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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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也打不過。 裴從安晾他們晾夠了,這才拿出江笑白給的剩下一部分吃的推到他們面前:小江給你們的,等會其他人就要上來了,你們先拿走吧。 兩人心里都不是滋味。江笑白大度的行為和他們比起來,他們就像是無理取鬧的神經(jīng)病,尤其是在探索這個鬼地方的進度上,他們更是被看似弱小的江笑白吊打,雖說裴從安也在一旁幫忙,可他們似乎更廢物一點。 然而這個時候要是拒絕那就是真的蠢了。畢竟之后眼看著還有一場硬仗要打,要是因為餓肚子結(jié)果耽誤了大家那就沒辦法了。 兩人都拿了一些用來簡單充饑,臨走的時候,沈穎囁嚅唇瓣快速說道:對不起 江笑白沒聽清楚:嗯? 沈穎以為他故意羞辱自己,憋著臉在原地站了許久,還是沒好意思說什么,青著一張臉離開了。 之前那事謝謝你啊。何源舉了一下手里的巧克力。他指得是食堂那件事情。 江笑白理解了,不在意說道:沒什么,多兩個李強我們逃跑起來也會困難起來,我這也是幫助自己。 何源:感覺自己面目越發(fā)丑陋。 不好意思再待在這里,他點點頭連忙轉(zhuǎn)身去找沈穎。 江笑白彎彎眼睛??雌饋磉@兩人之后不好意思再影響他的行動了。他收回目光,正對上裴從安溫和的眼神。也不知道他腦補了什么,江笑白仿佛能看到他身邊 1 1上升的好感度。 怎么了?他疑惑問道。 裴從安失笑:就是覺得你這樣挺好。待人友好,以德報怨。 江笑白笑了一下,沒有對他的評價做什么回答。裴從安卻當(dāng)時他不好意思了,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學(xué)生們陸陸續(xù)續(xù)回了教室。七人現(xiàn)在是六人小組里的女生進來以后看到他們四人愣了一下,拿著手機不知道發(fā)送了一條什么消息,然后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江笑白記得他們的手機應(yīng)該是不能與外界溝通的??赡苁鞘裁刺厥獾慕涣鞣绞桨?。又或者是在記錄什么東西。 經(jīng)過食堂的事情,眾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學(xué)校危機四伏,不是說著玩玩那么簡單。上課不管認沒認真,反正都拿著一本書裝樣子。 外面?zhèn)鱽硖咛ぬ咛さ哪_步聲,有人踩著高跟鞋向教室走來。腳步聲一下一下,緩慢有序地踏動,仿佛踩在人的心上。 接著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時尚的女人走來進來。她看起來不到三十歲,妝容精致,微笑的時候,涂著口紅的嘴唇也跟著勾起,此時的情境下莫名帶著兩分鬼魅的色彩。 江笑白沒猜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他們的英語老師。 對方坐在講臺上,手里拿著高高一沓卷子,漫不經(jīng)心說道:你們自己復(fù)習(xí),我閱一下測試卷。 江笑白開始翻書,時不時抬頭看一下老師,防止對方猝不及防來個回頭殺。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學(xué)校考慮到他們精神緊繃了一天,終于仁慈了兩分,一個多小時過去,眼看著晚自習(xí)就要到了尾聲,英語老師那里也沒有出什么幺蛾子。 大家不由自主松了口氣。 