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小飯?zhí)茫朗常?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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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視一笑。 夜嶼眸色微動,片刻后,他收回目光,注意力回到公文上。 江南巡撫梁潛,因出言不遜,觸怒皇帝被抓,一直被關在詔獄之中,由夜嶼親自審問。 但朝中還有不少他的人,正在設法為他奔走。 那些人不但給皇帝上書,還將信遞到了夜嶼這里,盼著夜嶼能手下留情。 舒甜給添兒做示范:“你看,我們要先把面團搓圓,然后,用搟面杖把它壓扁……” 舒甜將一塊小劑子遞給添兒,自己也拿起一塊小劑子,玉白的手掌 有規(guī)律地來回揉搓,很快,一顆圓圓的面團,就呈現(xiàn)在添兒面前了。 添兒學著舒甜的樣子,也搓起了面團,但她搓不了太圓,在舒甜的幫助下,終于勉強搓成一個橢圓,但她也很是高興:“夜嶼叔叔,快看呀,添兒搓的小球!厲不厲害?” 夜嶼聞聲,抬眸看了一眼,嘴角勾了勾:“嗯?!?/br> 添兒笑逐顏開。 舒甜將兩個小球放在案板上,對添兒道:“搓成小球之后,要‘打’它一掌?!?/br> 說罷,舒甜伸出手掌,將面團摁扁——小面球變成了一個面餅。 “打它?”添兒愣了下,她也想將面球壓扁。 添兒伸出小手,猝不及防下,猛地一拍! “啪”地一聲,橢圓的小球,被打成一個橢圓的餅。 添兒咯咯咯地笑起來:“打扁啦!” 舒甜也跟著笑起來,紅唇彎起,俏生生的。 夜嶼翻頁的手指頓住,瞄了一眼。 那面皮歪成這樣……真的能包包子么…… 舒甜眉眼含笑,下意識抬眸,恰好對上夜嶼的視線。 夜嶼面色微滯,斂了視線,繼續(xù)看起公文。 樊叔站在門口,笑而不語。 舒甜繼續(xù)教添兒做面皮。 她拿起一根搟面杖,將面皮放到下面,一手執(zhí)著搟面杖,一手轉(zhuǎn)動面皮,兩相配合,很是熟稔。 添兒瞪大了眼:“jiejie,我也想試試!” 舒甜笑笑:“好?!?/br> 說罷,細細跟她說了一遍要領。 “不能轉(zhuǎn)得太快,每一處都要被搟面杖壓到,要像這樣平平整整的……大約比銅錢厚一點就行了?!?/br> 舒甜搟好了一張面皮,添兒仔仔細細地瞅著,她自信滿滿:“我學會了!” 舒甜忍不住笑起來,逗她:“真的?” 添兒鄭重點頭:“是!添兒來搟面皮!” “那好,添兒自己先試試,我去做餡料。”只要添兒樂意試,舒甜便愿意教她。 舒甜走到一旁,準備起餡料來。 小豬包里可以選擇許多不同的餡料,但添兒的病才好了些,不宜吃太膩的食物,于是舒甜便準備用紫薯來做餡兒。 舒甜取出兩個紫薯,這紫薯摸起來軟硬適中,很是新鮮。 她將紫薯洗凈之后,便用刮刀,仔仔細細將皮刮了下來。 紫薯有種獨特的香氣,甚至有微微的苦,并不是人人都喜歡。 但紫薯性質(zhì)溫和,有豐富的纖維素,可以促進腸胃的蠕動,對于恢復食欲有促進作用,很適合孩子吃。 她將處理好的紫薯放到砧板之上,用滾到切成塊兒,然后一點一點,將紫薯切碎。 紫薯的汁液也泛著紫色,染上她素白的手指,反而呈現(xiàn)出唯美的色澤。 然后點起了火,將紫薯擱到鍋上蒸熟。 舒甜從箱籠里,拿出了一個小木桶,看起來和茶壺一般大小。 這是一個簡易的攪碎器,還是她在家時,董松為她做的。 外面看起來是一個普通的小木桶,但木桶上方有個蓋子,蓋子中央下方,嵌著幾葉特殊的刀片。 蓋子上方有一個手柄,只要轉(zhuǎn)動手柄,下方的刀片便會跟著旋轉(zhuǎn)。 被切成小塊的紫薯,很快便蒸熟了。 舒甜將鍋蓋揭開,把紫薯端了出來。 