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小飯?zhí)茫朗常?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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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br> 樊叔面色頓了頓,無奈之下,只得嘆了口氣,抬步走向院外。 夜嶼用手摁住胃腹處,就地坐下,運功調(diào)息。 這一次,似乎和往日不同。 他之前也偶爾嘗試過別的食物,一入口便覺得難受,吃下去后,胃腹疼得厲害。 但這一次,他雖然有些疼,但卻并不惡心。 夜嶼靜靜閉上眼。 那軟糯沙甜的滋味,他想起來了。 - 與此同時,錦衣衛(wèi)指揮司里,還有人深夜未眠。 衙門內(nèi)空無一人,唯有兩個幽暗的燈籠,孤零零地掛在衙門書房門口。 被秋風一吹,就不情不愿地動蕩起來。 看起來格外陰森。 白日里衙門還算熱鬧,錦衣衛(wèi)千戶們只要在指揮司,幾乎都聚在這里辦公或者議事,但到了晚上,這處便成了禁地,衙門外被層層守衛(wèi),一只蒼蠅也不許飛進來。 因為衙門中有一間書房,書房內(nèi)的表章庫,掌握著不少朝中機密,都是這些年來,錦衣衛(wèi)指揮司從各處收集的。 機密是分等級管理的,唯有錦衣衛(wèi)指揮使,才能掌握全部的信息。 就連皇帝看到的,都是指揮使過濾后的信息。 之前有不少犯了事的官員,雇武林高手來錦衣衛(wèi)指揮使竊取機密,但都沒有得逞。 因為整個錦衣衛(wèi)指揮司外圍,守得固若金湯,書房內(nèi)還有不少機關(guān),就算進了書房,也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 月黑風高,衙門書房外假山后面,藏著兩個人。 兩人皆是一身夜行衣,若是不提著燈籠走近,完全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 其中一人匐在假山一角,瞪著眼,密切注視著書房門口。 這人正是尹忠玉。 尹忠玉嘆了口氣:“怎么這么久,玉娘還沒來?” 吳僉事在他身邊,聲音極?。骸耙欢〞淼模判??!?/br> “大人此舉……會不會太冒險了?且不說這人到底來不來,就算來了,萬一被書房里的機關(guān)射死怎么辦???”尹忠玉還是有些擔心。 吳僉事胸有成竹:“大人將大部分機關(guān)都停了,只留下了一兩個簡單的,若還躲不過,那這人也不值得我們利用了?!?/br> 既然皇帝能將玉娘安插在錦衣衛(wèi)指揮司,讓她偷取機密情報。 那夜嶼他們,也可以利用玉娘,將計就計。 把他們最想讓皇帝看到的消息,讓玉娘偷走。 尹忠玉見一向謹慎的吳僉事,都如此有信心,便也安心了幾分。 尹忠玉面色肅然,低聲分析道:“說得也是,玉娘來錦衣衛(wèi)指揮司后廚這么久,既沒有得到大人的青睞,在后廚也混不開,拿不到情報就得不到解藥?!?/br> 自從玉娘來到錦衣衛(wèi)指揮司,簡直是寸步難行。 雖然不知道東廠是用什么毒控制她,但那滋味一定不好過。 吳僉事頷首:“不錯,今夜就是最好的機會,她定然要狗急跳墻了?!?/br> 話音剛落,尹忠玉長眉一擰:“狗來了!啊不,玉娘來了!” 第43章 抱 衙門中庭,夜風大作,卷起落葉飛沙。 尹忠玉瞇了瞇眼,一個黑色的身影,輕巧地落到庭院中。 從身形和動作判斷,八成可能,就是玉娘。 尹忠玉眸色微沉,沒想到這玉娘,居然輕功了得。 