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病美人鯊瘋了[快穿] 第9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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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樣的藥?”時玥訝異。 江貝妮到底年輕,面色微變,連忙說,“誰知道你們這些貧民窟來的向?qū)?,到底有沒有什么歪門邪道?” “我沒聽過,而且,是藥三分毒,就算有藥,也肯定有副作用。” 這話像是刺激到江貝妮脆弱的內(nèi)心,她臉色比時玥還白,“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等級!” 時玥攤手,“我還沒恢復(fù),林向?qū)ё屛疫^幾天再測等級?!?/br> “不用等,我現(xiàn)在就要知道?!彪S著江貝妮的聲音落下,一根樹藤忽然纏繞在她手臂上,尖銳的前端朝著時玥的門面刺過來。 那兇狠的精神力,破空而來,像是要將時玥釘在墻上。 跟江貝妮一起來的兩個向?qū)滩蛔◇@呼,也有些被嚇到了,連忙退到一邊去,怕江貝妮誤傷自己。 向?qū)У木窳Υ蠖嗍菧睾投斡模墙惸莸木耋w是藤蔓,有一定的攻擊力。 時玥直視著前方,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傻了,竟然沒有躲避的動作。 就在那粗糙的藤蔓要擊中她額頭時,忽然被一只利爪截住—— 兩米高的北極熊匍匐在床邊,將向?qū)ёo住,爪子還拽著一根藤蔓,一用力,藤蔓就碎成渣渣掉落在地上。 江貝妮精神力被毀,大腦微微刺痛。 這時門被打開,從臨和風(fēng)源沉默地走進來。 他們從來沒有插手過向?qū)еg的沖突,但今天事關(guān)印向?qū)?,他們不能坐視不管?/br> 印向?qū)Э傁矚g獨自呆著,很少跟其他向?qū)鶃恚运麄儾⒉恢浪瓉砀渌驅(qū)У年P(guān)系并不好。 剛才江貝妮那一下,如果不是從臨阻止得及時,是會要人命的。 從臨擰眉,目光射向江貝妮,“江向?qū)?,有話好好說?!?/br> “我需要你來提醒嗎?”江貝妮絲毫不將這里的哨兵放在眼里,整個第一軍隊,也就只有指揮官藺煥東能讓她高看,“我跟印時玥的事情,你們閉嘴!” 從臨沒再出聲,只是像一堵墻一般佇立在床邊。 風(fēng)源抿著嘴角,察看時玥那邊情況無恙后,才看向江貝妮,提醒道,“這里不是你們?nèi)鲆暗牡胤?,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還請先離開,別打擾印向?qū)菹ⅰ!?/br> 哨兵在體格和氣勢上都十分有威懾力,江貝妮又怕又怒,精神力外擴,想要壓制對方,然而根本無濟于事。 她不自覺地后退一步,將所有惡意朝著時玥發(fā)泄,尖聲嘲諷道,“我就說你怎么動也不動的,原來是想讓你的狗來幫你?!?/br> 從臨和風(fēng)源聽到這話,神色稍變,但轉(zhuǎn)瞬又格外平靜。 他們下意識地看向被白熊護著的小向?qū)?,她從毛茸茸的懷里退出,不慌不忙地起身,說道,“江貝妮,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我這話有錯嗎?” 江貝妮輕蔑的眼神掃過那兩個以保護者姿態(tài)出現(xiàn)的哨兵,“他們不就是你的狗嗎?你跟他們結(jié)契,除了奴役他們,難道還能有別意圖?” 另外兩個向?qū)Щ剡^神來,也厲聲開口,“你們最好趕緊滾開!” 從臨和風(fēng)源不為所動。 時玥rua著白熊的毛毛,終于找到說話的機會,“你們別這么生氣,他們只是怕我有危險而已,畢竟你們看起來……太兇了?!?/br> 她語氣挺平淡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對面三個向?qū)袂楠b獰起來。 江貝妮氣得咬牙,失去理智一般就甩出精神藤蔓,朝著時玥的方向擊打。 她無論如何也打不過哨兵。 但在她的潛意識里,哨兵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哪怕面前的兩人是印時玥的契約哨兵,她也覺得他們勢必不敢傷害自己。 然而那兩個哨兵隨手一揮便化解她的精神力,空氣中像是殘留一股一震,朝著江貝妮彈回來。 大腦仿佛被扎了一刀,絞得她生疼! 從一開始,塔都是教育向?qū)绾斡镁窳Π矒嵘诒?,而不是讓她們攻擊?/br> 所以哪怕江貝妮等級是 a,在面對同等級的哨兵,甚至只是 b 級的哨兵時,她的精神力都像是撓癢癢一樣,被他們化解后,還反噬到她自己身上。 “貝妮!” “你們竟敢傷害向?qū)?!?/br> 劉慧和林寧連忙上前攙扶著江貝妮,震驚地看向那兩名哨兵。 從臨和風(fēng)源沒有絲毫做錯事的愧疚,還是一副坦蕩蕩的樣子。 在他們背后,被保護著的小向?qū)匠鲱^來,她像是為江貝妮她們著想似的,輕飄飄說道,“你們不用怕哦,從臨和風(fēng)源只是看著比較嚇人,他們從來不主動傷害別人,更何況是向?qū)亍!?/br> “而且,江貝妮,向?qū)У木窳孟癫皇沁@樣用的……”時玥欲言又止,像是在嘲笑江貝妮那精神藤蔓微不足道的攻擊力。 “印時玥,你在威脅我?!” “不是?!?/br> 時玥被她一吼,便又縮回腦袋,這回還主動靠到白熊的懷里,還忍不住蹭一下。 本來挺直著腰板當一堵保護墻的從臨,身軀更加緊繃起來。 風(fēng)源抽空看他一眼,莫名地覺得牙癢癢。 江貝妮有被時玥的態(tài)度刺激到,周身甩出幾根藤蔓,隨時會進行攻擊。 她當然知道哨兵不敢傷害她,讓她覺得憤怒的是他們的態(tài)度! 他們竟敢反抗她,讓她如此難堪! 難道她真要跟哨兵打起來嗎? 無所謂輸贏,這事傳出去就會讓她變成一場笑話! “貝妮,你是不是受傷了,我們走吧?!眲⒒坌÷曁嵝?,她感覺到很多人往這邊趕過來。 可是江貝妮哪里肯罷休,還死死盯著時玥。 林寧氣得地跺腳,“他們太氣人了,就讓其他人來評評理!” 氣氛緊繃之際,病房門被推開。 “在鬧什么?”冷厲的聲音傳進來,同時強大壓迫感籠罩在狹小的空間里。 所有人俱是一驚,周圍也變得鴉雀無聲。 是石瑤將藺煥東找來的,她知道江貝妮故意找印時玥麻煩,思來想去,還是不想看她們再生事端。 軍營里嚴禁私斗。 不管是哨兵還是向?qū)В荚撟裱@一點。 藺煥東是帝國最強者,江貝妮在他面前囂張不起來。 “我就是來探望……玥玥的。”江貝妮按捺下怒氣,咬牙切齒地說,“對吧?” 時玥點頭,“嗯?!?/br> 她已經(jīng)離開從臨的精神體,從他們背后繞出來,態(tài)度相當配合。 江貝妮松了一口氣,算她識相。 不過時玥接著又說道,“但是江向?qū)?,我有句話想說?!?/br> 她停頓一下,對上江貝妮警惕的眼神,一字一頓清晰地說,“從臨,風(fēng)源和藺沉山,不是狗,他們是哨兵,是我的契約者,我們之間是交易的關(guān)系,是平等的?!?/br> 從臨神情木然,只是銀灰色眼眸微微發(fā)亮。 風(fēng)源朝著時玥看去,許久沒有移開視線。 門口到走廊都是烏泱泱的人影,哨兵的五感強大,將這里動靜聽得清清楚楚。 向?qū)兒苊舾?,此時此刻只感覺像是有無數(shù)雙透明的手,在擠壓著空氣,讓她們感到窒息。 一片死寂中,只有時玥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江向?qū)?,希望你能記住,下次別叫錯了,好不好?” 江貝妮盯著她那張臉,喉嚨像是被一只手掐住,想要說什么,但是所有話都死死卡住。 印時玥是在挑釁她吧,是故意給她拉哨兵的仇恨值吧? 所有向?qū)Р欢际沁@樣認為的嗎? 契約者,不就是自愿給向?qū)М斉蛦幔?/br> 哨兵明知道這一點,卻還愿意結(jié)契。 他們不就是向?qū)Э梢匀我馐箚镜墓穯幔?/br> 江貝妮嘴里終于蹦出一句,“印時玥,你討好哨兵的樣子,真惡心。” 所有哨兵都用沉沉的目光盯著江貝妮,卻沒有人說什么。 討好? 印向?qū)У脑挘趺茨芩闶怯懞媚兀?/br> 本來契約者和向?qū)Ь驮撌悄菢拥?,平等的交易關(guān)系。 可是在江貝妮這樣大多數(shù)的向?qū)а劾?,哨兵只是渴望被撿回家的流浪狗?/br> 石瑤有些驚訝地看著時玥,隨后對江貝妮說,“江向?qū)?,你先冷靜一下吧,別什么話都往外說?!?/br> 江貝妮求助似地來到不作聲的藺煥東面前,咬了咬唇說,“指揮官,可印時玥的哨兵欺負我們!” 藺煥東不動聲色地避開她一些,冷聲說,“我記得你剛才說,是來探望人的?!?/br> 江貝妮一噎。 藺煥東已經(jīng)煩透這些向?qū)еg的小把戲,臉色越發(fā)不好,“沒什么事就散了吧?!?/br> 江貝妮這才帶著小姐妹離開,在哨兵們沉默的注視下,那倉促的步伐略顯狼狽。 病房里,藺煥東一看來,時玥就躺回床上,一副蔫蔫的樣子。 風(fēng)源體貼地給她拉上被子,從臨則將房門給關(guān)上,徹底將那些抱著別樣心思過來的哨兵隔絕在外。 藺煥東還沒走,石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象征性地問一句,“印向?qū)眢w還是不舒服嗎?” 時玥伸手抵住額頭,“嗯,可能是被江貝妮氣著了?!?/br> “……” 藺煥東在記憶里搜索一會兒,發(fā)現(xiàn)對著這小向?qū)Т蟾庞惺裁凑`解。