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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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過去,攔腰將季欽抱住, “別走了,快別走了,我告訴你就是?!?/br> 季欽回頭,一撐桌子坐在了花凳,感覺頭暈得很。 阮清攸嘆了一口氣,從床邊的腳踏上將季欽的皂靴拿過去,輕輕放在季欽的腳邊。 季欽低頭看了看,剛想彎腰卻發(fā)覺頭暈得更厲害,到底也沒穿上,伸腳踩在了靴面上。 阮清攸看了看,彎下身子,抬手將皂靴套到了季欽腳上, “這臘月里的天,寒從腳入哪是鬧著玩的?!?/br> “繼續(xù)說,”季欽才不在乎什么寒從腳入。只一味皺著眉催促。 阮清攸看著他,無奈說了實(shí)話, “城南崔家,呂管事?!?/br> “城南崔家,”季欽重復(fù)了一遍,問阮清攸:“是你姑母嫁的那一戶?” 阮清攸聽到季欽這樣問,不免感嘆:金吾衛(wèi)果然是掌握全大晉所有秘密的地方。 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個(gè)城南崔家,而城南還不曉得有多少崔家,季欽竟然輕易就猜出了到底是哪一戶。 他輕輕點(diǎn)頭。 季欽皺眉又問:“我記得你姑母無論是出嫁前還是出嫁后,對你都十分關(guān)照,怎么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府上。你未曾同你姑母提過這事?” 當(dāng)年阮家嫡出的小姐嫁到崔家,是十成十的下嫁,又加之手帕交也都嫁到了極好的人家,于夫君仕途很有裨益,在婆家的日子過得一向不錯(cuò)。 既她為當(dāng)家主母,怎會容許一個(gè)管事,對自己的侄兒欺負(fù)至此。 阮清攸苦笑一聲,說:“此一時(shí)彼一時(shí),阮家獲罪,雖罪不及出嫁女,但姑母的依仗到底是沒了,這呂管事又是崔家極為信重的下人,在府上幾乎是半個(gè)主子了。我如何好再拿這事去給姑母添堵呢?” 聽了這話,季欽一滯,發(fā)覺自己這樣簡單的道理,竟然沒有轉(zhuǎn)換過來,果然是關(guān)心則亂。 他沒再說別的。只說“行,我知道了”。 阮清攸說:“季欽,呂管事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罪不至死,你能不能……” 季欽冷笑一聲,反問阮清攸:“那你敢不敢把他當(dāng)日當(dāng)時(shí)對你做了什么樣的事,原原本本的說給我聽?” 方才阮清攸的“避重就輕”,十有八九就是“偷梁換柱”,這一點(diǎn),便季欽再是人慌無知,也聽得清清楚楚。 但是阮清攸不說,他也能大概猜到,因?yàn)樾奶鄱鴽]有再逼問而已。 聽了這般問法,阮清攸看著季欽,沒再作聲。 當(dāng)日的事他是記得清清楚楚,但是若告訴了季欽,那呂管事那一條人命能不能夠抵季欽的怒氣,都很難說,他心里害怕。 “他傷害你這事,如今已沒了憑據(jù)。單憑你一人之言,反會被他反咬一口,說是你空口誣陷。 金吾衛(wèi)雖然享有圣人賦予的許多特權(quán),但絕不凌駕于大晉律例之上,呂管事的事情我會親自去查。若他平日里就作jian犯科,那我一定會將證據(jù)原原本本的查出來交給順天府尹,將之繩之于法。 若他平日里還算安分守己,那小懲小誡,不至于害他性命。你放心?!?/br> 季欽這人從不管別人信與不信,他也不管坊間將他傳的如何兇神惡煞,閻羅再來,解釋一事他向來不屑。 之所以同阮清攸解釋這么多,不過是怕他七想八想,未來再將旅呂管事所有的落罪攬到自己一個(gè)人身上。 這話對于阮清攸來說是個(gè)絕頂?shù)暮孟ⅲ活w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那就好!季欽,謝謝你?!?/br> 這話聽得季欽一個(gè)瞇眼,季欽啊季欽,你自己覺得與旁人的關(guān)系親近的不得了,還道是兩人之間不需言謝,但你瞧瞧這人說的這是什么話。 季欽來了氣,但有了那個(gè)真得如同現(xiàn)實(shí)一般的夢,他這次不跟以前一樣,拔腿就走,離開這個(gè)是非之地了。 人活一世,做什么要爭那么多口氣?退一步,如何又行不得了? 想到這里,季欽“哼”一聲,反出為進(jìn),拉著阮清攸就往床榻邊走, “用嘴謝?沒有一點(diǎn)誠意?!?/br> 其實(shí)季欽早就沒有什么力氣了,但阮清攸還是差點(diǎn)被帶倒,慌慌張張地問, “那你要怎么謝?” “我要你用前日里用過的法子,用方才提到過的法子謝?!?/br> ———————— 小阮:我那里……(難言)(羞澀)(抬不起頭) 小季:我知道?。。?!(坦蕩)(純粹)(心痛如絞) 你知道啥呀你就知道:) 第35章 親近 阮清攸慌了,什么叫“前日里用到過的法子”? 二人這時(shí)已經(jīng)一道滾到了床上,季欽雙手扶著阮清攸的肩,一字一句地告訴他:“呂管事的事情,容后再談。現(xiàn)在我們首先要解決的事,是你阮清攸同我季欽之間的事情?!?/br> “我們兩個(gè)之間什么事?”阮清攸雖這樣問,卻心虛得很,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季欽想起那日的干嘔,在知道了原委之后更加的來氣,又是心疼又是來氣, “你說什么事?還能有什么事?” 阮清攸心虛地看他一眼,不說話了。 “你說來說去,不就是還忘不了呂管事當(dāng)時(shí)對你的所作所為,所以在我對你進(jìn)行了類似或者相同的動作時(shí),才有了干嘔的反應(yīng),對不對?” 阮清攸低著頭,像是他教的村塾里的小娃子犯錯(cuò)了一樣,又心虛又委屈。 “對不對?”季欽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