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隱婚翻車了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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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枝斜斜看了此時正激動澎湃的毛毛一眼:“……” 其實毛毛說的不全對,因為路謙不是有一匹,他是有一整個馬場。 這或許的確是個好主意,畢竟姜明枝清楚即使翻遍整個平城,也絕對找不出比路謙擁有的更好的馬匹,但要讓她開口向路謙借東西…… 姜明枝emo了。 今天的拍攝由于文雪峰不滿意借來的道具馬匹而暫停滯,雜志社那邊據(jù)說現(xiàn)在正在聯(lián)系平城的私人藏家,姜明枝提前回到紫悅星河,抱著抱枕坐在臥室落地窗的吊椅里,俯瞰窗外大半個平城。 腦子里全是那句即使翻遍整個平城,也找不出來比路謙擁有的更好的馬匹。 姜明枝捶了捶懷里的抱枕,打開手機翻到她工作室的微博,看到工作室已經(jīng)把自己這個月的行程圖發(fā)出來了,這幾天的工作內(nèi)容是雜志拍攝。 不用想姜明枝這幾天要拍的雜志就是之前風波中高調(diào)官宣的《v》,并且這次似乎不止是工作室下面的粉絲期待不已,幾乎全體粉黑乃至路人的目光都開始盯著她的雜志封面。 這要是拍砸了…… 姜明枝切了小號,一邊想事情一邊隨意往下刷著手機,然后在刷到其中一條微博時突然皺起眉頭,視線緊緊落在上面。 她竟然在自己的小號首頁看到了費音的動態(tài)。 姜明枝看著這條被轉(zhuǎn)到她首頁的動態(tài)內(nèi)容,一時間又想笑,又氣得想罵人。 費音竟然還沒有被時尚圈封殺。 并且不僅沒有封殺,甚至還宣了雜志封面,跟她的《v》同一季出版 費音宣的是《nyon》,一本新銳一線刊物,雖說不是四大但這幾年發(fā)展的也很不錯,去年主編親自來請姜明枝上過一次。 姜明枝看著費音和雜志官博的互動博,扔掉手機,躺在椅子上氣笑了。 怪不得她說費音時尚之夜之后怎么那么安靜,不符合她向來不把她這個前浪拍在沙灘上誓不罷休的架勢,原來不是知恥,而是早就留好了后手。 《nyon》自然不能跟《v》相提并論,但這次的官宣擺明了是費音在安撫鼓勵粉絲,自己沒有被時尚圈封殺,并且非但沒有被封殺,還在一步一步往上爬。 虐粉虐的渾然天成,眾所周知女明星粉全員事業(yè)粉,費音原本被打了臉氣息奄奄的粉絲看到正主這種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仍舊不懼不畏的勇氣和努力,不為之雞血瘋批才怪。 姜明枝雖然對于費音還沒有被時尚圈封殺這件事很意外,但細細想來,其實也不是那么令人費解。 費音剛出道那一年只有她拼命給自己貼的“小姜明枝”這一個標簽的熱度,結(jié)果到了了也沒混出什么名堂,然而最近一年卻不知為什么突然起來了,不僅主演平臺s級偶像劇有了她今年年初的第一部“爆劇”,更是連著官宣了好幾個級別不錯的代言和上星衛(wèi)視常駐綜藝。 有人在后面大力捧著,《nyon》也不是什么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四大刊,上去也不是什么難事。 既然是這樣,姜明枝想起費音跟蘇彥的“戀情緋聞”,一時覺得有些滑稽。 眼見著費音竟然也宣了雜志,還故意跟她撞同一期,姜明枝繃著唇退出微博,打開微信,翻到她跟路謙根本就沒有幾句的聊天界面。 絕對不能拍砸! 姜明枝對著自己跟路謙寡淡的聊天界面想了想,最后吸了口氣,心一橫。 從路謙到平城到現(xiàn)在他們夫妻生活都過了那么多回了,借個東西怎么了。 再說了,這個不叫借,這個叫社會主義薅資本主義羊毛。 姜明枝想到這里心情輕松不少,編輯文字:【今晚什么時候回家鴨~】 …… 安和會所。 路謙收到姜明枝微信的時候正在這里,只不過他并沒有設消息提示音。 路氏在平城設立全新總部的新聞稿已經(jīng)發(fā)過,路家二公子路謙將隨之常駐平城,目前已抵達平城多日的消息不脛而走。 聽聞路謙已然抵達平城,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少人開始蠢蠢欲動。 只是這位港城路家的二公子,雖說比他的兄長小了十余歲,但一直以來港城消息頻出,兩個人之間,路謙反倒是更不好相與的那個。 因此即便這么多人蠢蠢欲動也都沒人先出手,一直到今天才有人主動往前邁了一步,把這位二公子約在安和會所。 會所外觀看著簡樸,內(nèi)里實則小橋流水,別有洞天。 包間里也有潺潺的水聲。陳中是從前跟在路恒榮身邊的助理,一進來也知這地方設計師造的極為精細考究,在向來缺水的平城竟引的是活水。 秦紹凱今晚終于把路謙給約了出來,談南郊那塊一直被開發(fā),隨著城市擴張市值早已不知翻了多少倍,沒有人不眼饞心熱盯著的地。 那塊地一直牢牢握在路氏手中。 秦家這些年在平城也算是有頭有臉,這次便第一個下了手,而現(xiàn)在面對路謙,秦紹凱也表現(xiàn)的頗為不卑不亢,只是樣子一直說說笑笑,眼睛卻緊緊觀察著路謙的反應。 只是這位路家二公子似乎比傳聞中更喜怒不形于色,無論他開出怎樣的條件,依舊看不出對方的情緒。 