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小飯?zhí)茫朗常?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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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甜繼續(xù)道:“娘親,等把飯館租出去了,我再出去找找有沒有活兒干,您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爹爹治好的!” 劉氏聽了,眼中流露出一絲心疼,道:“你一個女孩兒家,哪能找到什么活兒干?還是你在家照顧你爹,娘出去找罷!” 劉氏嗓子哭得有些啞,好像一瞬間蒼老了不少。 舒甜連連搖頭,道:“娘親年紀(jì)大了,眼睛又不好,若是您病了,甜甜會更難過的。” 劉氏嘆了口氣。 她知道,舒甜說的沒錯,如今自己年紀(jì)大了,除了照顧一下董松,幾乎幫不上別的忙。 劉氏與董松相伴多年,她看著躺在病床上毫無知覺的董松,心如刀絞;又看了看年少的女兒,她才不到十五歲,便要擔(dān)起養(yǎng)家救父的重任……劉氏鼻子一酸,又想哭了:“我們的命怎么這么苦……” 舒甜哽咽著安慰她:“娘親別怕,甜甜還在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劉氏點點頭,強(qiáng)撐著斂了斂神,她有些踟躕地看了舒甜一眼,欲言又止。 舒甜回望劉氏:“娘親,怎么了?” 劉氏遲疑了片刻,還是開了口。 “甜甜,張大夫為人正直,醫(yī)術(shù)高明,又一表人才,城南不少姑娘都看上了他,可安平醫(yī)館的張老夫人跟我提過,那張大夫?qū)δ恪瓕δ阌幸??!?/br> 劉氏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就是舒甜嫁給張汝成,這樣一來,不但救治董松的問題解決了大半,舒甜也至少有個安身之所,不至于被他們夫妻二人拖累得外出務(wù)工。 劉氏見舒甜低著頭,便繼續(xù)問道:“若是你也愿意,我便去應(yīng)了張老夫人,如何?” 第12章 這是什么 幽靜的臥房之內(nèi),母女倆相對而坐。 劉氏忐忑地看著舒甜,她實在不知道女兒是怎么想的。 舒甜沉吟片刻,道:“娘親,甜甜不愿。” 劉氏凝視舒甜,十分不解。 “為何?張大夫哪里不好?” 舒甜淡淡道:“沒什么不好……只是我不喜歡罷了?!?/br> 劉氏愣住了。 舒甜知道,在這個時代,女人大多作為男人的附屬品存在,成親都是依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像劉氏這樣,能主動問舒甜意見的,已經(jīng)是非常難得了。 舒甜拉過劉氏的手,道:“娘親,女兒知道,您是為了我好,希望我有一個好歸宿……可眼下爹爹病重,您的身子也不太好,我實在沒有心思嫁人……況且,如今咱們這樣的情況,對張家來說,也是一種拖累。” 劉氏沉思一瞬,張家雖然有一間醫(yī)館,但也算不得大富大貴之家,若是攤上他們一家人,張汝成肯定也要吃力不少。 張汝成吃力點兒便也罷了,但若是因此而怠慢舒甜,劉氏是一百個不答應(yīng)。 片刻后,劉氏點頭道:“甜甜說得有理,這事……是娘親沒考慮周到?!?/br> 舒甜露出笑容,輕聲勸慰:“娘親別多想了,一切交給我罷?!?/br> 劉氏怔然地看著舒甜,她玉顏姣好,眸若明月,若不是落到此番境地,劉氏是怎么也舍不得女兒吃一點點苦頭的。 - 尹忠玉等三人從無名飯館離開后,在武義巷中轉(zhuǎn)了一圈,便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徑直回了錦衣衛(wèi)指揮司。 此時正值晌午,飯?zhí)迷阱\衣衛(wèi)指揮司的西南側(cè),眾人穿過中庭,拐兩個彎便能走到了。 他們一回來,恰好碰上準(zhǔn)備去飯?zhí)糜蔑埖那魠区Q。 吳鳴熱情招呼道:“忠玉,你們回來得正好,一起去吃飯吧!” 誰知,尹忠玉、付貴和范通通清一色地?fù)u頭加擺手:“不吃了不吃了!” 吳鳴有些疑惑:“為何?” 尹忠玉道:“我們吃過了?!?/br> 吳鳴噢了一聲,正準(zhǔn)備走。 他是寒門子弟出身,能熬到錦衣衛(wèi)千戶非常不易,一直省吃儉用補貼家里,幾乎沒有單獨下過館子。 