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把她洗干凈帶到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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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川市的頂級悠閑會所--夜輝煌,其中的一間豪華包間里面,燈光迷離,杯觥交錯。 “向經(jīng)理,喝了這一杯,這合同我就簽了?!睂Ψ降睦峡傆纸o向澄倒了滿滿的一杯白酒,他笑得不懷好意,一雙眼有意無意地瞄著向澄敞開一顆紐扣的地方,目光油膩。 “陳總,這杯我代我們經(jīng)理喝,我代她喝?!鄙砗蟮膹垞P(yáng)連忙上來,要接過陳總手里的酒。 “你算哪根蔥?除了向經(jīng)理,我誰的帳都不賣!”陳總不悅的呵斥。 向澄連忙忍住心里的惡心,堆起笑意。 “實(shí)習(xí)生不懂事,陳總您別介意,當(dāng)然得我親自喝,我來我來?!毕虺螌@種場面早已得心應(yīng)手。 她伸出手去握杯腳,這杯酒接得特別慢,陳總故意在她的手上摸了一把。 向澄心里冒火,臉上卻聲色不露。 她賠著笑,將那倒映著迷離燈光的液體一飲而盡。 “向經(jīng)理好酒量!”陳總露出一抹居心叵測的笑意。 “陳總,牙齒當(dāng)金使,可以簽合同了嗎?”向澄揉了揉發(fā)熱的太陽xue。張揚(yáng)馬上帶合同上來,并附上了鋼筆。 陳總刷刷幾下簽了自己的名字,只是眼睛一直盯著向澄美麗恬靜的側(cè)臉,不曾移開半分。 “陳總,我失陪一下?!毕虺魏鋈挥X得頭有些暈,立馬感到了不對勁。 “好。好?!标惪倯?yīng)著聲,目光卻還膩在她鼓起的胸脯上。 向澄出門時還向張揚(yáng)打了個眼色,讓他帶著合同先撤。 她今天穿了六公分的高跟鞋子,踩在大理石的走廊上分外響亮。 頭越來越重,甚至有些暈乎乎的感覺。她這幾年下來酒量練得已經(jīng)不錯,雖說不上千杯不倒,但幾杯白酒還不至于暈成這樣。 向澄馬上驚覺--剛才那杯酒不干凈!與此同時,她下意識地提了一口氣,陳總跟著她出來了! 向澄的腦子清醒,可四肢已經(jīng)有些發(fā)軟了。如果他跟著去洗手間-- 不不!不能去洗手間! 恰好前面是個拐角,向澄加快了腳步,想隱進(jìn)了拐角處后面半掩著門的一個包廂里。 可惜事與愿違。 “向經(jīng)理,洗手間可不是往那個方向去的哦?!标惪傄呀?jīng)快步跟了上來,抓住了她的手臂。 “向經(jīng)理你喝多了,我扶你去洗手間吧!”說話間,他已經(jīng)上前攬住了向澄的腰肢。 向澄的身子有些發(fā)軟,她強(qiáng)忍著胃里的惡心,堆出一個笑容:“洗手間?陳總,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彼恼Z氣又甜又軟,話鋒卻一轉(zhuǎn),“可我不是那么隨便的人。” 陳總見她上道,笑得愈發(fā)開懷,捏著她柔軟的腰身,在她耳邊說:“那向經(jīng)理想去哪里?” 向澄攥緊拳頭,尖利的指甲直掐進(jìn)手心里。 “當(dāng)然要去君豪?!毕虺蚊懔πχ?/br> “好!好!”陳總拖著她往車庫的方向去。 可才出走廊,向澄便順手抄起了廊邊的一個花瓶朝陳總的后頸砸去。 陳總側(cè)身閃過,沒有砸中要害,可也出了血。 “婊、子!去你媽的!”陳總怒火中燒,甩了向澄一巴掌,力度大得讓向澄頭暈?zāi)垦!?/br> 她本就身子發(fā)軟,這下下來更是站都站不穩(wěn),往地上撲了去。 疼痛過后,她迷蒙地睜了睜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呈亮光滑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秦總好艷福,去到哪里都有美人投懷送抱?!迸赃呉粋€大腹便便的男人望了望秦子衍腳邊的向澄,調(diào)笑道。 秦子衍西裝革履,站得筆挺,在迷蒙燈光下的輪廓異??±剩抗庥纳畹赝艘谎蹞湓谒ば系呐恕?/br> “媽的!今天老子不上了你,我就不姓陳!”陳總毫不顧及旁邊的人,往前就要去拽向澄的頭發(fā)。 秦子衍不悅地皺了皺英挺的眉毛,馬上就有保鏢上來將陳總拖了出去。 “美女,我們秦總救了你,要不要以身相許?”跟在秦子衍身側(cè)的一位戴著金邊眼鏡的年輕男人嬉笑道,伸手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向澄。 “謝--”向澄的感謝在看清眼前男人的時候,卡在了喉嚨里。 “李律師說笑了,我們秦總可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哪會要女人。”又有另一個人開腔了。 秦子衍俊美如玉的臉龐神色莫測,薄唇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他的目光仿佛一把利刃,將跟前垂著頭的向澄一寸一寸的切割著。 “誰說我不要?”他的聲音幽冷卻帶著魔力般的磁性,“把她洗干凈,帶到我房里去?!?/br> 言畢,留下身邊一眾驚呆了的人,闊步向前。 向澄望著他修長筆挺的背影,才松開的拳頭又緊緊的攥了起來。 向澄的身子已經(jīng)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她由著他身邊的人將她帶進(jìn)了夜輝煌頂樓的豪華套房里。 待他們關(guān)門之后,向澄全身都浸在了冷水中,思索著逃跑的方法。 浸了半個鐘左右的冷水,那杯酒的藥效已經(jīng)去得差不多了。向澄穿好衣服,開始打量著這個套房。 浴室的窗戶裝了防盜網(wǎng),爬也爬不下去。門是雙向電子密碼鎖,她也是出不去的了。最后只能到陽臺去看,陽臺可以下去,三層樓的高度也可以應(yīng)付,然而,下面卻是一個寬大的游泳池! 她不會游泳。果然,天要亡她。 就在這時候,那扇厚重豪華的紫檀木門發(fā)出了叮的一聲響。 向澄扭轉(zhuǎn)頭,便看見衣冠楚楚清雋貴氣的秦子衍身姿挺拔地朝她走來走來。他的腳步均勻穩(wěn)重,目光如膠,一直熱切地黏在她身上。 秦子衍徑直地行至她身邊,伸出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他的手指均勻修長,指甲鋒利。 他輕輕地抬起向澄瘦削的下巴,目光暗隧,深不見底。 “在想什么?”他輕輕地吐出幾個字,薄薄的唇上色澤誘人。 向澄別開頭,不想看他那張顛倒眾生卻欠揍的臉。 秦子衍又笑了笑,笑容優(yōu)雅貴氣。他的手指輕輕移上到她白凈無暇的臉蛋上,聲音低沉愉悅:“你不說我也知道?!?/br> “想從這里爬下去,可惜不會游泳是不是?”他自顧自地說著話,用了些力氣將向澄的臉扳過來,面對面地注視著她有些憤怒的眼睛。 向澄忽然伸手一把拍掉他撫摸著自己臉蛋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