最后十分鐘,英語老師忽然憤怒地將手中的卷子拍到講桌上,尖利的嗓音呼喚道:林夕,人呢? 江笑白心里一動:林夕夕夕?這兩者有沒有關(guān)系。 他抬頭環(huán)視一周,想看看那個林夕究竟是誰,卻看到旁邊的女生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低著頭一聲不吭。 居然是他同桌! 這也太巧了吧。 江笑白連忙去觀察林夕。女生看起來和白天沒什么變化,只是她這會站起來,江笑白這才發(fā)現(xiàn)她手上有一道丑陋的疤痕。長長的一道傷口從小臂上劃過,傷口猙獰,看起來像是新傷。江笑白目光太過明顯,林夕瑟縮了一下,將手腕往后面一藏,袖子也拉了下來。 英語老師已經(jīng)踩著她的高跟鞋噠噠噠走了過來,走進了江笑白這才發(fā)現(xiàn)她那只鞋其實是紅色的,牢牢箍住老師的腳,腳面高高地凸起。 她走到林夕面前,試卷甩到林夕臉上,將少女腦袋打得一偏。 你看看你這都是什么分數(shù)?四散的紙片散落下來,猩紅的40分在空中飄蕩,落到周圍人的視線之中。 學(xué)生們竊竊私語起來,時不時還有兩聲幸災(zāi)樂禍的竊笑以及不可思議的吸氣聲。 英語老師完全沒有維持秩序的心思,她像是入了魔,一把揪住林夕的馬尾,狠狠地扯了兩下,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這個成績你拿得出手嗎?聽說你最近還讓學(xué)委一直教你,我看你把知識全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 林夕原本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fā)變得凌亂無比,幾縷頭發(fā)突兀地翹起,讓她看起來可憐又孱弱。這學(xué)校原本的學(xué)生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討論聲反而更大,惡意毫不留情壓在林夕孱弱的肩膀上。她抖了抖身體,卻完全不敢反抗。 光是這個小動作,已經(jīng)讓英語老師極為不悅。她推了一把林夕的肩膀,不耐煩說道:怎么,你還覺得我不應(yīng)該說你是不是? 不是的。林夕搖頭,小聲開口。 閉嘴。英語老師打斷她的對話,我讓你說話了嗎? 江笑白皺眉。直播間觀眾同樣不適: 【臥槽,這也太過分了吧。這不就是不說話也不是,說話也不是?】 【我覺得這個學(xué)校好奇怪啊,他們整體惡意都很重,行事全都偏向混亂邪惡】 【可不得邪惡嗎?這可是兇地啊!兇地,你們指望這地方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生物善良嗎?】 【白白以前出直播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守序善良的鬼魂啊,歸根結(jié)底是這個地方很危險吧】 這畫面在轉(zhuǎn)學(xué)生看來多少有些不適,不過誰也不會出頭。先不說這個地方詭異非常,這畫面是不是真實發(fā)生的還不一定。另一方面,要是因為腦子一熱就引來了怎么看都怎么危險的英語老師的仇恨值,這就沒必要了。 江笑白指尖夾住一顆黃豆,趁著沒人注意,彈向老師的紅色高跟鞋。 細微的破空聲響起,裴從安循著聲音看去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英語老師本想要抬手打人,腳下卻忽然一晃悠,竟然直直坐在了地面上摔倒了。光滑的地板上,鞋跟靜靜躺在那里,顯然已經(jīng)和她的鞋分離。 哈哈哈哈哈哈教師里一陣歡快的笑聲。 老師尖叫一聲,花容失色,再也顧不得教訓(xùn)林夕,雙手捧起自己斷了鞋跟的紅色高跟鞋,凌厲的目光看向周圍:誰,究竟是誰? 