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水師筆記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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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王紅。陪他們練練,你找的麻煩!” 王紅聽了,擼起袖子,十幾個人給圍著,王紅說:“娘的,老子打畜生多了去了,野猴子,大常蟒。黃皮子,老子都打過,但是這小雜魚還是第一次,來嘗嘗爺爺?shù)娜^!” 王紅說著一拳就砸了上去,當(dāng)面給一個小子腦袋開了花,這一拳千把勁重,砸的那人七葷八素的,躺在地上就不知道死活,這一拳敲山震虎,那豁口的人見了,趕緊說給圍上,要把王紅給辦了,但是王紅伸手多好,三拳兩腳就把人給辦了,十幾個人倒了六七個,其他人愣是不敢上。 這時候我看著外面燈火通明,不一會,就四五十人把我家給圍了,這時候進(jìn)來一人,五大三粗的,我一看是阿貴,我就知道這豁口的人今天走不了了。 這一下豁口的人可不囂張了,他倒是認(rèn)慫快的很,跟我說:“沒想到還是個道上人,得罪了,改天必定登門道歉,擺酒請罪!” 說著他就要帶著人走,但是手里的刀子上去就是一刀,直接戳著了那人的嘴邊上,把他的的臉劃了一個大口子,疼的他直叫喚! 那幾個漢子見了這人這么狠,臉色變得難看,一臉的呆板,站在一起,動都不敢動。 阿貴看著我站在那,就問我:“七爺,您傷著沒有?我聽著有人要找你麻煩,就來看看,今個這是哪個不長眼的來送死???” 我聽著就說:“不知道那來的雜魚,連門道都沒摸清楚。就來要割我的舌頭,我倒是想好好問問,這人到底什么來路,這么的狂妄!” 那豁口的人聽我這么說,倒是沒害怕,反而來了脾氣,直起腰跟我說“我吃的是荷花飯,上面的阿爹是白紙扇。今個點錯相了,多有得罪,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不讓我走,就是玩火上身。” 我聽著就皺了眉頭,這人還是個洪門青幫的人啊,荷花就是白蓮教,青幫洪門白蓮教是一家。對外都說是吃荷花飯的,這個人稱呼上面的人叫阿爹,那應(yīng)該就是青幫了,只有青幫才會把收的弟子以父子相稱,這白紙扇就是他阿爹現(xiàn)在所在的職務(wù),香主、二路元帥、紅棍、紙扇、草鞋、四九仔上下有序的六級。 青幫如今早就沒了勢,也不知道從那冒出來的,多少年都沒聽過了,如今冒出來個白紙扇,還以為自己多牛氣了。 我還沒說話,阿貴倒是來脾氣了,他捏著這豁口的嘴巴,兩根手指頭朝著里面一捏,手起刀落,愣是把人家的舌頭給割下來了,疼的那人在地上打滾,我看著阿貴把舌頭丟在地上,就覺得他有點過了。 “娘的,回去告訴你阿爹,割你舌頭的人是袍哥阿貴,斗膽就過來,這人是我袍哥七爺,我們占的是雙奶山!” 我聽著阿貴自報家門,也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怕的意思,只是我這個人不喜歡把事情給鬧大了,這么一鬧,若是對方底子硬,只怕是要干仗的。 那豁口從地上撿起來自己的舌頭,嘴里屋里哇啦的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但是也沒多說,就要帶著人走,阿貴不依不饒。走可以,每個人剁一根手指頭,讓他們知道過界可是要丟命的。 那些人當(dāng)然不干,但是也由不得他們,阿貴讓人把他們種荷花了,也就是包成一團(tuán),愣是把人家的手指給剁了一根才讓人家走。 我也沒攔著,這就是江湖。這要是擱著哪些歲月,這些過界來殺人的,只怕早就被蒙個頭子挖了坑,就地活埋了。 那些不開眼的走了,但是我不認(rèn)為這件事過去了,不過我也不放在心上,難得阿貴過來,我就跟他一起喝酒。