怪呢?” 王紅又看了看里屋,像是極為不愿意被里面的人聽到一樣,看了又看,才悄悄的跟我說:“胡三,那姑娘說我天天晚上去找她,跟她在床上做那事,以前是在晚上,現(xiàn)在白天都去,弄的她精神恍惚萎靡不振,她來找我,跟我說要是真喜歡她,就娶了她,免得晚上三更半夜的被人知道了丟人?!?/br> 我聽了也看了看里屋,然后壓低了聲音說:“姑娘家的名聲是大事,既然都好上了,娶就娶了,好事一樁。” 我剛說完王紅又給我大腿一巴掌,打的我rou疼,我有些生氣,說:“好好說話,君子動口不動手?!?/br> 王紅也沒搭理我,有些喪氣,對我說:“咋怎么說呢?我啥時候跟她好了?那姑娘是漂亮,但是我王紅也不是那種不要臉的人啊,我根本就沒睡過她?!?/br> 我不信,王紅這臉皮,比死豬不差,有那種好事,他王紅能不要,王紅見我不信,就趕緊對天發(fā)誓說:“胡三,我要是胡說我不得好死,而且這幾個月,我跟閻六根本就不在本地,而是去了京城快活去了,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問閻六?!?/br> 我聽著就覺得蹊蹺了,之前我也聽說王紅跟閻六一起瀟灑去了,所以不在家,我就問:“你沒問那姑娘是什么時候的事嗎?” 王紅一臉苦水,對我說:“他娘的,不說我還不生氣,那姑娘說,我天天夜夜都去趴她家窗戶,夜半三更的時候摸上她的床,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而且還說我最近膽子大了,他們家農(nóng)忙,我大白天的都敢去爬她家墻角,來個鴛鴦戲水,把她收拾的實在不行了,我他媽的會分身術(shù)啊,我收拾她?” 我這么一聽,就覺得奇怪,王紅又對我倒苦水說:“我一開始以為她跟我鬧著玩呢,打死我都不信,我就跟她說我這幾天在外面,不在家,她肯定是認錯人了,跟她好的根本就不是我,所以別來找我,但是她一聽就炸毛了,說我是負心漢,不認賬,一頭就扎進水里去?!?/br> 我盯著王紅,我說:“你真沒干過?” 王紅有些生氣站起來,對我憋著勁吼道:“我要是干了不認,我王紅就是王八蛋,但是我真沒干過,她就是死賴著我,還非得要嫁給我,我這無緣無故的就被戴了一頂綠帽子?!?/br> 我聽了就想笑,王紅確實有點尿性,這無緣無故頭上就綠了,而且他還沒碰過那姑娘,王紅見我在思索,就坐下來,更難受的說:“你猜我救她上來之后給大夫把脈之后大夫咋說的?!?/br> 我一聽背后就是一身冷汗,我說:“該不會有了吧?” 王紅一拍手,給我豎了個大母子,說:“還真他媽有了,這那個王八蛋把那姑娘給上了,有了種,還他娘的賴我身上了,我冤啊?!?/br> 我也覺得王紅冤,但是這件事古怪,那姑娘無緣無故賴王紅做什么?難道是跟那家漢子通jian有了孩子,想讓王紅接盤,但是王紅也不是個好人啊,而且聽王紅的口氣,那姑娘就認定了王紅。 這件事要不是王紅說謊,就是那姑娘有陰謀,我想起在墓地里那姑娘當時對我拿鬼魅的笑容,我就覺得這件事不普通。 王紅見我臉色難看,就趕緊對我說:“胡三,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也有問題,你跟我尋思尋思,是不是那個王八蛋打著我的旗號跟那個嚴莉胡搞?最后不認賬賴到我頭上了?” 我搖了搖頭說:“這件事不一般,你覺得那個嚴莉是瞎了眼看不清你長什么樣?還是你家里有金山銀山人家就賴上你了?” 我的話讓王紅沉默,他氣的往門口一蹲,點了顆煙,抽起了悶煙。 這會閻六那個老東西來了,他一進門就對著王紅笑了一下,大概也是知道了王紅的委屈,隨后跑到我面前說:“給你攬了個活,白事。” 