范通通忍不住道:“吳鳴,你是不知道……今日忠玉帶我們?nèi)コ粤恕汶s面’,那簡直是我吃過的面里,最好吃的!” 吳鳴聽了,道:“在你眼里,哪有不好吃的東西???” 范通通不服,指了指付貴,道:“不信你問付貴!是不是好吃?” 平日里要付貴說句好話,簡直是難于登天,但今日他卻一反常態(tài)道:“確實不錯?!?/br> 頓了頓,付貴又補了句:“而且還很實惠。” 付貴回想了一下rou醬的葷香,還有些回味無窮。 吳鳴疑惑道:“你們是在哪兒找到這么便宜,又好吃的面啊?。俊?/br> 尹忠玉哈哈一笑:“是上次夜嶼大人帶我外出公干時,偶然發(fā)現(xiàn)的……那飯館的包子和豌雜面都做得極好,我們?nèi)齻€人加起來吃了十幾碗!對了,那小廚娘也容姿貌美,身段婀娜,看著就賞心悅目……嘿嘿……” “難怪回得這么晚。”這聲音冷冷清清,好似從天上飄來。 尹忠玉面色一僵,這聲音……他太熟悉了。 幾人顫顫回頭,只見夜嶼在他們后面,面無表情,雙手抱胸地看著他們。 一襲暗紅的飛魚服,襯著蒼白的臉,桀驁中透著幾分不悅。 尹忠玉連忙躬身拱手:“屬下該死,請大人恕罪!” 范通通和付貴也急忙告罪,而吳鳴雖然是被連累的,但此刻也只得陪著他們一同告罪。 夜嶼掃了眾人一眼,目光落到尹忠玉身上:“東西呢?” 尹忠玉應(yīng)聲答道:“回大人,已經(jīng)拿到了?!?/br> 夜嶼面色稍霽,道:“跟我來。”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尹忠玉連忙跟上。 余下幾人終于松了一口氣。 夜嶼大人的脾氣他們都知道,誰也不敢輕易得罪。 尹忠玉忐忑地跟在夜嶼后面,入了衙門書房。 夜嶼在桌前落座,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尹忠玉從懷中掏出兩張紙,一張一張鋪陳到夜嶼面前。 “大人請看,左邊這張紙,是被傳揚的反詩……而右邊這張紙,是屬下在武義巷找到的?!?/br> 夜嶼垂眸,看了一眼。 這兩張紙雖然是不同的質(zhì)地,但字跡看起來有些相似。 尹忠玉繼續(xù)道:“果然不出大人所料,這寫反詩的人,就藏身在武義巷中,是個文書先生,以幫人寫信為生。” 頓了頓,他繼續(xù)問道:“大人,您怎么知道這人一定和那幾家鋪子有關(guān)呢?” 上次去過武義巷后,夜嶼就讓他拿著這反詩的手稿,去其中的幾間鋪子查一查,沒想到真的找到了字跡類似的人。 夜嶼看了尹忠玉一眼,道:“你不看招牌嗎?” 尹忠玉愣了愣:“招牌?” 夜嶼淡聲:“武義巷之中,鋪面一共五十八家,其中五十一家有招牌?!?/br> 尹忠玉驚呆了,問道:“大人,您的意思是,有些招牌的字跡,與這反詩的字跡很像?” 夜嶼微微頷首。 住在城南的,大多是平頭百姓,就連開鋪子的,也少有富貴人家。 能識字寫字的并不多。 因此,哪里若是開了新的小鋪子,八成是請個文書先生,來幫忙寫個牌匾。 尹忠玉認(rèn)真回憶起來,上次他們?nèi)ノ淞x巷,適逢大雨,他便如走馬觀花一般走完了巷子,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沒想到夜嶼不但弄清了招牌的數(shù)量,還記住了不同招牌的筆跡,從中直接找出了可能關(guān)聯(lián)的鋪面。 尹忠玉就是根據(jù)他的指示,去了那幾家店鋪,順藤摸瓜查到了文書先生。 尹忠玉心中佩服,沉聲問:“大人,那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屬下把那人抓來?” 夜嶼之前便交代了,不要打草驚蛇。 夜嶼搖了搖頭,道:“就算反詩是文書先生寫的,也不見得是他親自作的詩。” 尹忠玉思索一瞬,確實。 那個文書先生待在武義巷二十幾年,一直靠替人寫字為生,日子過得平淡如水。 那反詩字字鏗鏘有力,怨氣沖天,實在不像他那樣性子的人寫的。 “你繼續(xù)查,但要私下看好那個文書先生,不能讓他離開京城?!币箮Z吩咐道。 “是!”尹忠玉拱手:“若大人沒有別的吩咐,屬下就先……” “等等?!?/br> 夜嶼遲疑了片刻。 他抬眸,看向尹忠玉:“你之前說的……豌雜面是什么?” 第13章 入宮 書房內(nèi),空氣凝滯一瞬,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尹忠玉忐忑地看向夜嶼,他面色平靜,一雙眸子深不見底,似笑非笑。 尹忠玉眼角抽了抽,夜嶼大人怎么會對豌雜面感興趣?他八成還在為自己外出公干時玩忽職守而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