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開個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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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柯早就去烤鴨爐子那邊轉(zhuǎn)悠了好幾次,里面的五花rou和烤鴨都烤得焦香四溢。 偏偏立夏一直都說火候未到,著急得他像條哈巴狗,圍著爐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 終于,他等到了李順取下來烤鴨和五花rou。五花rou切成拇指大小的塊狀專門裝了一盤子,烤鴨卻是講究得多。 李順的刀工那是立夏刻意訓(xùn)練過的,豆腐都能切成細(xì)絲,更別說片個鴨子。一只鴨子一百零八片,每一片上面都有焦脆的表皮和細(xì)嫩的鴨rou。 一片鴨rou,加上黃瓜絲、蔥絲,包起來,蘸醬。 這是什么神仙吃法!寧柯頓時覺得之前還真是沒有說錯,京城這些做吃食的還真都是垃圾。哪怕是不少號稱元安府某某號的,單獨(dú)去吃還成,比起今天這頓來,簡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兄弟,有沒有想過在京城開一家攬月樓,規(guī)模大一點的那種。”寧柯想起了二皇子寧柏的妻族開的珍饈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狂態(tài),心中涌起一個強(qiáng)烈的愿望。 崇康帝身邊的女人不多,一妻三妾。三個已成年的兒子庶出,一個幼子嫡出。 二十年多年前,還是康王的崇康帝被封王,封地元安府。離京的時候,先帝讓康王把當(dāng)時大兒子、二兒子都留在京城,說是侍奉皇祖父,實際上等于是放在京城的人質(zhì)。 這兩個兒子本就是庶出子,崇康帝干脆把生兩人的侍妾也都留在了當(dāng)時的康王府,托付一母所生的長公主洪昭幫忙看待一二。 這一托付就是二十來年,這兩位娶妻生子的大事也都是洪昭幫著cao持的。 寧松和寧柏從小跟在親娘身邊長大,娶的也都是五、六品官家的嫡女,雖然沒什么大出息,但是按部就班過日子也是不錯的。 老三就是寧柯了,生母也是康王的侍妾。但他是康王到了元安府后出生的,生下來就抱到了十年沒生養(yǎng)康王妃身邊養(yǎng)著。 康王一直都是一副閑云野鶴的樣子,居于元安府偏安一隅好像就此生滿足的樣子??低蹂?dāng)然不能把兒子當(dāng)成什么儲君來養(yǎng),再加上也不是親生的,最多就是吃穿用度上比尋常人家好得多。 這便養(yǎng)成了寧柯有些挑食的嬌氣毛病。后來康王登基,寧柯跟著康王妃一行人來京城,除了康王妃后來生的四皇子未成年還住在皇宮里,他們?nèi)齻€成年皇子都被賜下了府邸,在外生活。 寧柯和兩個兄長不熟悉,但不妨礙兩個兄長嫉妒他身為庶子卻能在崇康帝和皇后身邊長大。兩個兄長都娶妻生子,大皇子的妻族甚至還因為站錯了隊全家流放,二皇子的妻族倒是升了一級,但也只是從六品官升到了五品。 寧柯就不一樣了。在元安府沒有議親,連個未婚妻都沒有,如今成了皇子,一下就成了炙手可熱的夫君人選。家中不是一二品大臣或是勛爵人家,都不敢往宮中隱晦地遞消息。 就是這點,大皇子和二皇子見了他就沒個好臉色。大皇子因為受到妻族連累,如今在工部里當(dāng)差,不是修皇陵就是修太廟,整個人都沒什么精氣神,也沒余力來撩撥寧柯。 二皇子的丈人是當(dāng)官的,丈母娘卻是做生意的。原本生意就做得不錯,家里出了個皇子妃,生意就越發(fā)做得風(fēng)生水起。 珍饈閣算是京城這地界目前最好的酒樓,便是二皇子妃娘家產(chǎn)業(yè),二皇子的一些宴飲便都安排在那邊。寧柯去過幾次,不過是抱怨了兩次食物不如元安府的好,就被二皇子寧柏一頓擠兌。 寧柯是個與世無爭的性子,到京城后就被丟到國子監(jiān)跟著幾位大儒繼續(xù)學(xué)習(xí)進(jìn)修,和洪州混在一起也是因為兩人年紀(jì)相當(dāng),性子也比較相同。 但與世無爭并不代表就能夠一直忍下去,他可早就想讓寧柏栽個跟頭,吃點虧。 崇康帝登基后,寧柏的野心慢慢膨脹起來。他不能到國子監(jiān)念書,卻是拉攏了里面不少勛貴子弟。之前為難商瑾昱和葉修齊的幾個就是寧柏的忠實擁躉者,不過這時候?qū)幙乱矝]說。 洪州比寧柯要大一歲,從小在京城長大。父親是個武將,雖然尚了公主,卻依然領(lǐng)兵駐扎邊關(guān)。只可惜六年前南蠻進(jìn)犯時死守城門,戰(zhàn)死邊關(guān)。 那之后,原本學(xué)武的洪州被長公主的淚水給逼得進(jìn)了國子監(jiān)重新學(xué)文,表面上沉默寡言,實際上身體里也是有好戰(zhàn)因子在的。 他和寧柏因為性格的關(guān)系一直就不睦,倒是寧柯和他在國子監(jiān)念書這三年,表兄、表弟的漸漸處出來點兄弟情了。 一聽寧柯這建議,洪州也是眼前一亮:“珍饈閣不是弄了個品鑒會,我看今日這些菜肴若是登場,珍饈閣那些美味怕是要退避三舍!” 寧柯一拍大腿,“可不是,我怎么忘記這茬了!不過我問過,要參加這個品鑒會,需得是京城有頭有臉的酒樓飯館,為了自家的招牌菜能夠上品鑒會,京城哪家酒樓不是卯足了勁?!?/br> 洪州又吃了幾片烤鴨,問商瑾昱,“你家竟然開著酒樓,想必人手和經(jīng)驗都有。若是在長香坊給你一個院子,兩個月之內(nèi)能否在京城嶄露頭角?” 洪州這么說,給的當(dāng)然不只是院子,還有長公主的庇佑。寧柯想了想,院子有了,人手有了,他道: “你從攬月樓調(diào)集人手過來肯定需要一段日子,我雖然還在國子監(jiān)念書,手里倒是也有不少閑人可以先借給你用。銀錢要是不湊手,我那還有點閑錢,都拿去,當(dāng)做我入的份子。” “……”商瑾昱和葉修齊在國子監(jiān)這么兩三年,也不是沒想過和里面的權(quán)貴子弟發(fā)展友好關(guān)系,然而除了馮三那幾個總是處處針對他們之外,別的人都是明哲保身,不遠(yuǎn)也不近處著。 沒想到的是,就這一頓飯功夫,國子監(jiān)里身份最高的兩位竟然就主動交好。 “不行嗎?”看到商瑾昱猶豫,寧柯愣了下,又恍然大悟:“哦,我差點忘了,你要參加春闈,哪有什么閑心弄什么酒樓。而且你以后要走官途的,可不能親自行商賈之事,真是可惜了啊……” “三公子,我是不行。但是我向您推薦一人,一定可以。”商璟昱只猶豫了一會兒,便毅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