秦紹凱第一次在這種場合體會到壓制感。 費音坐在秦紹凱身邊。 她陪過秦紹凱很多次應酬,但當今天知道應酬的人是路謙時,依舊心花怒放。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到從進來以后,路謙的目光便時不時會落在她臉上。 費音突然緊張。 秦邵凱焦灼談判中,自然也察覺到了路謙的目光偶爾會落到費音身上。 他覺得稀奇,因為眾所周知路謙身邊不接受任何女伴,所以今天便也沒叫其他女人過來,只是現(xiàn)在看來傳言不可當真,否則也不會注意他身邊的費音。 秦邵凱覺得仿佛找到了關竅,笑著吩咐:“小音,去給路總倒杯水。” “好?!辟M音笑盈盈地便要倒水,只是她剛站起身,一直沒怎么說話的路謙突然開口:“不需要?!?/br> 拒絕得突然,費音手還僵在半空,最后只能悻悻坐下。 路謙目光從費音臉上挪開,想起姜明枝那晚給他看過的那張照片。 她幼稚地問她和照片里的女人誰好看。 是同一個人,眉眼雖說有一分相似,跟姜明枝比起來也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姜明枝還說發(fā)生了點不太開心的事情。 路謙臉色逐漸冷下來。 陳中清楚路謙的每一個反應,知道今晚這場應酬絕對是成不了了。 如果說剛才還估摸不準路謙的情緒的話,那么現(xiàn)在很明顯,路謙現(xiàn)在傳遞出的態(tài)度不妙。 秦邵凱松了領結(jié)終于開始透露出急躁,恰好這時有侍者上了幾道甜品,為了活躍氣氛,索性開始話起了家常。 “路總最近來平城住的還習慣嗎,這邊天兒干,不比您在港城,加濕器空氣凈化器什么都得備著?!?/br> 剛才費音一直插不上什么話,這會兒倒能說上幾句:“是呀,上半年剛?cè)ミ^一次港城,空氣真好,環(huán)境也好?!?/br> “我之前跟團隊去港城拍綜藝的時候,那些韓國攝影師都說跟著我們?nèi)チ酥袊敲炊喑鞘兄挥懈鄢亲钜司?。?/br> “路總您說是不是?” 費音正嬌笑地詢問,身旁的秦邵凱突然開口不悅道:“瞎說什么呢?” “路總是港城人,港城就是港城,什么叫國內(nèi)那么多城市?倆地方不要混為一談?!?/br> 秦邵凱一邊斥費音一邊心里打鼓。 他早些年在國外留學認識的港城人不少,一般有當?shù)厝藛柶饋碜阅睦铮芏喔鄢橇魧W生永遠直接回答港城,很少有人會說我來自a,甚至當外國人問起是不是就是中國的時候,他們也會選擇否認,只是來自港城。 而路謙這種從小長在港城,浸yin一切港城文化的商人,這方面的態(tài)度不用想也可以猜得到。 費音也被秦邵凱突然的斥責給弄得懵了一瞬,然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忙改口道:“是是是。” 秦邵凱微松一口氣,正準備再補兩句,一直冷冷聽著的路謙似乎終于不想再待下去,直接起身。 陳中立馬拉開椅子跟著起身,知道路謙的意思,對秦邵凱道:“秦總,先告辭?!?/br> 秦邵凱這才急了,以為還是剛才費音那句話惹到了路謙,狠狠剜了嚇到臉色發(fā)白的費音一眼,然后追上去:“路總,路總?!?/br> 保鏢已經(jīng)進來了,格開追上來的男人。 秦邵凱一直慌忙辯解:“路總您……” 路謙停了停步,淡淡看了一眼秦邵凱,轉(zhuǎn)身時終于啟唇說了句:“all ese” 秦邵凱立刻怔在原地。 都是中國人。 …… 紫悅星河,落地窗外已華燈初上,平城的夜景如夢似幻。 而姜明枝鼓起勇氣發(fā)出的微信,到現(xiàn)在也如石沉大海般沒有回應。 路謙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 她翹著嘴“哼”了一聲,剛起身準備自己去洗洗睡,聽到外面腳步聲。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姜明枝故意沒有理路謙,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卻專門從他身前經(jīng)過。 路謙自然從姜明枝微抬的下巴中察覺到了她的脾氣,主動出聲:“明枝。” 姜明枝酷逼地“嗯”了一聲,斜眼看過去:“回來了?!?/br> 路謙也不拐彎抹角:“怎么了?” 姜明枝本來還想再端一會兒,沒想到路謙竟然直接問,她也不矯情,轉(zhuǎn)身反問:“你為什么不回我微信?” 路謙聽后眉間有一絲疑惑,然后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看到姜明枝給他發(fā)的信息。 時間是兩個半小時前。 路謙對著“今晚什么時候回來鴨~”后面的這個“鴨”字多看了兩秒,然后答:“我不太常看微信?!?/br> 姜明枝等到路謙的答案。 她原本聽了更生氣,因為這個答案實在太敷衍,現(xiàn)代社會有什么理由可以讓一個人兩個半小時不看微信,結(jié)果她突然又意識到路謙之前都在港城,最近才來平城,他們那邊好像是不太常用微信…… 姜明枝一口氣憋在胸口發(fā)不出來了。 “哦?!彼锏阶詈髷D出來了這么一個字。 路謙:“我以后會??础!?/br> 姜明枝再次干巴巴答:“嗯?!?/br> 路謙想起姜明枝兩個半小時之前就在問他什么時候回來,問:“是有什么事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