這些時日他收攬弟兄,做六哥以前做的生意,而且還在奶子上山開了賭檔,所謂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說的就是他,這要是擱在打仗那些年月,阿貴也是個小軍閥了。 喝了一通,阿貴問我之前的事是咋回事,我沒跟他說,就是說一些小雜魚罷了,我問他為什么又回龍口村了阿貴說來給六哥燒點酒水,我聽著才想起來,到了六哥的壽辰了,我也沒多想,就去拿香燭,還有黃紙,我把黃紙給裁好,窩成一道道的,然后放在笆斗里,又去找了幾掛鞭炮,等喝完了酒,跟阿貴一起去拜祭一下六哥! 吃完了酒,我們就去了六哥的墳,這個墳是我親自點的,好風(fēng)好水,六哥是個道上混的,當(dāng)過胡子,跟他認(rèn)識純屬意外,跟他有了交情也是上天的緣分,他這個人江湖跑的,腦袋都在褲腰帶上拴著,他死了,我也不心疼。早死早超生。 燒完了紙,我跟阿貴就坐在墳邊上,大半夜的在邊上喝酒,阿貴跟我說他跟六哥的以前的事,那時候他殺人多了去了,人家見了,都怕他們,不像現(xiàn)在。居然有雜魚敢來鬧事,阿貴跟我說,讓我有空去雙奶山一趟,雖然阿貴知道我不想跟混子走一道,但是怎么說也是六哥的兄弟,得回以前的山頭拜祭一下老大哥們。 我聽著就說好,阿貴又跟我說,他知道我心里看不起他們這些玩刀口耍橫的,我說還真沒有,我挺喜歡阿貴他們這些人的生活方式的,不用想太多,就是蠻橫,老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不像我,知道命,做任何事都要算計,深怕造孽,觸了忌諱,還要承受著三缺五弊,活著太累! 我跟阿貴說了不少話,這會,我突然看兩個人影跌跌撞撞的朝著我們的方向跑過來了,我看著是王紅,他跑到我面前,跟我說:“娘的,你看這是啥?” 我聽著就看著王紅手里面的盒子,我把盒子給打開了,我一看,他娘的,里面血淋淋的,居然是一個人的耳朵。 狗日的,這是誰送來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寒風(fēng)里的那個女人 這盒子里是個人耳朵,血淋淋的,我看著像是剛割下來的,我就奇怪了,這什么人把一個耳朵送給我? 這他娘的是威脅我來了?剛才的那波人?這也沒這么快啊。 我問王紅:“這誰送來的?” 王紅一臉迷茫,跟我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在你家吃酒呢,就聽著門外有狗叫,我尋思著是你回來了呢,但是沒想到有人丟了盒子進(jìn)來,我出去也沒看見是誰,我開盒子一看,就是這玩意,我立馬就給你送來了,咱們是不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了?。俊?/br> 我笑了,我說:“你怕?。俊?/br> 王紅把東西往地上一丟,罵道:“怕你奶奶個腿!” 這事有些奇怪,我不知道這耳朵是誰的,也不知道送來給我是什么意思,在過去的時候,胡子綁人要贖金的時候,都會剁一個rou票身上的物件送回來,我回家的時候,我家里人都在呢。所以我確定我家里人沒有被綁的,這我就奇怪了,這到底是誰給我送了這么一個耳朵,這又是什么意思呢? 但是更奇怪的是,這耳朵是誰的? 我這么有門道,我也沒猜出來這耳朵是誰的,也不知道是誰干的,我就等著吧,要是有人找我麻煩肯定會使招的。 我這一等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我琢磨著該找麻煩的應(yīng)該來找麻煩了,但是我什么都沒等到,風(fēng)平浪靜的,啥事也沒有,這我就奇怪了,還白費了阿貴在我這呆了一個月,阿貴怕我出事了,所以就在我家住下來了。 這一個月啥也沒有,也沒人來報復(fù),我就以為這事了了,這會閻六也回來了,這閻六灰頭土臉的回來的,回來之后又瘦了一圈,我知道他是在莊墓那地方熬的厲害,我問:“閻六。