我聽到是白事就奇怪了,最近也沒聽說那家人有過輩的???閻六對我說:“不是咱們村的,還是穆家村的,嚴文利告訴我的,他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有點活計就想著我們呢,但是紅白喜事我道爺可不接,降妖除魔才是我的本行,所以我就來找你了?!?/br> 我不領(lǐng)王紅的情,上次給我接個活計差點沒把我害死,閻六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稀罕的對我說:“胡三,我跟你說,這人到現(xiàn)在還沒拉回來呢,死在山坳坳里,都沒人敢動,指望你去把人給弄回來呢。” 我一聽就稀罕了,什么叫這人還在山坳坳里?等著我給弄回來?閻六見我一臉詢問,就悄悄的跟我說:“我跟你說,這件事怪的很,我先跟你說那人叫什么,嚴文光,你知道是誰的爹媽?” 我當然不知道了,但是王紅一聽炸毛了,對我說:“是嚴莉的爹,他咋死的?” 我聽了稀奇趕緊看閻六,他見我們兩都好奇,就故作神秘,對我說:“這事邪乎,我聽嚴文利說,兩天前不是農(nóng)忙下地收莊稼嗎?那嚴文光趕著馬車走在小道上,朝著矮山包趕,大晌午的,路上還有不少行人呢,走著走著,就看到那嚴文光一頭扎進了山包下面的水坑里,你知道那水坑有多大碼?” 我跟王紅當然不知道,我踢了閻六一腳,讓他別賣關(guān)子,閻六喝了口茶才對我說:“自由馬蹄印那么大,但是你猜怎么著?嚴文光被淹死了,被馬蹄印那么大的水坑給淹死了。” 閻六這么一說,我心里就犯嘀咕了,這馬蹄印那么大的水坑怎么可能淹死人呢,我問:“沒人救嗎?” 閻六當時就擺手了,對我說:“我就知道你會問,當然有人救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但是你猜怎么著?十幾個大漢,就是拉不起來栽倒水坑里的嚴文光,看著他活生生的被淹死,有人說是鬼神作怪,嚴文利就讓我來找你來了,他說你是大仙,肯定能把人帶回來。” 我聽著怪的很,王紅才告訴我嚴莉那姑娘的怪事,后腳閻六就來告訴我嚴莉她爹死了,而且還死的這么邪乎,這兩件事之間,讓我感覺有種莫名的聯(lián)系在一起。 我說:“這件事我接了,走,現(xiàn)在我們就去穆家村?!?/br> 我跟我娘商量了一下,張芙蓉給我備了茶水,帶了些吃的路上吃,下午我們就到了吉林,晚上的時候到了穆家村。 嚴文利在村口等著我們呢,嚴文利又胖了一圈,他兒子又升官了,現(xiàn)在到了市里面,之前的案子他兒子立了口碑,所以嚴文利高興,但是這沒高興幾天,嚴文利的堂哥就死了,就是哪個嚴文光,而且死的那么蹊蹺。 所以嚴文利一見到我,就跟我吐苦水,說他父親的墳是不是出問題了,他們嚴家是不是出問題了,要不然怎么老是死人呢? 我聽了就跟他說,絕對不是他嚴文利的父親祖墳出了問題,而是死了的那位祖墳出問題了,祖墳蒙陰的是血親,嫡系,對旁支會有點影響,但是絕對不會影響到身家性命,我跟嚴文利解釋了一通,讓他安心。 穆家村到了晚上人心惶惶的,因為接二連三的出怪事,讓穆家村幾百戶村民夜晚都不敢出門,我們四個人帶著一個趕車的小哥,朝著出事的地方趕,路上只有一盞馬燈的光,看上去頗為詭異。 很快到了地方,幾個人跳下馬車,看到一座丈二高的小山包,方圓五六里,說是山,充其量也只是個山包包,山上閃爍著鬼火,一個個墳丘林立,估摸著穆家村有不少人都是埋在了這座小山包上。 趕車的小哥就站在遠處不敢過來,嚴文利也不敢,把馬燈給我,讓我自己個過去,我跟王紅還有閻六走了過去,果然看到在路邊有個山坳坳,在山坳坳里趴著一個人,那個人直挺挺的,臉面蓋在一個小坑里,那個坑就是一個馬蹄印,是馬踩出來的坑。 