教室里鴉雀無聲,江笑白低頭裝作無辜什么都不知道。老師惡狠狠喊了好幾聲都沒有應(yīng)答,只能氣急敗壞地站起來。 她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死死觀察著周圍,想要找到暗中搗亂的人。 教室下課鈴聲響起,她身體一僵。只能無奈地停止了探查的動作,冷哼一聲,指了剛才笑得最大聲的兩個男生說道:你們都跟我過來,晚上給你們補課。 被點到名字的兩個人惶恐地瑟縮一下脖子,卻只能礙著他的身份,像兩只鵪鶉一樣縮著脖子和老師一起離開。 今晚算是無事發(fā)生了。 江笑白提起自己的書包,一低頭卻看到裴從安正站在地上,手上捻著的赫然便是他剛才扔出去的那顆黃豆。 第8章 完山中學(xué) 他心里一緊,攥緊背包背帶又松開,不動聲色問道:那是什么?。?/br> 裴從安捏著那顆黃豆左看右看,那都是一顆黃豆,怎么都不像是能砸斷鞋跟的利器。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他站起來搖頭說道:沒什么,應(yīng)該是我多想了。 沒有掉馬的危險,江笑白心里松了口氣,撈起手機說道:既然沒什么那我們先去宿舍,回去還要洗漱,我害怕太晚了有危險。 裴從安略下心中的疑問,沒有想到看似柔弱的他身上。 四人結(jié)伴回了宿舍,男女生宿舍之間隔著一道鐵門,巧的是他們都在一樓,沈穎和七人里的女生住在一起。 江笑白三人回宿舍的時候,紋身大哥已經(jīng)找到了最靠門的位置大搖大擺躺在上面,手里正拿著手機正在點來點去,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大概是江笑白的視線太熱烈,紋身大哥扭頭惡狠狠說道:看什么看? 江笑白也不稀罕看他。 他找了個位置把自己的書包扔到了床上。完山高中教學(xué)樓和宿舍樓都是新建的,所以宿舍搞得是上床下桌,還帶著獨立衛(wèi)浴,江笑白從書包里找到換洗的衣服,平平整整疊好抱在了懷里。 你要去洗澡?裴從安揉了一下頭發(fā),看了一眼洗手間,再確認了一遍,這個時候? 對啊。江笑白揪起衣服嫌棄地聞了一下,然后睜大眼睛盯著裴從安,主要是跑了一身汗。不過你放心吧,我運氣很好的,基本沒遇到過浴室殺。 裴從安點頭:行吧,那你等一下。 他解開袖子,從里面抽出一根紅繩,上面還掛著一顆鈴鐺。裴從安抽出里面的棉花,輕輕一晃,鈴鐺便叮鈴鈴響起來,清脆動聽。那紅繩很細,裴從安掛在了浴室門里面的門把手上面,鈴鐺卻順在了外面。細細的紅繩不會影響關(guān)門,裴從安試了一下,只要一抽動紅繩,鈴鐺就會發(fā)出聲音。 就用這個。要是有危險你就甩紅繩,門也不要反鎖。有問題我們能盡快沖進去。裴從安仔細囑咐他,你出來的時候也不用解開,晚上大家要是用衛(wèi)生間也有個防備。 江笑白沒有不耐煩的,全都認真聽完才乖乖點點頭。 紋身大漢嗤笑一聲:花里胡哨的。 江笑白反問回去:那你之后都別用? 你那人生了氣,就要罵人,結(jié)果正對上裴從安不善的目光。之前被擰的胳膊立即隱隱作痛,紋身大漢只能憋屈地又躺回了床上。 江笑白得意地沖裴從安眨眨眼,對方無奈一下,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行了,去吧。 江笑白點頭,走到直播間說道:我先去洗澡,直播就先關(guān)了,明早繼續(xù)~ 【哼,不就是洗個澡嗎?我才不稀罕看呢】 【可惡,我想看看浴室殺(才不是想看洗澡)】 【白白晚安,注意安全啊】 【明天見】 明天見。江笑白揮揮手,然后帶著衣服鉆進了浴室,帶起門口的鈴鐺陣陣響動。 很快,浴室里傳來出水聲。門上也被悶了一層霧氣。