你他娘的把人家王蕓弄到手了沒有?” 閻六都沒搭理我,回屋打坐去了,最后給我來了一句話,看破紅塵身后事,管他今朝是何人。 我聽著就笑了,我知道閻六跟王蕓是沒戲的,甭管人家小丫頭怎么使喚他,那就是使喚。那不是情義,你閻六還傻乎乎的當(dāng)真了。 這天,雪下的老大,我給鍋屋添了柴火,準(zhǔn)備去教丑娃寫字,但是我剛到院子里準(zhǔn)備進(jìn)里屋的時候,我就看著我家門外面有個女人在轉(zhuǎn)悠,這個女人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樣子,她就在我見院子外面轉(zhuǎn)悠,好像在找什么人,我看著就覺得奇怪,我走了過去,我問:“老大姐,找啥呢?這地方也每個寶貝啊?!?/br> 我這就是一玩笑話,這老大姐聽了,就上前來問我:“大兄弟,你聽說這附近有個叫胡三的算命先生嗎?” 我聽著,心里就奇怪了,我問:“找我啥事?我就是?!?/br> 這女人一聽,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也不知道乍回事,稀里嘩啦的哭個不停,拽著我的腿,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我當(dāng)然不知道咋回事,我就問:“老大姐,你這是干什么?我們素未蒙面,你給我下跪,這不是折我壽嗎?你起來,咱們好好說話,我胡三但凡能幫你的,肯定不會推遲?!?/br> 我把他拉起來,請他進(jìn)屋,讓芙蓉給泡了茶,我看她兩個臉蛋凍的紅撲撲的,一雙手都起了濃瘡,我知道他在外面呆了不短的時間,而且也是個cao勞的命。 這老大姐喝了口茶,倒是冷靜了下來,我問:“老大姐。你叫啥名???看你這打扮,不像是咱們農(nóng)村的,倒是像是在外面的紅塵打滾的,找我干啥?” 這老大姐抓著我的手,跟我說:“三爺就是厲害,一眼就看出來俺是干啥的了,我叫劉金紅,俺男人之前跟俺說。出來事就來找你,能保命?!?/br> 我聽著就皺了眉頭,我說:“你男人是誰?” “馮萬全!” 我一聽馮萬全這個名字,我就知道這女人是誰了,她應(yīng)該是馮萬全的老婆,家里的那位正室,但是我說:“大姐啊,你來晚了,我估摸不錯的話,馮萬全應(yīng)該下去了。” 這給馮萬全點了命,他要是聽我的,不至于破財傷命,但是他不聽我的,還自以為聰明,還想把自己的糟糠給休了,另娶一位。這樣就不算犯沖了,但是他怎么也不能知道他遇到的是爛桃花,桃花一名咸池,五行沐浴之地,為風(fēng)流之星,主男歡女愛,八字帶桃花的人,花心。容易吸引異性,也容易對異性感興趣。 但是女人是水,這個水能養(yǎng)人,也能殺人,若是女人多了,就是洪水猛獸,沖走你的財氣,敗壞你的身體,而馮萬全我給他算過了,桃花縫七殺。 桃花坐七殺,為“桃花殺”,經(jīng)云:酒色猖狂,只為桃花帶殺。不論男女,皆色欲極重,并且會因桃色事件而招來殺身之禍,或被人狠狠地敲詐一筆,或因性亂染上楊梅大瘡。 而馮萬全屬于前者,很有可能因此而丟了命。 我說:“老大姐,你甭求我了,你男人的事我?guī)筒涣耍呀?jīng)是個死鬼了,之前我替他點過命,讓他老老實實的在家呆著,只要他跟你能夠和好如初,能受妻財庇護(hù),跟外面的爛桃花斷絕,他就能美滿如初,但是可惜啊,他這個人自以為聰明,不聽我的,所以命有此劫也是應(yīng)該的?!?/br> 劉金紅痛哭不已,跟我說:“三爺說的是。之前他在家里老老實實的,雖然對我不理不睬,我以為他轉(zhuǎn)性了,就更加的想要挽回她,他也在家里慢慢轉(zhuǎn)變,跟我有說有笑的,跟當(dāng)初結(jié)婚之前一般好,但是這一個月一過,他又變回去了,我知道是哪些勾魂的狐貍精迷惑他,他想跟我離婚,我不同意,我知道這不是他的本性,肯定是那些人迷惑他的,我男人本性不壞,三爺。你肯定有辦法救人,您救救我男人吧?!?