王紅罵了一句晦氣,對著尸體說:“娘的,我便宜的老丈人死的真冤枉啊,被一個馬蹄印的水給淹死了?!?/br> 閻六打趣對他說:“你咋不跪下來哭喪?哭一通,說不定人就爬起來了?!?/br> 王紅呸了閻六一口,但是他不信邪,還真的跑了過去,一雙手抓住那坑里的人肩膀,咬著牙一用勁,就要把人給撈起來,我知道王紅力氣極大,想來搬一具尸體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但是我看著王紅呲牙咧嘴的,就覺得不好,感情還真搬不動嗎? 第四十一章 常蟒偷腦 王紅怪叫了一聲,呲牙咧嘴,臉憋的通紅,把那尸體給抬起來不到一寸,但是只有一寸,沒有多余的。 “撕拉”王紅把尸體上的衣服給撕開了,身體一下子被摔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摔的他嗷嗷叫,罵道:“你這個死鬼,活該你枉死,老子好心搬你,你動都不動,我呸!” 王紅大罵不已,雖然之前叫老丈人,但是我知道是在逗趣,王紅雖然渾,但是綠帽子可不會白帶。 我走了過去,蹲在地上,看著地上的馬蹄印覺得奇怪,里面的水滿滿的,這個天氣,別說馬蹄一口水,就是大白湖里的水都要被蒸發(fā)掉一層,這是什么水?居然能擴而不散?活生生的把一個人給淹死? 閻六也蹲了下來,看了一頭,說了這么一句“人各有命,閻王讓你三更死,沒人敢留到五更?!?/br> 這句話說的極對你要是命到了,別說一口馬蹄印里面的水能把你給淹死了,就是你河口涼水也有可能把你嗆死。 但是人死為大,得把人拉回去入土為安才是,這個天氣,尸體馬上就臭了,在這里放時間久了,說不定會造成瘟疫的,但是我看了尸體一下,奇怪了,居然沒有生蛆,這個天氣,死物在外面,要不了一天就會生蛆,但是這具尸體好好的,連尸臭都沒有。 難道是五鬼守尸?五鬼是一種亦正亦邪的鬼,作惡時能禍害一方,做善時,能讓你感天動地,有時候五鬼遇到了可憐人枉死,就會守在他們尸體邊上,防止有什么東西壞了他們的rou身,直到仵作來幫他們查看身體,收集證據(jù)才會離開。 我看著死人的頭是朝著西北方的,就嘀咕著:一亥二絕三生氣,上下六煞初二醫(yī),二爻三爻為五鬼,全變卦后延年吉。 亡人的頭向西北,就以《乾》卦推算,二爻和三爻變化后,就變成《震》卦了,為五鬼在正東方。 我對王紅說,去到正東方燒一捆黃紙,王紅問我:“干嘛我去燒?” 我打趣的說:“誰讓你是人家便宜的女婿,你不燒誰燒?” 王紅不干,氣的坐在路邊上,愛誰誰去,我見請不動王紅,就讓閻六去,閻六問我是不是五鬼守尸,我跟他點了點頭,他也知道該怎么做,于是就到了正東方,從萬寶囊里取出來一疊黃紙,這種東西他常備,點燃了黃紙,他神神叨叨的念了一通,然后用一塊石頭吧黃紙給壓著。 突然,起了一股邪風(fēng),把黃紙上的火吹的東倒西歪的,就像是無數(shù)個人在哄搶一樣,把嚴文利跟那個趕車的小哥嚇的不輕。 我看著黃紙燒的旺盛,趕緊的抓著尸體,猛然往上一拽,嘩啦一聲,尸體被拽起來了,王紅看著就奇了,趕緊跑過來,但是他還沒說話,嚇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頭冷汗直冒。 原來尸體的臉部被泡的已經(jīng)發(fā)皺了,根本就不是人的臉,更加詭異的事,尸體的兩個眼球不見了,眼窩子深陷其中,一拉出來鮮血淋漓,那模樣,要是膽子小一點的,都能給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