裴從安在外面觀察了兩分鐘,確定他安然無恙之后這才閉眸躺在床上,思考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目前他們還沒有完全找到有關(guān)完山中學(xué)主要線索的東西。只能猜測當(dāng)時的情況與鬼魂的出現(xiàn)有關(guān)。只能明天再去教學(xué)樓里找找有沒有有用的線索了。 浴室中霧氣彌漫,江笑白抹掉額頭上掉落下來的水花。也不知道是誰的搞的,不大的衛(wèi)浴,偏偏在斜面掛了一面鏡子,一抬頭就能看到被霧氣遮掩了的模糊人影。 江笑白拆了一袋便攜洗發(fā)露摸到頭上,淋浴的水從頭上澆下來,他閉上眼睛防止水進到眼睛里。 對面的鏡子中,江笑白模糊的人影卻沒有動彈。他勾起嘴角,盯著江笑白沐浴在水下的身體,微微俯身,從鏡子中露出一個腦袋。鏡子里的人一點一點往外掙扎蠕動,青黑的指甲就快要觸碰上江笑白柔軟的胳膊。 如果我是你的話,這會就不會亂動。江笑白閉著眼說道。 冒牌貨愣了一下。 這人到底是有真本事還是在詐他。 江笑白慢條斯擦掉臉上的水珠,睜開眼上下打量著這個冒牌貨。 用著他的臉,眼底卻像是腎虛一樣青黑一片,臉蛋腫脹,胳膊就像是從一個氣球里伸了出來。 總結(jié)起來,就一個字。 丑。 冒牌貨像是被戳中了痛點,憤怒地張嘴咆哮起來。也不管自己還沒有完全出來的身體,揮舞著爪子就去抓江笑白。 江笑白旋身躲開他的攻擊,手指拿起洗漱工具里的一個小盒子,拇指一推,上面蓋子打開,里面赫然是一小盒朱砂。 江笑白手指蘸上朱砂,懸空作畫,空中居然扭轉(zhuǎn)出奇妙的花紋。他動作極快,一筆而成,花紋成形之時,光芒大作,化作一道金光閃閃的符箓,沖向冒牌貨的腦門。 金光所到之處,霸道的靈力沖擊著惡鬼的身軀。冒牌貨身體一瞬間差點被沖擊透明,之后便是蔓延在周身無處不在的痛意。 他痛得大叫,半截身體掛在墻上翻滾起來。然而來的時候為了好嚇住江笑白,他用陰氣隔絕了浴室和宿舍的聲音。本來用在江笑白身上的東西,這會卻反過來困住了他。 嘖,聲音小點。江笑白不耐煩說道。 鬼魂打了個嗝,嚇得立即閉上了嘴。身上的痛意卻一點沒有減少,一陣一陣的,往地上刮了一層黑水。 他哭喪著腫脹的臉,懊悔不已。 早知道今天就不出來嚇人了,沒想到碰上了個硬茬。 江笑白把衣服穿上,這才上下打量起了這個膽大包天敢一個人過來對付他的惡鬼。 估計身前也沒干過什么好事,身上黑氣彌漫,死的時候也許和水有關(guān),所以才會臉部腫脹。不過再多的江笑白也沒興趣去判斷。 他們的罪惡,自有陰陽兩界的律法去判斷,他還夠不上審判的能力。 你是這里的學(xué)生嗎?江笑白勉強從他腫起來的臉上估摸了一下年齡。 他不擅長看面相啊。 冒牌貨哪敢不說,諂媚地沖著他連連點頭,就希望他趕緊把這折磨人的玩意給去了。 我是高三十二班的學(xué)生,之前就在這個寢室里。他吐豆子一樣將自己知道的東西說了,可惜看起來不太聰明,也說不出來什么有用的東西。 江笑白:那你認識林夕嗎? 冒牌貨表情猙獰起來:林夕,那就是個□□,賤人。 江笑白一腳踹在他心口:怎么說話呢? 冒牌貨身上又是一遭痛苦,連連哀嚎兩聲,求饒道: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是我嘴賤。 好不容易痛苦停了,冒牌貨再也不敢夾帶私貨,乖乖說道:林夕是我們班同學(xué),成績差,長得還湊活,這死丫頭喜歡我,上課就喜歡偷看我,我問她她還不承認,沒想到她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釣著我的時候還勾搭了好幾個男的,反正那死丫頭不是什么好東西,大師你可千萬別被她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