/br> 我聽著心里有些無奈,這個劉金紅是個好女人,他男人都已經(jīng)這樣了,她還護(hù)著她男人,而且還想救他一命勸他向善,跟他重歸于好,所以。男人要想事業(yè)發(fā)達(dá),就必須得找對好老婆,而且不要拈花惹草,否則后患無窮。 我看劉金紅可憐,我就說:“我在算一算,若是他命該如此,我也沒辦法了。” 劉金紅聽了就要給我磕頭,我趕緊讓芙蓉把他拉起來,女人的身子我不能多碰,免得被人說閑話,我見劉金紅起來了,就開始算起來了,這馮萬全的八字我是有的,本來是個好八字,只要自己不作死必定富甲一方,但是現(xiàn)在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我算馮萬全的劫煞。嘴里念叨著,申子辰兮蛇開口,亥卯未兮猴速走,寅午戌兮豬面黑,巳酉丑兮虎哮吼…… 劫煞為兇神,一般而言主是非及破財,并主有災(zāi),我算了馮萬全的命,劫煞為災(zāi)不可當(dāng),徒然奔走名利場,沒得救了。 我說:“馮萬全已死?!?/br> 劉金紅聽了,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哭泣無聲,我看著有些動容,但是卻不可憐馮萬全,那是他自己找的。所謂好言相勸,勸不住找死之人。 劉金紅哭了一會振作起來,問我:“三爺,我男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死在那了?人家為什么要殺他?” 我聽著就說:“被謀害,殺他的原因為財,至于死在那,這個我得好好算一算?!?/br> 劉金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跟我說:“三爺。我劉金紅雖然是個女流,但是我殺夫之仇我一定要報,你行行好,幫我這一次,我劉金紅就是傾家蕩產(chǎn)也會感謝你的?!?/br> 我沒有搭理劉金紅,而是坐下來,芙蓉怎么拉劉金紅她都不起來,我看著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她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我說:“何必如此?你男人的死,是他自己的災(zāi)禍,你家里還有孩子,為了孩子著想不值當(dāng)。” 劉金紅聽了,就問我:“父仇子報豈不是更不值當(dāng)?” 我聽著心里訝異,沒想到這個劉金紅是個細(xì)心腸,她為丈夫報仇,就是不想自己的兒子為父親報仇,因為確實不值當(dāng),年輕人不當(dāng)為了仇恨而復(fù)仇。 我說:“行吧,我?guī)湍闼??!?/br> 說完我就進(jìn)了里屋,拿出羅盤,擺開八字,算了半天,但是卻算不出所以然來,我皺著眉頭,后來想了一下,死人的八字只能算到她活著的時候,卻算不到他死后的事情,看來只能找活人來算了,于是我就找劉金紅,問他要了生辰八字。 劉金紅的生辰八字是壬子年,壬子月。乙亥日,丁丑時乙木生在陰歷的十二月,地支通水,水很旺,有這個丑土,稍微止一下水,那這個水會旺,水來生木。要是馮萬全老老實實的跟他老婆過日子,他老婆的命能旺他,可惜了。 但是這也劉金紅命里注定的,因為乙木他沒有根,但是他有強水,木算旺,無根而旺,旺不是要克就是要泄嗎。所以他就會克了他的丈夫,注定了他丈夫會被克死,看了八字之后,我才感嘆時間姻緣巧妙。 而劉金紅的丈夫肯定也是被水給克死的,我走了出去,跟劉金紅說:“人確實是死了,在北邊,殺人的人也是從北邊來的,殺人的個子不高,很奇怪,命里算好像是個孩子?!?/br> 第一百九十五章 尸體 我點了命,就讓劉金紅去找,我點的很準(zhǔn),我告訴劉金紅,到咱們北山后面的那個水塘去找,肯定能找到,劉金紅自然是相信我的,但是他跟我說他一個女人家,就算找到了,她一個人怎么把她男人給帶回來呢?所以就請我一道去找。 我看劉金紅可憐,也就同意了,我讓他先等著一會,我派人去二龍村請王紅,這個背尸的事情必須他來做。 