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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沈澤松覺得歐哲就是個搞音樂的,除了他專業(yè)領(lǐng)域以外都是事情,他肯定一竅不通。 但是現(xiàn)在,沈澤松腦海中對歐哲的形象,還是有些顛覆。然而評價依然沒有改變,是個“鼻子太恐怖了不能親近”的家伙。 而歐哲陪著沈澤松與老板們喝了一圈的酒,就說要帶沈澤松走了。 有兩位老板就笑說,“怎么回事,原來跑來跟我們喝酒,就是想要把人帶走?。 ?/br> 歐哲就笑了,“哪里,我這主要想陪幾位喝一杯,再喝一杯也行,之后我可就要帶人走??!” “那行,再喝一杯,喝一杯就放你們走!” 沈澤松一直覺得,酒桌上沒什么好聊的,酒也沒什么好喝的,但是不喝不行,不上酒桌更不行。他本以為今天這場酒席,不喝到半夜不會收場,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個歐哲來。但能早點離場,他也挺高興的。 總算能從酒桌上離開,沈澤松心情就跟著飄了起來,他走向酒店門口叫代駕的時候,還不由得哼哼著歌,腳步也是飄的。 而直到他走到了酒店門口,才意識到歐哲一直在跟著他。 沈澤松不悅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干嘛?你干嘛跟著我?” 歐哲微笑,“你喝酒不能開車?!?/br> “你喝酒了也不能開車!”沈澤松說他,“我叫了代駕!” “那正好,能不能捎上我一程。” “你……” 沈澤松心想自己就該猜到的,猜到歐哲這家伙一定會想辦法蹭自己的車。但再一想,若是沒有歐哲,自己現(xiàn)在肯定還在喝酒,這算是為了報恩吧…… 于是,沈澤松就默認歐哲跟隨自己,他等到代駕后,也讓歐哲上了自己的車。 然而,沈澤松報了自家地址后,就靠在副駕駛上睡覺,那歐哲竟也沒有報上地址,代駕的就把他們當(dāng)認識的,一腳油門,把他們倆都送到了沈澤松在城區(qū)里的公寓,到了點兒就打卡收錢走人,還不等沈澤松回過神來,代駕的已經(jīng)一溜煙的跑了。 剛才喝的酒現(xiàn)在酒勁上頭,沈澤松保持自己還能直立行走的理智,卻等到去坐電梯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是被歐哲給駕著。 “你……”沈澤松撇過腦袋一看,“怎么……在這里?” “送你回家?!睔W哲說,“住幾樓?” 沈澤松笑了笑,“22樓,謝了啊?!?/br> 等上到了22樓,歐哲又問:“住幾零幾室???” “2202……” “真二。” “你、你才二!” “酒都喝得大舌頭了,就不要拌嘴了?!?/br> “我沒有?!?/br> “還抬杠?” “……你干嘛摸我屁股……告你性sao擾哦!” 歐哲翻了個白眼,“那你把鑰匙給我,我一定不摸你。” 有點喝醉的沈澤松沒力氣思考那么多,乖順地掏出了門卡給他。 兩人順利地進了屋。 沈澤松的單身公寓,一房一廳一廚一衛(wèi),總面積110平米,完全比不了他家的別墅,但也算五臟俱全,十分居家。 歐哲一進屋就眼睛一亮,可能做好了進入單身男士的家中會看到亂糟糟的情景,然而沈澤松的公寓里,干凈,整潔,讓他感覺到意外。 而沈澤松就跟沒事人一樣,完全沒想過要去招待歐哲,而是自己轉(zhuǎn)身進了臥室里,不知道在倒騰什么,留下歐哲站在玄關(guān)處,有點傻。 但是歐哲卻特別樂在其中,他突然產(chǎn)生了莫名的錯覺,好像是跟著沈澤松一起回到了他們共同的家似的。 于是,歐哲一合計,索性也脫了鞋跟了進去。 沈澤松正好從屋里出來,手里捏著換洗的睡衣,一看到歐哲,倒是奇怪,“干嘛?還要……我招待你?” “不用不用,您隨意。”歐哲輕松道。 “噢……”沈澤松撓著頭發(fā),走出兩步才反應(yīng)過來,“什、什么!這里是我的公寓……你……你當(dāng)你自己家啊?” 歐哲朝他走過來,“不是你帶我進來的嗎?” 沈澤松覺得喝酒真的太誤事了!現(xiàn)在他的腦子怎么都覺得拐不過來,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歐哲,他只能擺擺手,不費那個腦子,“那隨便你,我洗澡去了。” 然而歐哲卻步步緊逼過來,將沈澤松堵在盥洗室門口的墻壁邊,道:“你知道你現(xiàn)在所做的對我來說算是一種邀請嗎?” “邀請什么?”沈澤松迷迷糊糊地問。 于是,歐哲一把抓住沈澤松將他帶到盥洗室里,把他靠在臺盆旁邊,自己半蹲下來,解開了沈澤松的皮帶。 這個時候沈澤松再怎么迷糊,也不可能不知道歐哲想要干什么。 “你——”沈澤松一把抓住他,“信不信我報警!” 歐哲卻抬頭無辜地看著他,“不想試試嗎?你弟弟也喜歡男人,你們同樣的基因,怎么可能討厭呢?” 沈澤松心想這是什么理由!“云望他和他jiejie們也一個基因呢,還不是一個同性戀一個異性戀!” 可歐哲說,“他們都喜歡男人,沒毛病?。俊?/br> 沈澤松無語,而等他反應(yīng)過來,連內(nèi)褲都被扒了,也就低下頭的功夫,他看到歐哲嘴湊到自己下身,整個含了進去。 “唔……”一絲快感從沈澤松的腦海中劃過,本來就喝了酒,酒精刺激了他有些興奮,現(xiàn)在歐哲這種舉動,更加讓他無法保持該有的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