他下意識握住刀柄,眸色定定鎖在玉娘身上。 在他身后,吳僉事端著小巧的弓弩,全神戒備,一旦發(fā)現(xiàn)有不對勁,也會立即為尹忠玉做掩護。 玉娘落到庭院中后,悄無聲息地打了個滾,將身影隱匿到柱子后面。 她小心翼翼地環(huán)顧四周,外面有巡邏的守衛(wèi),人來人往,極容易被發(fā)現(xiàn)。 但她從后廚翻過來,便恰好避開了他們。 玉娘確認四下無人后,邁著極輕的步子,摸索到書房門口。 她拿出一根細鐵絲,伸進鎖扣之中,鼓搗了片刻后,“鐺”地一聲,鎖頭應聲而開。 玉娘心中一喜。 她來錦衣衛(wèi)指揮司多日,一直一無所獲,自從得知夜嶼今夜不在,她便一直等著這一刻。 玉娘一閃身,進了書房。 書房外的假山后面,尹忠玉和吳僉事在黑暗中對視一眼。 能不能成,只等明日了。 - 京城一夜入冬。 翌日,舒甜自衾被中,幽幽轉(zhuǎn)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清頭頂輕紗幔帳,愣了愣。 突然想起,自己昨夜宿在都督府。 舒甜醒過神,連忙坐了起來。 她速度飛快地穿上自己的衣衫,簡單梳洗了一下,便匆匆拉開房門。 “嘶……”房門一開,冷風剎時撲面而來,吹得舒甜顫了顫。 這室內(nèi)炭火充足,十分暖和,以至于她竟毫無察覺,今日冷了許多。 “董姑娘,早?!鼻镘鬼A烁I碜樱骸芭舅藕蚰闶嵯戳T?” 舒甜抿唇一笑:“我已經(jīng)梳洗過了,多謝秋茗姑娘?!鳖D了頓,她道:“我還趕著去指揮司做早膳,先走了?!?/br> “等等?!鼻镘_口喚道:“董姑娘……夜嶼大人恰好也要去錦衣衛(wèi)指揮司,馬車停在門口,樊叔說,你若需要,可以同乘?!?/br> 舒甜愣了下,展露笑顏:“太好了!” 有車坐總比沒有強,畢竟今日早晨實在太冷,她又穿得有些單薄,若是頂著冷風走去錦衣衛(wèi)指揮司,只怕會凍病了。 舒甜提起裙裾,快步跑向門口。 冷風鉆進她的長發(fā),發(fā)絲飛揚,鼻尖凍得發(fā)紅。 今日仍是冬洪趕車。 冬洪坐在車架上,側(cè)頭,發(fā)現(xiàn)舒甜一路小跑過來,忙道:“董姑娘慢些,不急!” 舒甜笑盈盈地奔到他面前,微微氣喘:“終于到了?!?/br> 冬洪也憨厚一笑:“董姑娘上車罷?” 舒甜點點頭,她提起長裙,踩著馬凳,一步步登上馬車。 車簾一掀,那個熟悉的暗紅身影,已經(jīng)端坐在其中。 夜嶼眸光淡淡,瞥了她一眼。 她眼神清亮,嘴角帶笑,甜甜道:“大人,早?。 ?/br> 夜嶼長眉微挑,微微頷首。 他低聲:“冬洪,出發(fā)?!?/br> 車廂外的冬洪連忙應聲,馬鞭一揚,便架著馬車出發(fā)了。 馬車微微晃動。 舒甜坐在側(cè)坐之上,目光落到馬車中的小木幾上。 木幾放在夜嶼面前,上面擺著一個精巧的食盒。 舒甜忍不住看了夜嶼一眼。 難道,這是大人的吃食? 舒甜想起昨晚,夜嶼被添兒塞了一口小豬包,臉上鼓脹起來,無奈中只得乖乖地吃下去。 頓時忍俊不禁。 夜嶼抬眸看她。 舒甜連忙斂了笑意,老老實實坐好,眼觀鼻,鼻觀心。 夜嶼伸手,將食盒往外推了推,淡聲:“這是樊叔準備的,我不需要?!?/br> 舒甜愣了愣,意思是……給她? 舒甜向夜嶼投去疑問的目光。 夜嶼沒說話,默默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熱茶水霧繚繞,襯得他冷峻的眉峰,柔和了幾分。 舒甜不客氣地將食盒接過來,甜甜笑開:“多謝大人?!?/br> 她早上起得晚,又一路小跑著趕馬車,早就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