我們等了好一會,才看到王紅來了,他一見劉金紅,就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說他跟馮萬全是朋友之類的,又說應(yīng)該好好勸勸他的,但是狗日的說到最后,居然說要是找到尸體了,他可以背尸體,但是必須要給錢。 我本來想給王紅說一下人家可憐之處的,但是劉金紅倒是大氣。說只要能帶他男人回家,給多少錢她都愿意,這倒是把王紅樂的不行,難得遇到一個爽快的主,而且還是個女人。 我們正要走的時候,閻六冒頭了,跟劉金紅說,枉死之人怨氣重。得超度一下,還說他是咱們二龍村最厲害的陰陽師,只要給錢夠,肯定會讓他男人超生的,劉金紅也很大氣,跟閻六說了數(shù),把事給訂好了咱們才動身。 咱們千山水多山多,但是北山只有一座。特別偏,在山后面有一座死水塘,平日里不會有人來,就是放牛的娃都不會來這里放牛,水草不生,還邪乎的很,我算準(zhǔn)了馮萬全會死在哪里,都是命中注定的事。 我們來到了北山,走了兩個多小時,這地方的風(fēng)水可以說是風(fēng)兇火異,北邊一座禿山,山下一條死水溝,水溝夏天會旱,秋冬會聚水,一下雨山上留不住雨水,可不就是全部都流到這口兩三丈長寬的死水溝了嗎? 這個溝聽說是當(dāng)年日本人轟炸的時候留下的坑,很深,有七八米深,秋冬聚的水到了夏天才能旱掉,所以死水溝特別臭,里面長的都是青苔,而且也不結(jié)冰。 我站在溝邊上,拿著羅盤,我說:“就在這水里?!?/br> 王紅看著死水溝,悄悄的推了我一下,跟我說:“你他娘的開玩笑呢?這里的水這么臭,怎么下去撈?。慷椅乙谎蹝哌^去我也沒看到這溝里有死人飄著啊,你是不是算錯了?” 我說:“我不可能算錯,不信你下去撈,你要是撈不到,老子把眼挖給你。” 王紅聽了,就不情愿,站在岸邊上怎么都不肯下去,因為這水太臭,而且水面上綠油油的,飄了一層惡心人的水草,黏糊糊的,看著就像是鼻涕一樣,這讓王紅就更不想下去了,劉金紅看著水面,她一咬牙,撲通一聲就跳下去了,這水很深,她一跳下去居然都不露頭,我看著覺得危險,看著劉金紅冒頭了,我說:“老大姐,你這是干什么?” 劉金紅說:“三爺,你說我男人在里面,我就自己撈,畢竟是我男人!” 劉金紅說著就朝著水中央游過去,然后扎進(jìn)水里,我看著她臉凍的煞白,就有些可憐她,一個女人家怎么有這么烈的牙口,我看著王紅。我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你他娘的收了人家的錢,還不愿意下去,連個女人都不如?!?/br> 王紅被我說的是臉色通紅,他二話沒說,一頭就扎進(jìn)去了,回頭跟我說:“不能讓一個女人給比下去了,老子是個爺們?!?/br> 我看著王紅在水里面鉆來鉆去的。一會上來一趟,一會上來一趟,但是可惜,每次上次都說下面什么都沒有,我覺得奇怪,這個塘不大,而且是死水塘,怎么可能找不到呢?雖然人死了一個多月了,但是這天冷,而且是泡在水里,按理說應(yīng)該飄在上面才對?。吭趺磿灰娔?? 閻六掐指算著,但是算來算去都沒有個門道,閻六跟我說:“開個法眼看看,但是這倒是施主沒有要求的,最后免不得要一些辛苦費!” 我聽著就說:“別,不牢您辛苦?!?/br> 閻六笑了笑。倒是沒說話,這時候我看著劉金紅不行了,身子在水里面直哆嗦,而且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我知道他抽筋了,趕緊的丟一根繩子下去,讓她拽著繩子上來,一上岸劉金紅就說腿疼。閻六給擰巴了兩下,朝著她嘴里塞了一顆紅色的藥丸,吃了之后劉金紅也不說冷了,只是絕望的看著水面。 我看著王紅在水里面折騰了半天,別說人了,就是個蝦米也沒見他摸上來,我就奇怪了,我不可能算錯的,為什么會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