熱騰騰的紫薯,散發(fā)出薯類獨有的香甜味,溢滿整個小廚房。 舒甜將紫薯塊放入攪碎器,又倒入幾勺牛乳,然后蓋上蓋子,手指握住攪碎器上面的手柄,順著同一個方向,轉(zhuǎn)起圈來。 木桶里發(fā)出悶悶的響聲。 好一會兒過后,舒甜停下動作,將攪碎器的蓋子打開,原來的紫薯塊,已經(jīng)成了紫薯泥。 白白的牛乳已經(jīng)和紫薯泥融為一體了。 舒甜找來一個勺子,將紫薯泥一點一點刮了出來,放到了碗里。 她一邊忙自己的,一邊抬眸,關注添兒那邊的情況。 添兒一本正經(jīng)地拿著搟面杖,正在對付一個個小面球。 雖然面前的小球都不太圓,東倒西歪地散滾著,但毫不影響她做小豬包的熱情。 為了阻止小面球們“逃跑”,她已經(jīng)一個接一個地,將它們摁扁了。 添兒拿起搟面杖,壓在一個小面餅上,搟面杖微微一偏,面餅的一處,便突兀地扁了下去。 添兒“呀”了一聲,伸出rourou的小手,撥弄一下面皮,她將面皮轉(zhuǎn)了個圈,又用搟面杖壓別的地方。 最終,面皮沒有做成,面餅卻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舒甜溫柔地笑了笑,鼓勵道:“沒關系,多試幾次。” 添兒抿著嘴角,點了點頭。 添兒再次把搟面杖放到面餅之上,雙手壓著搟面杖來回滾,但這回又太用力了,面皮被搟得太透了,中間被扯出一個洞來。 這一次,添兒有點泄氣了。 舒甜見狀,擦了擦手,走過來。 “添兒別著急,做面皮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慢慢來才好?!笔嫣疠p聲寬慰。 添兒悶聲道:“可是添兒做了好幾次,都做不好……添兒不想做了。” 她的小腦袋也耷拉下來。 “不可?!?/br> 這聲音清冷又突然,令舒甜微怔一瞬。 她抬眸,看向夜嶼。 夜嶼放下手中的公文,站起身來。 “添兒,無論什么事情,要做好都不容易。”夜嶼走到添兒身邊,垂眸凝視她:“若是你遇到一點困難就放棄了,以后會一事無成?!?/br> 夜嶼面色淡然,語氣不重,卻透著一股嚴厲。 添兒怯怯看了一眼夜嶼,身子往舒甜后面縮了縮。 平日里,夜嶼對她十分寵愛,但他嚴肅起來時,添兒還是有幾分害怕。 舒甜愣了愣,可見夜嶼雖然待添兒好,但卻并不溺愛她。 伸手摸了摸添兒的頭:“添兒,我們再多練習一下,好不好?” 添兒仰起頭,看了看舒甜,又看了看夜嶼,小聲道:“夜嶼叔叔……你也和添兒一起做,好不好?” 添兒嬌憨地沖他笑了笑,將搟面杖塞到他的手里。 夜嶼:“……” 搟面杖上面粘著面粉,又干又滑。 舒甜也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夜嶼遲疑了片刻。 僵持片刻后,夜嶼終于在添兒和舒甜的注視下,伸出手指,捻起一塊面皮,放到搟面杖下。 他刀劍用得極好,手指上的動作分外協(xié)調(diào),一手執(zhí)杖,一手轉(zhuǎn)皮,搟得飛快。 舒甜驚訝地睜大眼:“大人……你之前搟過面皮嗎?” 夜嶼淡聲:“第一次。” 舒甜倒吸了口氣:“那也太厲害了吧!” 她學搟面皮的時候,可是練習了好久呢! 夜嶼沒說話,嘴角幾不可見地彎了彎。 一張面皮完成,搟得又平整,又均勻。 連舒甜都有些不可置信。 添兒見夜嶼第一次搟面皮,就搟得這樣好,不免有些后悔拉著他一起了。 夜嶼拉過添兒的手,放在搟面杖上:“你這樣握著,不要太用力,搟一下,再轉(zhuǎn)?!?/br> 舒甜側(cè)目看他。 幽暗的燈光,淡淡覆上夜嶼的面容,他五官如刻,皮膚蒼白,俊美異常。 夜嶼身量很高,教添兒的時候,站在她身后,上身微屈,聲音更加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