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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很大,喝倒的幾人躺在沙發(fā)上都還綽綽有余。 林風(fēng)起沒怎么參與,叫他唱歌的起哄一茬接一茬,他也只是實在嚷得狠的時候才隨手點一首唱唱。等他唱完,那些喝了酒的大老板小老板便又去找方淮。 沒過多久,包廂內(nèi)開始煙霧繚繞,一個人抽煙,必然會帶動周圍一圈人抽煙,一群老煙槍搞得包廂里跟仙境似的,熏得人頭暈。 方淮第一個受不了,借了個口迅速溜出包廂。 剛出包廂,他余光瞥見一抹米白色推門開不遠(yuǎn)處的包廂門。他今天屬實是對這個顏色過敏,便多看了一眼。 那人步子一頓,也看過來,方淮一句“草”脫口而出。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穿這個顏色衣服的!不是什么好東西! 說好的國人不騙國人呢! 騙子!靠! 聞夏看見他也是一愣,隨即便朝他露出一個陽光無害的笑容。 他和廖星沉在咖啡廳坐了好一會兒,一開始他還相信林風(fēng)起是真的不知道下午的安排,但幾個來回下來,林學(xué)八級學(xué)者的他敏銳地識破了這人的閃爍其詞。 但是沒關(guān)系,你閃你的,我問我的,人脈的重要性就在此時展露無遺。 方淮真好用啊。 包廂里是聞山海和廖父,廖星沉也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但聞夏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真的來唱歌,他是來找林風(fēng)起的。 聞夏步子一轉(zhuǎn),朝方淮走去。 “這么巧啊,”他好哥倆地勾住方淮的肩,“沒想到我們倆從小這緣分,能牽扯這么深?!?/br> 方淮臉黑如鍋底,掙扎兩下:“草,聞夏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你不是說避開的嗎?!” “我也想啊,但拗不過我爸,他非要來,你說怎么辦?”聞夏攤手。 “你這個——” 這時方淮身后的包廂門打開。 里頭鬼哭狼嚎的歌聲瞬間魔音貫耳,神色陰沉的林風(fēng)起出現(xiàn)在門口。 林風(fēng)起看著兩人勾肩搭背的模樣,只覺晴天霹靂。 他站在門口,僵了兩秒,在身后有人發(fā)現(xiàn)門口異樣說出一句:“哎,那不是——” 林風(fēng)起向前一步,反手關(guān)上包廂門,聲音瞬間被無情地關(guān)在了里面。 而聞夏已經(jīng)把搭在方淮肩上的手拿了下來,但他不慌不忙,神情沒有絲毫的心虛或?qū)擂?,十分坦然地看著他?/br> 可林風(fēng)起只覺得胸口被他這坦然刺痛。 聞夏竟然……坦蕩至此。 像是在告訴他:你看,我根本不在乎你怎么想的。 肩上的力道一撤去,方淮差點兒沒反應(yīng)過度地跳起來,他猛地往后退兩步,感覺渾身爬滿虱子似的不自在:“草,聞夏你真的有毛病,我說你特意找我來問行程是干什么,合著故意惡心我是吧?” 他的話如同另一道雷擊,狠狠劈在林風(fēng)起的天靈蓋上,恍惚間這劫就要渡不過去了。 原來聞夏,在他這兒得不到答案,便咬牙親自去問方淮了么? 是了,他怎么忘了呢,聞夏是有方淮的聯(lián)系方式的。 一開始選擇問他,大約只是……拉不下臉罷了。 畢竟聞夏曾經(jīng)約方淮吃飯,被方淮狠狠拒絕過。 他眼中那個永遠(yuǎn)肆意矜貴的小王子,竟然主動放低姿態(tài)去聯(lián)系一個狠狠傷過自己的人…… 聞夏到底有多愛方淮? 但是聞夏姿態(tài)都放低到這個程度了,方淮竟然還不領(lǐng)情? 他竟然舍得對聞夏這么狠心。 聞夏瞥了眼林風(fēng)起,看著他的臉色心里忽然有點兒打鼓,會不會藥下太猛了? 方淮,我也是謝謝你了。 “對啊,”他定了定神,無賴地開口,“就是惡心你,又怎么樣?” 方淮氣死了:“你——” 他話剛開了個頭,林風(fēng)起忽然大步上前,擋在他和聞夏中間。這次不是背對著他了,而是沖他冷著臉。 眼底的寒冰如利刃,不帶任何感情地看著他。 方淮一愣,沒說完的話差點兒咬到舌頭:“……林總?” 誰知林風(fēng)起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拽著他轉(zhuǎn)身就走。 方淮被拽得差點兒一個踉蹌,憋了一天的火忍不住了:“我cao,姓林的你干什么?放開老子!” “閉嘴?!?/br> 聞夏在后面看傻了。 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展開,怔了兩秒,趕緊追上去,生怕林風(fēng)起失去理智把方淮給揍了。這可就真的玩脫了。 林風(fēng)起步子邁得很大,神情陰鷙,而方淮罵罵咧咧,一路途徑遇見的人都投來驚恐的眼神,甚至有人討論要不要報警。 本來走過的聞夏立馬退了回去:“您好,不用報警,朋友之間起了點小摩擦,我去勸勸就好了。” 那人半信半疑地收起手機(jī),仍不放心:“那你趕緊去吧?!?/br> 林風(fēng)起一路拽著方淮到了走廊盡頭,旁邊就是衛(wèi)生間。但這會兒沒什么人往來,顯得格外安靜。 他拽著方淮往墻角一甩,松開手。 方淮憤怒地整理著衣領(lǐng):“姓林的,你他媽最好給老子個解釋,不然我看以后我們連合作都不需要有了!” 林風(fēng)起將他堵在墻角,冰冷的神色并沒有因為他一句狠話而有所撼動。 他只是冷冷睥睨著方淮,如同在看一只螞蟻。 不得不說,方淮在身高上就吃了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